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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听,刺青之声第2部分(1 / 2)

>  银时没羞没躁地随口瞎说,围观的群众里爆出一阵笑声。

其实,他本以为那男人会像以往一样怒气冲天地和他吵架甚至动武,但今天很反常地居然没有。

“如果是那样的话,倒也无所谓,”土方挑衅地笑笑,“既然看上了你,我跟你约个会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样的神情应该叫做“挑衅”吧?银时想,那么,他眼底还有些情绪,该怎么描述呢?

——和昨天一模一样嘛!

他愣怔地盯着土方看,直到那个男人避开银时的目光。所谓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而这一面,确确实实地暴露在银时的眼前。

——喂喂,阿银我可是会对这种表情动心的哟!

他摇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想法丢进了脑海深处的垃圾箱里。

“啊昨天……对不起……”他有些抱歉地说,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他很少道歉,至少不会主动跟一个大男人道歉。

——一般来说,他更不可能会对一个男人动心。

买东西的人越来越多了,人来人往,最后谁也没留下。除了土方。

时值中午,人们都回去吃饭了。收摊子的时候,只有那个男人还站在那里吸烟。

如果按照银时的脾气,他该说:“哎呀,真选组的土方大爷请不要跟个幽灵一样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会有精神压力的好不好?有了精神压力会秃头的好不好?”

——啊,对,一般来说是该这么说的。

但今天,银时不仅没有赶他走,无论是摆摊还是收摊的时候,他都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得往土方这边瞄两眼。

阴沉沉的天空开始下雨,被浇灭了的香烟只能丢掉。

土方在雨中没有打伞,只是定定地望着银时。那个银发的男人,虽然吊儿郎当邋里邋遢,身上却有那么一种魅力,让自己目不转睛。

是什么呢?

是……

是活着的感觉,十分真切的活着的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指引着自己站在这里,一步也挪不开。

“在大雨里站着,你疯了啊。”银时撑着伞替土方遮住了滂沱的雨水,“你以为你是韩剧的女主角么?”

土方反言讥讽:“哦?那么,你是韩剧的男主角?”

“你刚才不是说要约会吗?”

“是你先说我会看上你的吧,混蛋!”

胸口的刺青痛得喘不过气来,土方死死拽住和服的衣襟,好不容易才能平复下心绪。

“喂,你还记得三叶么?”土方问。

“那个叫总一郎的小鬼的姐姐?”

“是总悟!”土方纠正道,“我这几天做梦,总是梦见三叶。”

“哦。”银时掏了掏耳朵,不知为何会觉得有些不快。

“我以前听人说,常梦见死者的人会活不长。”

“你不会来这就就为了和我说这个的吧?真选组的副长会怕死吗?你不会在担心自己活不长了吧?”银时因为惊奇而连珠带炮的发问。面对这些,土方只摇摇头:“算了,当我乱说一句吧。”

他深吸口气:“总会有些事情,是该害怕的吧,不然人就不是人了。”

银时的脑海中赫然是松阳老师残缺不全的尸体。

“你,爱她吗?”银时问。

“不知道。”他想平淡地回答,却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微微颤抖。

“什么叫不知道?”

土方忽然爆发出长久以来积蓄的怒气:“就是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长在身上!”

拉开衣襟,他的心口处赫然是一大片的刺青,一直延伸到了肩膀。

☆、之四、

万事屋接受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委托。其实并不是委托,而是银时擅自决定下来的——因为土方除了刺青以外什么都没说。

这是银时目送着那个孤零零的背影时,忽然暗自作下的决定。

新八推了推眼镜:“银桑,你把伞借给土方先生了?”

“那么就剩下一把伞了阿鲁。”神乐打开了月兔族遮太阳用的小伞,这把伞太小,三人同撑的话,实在起不了什么作用,

刚才的交谈,他们并没有听到。

“哦,抱歉抱歉,因为真选组的土方大爷也有郁闷的时候不是吗?”银时故作大度地挥挥手,“所以我们大可以可怜可怜他借他一把伞,这不算什么,对不对?”

新八有些担忧:“不是伞的问题,土方先生真的没事吗?”

“啊,放心,伞一定会还的。”银时望着远方喃喃自语,“一定会还的……”

有些事是应该由大人去做的,银时想,所以这个委托也由那个任性的大人——他自己——单独去完成。

不知为何,他嗅到了一丝莫名的危险,虽然他并不认为刺青什么的会是危险……

他不想把那两个小鬼卷进去。

……

背后一阵阵抽痛,刺青放肆地在整个背部生长了起来……

说生长并不过分吧?那种擅自把别人的背当成了居住地的东西……

土方定定地望着天花板,这是第四夜,他又没有睡好。

他开始仔细思考自己的人生,与三叶有关,或许,也与她无关。

——并不是因为爱情之类的东西,而是因为责任。

他这样的人,活着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活着,战斗也不仅仅是为了打倒敌人而战斗,他有很多需要保护的东西:比如,整个真选组。

他选择了近藤作为他的大将,这一生,都要忠于男人的承诺!

有所得必有所失,感情的事,他已经看得很淡了。

——是这样么?

不……

喷薄的火山是压不下去的,越是压迫,积蓄后爆发的力量就越是强烈,感情也是如此。

一旦将心中的盖子打开,所谓的爱情就会被想起,那种酸涩得跟没成熟的葡萄一样的滋味,一直留在心头,挥之不去……

没有珍惜……

她死前,都在想着他……

这种愧疚,他从未表达过,而此刻,终于彻彻底底地摊开……

身体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说心中的疼痛可以减弱,那么,就请化为刺青,都留在皮肉之上吧!

“啊……”他紧紧揪住被单,妄图把这样的痛楚铭记于心。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门被推开。

“喂土方,你这几晚都在鬼叫些什么?害得我都没睡好!”

总悟的房间就在土方隔壁,这是近藤的安排,目的是希望他们能言归于好。不过,总悟并不领这个情,他这几天都被隔壁的呜咽吵得睡不好觉!

“你……啊……”真选组的副长明明喘着粗气却还在企图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威严,“不要不经别人同意就进门啊混蛋!”

总悟只盯着他看,他说什么可听不清了。衣衫不整的男人袒露着背部,一片精致的刺青舒展其上,这样的土方……很妖媚?

“啊,土方先生,没想到你还这么时髦。你自己定的局中法度里可是明确表明队里不许有任何人去刺青的哟!”总悟走过来仔细观摩了一番转而赞赏道,“不过,这个花纹还真少见,相当精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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