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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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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是蜀军疏忽,虽然堆下不少巨石,但中间却留下了一条通道。越吉向来身先士卒,没想到进入石阵之中,便觉身体又比平时重了许多,手中的大铁锤也拿捏不稳。再深入几十步,越吉手中的铁锤终于不由自主地向旁边的一块巨石上砸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道,居然砸得石屑飞溅,震得自己虎口发麻,想要收回兵器,却是再三不能。

越吉双手抽了几下,不能将兵器从那石头上移开,不由暗自称怪。转眼向身后的军士望去,似乎走起路来都很吃力,也有不少人的兵器都在向身旁的石头打招呼。至于那些铁甲车更是寸步难行,驾车的军士虽然不住地用皮鞭抽打牲畜,却大多是枉费力气。越吉顿时想起当日追赶桓易便是同现在一般的情形,心中又猜测是汉人在施用妖法,不由地升起一股恐惧感,大声道:“快撤,快撤。”几十辆铁甲车,前面的虽然不能动弹,后面的却不明所以还在向前驱赶,等到越吉下令后撤的时候,已经有大半铁甲车陷入石阵之中。哪里还能撤退回去?

越吉正慌乱之间,便听前面一阵鼓响,方才一路败逃的汉军去又从去路杀了回来,不仅身上没有穿戴盔甲,就连手中拿的也只是些竹制刀剑。越吉再傻,也明白是手中的兵器出了问题,眼看对方将领要杀在自己面前,只好将心爱的大铁锤丢在一旁,打马就向后逃。他身上少说也有几十斤的铁甲,此刻却没有时间脱下,坐下虽然是百里挑一的西凉宝马,也承受不起左右磁石的吸力。不论越吉如何的用力抽打,战马却始终不能像往日一般飞奔起来。听着身后马蹄声渐近,越吉还不及回头,但觉颈上一凉,偌大的身体立时跌落下马。这时他坐下的战马并不知主人已经丧命,只觉背上轻松,才发力地奔跑起来。

不仅越吉一人,很多羌兵都是在手无兵器,又不能跑动的情况之下,被蜀军赶上以竹刀竹剑。或刺颈下,或刺双目致死。此战蜀军胜得轻松,羌兵却是败的冤枉。李兰早派人挖掘磁石堆在路旁,却让蜀军准备好竹制兵器,而羌兵全是铁制兵器,被身旁的磁石吸引之后,自然不听使唤,只能是任人宰割。至于那些铁甲车,更是行同废铁,非但不能发挥应有的功效,反而成了羌兵的累赘,以致一败涂地。

蜀军大获全胜,李兰升帐一一为众将叙功,魏延斩得越吉首级,张翼生擒雅丹。李兰早探知雅丹乃是西羌国主宠臣,见其被缚入帐,乃佯怒道:“吾主乃大汉皇帝,今奉天讨贼,汝等不来相助便罢。怎反去助纣为虐?”雅丹不比越吉武人,被擒之后,早吓得半死,又被李兰声色俱厉地喝问几句,顿时趴在地上,不住叩头道:“鄙远之人,不知将军天威至此,冒犯之处,还望将军不罪。”

李兰本是有心与羌人结好,却总还是要先吓唬一番,也算是给些教训,当下不动声色,闭目养神。旁边张翼早有交代,遂拔剑道:“犯我军威者,斩无赦。来人……”便有两名军士应声而入,架起雅丹就向外拖。雅丹吓得屁滚尿流,只道李兰真要杀他,急忙高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还有隐情禀告。”

李兰不过是想在雅丹生死关头,才下令将其释放,却没有想到胡乱吓唬,居然还能吓唬出个什么“隐情”,睁开双眼,挥手让那两名军士退下,才问道:“你有何隐情?”雅丹此刻只望活命,急忙答道:“小人并不敢冒犯将军天威,只是受人挑拨,以致犯下大错,还望将军能饶小人一命。”

