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1 / 2)

>  静默——

银时闭上了眼睛。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悄悄放晴,光亮穿过乌云投入地面,被乌云包裹的光芒。

那道光芒。。。。。闪亮而温暖。

金灿灿的样子,太耀眼。

他抱着那包超辣仙贝,摸出了一个,猩红的眼眸出了神的望着它。

心爱的…女人…吗…

站在围栏那边的土方擦了擦泪水,努力咽下一口超辣仙贝

银时皱起眉头起身,怀中的仙贝发出沙沙的声音。

感知到动静的土方顿时回过头,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想要看清来人,就在到达他面前的那一刻,深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震惊。

“天然卷?”

(⊙o⊙)土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抹银白色身影。

他…该…不会…全部听见了吧?!真是丢脸,想到这里土方不自然的别过头。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哟~多串君,伤得不轻啊!”

停住脚步,快速的收起负面情绪,再度转身时已经是一副不正经的面貌。

青光眼泛出冷冽的杀气,土方愤愤的拔出腰间的刀,对着银时一阵吼叫。

“都跟你说了老子不叫多串,信不信老子还能打断你的腿?可恶的天然卷!!!”

银时抠鼻,弹出一小坨黑色不明物体,缓缓走到他面前,洋装出一副害怕的哆嗦样子。

“银桑我好怕啊!”

果然很欠揍啊!

这家伙!!明明知道他脾气不好!

这婚都白结了吗?

被刺激的土方脸上立马暴起一个红色十字路口,一刀向他劈去。

而银时巧妙的躲过了他的攻击,并且拿下了他的刀,这点程度对他来说,是那样的轻松,毕竟现在的土方已经伤成那样了啊。看着刀上还残留的血渍,银时放回了他的刀鞘中。

“还能正常走路吗?”

突然间一本正经的询问着受伤的人,银发男人在身后已经藏不住眼底的担忧。

“嘁!别小瞧武士!”

这点伤算什么。。。。无谓的说着,土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和打火机,放进嘴里,点燃。

细细品尝着尼古丁充斥在在口腔里独特的气味。

旁边的人直接无视了他这番倔强的话,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擅自将狼狈不堪的某人‘扶’走。

——喂喂!谁允许你扶我了??混蛋天然卷!

——银桑我也不想啊,是身体自己动的啊!混蛋多串!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医院。

人来人往。

冰凉的走道上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一路走来,银时看见,有人哭泣,有人急急忙忙的走着,还有人。。。发呆。

没错!就是自己辛辛苦苦扶着的那个人!

满脸不悦的银时将沉重的土方‘甩’到病床上,擦了把汗水。

“这个人除了腿上中了一枪之外,身上还有多处伤口,报告完毕,银桑我就先回去了。”

身穿白色制服的护士瞅了一眼,伸手拉住了企图逃逸的人拉住了,一脸的鄙夷。

“拜托!你负点责任好吧?”

“负责?负什么责?!”

听到负责两字,银时脸上尽是惊恐。银桑我可是很忙的!送佛送到西什么之类的事情他可办不到啊!话说,这家伙也不是佛!他可是最讨厌麻烦的事情了。。。。。

床板上的土方忍不住笑出声,这样的他还真是可爱,想到这里愣了一下。

“咳咳 ——”

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要镇静!可爱什么的只能用在这位美丽的护士身上,我绝对是看走眼了!神志不清了!

“咳什么咳!”

被强行留下来的银时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扶病患跟我来!”

一束寒光向银时射去,护士继续鄙夷道。

什么啊,别以为看着多串帅就可以这样对待善良的我,等你看见这个家伙大口大口的扒着狗粮(蛋黄酱)盖饭的时候,看谁能接受他!银时不满的在心中狠狠吐槽,不情愿的扶着伤员跟在护士后面。

而看病的这一整个过程下来,银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跑腿小哥。自己累得半死不活的,土方却已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号床上休息。

银时青筋暴起,摸了摸腰间的洞爷湖木刀,黑着黑着一张脸。

果然灭了这个家伙比较好!

