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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很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旦有什麽情绪波动,眼眸立刻泄露一切。
一把推开靠得太近男人,炎颛冷冷地斜一眼。
不要以为用肉体诱惑,就会被牵著鼻子走。现在只不想跟一般见识。记
住,如果过分,会清楚地让知道谁才两人中真正执主导地位雄性。
「炎炎,别气了好不好?等会儿想玩什麽,大哥都陪。」站警没走,箫大爷凑过去
继续低声下气。谁让打算事缺了这家夥就不行了呢。
炎颛眼光冷淡,面无表情。
「咳,小夥子,有痛苦明白,可也要体谅家人心情。堂哥放下工作特地
带出来散心,这个做弟弟也别太让堂哥为难。们这里武功山风景全中国都数得上,来这里玩一定会有所收获。好了,别闹气了,快点跟堂哥出站,天气冷,别冻
著。」
听听,多麽贴人心肺、让人感动好警察。箫和感激地对跟差不多年纪站警点点头:瞧多不容易啊,兄弟!
炎颛仍旧没动,像什麽都没听见一样。
站警微微皱起眉头。
箫和突地扑上前一把抱住炎颛。
「炎炎,大哥错了,大哥不应该站在自己立场去看,千万不要想糊涂心思啊!」
大侠,求了,快离开这儿吧!难道不知道警察太好心也麻烦事嘛。可没身份证啊!
再喊一声「炎炎」试试!炎颛完全可以在扑过来时闪到一边,但考虑到一闪开,那人很可能就扑进铁道里……。同样道理,也只能强自忍住想要一脚踹开欲望。
站警一听,这还得了!立刻走到站台边拿起对讲机进入戒备状态。
「小炎,要再不走,说不定等会儿就会被围观哦。然后站警们为预防跳入铁道自杀
影响火车行程,很可能会冲上来强行制止,说不定还会给打麻醉枪之类。想把事情闹
大吗?」箫和脸上哀戚,口气阴险万分。
「也不想惹麻烦吧?」
炎颛继续冷视。
箫和叹息,愁眉苦脸、犹豫来犹豫去、咬牙切齿地吐出四字:「全套服务。」
炎颛竖起两根手指。
箫和盯著这两根手指恨不得「哢嚓」一口咬断算了。
炎颛无名指微微翘起……
箫和一把握住手,紧紧地握著,悲痛地道:「两次就两次。」一边用眼睛瞪著。
再给竖一根手指试试!不吞了它就从这里站台跳下去!
炎颛转身向出口方向走去。
箫和呼出一口气,肩膀松懈下来跟上。
站警看险情消失,对著对讲机说了什麽,走向刚才卖东西给箫和小贩。
「刚才那人都问了什麽?」
一出车站就有三四个人围上来喊:
「老板要不要住旅馆?保证干净,价格公道。」
「老板去哪里啊?送。」
「们二星级宾馆,最靠近武功山,去那玩住们那里最合适。包早餐,标间八十块。专车免费送您到宾馆,马上就可以出发。」
「老板妾乃里哦?妾武功山洒呀,买件雨衣,山上用得著哩。」一位脸上风霜很深老人也挤上来用当地土话夹杂著半生不熟普通话叨揽生意:「买雨衣,告诉妾山上
哪里可以搭帐篷哦,便宜哩。」
箫和脚步一顿,花钱享受还省钱受罪?这一个问题。
其人见箫和两人反映冷淡,加上那个高大男孩一副生人勿近表情,也就渐渐散了去缠其人。
只有卖雨衣老人反应迟钝,以为箫和听不懂说话,努力一个字一个字发音到:「山
上个小木屋才十五块一个人,上山几个路不一样,住处也不一样,汗可以告诉怎麽妾,住哪里划算。老板买件雨衣哦,个弟弟长得几客几哦。」
箫和连蒙带猜,看卖雨衣老人眼光,猜想可能在赞扬炎小子长得好,看看炎颛,乐了——那眉头皱。听不懂吧?哈哈!虽然也听不太懂。
「大爷,家附近有没有专门租给游客短期租屋?」
炎颛看那得意表情,几乎能猜出在想什麽。不过也懒得告诉,不管什麽语言,也许听不懂发音,但对方意思却完全可以接收并理解。
算了,就让得意吧。作为雄性,应该大方地让雌伏者偶尔有展示自己机会才。
正文 第二章
章节字数:3158 更新时间:09…07…18 15:18
箫和想哭,想狠狠打自己七八个耳光。
说嘴怎麽就这麽贱?非要说什麽「全套服务」?