李兰只道羌人是受了夏侯懋的重礼才出兵的,既然雅丹要为自己开脱,自己也乐得装傻,于是故意问道:“是受何人挑拨?”雅丹不敢丝毫耽搁,忙着接口道:“小人是受了那马岱的挑拨,才进言国主出兵。”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李兰在西川暗访马岱多年,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得知他的消息,心中大是欢喜,急忙问道:“马岱现在何处?”雅丹见李兰面有喜色,知道自己性命得保,也松了口气,道:“马岱原本是与小人在一起,兵败之时,却改换衣甲,装扮成普通士兵。当时小人等四面皆被将军大军围困,若不是死在乱军之中,多半就是被将军部下俘虏。”

李兰闻言,急忙让张翼带人去清查俘虏,果然如雅丹所言,不久马岱便被押解入帐。提及马岱,李兰便又想起当年与之并肩而战的马超。西凉马氏,威镇西北,马超又是何等英雄的人物,却万万没有想到其族弟马岱会是这样的一个小人。自从在杨仪口中得知,马岱早改投诸葛孔明麾下,李兰自是对其恨之入骨。若不是因为马超临终之时,曾留有书信,万望保存马氏一脉,李兰早在蜀汉大发行文缉捕。几年过去了,李兰本已经淡忘了这号人物,却不想他自己作死,居然敢挑拨羌人,来阻拦自己北伐大计,真是自寻死路,死不足惜。

若依着李兰本意,马岱这样的人,直接送上断头台便可,但心中又总是不敢相信他当真会为了富贵,出卖自己的族兄马超,定要见上一面,问个清楚明白。等亲眼见到马岱,李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若是记得不差,马岱年纪只该有四十几岁,但眼前之人,却是形同枯槁,额头皱纹深锁,看上去怎么也像是有六七十岁的高龄。哪里还有丝毫当年驰骋疆场的武将风范?李兰满腔的恨意,此刻也是化为重重的长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却是那马岱一下扑上前,不住磕头,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只求将军看在兄长面上,能饶小人一命。”要说李兰在三国阅历的人也不少,像马岱这般无耻的,倒还屈指可数,转看雅丹还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心想着不能让马岱将西凉马家多年的威信一朝丧尽,乃挥手示意暂且将雅丹押下,才对着马岱道:“我不杀你,一则孟起当年留书于我,务请保全马氏血脉,二则……”说着便又上下打量马岱一番,轻蔑道:“你还配让本将军杀么?”

“是,小人不配污了大将军的双手。”马岱听到自己可以不死,又急忙再三叩首,口中尽是些肉麻的言语。李兰只觉得胃中恶心,打断马岱说话,问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孟起是如何亡故?”这一句问话,似乎击中马岱的要害,神色变得极度恐慌,在地上连连后退,口中也喃喃道:“不是我,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此地无银三百两,马岱如此言语,李兰越加认定他与马超之死有关系,便有些悲从中来,无力地挥了挥手,让张翼先将马岱带下去。马岱见又有军士将自己向外拖去,还以为李兰出尔反尔,用力挣脱,膝行上前,道:“真的不干我的事,是兄长让我这样做的,是兄长让我这样做的。”说着已是涕泪俱下,号啕大哭起来。

眼看张翼要亲自上前擒拿马岱,李兰急忙止住,俯首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马岱听李兰问起,又拼命解释道:“是兄长自己让我杀他的,真是兄长让我动手的。”李兰心中骇然,不由转谓旁边严鹏,道:“他疯了,他疯了不成?”

严鹏也不答话,径自走上前替马岱把脉,片刻才对李兰道:“此人心有郁结,又惊吓过度,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了。”

李兰点了点头,正所谓恶有恶报,自己本无心杀马岱,而他却被自己吓疯,也算是最好的惩罚,乃转对张翼道:“差人将其送回汉中安置。”张翼抱拳领命,然后将马岱拖出帐外。马岱神智虽然错乱,但惧死之心,却丝毫不减,一直高呼“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许久才因为距离过远而消失。

魏延在旁一直不曾说话,只等马岱的声音听不见,才哼了一声,道:“这样的人留下何用?不如一刀杀了干净。”李兰知他这几日心情不佳,也懒得搭理,复谓众将道:“诸公苦战一日,可先行回帐休息。”诸将乃陆续行礼告退,只剩下严鹏最后,近前问道:“将军欲将雅丹如何处置?”

