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就已经很是不爽的北戈经过了这样一通莫名其妙的责骂,心情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原来,前几日无双岛的探子在被抓获而服毒自尽后,被丢弃在沙坑中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而紧接着,境外很快就有消息传来,说是无双岛的人已经有了动静,在戈壁滩边境一带蠢蠢欲动。这显然是有人将不可言传的消息传出了大漠。
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此之前,还有几次大殿之内有人发现了刺客的踪迹,到最后人都狗顺利的逃脱。年迈的法王推断,这显然是有内鬼在从中接应。而且还断下了定论,这内鬼一定是出自北戈的手下。
北戈实在很难想象,在他的手下当中居然会出现无双岛的奸细。对于老发王的指控他虽心有不服,但却也找不到真凭实据证明内鬼与他的手下无关。
为今之计他只有先吃了这个闷亏,从身边开始调查。
“殿下?”多赫等待着他的少主人发号施令。一声殿下唤回了北戈飘摇的思绪。
北戈踱步到池暮的头侧,平和了自己的语气,俯下身在他的脸前问道:“我问你,前几夜死在这里的刺客,你知不知道是谁派来的?”
“……”池暮没有讲话,刺客一事他是从图颜那里听说的。听行径描述,是谁派来的他当然心中有数。
见困于铁案上的人没有说话的意思,北戈继续说道:“好。我替你回答,是你们无双岛派来的。我再问你,为什么这个刺客明明就已经死了,尸体却会不翼而飞?”
“……”
“很好,我再替你回答,因为这里有你们无双岛的奸细,里应外合。”
“……”池暮忽然想起了当日图颜在囚房跟他说起刺客时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现在我最后问你,这个奸细,到底是谁?”说着,北戈的手掐住了眼前人的下巴,之后慢慢的说道:“告诉我这个奸细是谁,我也许能够考虑放你一马,否则……”
池暮干脆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兴趣陪这个人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好,非常好。”北戈早就猜到了这个人会做出的反应。“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便不会把本殿放在眼里。多赫!”
“是,殿下。”
“将你从塞外学回来的那些招式给江公子演练演练,让江公子好好见识见识。”吩咐完自己的属下,北戈便又回到自己的软椅舒服的坐下,像是等待好戏上演。
多赫接到了指令,先是俯首在铁案上的人身上检查了一番,而后满意的抬起了身。
他知道,之前对这个人下过的药现在已经慢慢起了作用,这具身体正在被迫发生着的变化。在这之后,这个人受到的每一点刺激,都会变得异常敏感,而他就是要在这敏感的刺激中寻找平衡,不断冲击那个人能够承受的极限。
绕上了金蝉丝的手指开始在空中灵动的翻转。多赫两手的无名指同时一收,缠在铁案上的人身上的金线便随之猛然收紧。
这一次,金线没有再在身体关节处抽紧,而是缠上了胸前两粒脆弱的敏感上。金线越收越紧,两粒敏感也渐渐随之挺立起来。
“唔—”铁案上的人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被用上这一招,发出了一声低呼。
很奇怪,池暮感到浑身一阵莫名的燥热。倒垂在空中的头部不断充血,让他感到一阵晕眩,刚才说话时,脸上被吐过热气的地方也感到一阵莫名的酥麻。他不自觉的动了动被绷得笔直的身体。
“很舒服?呵呵,我们才刚刚开始呢。”多赫说道,手指又趁热打铁的抽动了另外几根金线。
这次,池暮不得不紧咬住嘴唇才能控制住口中的声音,因为再次收紧的金线,竟然是在他下*体的私密处。
金线不知何时穿过了他的下身,此刻在被灵活的操控着,时而紧绷,时而弹拨,时而又整根从脆弱上拂过,原本无精打采的欲望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就有了反应。
池暮努力的维系着自己的清明。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将嘴唇咬的更紧了。
“怎么样,我的手法还行吧?”多赫□的说道,不断刺激着手下的人敏感的神经。
金线还在不断挑弄着这个人身上的敏感点,上下开工,给予着双重刺激,时而轻缓,时而急促。
多赫满意的看到被他不断刺激的人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轻微的呼吸也变得开始不太均匀。
“呵—呼—呼……”
“这么迫不及待了么?我还准备了很多好戏呢……这么急可不行。”
说罢,多赫双手一挥,几道金钱腾空扬起,原本已经零零落落的衣衫便彻底从池暮的身上剥落,整片胸膛被赤*裸的露了出来。
“唔—”池暮倒抽了一口冷气,生生的被人剥去了衣衫。
原本坐在远处的北戈此时也来了兴趣,走到了铁案前,细细观赏自己的猎物受刑。铁案之上的人儿此刻样子十分销魂,身上的伤痕,迷离的双眼,微张的嘴唇,都让人无法不遐想联翩。
忽然,北戈一手握上了男人的下身,细细抚弄起来。
“呃!”铁案上的人意识到了北戈的举动,发出了一次呻吟。他开始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反抗,却被身上收紧的金线生生的制在原地,他嘶哑的咆哮起来:“你杀了我!杀了我!”
“杀了你?呵,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的。曾经和我交手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一天了,当初你打败了我却没有杀了我,你既然今天落在了我手里,我就不过这么轻易放过你!我要让你尝到我所受的耻辱!”
“你!!”池暮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过去断断续续的记忆开始重新在脑海拼接。稚嫩的脸孔在比武场上的画面开始若隐若现,最终他发出了一声惊叹:“是你!?”
北戈满意的笑了。“不错,是我。你终于想起来了?想起来你是怎样将我在我父王的面前打下擂台?想起来你是怎样让我在众人的面前丢尽了脸面?想起来你是如何趾高气昂的来向我宣告胜利了!?”
“我——啊——”池暮刚要说话,北戈便手下用力,狠狠蹂躏起他的脆弱。
“不要在我的面前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你不过就是当初运气好了一些,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赢不了我!赢不了!”
北戈的火力全开,池暮在心里暗叹冤家路窄,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因为这样一件芝麻大的陈年往事栽在了这里。
眼前这个贵为殿下的人,长的一副正气凌然,没想到心胸却如此狭窄,武场上的一次败北竟让这个人记恨了如此之久。不说他的心性扭曲到何种程度,他的记忆力也真的是超群不凡了!这回,他是真的栽了。
“怎么?怕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谁是你们无双岛派来的奸细?说!”
池暮闭上了眼睛。自己已经栽在了这个人的手里,不能让那个弱不禁风的小侍童也受到牵连,这也是他能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不说是吧,很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多赫!”
“是,殿下。”
多赫得令上前,扬起了手中的金蝉丝。双臂一震,金线在空中剧烈的抽动,发出了“嗖嗖”的声音。
应声弹起的是池暮的双腿。
毫无反抗的能力,他被金线牵动的双腿被迫扬起,蜷缩在了胸前,以一种耻辱无比的姿势张开着,僵在铁案之上。
另一边,北戈走到了铁案的另一端头,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身体,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最后的营救?
炎日炙热,烘烤着大漠的黄沙。金瓦大殿外,烈日的骄焰刺的人睁不开眼睛,但是大殿深处的密室之内,却是昏暗异常。
阴森的暗室里,时时传来隐忍的喘息声。
“殿下,他又昏过去了。”手缠绕指柔的人恭敬的向他的主上说道。
北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从软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密室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