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今天格外的热闹,体检中心人来人往的,而且全是穿着白大褂的带着人来的,有的家里直接全家出动,十几口子全来了。
霍欣雯也带着父母来体检了,两人有点舍不得,体检要三千多呢,三千多干啥不好。
不过还是被小霍拉过来了,“不要钱的,本来一个医生只有一个福利体检卡免费的。我昨天专门去找师父了,想请他吃饭,他知道你们来茶素了,顺便把他的体检卡就给我了。”
“哎呦,你当徒弟的还没孝敬师父,怎么就拿师父的好处呢。”霍欣雯的父亲是据说世界第三产钢大户的一个钢铁工人,好像是专门弄焦煤灰破碎的。
也不知道钢铁厂弄焦煤灰是干啥的,铁厂不就是把煤炭铁矿塞进去,然后弄点铁水水吗!
“你师父抽烟吗,不行等会出去买几条烟,买点酒。”
霍欣雯的父母略微有点担心,但霍欣雯说她都弄好了,其实她嘴上没说,“我师父现在要巴结我呢,不然谁给他去上课,谁给他带学生,谁给他做实验。谁给他在师公面前说好话!”
不过嘴上说不来,但是进医院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昂起了头,华国人真有个毛病,儿女强感觉比什么都强。
霍欣雯的父母还比较收敛,有的更过分。
比如王亚男的老娘,她老娘就是地税小区的新闻头子,穿衣服要时兴的,做人要走在前面的,虽然不是啥坏人,但也不不怎么让人亲近。
怪不得王亚男冷冷的,主要是她老娘过于热情了。
大清早的,王亚男回来第二天,就带着父母去体检。
“走啊,你站这里干什么?上车啊!”王亚男好奇的问了一句。
她车都启动了,可老娘磨磨蹭蹭的一会摸摸裤腿,一会摸摸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