“银时,我想喝杯水。”

青黑色头发的男人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就像是梦中的呓语,表情温和。

银时放开了紧握着洞爷湖木刀的手,起身,去倒满一杯热水向他递去,深神色扭捏。

“伸手自己拿,银桑我要回家了。”

土方睁开无神的双眼接过水杯。

“银时,这样不太好吧?”

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什么。银时不以为然的转过身,丢下一句谁管你,就跑出病房了。

隔着一层门的土方握着温热的水杯,看着紧闭的房门。

不知为何,总是会有一种那个人的气息从未离开的感觉。

窗外的歌舞伎町已是一片绚丽的夜景。

讳莫如深的寂寥,无人可见。

良久良久。

银时弱弱的回来了。

因为三叶的死让他联想到了幽灵,本来想回万事屋住住的,结果被两小鬼嫌弃了。

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

你们其实是想霸占阿银我的房间的吧!

嘛。

反正和多串有夫夫名义。阿银我就去医院陪陪多串吧。

打开病房的门,死鱼眼扫视了小小的病房一眼,却发现那家伙已经睡着了。

搬了一凳子,银时无奈坐在他沿床。

阿银我绝对不是怕什么幽灵啊,多串,借只手来用用。

暗暗想着,银时拉住土方的手,趴在被子上,等待倦意的袭来。

眨了眨眼睛。

入目。

是土方的脸,均匀的呼吸,柔和的表情,格外吸引人。

不不不。

多串又不是结野小姐,哪里吸引人了?

阿银我是直的。

咬了咬牙,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闭眼!

睡去!

进入夜里,微暖风变成了冷风。

也许是因为白天睡了一会,才会在夜里醒来。

微弱的光,只能让人看见物体的形状。

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人一愣,努力睁大眼睛看见了一坨银白色天然卷趴在自己床头。

——天然卷。

模糊的画面定格成眼里唯一的光芒,呆呆的看着夜里微弱的光,有一种念头在心里急促滋生。

“喂。”

使力摇晃着床边趴着的人,土方沙哑着声音喊。

“嗯?”

银时睡得迷迷糊糊,闷闷的应了一声,意识到是多串的声音便醒了一大半,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握着他的手。

“你要不要…上来跟我一起睡。”

土方别过头,用黑暗掩盖了不自然的神情。

银时愣了一下。

从银时的反应意识到太唐突,土方想想,又补一句。

“夜里冷,我只是不希望你,又感冒,咳咳,更何况两个大男人睡一起

有什么的吗?还是说你怕我。”

土方缓缓转过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

“切,谁怕谁!”

银时不屑道。

后面想想这个家伙太机智,抓住了他不甘示弱的弱点。

他算是被忽悠了吗?

紧挨着土方,银时闷闷想着。

从来没有和土方做那么亲密的举动,几乎是贴在了一起,这个床,到底是不够大。(病床你还想要kingsize大床吗?)

“我看看。”

土方看向他,温润出声,一只手伸了过去打探他是否有盖好被子。

仅仅只是一个关心的动作却令人为之一颤。

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用怎么样的心情。

只是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而已,可是他却觉得有一种东西在悄悄的变幻着,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脏手拿开。”

银时使劲的翻着大白眼,不耐烦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跟桂有什么关系,连自家老公是警察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吗?”

故意在某人腰上捏了一把,土方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被窝底下。

因为自己的腰被袭击,银时不留情的抓了一把肇事者的手臂。

“你警察,你厉害,你倒是拿个手铐去把人抓回来啊!”

“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反唇相讥,以牙还牙。

坂田银时不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恰巧土方又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于是,你一手,我一脚的,本来好不容易和睦相处的两人在病床上打了起来。

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宣布着自己的岌岌可危。

再这样下去,床可能会散架。

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吵到隔壁。

“你丫的,快给阿银我道歉!”

银时怒视着已经爬到自己身上的人,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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