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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2 / 2)

“算了,别想了,反正爹又不会害我们。”云箫见我也颦着眉,忙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明天怎么去见燕舞扬吧,还有范成喻那里只怕也不好交代了?”

见我闻言仍是一脸茫然,他又没好气地说道:“你道范成喻是瞎子,你跟那燕舞扬眉来眼去的那么明显,他怎么会看不见。”

“什么眉来眼去的,那么难听,我不就跟他换了个眼色吗?再说了,在场那么多女子,哪个不是眼角带春、含情脉脉盯着他,又不多我一个。”我嘴上满不在乎的,心里头却是有些惴惴的,这年头,一个眼神也会害死人呐。

“是啊,可关键是人家眼里头可只看见你一个。”云箫的表情有点严肃,有点戏谑,有点看好戏,反正就是不像一个十岁小儿。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脑子里乱乱的,于是伸个懒腰,道:“算了,不想了,烦!我去睡觉了。”说罢,不再理会他,往屋里头走去。隐约听到他在身后无奈的叹气。云箫,我让你为难了么?

第二日又睡到辰时三刻才起,眼睛却是有些浮肿,终究还是睡不好。我本以为我不会在意的。我从来就不怕范成喻,他对我一直温温和和,只是眼神有些灼人,许是对我“旧情难忘”。(呵呵)怎么现在突然这样了,不就是跟人笑了笑,心里头倒像是红杏出墙被人当场逮了个正着般。

心里头很是不安,一直盯着院门外,就怕宫里头有人来传。这样过了未时,心里才塌实了些。宫里头从来不会这时候传我过去的。正这样想着,云烟来报,说有位燕公子派人来请。我想起昨日宴会上他的眼神和昨天云箫的话,心里有些不安,便跟云烟说身体不适,让她回了。

左右到了傍晚,还真是有些不舒服了。天热得厉害,身子也烫得怕人,又头昏眼花的,心知八成中了暑,又不愿吃那苦得怕人的中药,只让云烟给我拿了一块玉,自己使劲在脖子上刮起来,不一会儿脖子上便是一片嫣红,把云烟吓的够戗,硬是要去找大夫。我心想,自己就是大夫,还找什么。却是拦她不住,只好让她去了。

躺在榻上才一会儿,隐约听到云烟回来了,睁开眼睛,没见着大夫,燕舞扬带着个侍卫赫然跟在她身后。他脸上先是戏谑不信,以为我在故意骗他,但见我脸色苍白,神色也是一变。直直地就走到我榻前,蹲下看着我,说道:“一直在驿馆等着也不见你来,还道你故意不来见我,没想到你真的病了。还好我过来了,不然你病了我都不知道。”

我苦笑,“你又不是大夫,过来有什么用啊?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过两天就好了,你看过了就回吧。”

“你是在赶我走吗?”他神色有些不悦,眉头皱了起来,本来消瘦的脸显得有些憔悴。“我哪敢赶你啊,”我忙解释道:“你的身体还没好全呢,别一来一去的折腾人。等你身体好了再来。”

他得意地笑笑,完全不像我初见时那样温和儒雅的赵王。“不是你说生命在于运动吗,我最近觉得身体好了不少,果然还是得多走动走动。以后我每天都走过来,正好锻炼,一点也不折腾。”

我无语,硬是呆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这样不好,你若老往我这里跑,会有人说闲话的。”

“会吗?”他掉头看了看旁边的云烟和两个侍卫,又道:“若真有人说又怎样,大不了我娶你就是。”

一言既出,我满脸通红,可不知这燕舞扬是如此率性的人。但见云烟和那两个侍卫也是一脸的尴尬,找了个借口,便一起溜了出去。

屋里一时只剩我们俩,想到刚才他的话,只觉得这里头的气氛十分暧昧,饶是我生在二十一世纪开放的年代,此时也觉得十分尴尬脸红。正想叫他以后别再这么说,他突然按住我,“别动!”

“你脖子上怎么了,一大片全红了?”他眼神有些奇怪,我琢磨不透。有些生气,有些心疼。“别动,我看看。”说罢,他伸手轻轻搭起我的下颚,仔细地看了看那片嫣红,温柔地问道:“怎么弄成这样了,疼吗?”

不行,实在太暧昧了,我简直呼吸不了了。使劲摇摇头,我躲开他的注视,故意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痛,不痛,我自个儿弄的。这叫刮痧。”见他不明白,我又忙解释给他听,但他还不是很相信这样刮痧能治得了中暑。

“你若不信,等你中暑了我再给你刮着试试。”我气呼呼地说。

“好啊。”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地笑意。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说错了话么。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失恋万岁

阿雨失恋了;我要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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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燕舞扬哄走,我才静了一会,云箫又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大声道:“听说燕舞扬向你求婚了?”我脸上一红,没好气地说道:“怕我不知道你跟云烟亲近呐,这么大声干什么,街上都会听见的。”

云箫有点恹恹的,“干吗扯上云烟。”“那你说你从哪儿听来的。照这传播速度,明儿全杭州城都知道了。”我有心强占先机,有理就顺竿儿爬,但云箫显然并不吃我这套,不再在这事上争论不休。“是云烟告诉我的没错,不然还等燕舞扬到我家提亲了才让我知道吗。”顿了顿,又道:“云烟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这事不会往外说。只是你得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想起刚才与燕舞扬的暧昧场面,脸又开始红了,小声道:“你小屁孩懂什么?”“你说什么?”云箫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话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昏了头了。我全部坦白,坦白从宽。”于是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当然略过了许多少儿不宜的场面和语句。

“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云箫望着我,小小的脸上满是问号。“什么怎么想的?”我故装糊涂。云箫的脸色又开始变化,我有些心虚。

“我的意思是你到底中意哪个?”“哈哈,哪个,还有哪个?”我仍是打哈哈。

“燕舞扬、范成喻、易楚,你到底对哪个比较有意思?”云箫从牙齿底下冒出这些话。

“怎么把易楚也扯进去了?”我哼哼唧唧地拖着。

“那天是谁一听人家走了,就怅然若失的?”这小屁孩不知道怎么那么敏感,笨点你会死啊,心里这样骂着。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摇着头,“也许对三个都有意思,也许一个也不喜欢。”谁让我一直要照顾你,还要忙着生意,没有时间谈恋爱,没有恋爱过,我怎么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意。

“你这不是等于没有回答吗?让我怎么帮你啊?”云箫气得牙痒痒,不知道干吗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没事儿,一切顺其自然吧。”我淡淡道,说不清现在心里的感觉。

“那若是燕舞扬真的要娶你,要带你走,你说范成喻会怎么反应?他会让你走吗?”我闻言只是笑笑,脸上带了些凄然,道:“你以为他真的会娶我,会带我走吗?别傻了,那只是他一时冲动才脱口而出的,等他回去想清楚就会后悔了。以他的身份,燕国世子,是很有可能会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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