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使——仅有数人清楚,铯玉飞尘便是绯央宫中也是这天下最有钱的。
四部之中:
灵部:负责所有绯央宫的安全与协助,几乎所有的命令也从灵部下达。
其暗支为:飞鹰卫队、鬼灵军团、暗灵部落,地机阁幕后主控便是飞扬。
明支为:朝阳山庄、飞湖山庄、铃兰园实际却在一心阁南枫影的产业之下。
一心阁:搜集与传递所有绯央宫所需消息,出卖本宫范围内的一切可卖消息,所得利润全部交由财使,统一支出。
倾城阁:便是五部中最赚钱的,绯央宫一半的财力出于其中,兼职暗杀与毒药的销售,并协助各部出行任务。
影部:负责绯央宫中暗卫、影卫、死士的训练,承接各种暗杀、刺杀、毒杀等任务,协助一心阁搜集消息,监督各部人等,其中A号特工组守护绯央宫与明支庄园。
飞鹰卫队:她于四岁之时建立的最早组织,用她的笑言称作为民除害,主持人间正道的最佳之作,知此事者仅有她与我二人。
总部:便是绯央宫,因着媱灵化整为零的策略,江湖人甚少知道绯央宫的存在,而仅有五人知道它是建立在西图王宫之下的地宫。
每部分所得钱款具数交由财使,由宫主决定每一笔支出,所有的支出都会在一年一度的总部集会上公布,十年间,绯央宫有着足以称霸方原大陆的经济支撑。
记得湖畔之上,轻轻靠在我的怀里,甜甜一笑,琥珀色的双眼清澈闪亮:“舅舅,媱灵一直无条件的信任你。”
微微扬起眉,稍有诧异的拿着书信。
摸着那墨迹小字,无奈的摇着头,心里暗暗道:“媱灵,也许有这些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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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山英雄会,我以飞鹰首领之名出现在全局混乱之时,脸上罩着她亲手绘制的银色面具,心里很踏实,从没有过的踏实。
英雄会,我看不透她的心思,至少不会同她那样,想的如此深远。记得那五日,她以受伤为名潜来朝阳,慎重的安排着一切。
“媱灵,英雄会如此盛重,邀请的也自是些江湖上名号响亮的人物,若有不测,咱们并不易全身而退。”仔细阅读桌面上她亲笔的策划书,不禁担心倒。
“舅舅不用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轻灵一笑,成竹在胸。
“媱灵莫不是欺负舅舅脑子不好使了。”玩笑般的逗着她,也确实因着心中的不明。
“舅舅可知,《武林志》记录如神话的传说。”瞬间便安静下来,双眸严肃的仿佛并无刚才那展颜一笑。
我轻点头,寻到了一点信息,却只是些蛛丝马迹。
“统一大陆,最先的是擒贼擒王,而王身后的力量不可小视,既为王者,也定有着不可思义的力量,甚至背后隐藏着比更多危险,所幸一步步的逼出他们……帝王的赌注很大……败则万劫不复。”轻轻的摇了摇头,隐去眉间的疲惫。
“左军与右使二人便交于舅舅学习了,切莫因此丢了朝阳与我的脸,以后他二人便调到舅舅身边帮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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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会的第三天,也是最精彩的一日,她带着鬼卫去玩,懒懒的品尝着水果,便当真看戏一般。
群魔乱舞,确实,能如此形容混乱的激战,恐怕也只有她了。
她很维护我,确切说,她很维护她身边的人,亲人与属下,当她真的伶牙俐齿的反驳靖王等人的质问,我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惊讶,是的,她从小便是如此得理不让人,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她更不会给这等人留更多颜面。
我下令给鬼卫,那日使手段的人格杀无论,因为她晕倒在我的怀里。面前全身骨骼全部断掉是西宏明府的入门弟子妙手无骨明五少,他的无骨手甚至没有靠近远远护住媱灵的鬼卫,就算是迁怒吧,我不能让他活着。
带着她回到朝阳,我已是筋疲力尽,一路用轻功飞回,而同时有一路人护着粉衣少女快速回到凤阳王城,这俱是她的安排。
她伤了,残忍的是身边的我不知道她怎么伤的,有呼吸,有心跳,却不醒过来,甚至为她请来了在她六岁时再不入世的鬼医司空月白。
在离她卧房弄红尘最近的花厅里,司空月白递给我一张字条,叹息着离开了。
“明低暗隐,漕路周停,防宏测图、盯诸国、等。”是的,我明白其中的意思,明支低调,暗支全部隐藏,所有水运每隔一周行动,防西宏与西图,其他诸国也不可轻易放弃,最后的便是等她醒来。
我依她令而行,更让参加英雄会的人们都以为她与凤阳有着莫大的关系,扯开了所有不利于齐天,甚至朝阳的因素,也将左军与右使二人遣回飞湖思过,每天忙完后便到弄红尘,看到的也只是熟悉的睡颜,安静。
自己的世界仿佛被掏空了,那素白的脸颊,额间如充血般开放的宝相花,如墨的青丝散开,紧闭的双眸仿佛在嘲笑着我护不了她,当看到言晖守着她入睡,突然茅舍顿开,只要她好,便一切都好,该藏的还是藏起来的好。
九月初九,距八月十五那个恶梦般日子很远了。
南枫影快马加鞭的来返北郡与齐天之间,原本二十天的路程,只用了十六天,他们同我一样,不愿看到的只是沉睡的身影。
灵刹却有异能,可惜破腕之后,她仅清醒了半个时辰,便又昏睡过去,尽管如此我们已颇为欣慰,自然也明了一切。
番外卷005 番外之霍野
人生若只如初见!
因着那双异于常人的蓝色的眼眸,宫廷之内传言那是禁忌的瞳色,即使贵为王贵妃所出,依然得不到过多的疼爱,在那高高在上的父王眼中,自己只是可利用的棋子,仅此而矣。
我以为我终身便会呆在这冷寂的宫殿里,做一个不受宠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