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拉斯(2 / 2)

“我自然相信苏格兰场的信誉。只不过刚才有几名无礼的警员,口出诽谤侮辱之言,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用他们空虚的头脑将人定罪,甚至还无礼的侮辱大大损毁了我的以及那位可敬的nV士的荣誉,我愤而不能自已,才起身与他们辩论。没想到那二人竟口出恶言,还像对待罪犯一样将我拉扯进了这房间。我不想诉诸暴力,只希望有人能主持公道。”

道格拉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上校是个什么货sE。就像许多出身贵族的军官一样,他在退伍后选择回到自己的庄园,在经营财产的同时给当地的牧师和邻居找麻烦,最后由人人远远看见都要点头致意的战争英雄变为人人远远看见都要飞快跑走的乡村恶鬼。不过,此人的身份相当之高.............道格拉斯大概明白他来l敦是g什么的了。

“这些是您的身份资料,请您核对一下。如果没有错误的话,我们会先问您几个简单的问题。在您回答出来并洗清嫌疑之后,您就可以走了。”道格拉斯用眼神示意警探拉里把资料都拿过来,却发现他只是站在那里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无奈之下只得招了招手,“阁下,对于苏格兰场的警员在执法过程中给您造成的困扰我们深感抱歉。不顾我希望您能有宽容的美德,不会因此而在不久后召开的议会上提议削减大l敦警察局的开销,然后把钱拿去组织公主的婚礼。”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如果他足够幸运,此人还没有完全变成一个变态的老疯子的话,那么对缓和气氛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

他足够幸运。那老头子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还拒绝了看资料—谢天谢地,他这回又一次肯定了英国警察的信誉—然后扬言说要把这小伙子举荐给威尔士亲王,据他说是他的一个老朋友。我和他侄子的关系b你们能想象的还要亲密,蠢货们,道格拉斯想但没有说。接下来他开始问这老上校问题。不过就是最经典的那几个问题,例如“那段时间你去了哪里,在g什么”以及“有没有人为你作证”之类。说实在的,道格拉斯打心眼儿里就不觉得这个什么埃德蒙·丘吉尔会是凶手。他跟军队打过交道,对这种人熟悉得很;假如你给他一把刀子,他宁肯拿这刀子去行刺法国国王也不会跑去杀掉一个在酒店里打工的普通nV孩。

“她可真是个好孩子,一个甜美的好孩子,哦,先生们,你们可一定要为她主持公道!”玛丽·德·伯lénV士自从坐上那把椅子就一直cH0U泣个不停。道格拉斯叹了口气,然后一边安慰她一边试图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东西:“不要过于伤心,夫人。请您告诉我在凯瑟琳小姐离世的那天晚上,您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这样才能更好的让我们为她伸张正义,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

她的眼睛一下惊喜的瞪大:“您竟然会语?”“当然如此。我从您的姓氏上判断出您是法国人。请问您到这里是来旅行的吗,还是有一些别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回伯lnV士可打开了话匣子。她连擦眼泪都顾不上,就开始侃侃而谈自己来到英国的经历:“您应该也是了解的,我,一个住在布列塔尼乡下,家里有些小钱,家里人又都对我称得上是宠Ai的nV人,活了差不多半辈子,想去见见什么大场面时会怎么样。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有关王室婚礼的报道,就飞到了l敦,又订了一个相当不错的酒店,没有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惨剧,唉..........”她长叹一声,又开始在座位上自顾自地哭泣起来。

“您刚才对那年轻姑娘评价很高。您了解她吗?”“了解一些。她到我的房间来送过茶和点心,还跟我讲过她的家庭。”“她的家庭?”道格拉斯尽力发挥着他有限的法语。“嗯,她跟我说过她的父母双双病逝,只剩下一个姑妈跟她相依为命。唉!可怜的孩子.......”说到这里,伯lnV士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泪。

“那么,请问在昨天晚上她遇害的那段时间里,您有没有发现反常?那时候您在做什么?”“我,我在.........”伯lnV士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在局促不安的绞了一会手指之后,她终于有些羞怯地说:“恩—其实-当时我在喝酒。”

“喝酒?”道格拉斯很惊讶会是这么个回答。“嗯,对的。我从十几岁时就有一个怪癖:Ai半夜的时候一边在走廊游逛一边喝酒。在家里的时候倒没什么,毕竟家人都了解我的习惯,也愿意包容我。可是在酒店里就不一样了。我忍了一个星期没有发作,可是昨天晚上,我实在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了,于是就拿起一瓶香槟,换了件茶袍又在外面披了件斗篷,然后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喝完了一整瓶才回去睡觉。”她满面通红地说完,又凑近道格拉斯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不过我知道丘吉尔上校是无辜的!我看见他了,他在给空无一人的走廊展示自己的‘印度之星’勋章!”

“但是,夫人,他在原先的供词里说自己在睡觉—”“我看见了,绝对是真的,不会有假!至于他为什么说谎—嗐,哪个出身高贵、事业有成的退伍军人会轻易向别人透露自己有对着空地展示勋章的怪癖呢!”一说起这些事情,她就特别兴奋,好像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忧伤妇人从未存在过一样。“好的,您可以走了。”道格拉斯停止了询问—反正他也问不出来什么。

在成功排除了酒店内所有人的嫌疑之后,案件又一次陷入了僵局。警探拉里从屋子的这一边走到那一边,来来回回走了十几趟,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认为,凶手一定是酒店外面来的人!他或她潜入酒店,杀Si了凯瑟琳·芬斯,然后趁着夜sE逃离了现场,没有人发觉!”他高兴的一拍手:“对,就是这样!”

“很好的理论。既然你已经说完了你的结论,那我也该说说我的结论了;我认为凶手大概率b芬斯小姐高,而且能够做到脚步轻盈,力气很大。”

“为什么?”

“道理非常简单。根据尸检报告和现场调查,芬斯小姐的Si因已经被推断出来了:凶手从背后接近她,然后在她完全不注意的时候把用来固定那顶帽子的帽针3cH0U了出来,然后再一击刺穿了她的脑袋。”道格拉斯耐心的给他解释,“看到了吧?要想从背后悄无声息的接近她,就要脚步轻盈不发出一点声音;要想一下子刺穿颅骨还不让她发出尖叫—而且还是用一根帽针,那就需要很大的力气,还要足够高能够一下子够到才行。现在你明白了吧?”

“嗯,明白了。还有,她没什么钱,基本不可能是谋财害命;又和别人相处得都很好,也不太可能是仇杀。”拉里坐下来点了支烟,“可是最近l敦城里不仅有本地居民,因为要办婚礼,好多异乡人也来到了这里—我们到底该怎么查呢?”

道格拉斯皱了皱眉。他翻了翻警察在案发酒店拍的照片。突然,一张被翻得乱七八糟的cH0U屉的照片x1引了他的注意。在发现照片背后标注着“Si者的佣人房”之后,他终于展开了愁眉,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或许,我们该把范围缩小一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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