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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part。3 纪念性一次
「喂，高……你干什么……等、等等啊！」
「你是疯了吗？笨蛋、喂！」
房间里传来不住因挣扎而不断响动的铁链声和沉闷的互殴声。
「……啊，等……放开我！！」
「有男人临幸这幅模样的你，好好感谢吧？鬼之副长，你是我抱过的女人中，最丑的一个。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这可是难得的体验呢！」
「……唔……我叫你滚开啊！……」
「……想逃吗？不会有这种机会的……我要你记住，今天所遭受的无力与耻辱。」
衣料被撕裂的的声音淹没了细微的挣扎声。
「高杉……嘶……可恶，快住手！……是男人就像个武士一样用剑决斗！」
「呵呵……决斗？你现在还算是男人吗？我可是觉得破坏你比杀了你有趣多了。……啧，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绝景呢，不知道让幕府的各位看到会是什么反应……嘛，不过你现在这种模样，估计看了也不认得吧？」
「…………呃……你做出这种事……哈……我绝不会……放过你……」
「即使不做这事，我们双方所处的立场一样都不会放过对方……」
「哈啊……滚……啊……」
「呼，你流血了……不会是变成女人后第一次用过这里吧？跟你丑陋的外表比起来，这里倒是意外地可爱多了。你……真的是土方十四郎吗？」
「住口！……去死吧……变态、疯子！」
不知道是不是变成女人的关系，不管他内心有多强烈的不愿意和抵制，这具身体没过多久就完全背叛了他，沉浸在这种最原始的行为里，被强迫压倒体验的愉悦充满整个身体，不理会他内心的指挥。
X子忍受不了自己身体的表现，只能在嘴巴上胡乱骂着高杉晋助。
「哼，看来你这张嘴巴还需得好好教导一番。」
（为了作者君的人身安全，哔的事情只能帮到这里了，小伙伴们，接下来就靠你们的脑补能力了，干巴爹！）
从房间里出来的高杉晋助随手合上门，看着已经大亮的天空，一时间觉得有些刺眼。
记忆中的那天，老师被带走的时候也是这种天气……阳光格外晃眼，让他连老师最后露出的表情都难以看清，令人厌恶至极。
所以说，他才不喜欢这种灿烂过头的日子，老天从未真正体会过他的心情。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他也不需要老天的怜悯。
听着风拂过的声音，看着天空飘着的云层，他的思绪不禁飘到了刚才的一幕。
情势（通假字出没）结束后，两个人都累得大汗淋漓。
背对着他，那个土方十四郎一动不动，只是用硬梆梆的语气问他。
「喂，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
「是打算把我当作谈判的筹码吗？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现在变成这模样，大概也没有多少份量可言……」
不，你一直都很有份量，以前有，现在也有。
高杉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嘴角自然上扬。发现自己竟然在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后，他又马上恢复了平时高深莫测的表情。
「这情形不知会持续到何时，但是高杉，至少在我待在这里的时候，我希望你别去找真选组队员的麻烦，他们现在……不再是幕府的刀了，有各自的生活和需要保护的东西。你针对的只是幕府……所以……」
他只是回以一记嗤笑，然后嘲笑对方。
「真天真啊，土方副长。」
「以为这样就能停止战争了吗？你一定没有试过吧？被困在心中的野兽不断啃噬的折磨，每一次、每一次都只会驱使自己去做些让野兽安静下来的事情。」
「我也在痛苦着的啊，因为无法忽视它嘶吼的声音，所以才去破坏周围的一切。」
后来的土方十四郎久久没有说话，以为对方睡着了，他才无聊到退出房外去。
他驻足看了一会晨景，便扭过头去，转身离开。
才走了几步，就见万齐从船廊的阴影中走出，向他走来。
「晋助，那位大人来了。」
高杉听罢，点点头。
「哼，终于来了么？……知道了，我会亲自去见他的。」
目送着高杉的身影消失在船舱拐弯处，万齐盯着这个关着门的房间，若有所思。
昨天晚上，晋助在这里面待了一夜。
而这房间里面……关着的是前天晚上带回来的胖女人。
刚才的晋助看上去虽然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不过万齐还是察觉出了细微的不同。从对方松散前襟所裸露出来的胸膛，多了几道鲜红的抓痕，像是被女人抓出来的。
他绝对不是八卦啦，不过上司的私生活还是有点让人在意啊……
伸出去的手犹豫了半刻，他还是轻轻地将门打开了一条一指宽的缝隙。虽然窄，但也足够他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凌乱的黑色长发散乱在榻上，那个女人被沉重的铁链锁着，汗湿黏腻的刘海贴在圆滚滚的脸上，一脸疲倦地躺倒在地，裸着的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带着挣扎痕迹的床褥上血迹斑斑，还有几块被撕裂的布料散落在旁。
这是……那个吧？嗯……肯定是了。
真没想到……
「……」
万齐刚想关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细极的呜咽，带着几句含糊不清的咒骂。
「可恶……混账……！」
「给老子等着……高杉……绝对要你好看……」
「……可恶……」
倾听着不甘的声音，混合对方体内灵魂奏出近乎的悲鸣音乐，万齐忽然生出了几分同情心，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悄悄关紧门，万齐也当作没事般默默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刚从外面独自回来的晋助刚上船就被守在甲板上的又子拦住了。
「晋助大人，你去哪里了？又子一个人在船上闷死了，好担心你哦。」
「散步而已。」
没有理会黏上来的又子，晋助和往常一样，走向自己的书房。刚迈开一步，脚下就感到了船板下有莫名的震动，这时，从船板下又传来了一阵「乒哩乓啷」的响动。
「蛋黄酱不够啊！！可恶！这种没有被蛋黄酱完全覆盖过的碳水化合物简直是狗粮！你们鬼兵队就是拿狗粮招待客人的吗？」
即使隔着厚厚的船板，高杉晋助仍能听到那个稍微沙哑的声音在发火的怒斥声。
高杉晋助用「怎么回事」的眼神询问着又子。
又子扭过头去，似乎不怎么想说。
「又子，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啊，真是，那种无理取闹的臭女人，晋助大人就不要理她了嘛，就让她饿死算了！」
高杉晋助决定亲自去看看，一路上又子都在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拦他，不过也阻止不了他。刚去到那个房间，就看到武市七手八脚忙着收拾被丢出来的各种碗碟和筷子。
打开门就看到万齐在里面手足无措地捧着一碗米饭站在桌前，X子皱着眉头，用筷子戳着矮桌上仅剩的一盘没打翻的菜肴，十分不满。
身上穿的和服是干净的，仪表的相貌也很注意，看不出有哪个地方在沮丧。难道这家伙很习惯这种事？不对，昨晚明明看到了血……不过也有可能是自己用力过度……但是，从反应来看又像是第一次……难以得出结论的高杉晋助，心情莫名变差了。
「再浪费食物的话就不用给他准备饭菜了，统统收走。」
门外的武市这次竟然很合作地没有提出反对，反而将食物全都勤快地收拾好，边收边不忘给自己的立场做辩解。
「先申明哦，我虽然是女权主义的拥护者，不过既然晋助大人都发话了，而且浪费食物是不好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