这不自己给自己往脖子上套绳子麽!
这不,房门刚关上,那野小子就把扔床上了。就跟扔个枕头一样。这还大白天啊!
从中午太阳高挂到现在彩霞满天,箫和觉得自己比外面挂牌出来卖还……专业。
有种跟老子比比啊,看们有几个能做到这样服务周到任劳任操,哼哼!……呜呜。
「咚咚。箫大哥,爷爷问们要不要和们一起吃饭?」门外传来变声期男孩特有鸭嗓音。
吃个屁!没见老子正在吃吗!
呜呜……撩起眼皮,用可怜兮兮眼神向离满足还远大男孩乞求。
炎颛抓住半片屁股狠狠揉了一下。
娘!
「不干了!老子嘴巴快裂……呜呜……呕!」
可怜箫和,头还没抬起多少,就给家小炎硬按了下去,
而且还惩罚性把那话儿更
往咽喉深处挺了挺。
箫和这次真流泪了。生理上泪水。太、太、太痛苦了!
「箫大哥,们睡了麽?」外面男孩又轻轻敲了一下门,见没有反应,嘟哝一声走了。
可能这次深喉吞咽让炎颛感受颇爽,不想再慢慢等待,一把拉起箫和脑袋,顺手一
推,
把人弄成趴地青蛙姿势,
一点都不客气地扒开人屁股瓣就往里捅。这里刚才已经
玩过一次,***还留在里面,
根本不用担心润滑问题。
爷哟——!箫和一口咬住身下枕头,痛哭。
不爽!一点都不爽!……
「唔……嗯……小炎,轻点轻点……不要对著一个地方死命捅,换个地方……啊啊啊!」箫和被捣得身体猛地一抬,结果导致身体内部凶器一下进入了从没进入过深度。
这种人典型自找罪受,不过箫和永远不会承认这点就。
炎颛被夹低吼一声,猛地抽出再用劲捅入,「乓乓乓」,肉体相撞速度越来越快。
箫和两手抓紧枕头,昂著头,流著泪,沙哑地无声嘶鸣。
事后,炎颛伸出右手探到筋疲力尽箫和胸前,捏住肿胀奶头拧了几下,
权作表
扬。
箫和张开嘴,眼一翻,被气毙了。
而尖头早在进门时候就很聪明地从箫和口袋里溜出,也不知溜哪儿找鼠妹妹去了。
箫和睁开眼时眩晕了一下,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现在又什麽时候。
吱吱。
透过窗帘缝隙,阳光斜射进来发出淡金色光芒,有点刺眼。
箫和捂住眼睛,下意识地摸摸身边床位。
没人。那半边床单也凉。
咕噜噜。
很好,知道现在什麽时候了。
吱吱。
箫和一个枕头拍过去。
尖头尖叫一声,被拍了个严严实实。
恨……。谁说老鼠不流泪,可怜尖头无处诉。
「早。」
「早。」
在卫生间里碰到正在漱洗准备上学老人孙子,刚上中学男孩含著牙膏对打了个招
呼,男孩一点也不认生。
昨天那卖雨衣老人听说们要找地方短期租住,竟把们带到了自己家里。
这一个老居民区,老人房子在一楼,还有一个小院子,
外面看起来很老旧,
里面倒
比想象干净整洁,各种电器也都齐备。
老人和中学生孙子一起住。儿子和媳妇在煤矿工作,吃住皆在煤厂,除了年节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