李兰道:“曹魏国力强大,吾不欲再树强敌,汝可将其连同俘获军士战车一同释放,好言安抚,务使其感念朝廷圣德,永不再犯。”严鹏点头称诺,却又道:“既是如此,下官还有一计,可得南安,还请将军见纳。”

如今陇右诸郡,只剩下南安还在夏侯懋手中,若是能尽快攻下,而结束此次北伐,李兰自是欢喜,忙道:“愿闻其详。”严鹏遂道:“羌军之所以前来,并非单为马岱挑拨,夏侯懋也必有重礼贿赂。如今羌军全军尽没,夏侯懋未必知晓消息,何不就此机会,使人换上羌兵衣甲,又以雅丹带着羌兵俘虏为前部,诈开城门。则南安唾手可得。即便计谋不成,也能挑起羌人与曹魏不合,于将军有利无害,此一石二鸟之计也。”

李兰深以为然,当即使人将雅丹再带入帐中,拿酒压惊,好言宽慰。雅丹原是怕死之人,能得活命,自然对李兰感恩戴德,一听说有事相求,顿时将胸口拍得砰砰直响,道:“将军能饶小人一命,便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将军但有所使,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再所不辞。”

李兰当即将严鹏所献之计一一说出,雅丹听到要让自己和曹魏开战,脸上瞬间变色,颤声道:“败军之将,何敢在将军面前献丑?将军兵马雄壮,所到之处,攻无不克,何需小人……”话还没有说完,李兰早不耐烦,沉声道:“大人只一句话,愿还是不愿吧?”严鹏也恰如其分地将手按在剑柄之上,道:“大人若是不肯,将军决不勉强。”

话虽是这样说,雅丹却怎么能相信?只吓得面如死灰,勉强点头道:“既然将军吩咐,小人岂敢有辞?”李兰哈哈大笑,随即再次升帐,责令魏延率本部军马换成羌兵服色,随雅丹前去攻取南安城池,自引大军在后接应。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夏侯懋自从躲入南安城之后,一直心中忐忑不安,一则担心丢城失地,皇帝怪罪,其二便更怕的是李兰兵临城下,自己再躲无可躲。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平日里看不起的程武在死之前居然还给自己献了一个大大的好主意。请来的羌兵竟是如此的神勇,首战就大败蜀汉大将桓易,吓得李兰连日只挂免战牌,不敢出营应战。现在又听说李兰已经退兵,羌兵随后追击,虽然胜负尚且不知,但只要蜀军远离南安城一步,性命便安全一分,夏侯懋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吩咐部下先准备好一份厚厚的礼物,只要羌兵获胜,一定要好生重谢。

这一天夏侯懋在城中,过得真是度日如年,很想羌兵快点传来捷报,可直等到三更过后也始终没有传来丝毫的消息。夏侯懋实在熬不下去,转回寝处休息,又再三吩咐,要是羌兵有消息过来,一定要马上将其叫醒。

夏侯懋刚睡下不久,还在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际,就听着董禧一路从外院喊到内宅,还就只有四个字:“将军来了,将军来了……”虽然董禧没有说清楚,夏侯懋心里却是十分的明白,急忙翻身起床,外衣也不及穿戴,便迎出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大大的好消息。”董禧一张脸笑得几乎把鼻子眼睛皱到了一起,急忙道:“方才有羌人来的使者,说是他们追赶李兰,大获全胜,所获颇丰。现在正凯旋归来,不久便到城下,还望大都督能准备好牛羊美酒,犒赏三军。”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夏侯懋听说蜀军惨败,顿时心花怒放,连声吩咐道:“速去准备酒宴,本都督要亲自向越吉元帅和雅丹丞相致谢。”董禧领命下去,夏侯懋也急忙让人为其更衣,穿戴完好,才带人赶往南安城东门,准备亲自迎接羌军将士。城中大小官吏得到夏侯懋将令,也都陆续赶到,得知李兰退兵,无不满心欢喜,一个劲地向夏侯懋贺喜。在众人的歌功颂德之中,夏侯懋明知道击退蜀军,自己丝毫没有功劳,也不禁飘飘然,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情,似乎整个曹魏江山都是他一人扶持的一般。

又过不久,看着远处一条火龙渐渐靠近,夏侯懋知是羌兵归来,便要亲自出城迎接。恰巧董禧在旁有心讨好上官,乃告道:“羌兵虽然获胜,但终是夷狄之人,都督乃朝廷重臣,若出城亲迎,未免让那些羌人瞧轻了。末将带人下去便可,大都督只管在城上等候,以示朝廷威严。”夏侯懋当日对羌人礼遇有加,也情非得已,如今蜀军已退,心中便再无看重之意,听到董禧这样说来,很是觉得有理,遂命其前往,自己却在城上等候。

董禧又成功地拍了一次上司的马屁,想着夏侯懋得胜回朝,升迁只在眼前,自己也定能连升数级,心中自是美不可言。领着十余骑来到羌军阵前,高声道:“夏侯都督远迎越吉大元帅得胜归来。”羌兵前面顿时闪开一条道路,只见雅丹打马出来,道:“本丞相在前先来,元帅领军押解汉军俘虏在后。”复向董禧身后看了看,道:“夏侯都督何在?”

董禧不疑有他,反正这一文一武都是西羌国主跟前的红人,迎接谁都是一样,答道:“大都督就在城上等候,由末将先来。”夏侯懋虽然没有亲自出迎,雅丹并不在意,只让董禧在前引路。

众人刚到城门之下,魏延在雅丹身后早忍耐不住,大喝道:“汉镇北将军魏延在此。”手起刀落,便将董禧劈于马下。左右羌兵都是蜀军所扮,也一同发起狠来,砍杀城门守卫,很快便将城门牢牢掌握。魏延一面使人招呼后军入城,一面亲自带人来擒夏侯懋。

夏侯懋原本在城楼上高高兴兴地看着雅丹进城,却没有想到突然之间竟发生这样大的变故,听到魏延的大名,顿时两腿一软,跌坐在地。若不是两旁心腹七手八脚地拉扯,只怕再也站不起来。害怕归害怕,逃命还是重要的,夏侯懋一边差人去阻挡魏延,一边就顺着城墙往西跑。城中毕竟还有着曹魏几万大军,虽然蜀军已经入城,但还是有不少魏军在组织抵抗。魏延有心擒住夏侯懋立功,却最终还是被源源不断的曹军阻拦下来,让其由西门走脱。

其实在魏延夺占城门之时,夏侯懋若是一员良将,自然沉着指挥,重新将城门夺回来,就兵力而言,显然是魏军占有优势。但夏侯懋却是个不折不扣地白痴笨蛋,看到蜀军入城,又见魏延带着人来擒自己,顿时吓得心胆俱裂,根本不作抵抗,便想着逃跑。城中虽然有曹魏数万人马,但苦于无人指挥,各自为战,自然不能与后面的蜀汉大军相抗衡。蜀军越来越多,而夏侯懋逃走的消息也逐渐传开,城中原本还在抵抗的魏国兵将,也都或走或降。天色还不曾大亮,南安城便就完全地落入蜀军手中。而夏侯懋用来迎接越吉,雅丹的酒宴,也自然而然地成了李兰的庆功宴会。

魏延两次立下大功,在席间显得异常地兴奋,不住向众将举杯,独不理会李兰。李兰知魏延心中对自己还有不满,见他今日心情大好,便想乘此机会将两人的不快抹去,也起身举酒道:“连日大捷,皆赖魏将军神勇。众将敬魏将军一杯如何?”李兰提议,席上众将自不敢违,也急忙起身道:“恭贺魏将军。”

魏延并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只是很多时候气不过李兰过于的妇人之仁。被关兴抢先锋在前,又私自释放陈晟在后,难免心中愤愤不平。如今蜀军大胜,魏延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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