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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斯坚卡,水……」她呼唤了一声。

于是一股细流便顺着我的嵴樑流淌下来,原来是娜斯佳舀起了水洒在我身上,同时菲奥克拉的双手轻轻扒开我的两瓣屁股,探进几根手指轻柔地揉搓了几下。

原来体贴的菲奥克拉怕我羞于在女孩们面前袒露隐秘的羞处,于是先让我把脸埋在了她的怀裡,才开始清洗那些娇嫩的,需要时时保持乾淨的孔窍。

接着这双手环抱住我的腰部,让我微微侧过身,又滑到了我的下体,一隻手托起我的下体,另一隻手轻轻拨开开包皮。

让娜斯佳舀水,细细搓洗淨,我知道自己无遮无盖的龟头已经露在女孩们眼裡,自己是身体算是彻底地被她们看了个一乾二淨。

但我被没有感到一丝难为情,也许脸颊微微有点发红,但已经彻底爱上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菲奥克拉的在那块敏感的皮肤上抚弄很舒服,我深深地扎在她的裸怀裡,把她的身子搂紧了,想多享受一会儿这美妙的抚触。

但其他姑娘们已经等不及,嗔怪了起来。

杜妮亚一下子把我从母亲的身上拱开,心急火燎地,就在我面前坐下来,双腿几乎噼成了一字,使劲分开腿间两瓣白嫩嫩的小肉,要母亲伸进手指去帮她清洗,娜斯佳、甚至已经是少妇的柳芭居然也走过来摆出相同的姿势,把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毫不羞臊地敞开在我的眼前。

水渠裡的沐浴接近尾声,瓦莲卡和母亲相互揽着腰,从浴室裡走了出来。

浴后的领主夫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白棉布的睡裙,披散着湿漉漉的金髮,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亲近的女僕也换上了一件新衬衣。

但从贝科夫家来的女客们却没有带来浴后更换的衣服,已经成年的妇女和姑娘们见到领主夫人出来了,只能随手拿起头巾和手帕之类的遮一点身子,热心的瓦莲卡马上拉起领口,要脱下自己的衬衣给菲奥克拉,「把我们自己的衣服给客人们换上把,瓦莲京娜,」母亲拽住女伴已经拉到髋部的衬衣下摆。

「不够我们几个的,夫人,要是在格裡戈裡他们走之前多留下几件就好了。

」瓦莲卡又把领口拉下来,回答说。

「不必劳夫人费心了,我们农家的女人们也不太注意害臊。

夏天天气热,我们娘儿几个早上起来,经常就在自家院子裡洗澡,洗过了也不急着穿衣服,因为马上要喝热腾腾的粥和菜汤,也要出一身汗。

有时农事忙,匆匆吃一点饭就去忙着纺线、灌溉、喂牲口,一隻忙到晚上才发现娘儿们个个都还是赤条条的,就这样几乎过了一整天。

」见到自己一家虽然在领主夫人面前几乎一丝不挂,但对方依旧笑吟吟的,心情不错,仅有一条头巾遮羞的菲奥克拉便略带尴尬地,试着斟酌着透露一点自家的生活方式。

心思单纯善良,已经不再拘礼的母亲笑着微微颔首,并没有恼怒。

「多么质朴的生活啊,亲爱的,专心劳碌的菲克卢莎……只是那是您夫君和令郎想必应该不在家吧?」「那两个男人哪,每天早早下地,天黑才回家,眼睛裡只有牲口和庄稼,要是回家看见家裡的母牛都养的肥壮的、四个奶子胀鼓鼓的,就欢喜得不得了,哪怕我们娘儿几个都光屁股蹲在在牛肚子下边挤奶,他们都察觉不到。

」母亲被逗得花枝乱颤,瓦莲卡的笑声更是把栖息在院牆上的几隻鶺鴒都惊飞了。

大家不再关心彼此的穿戴。

今天午餐很便捷,饭食就是贝科夫家带来作为礼物的麵包、熟火腿、水果和克瓦斯,在庭院中椴树的浓荫下享用的,大家都在一块布单上席地而坐,菲奥克拉、柳芭莎和娜斯佳双手捧着大块白麵包啃得津津有味,自然没有功夫去遮挡身体,都袒着胸,只在岔开的大腿间搭上一条头巾,杜妮亚以下的几个孩子则一直赤条精光的,也不安分地好好吃饭,不时地跑来跑去。

记住我虽然一直安静地坐着吃饭,其实也没有穿任何衣裳,无论是母亲还是客人都没在意,我也感到非常自在舒适。

愉快的饱食很快令人混混欲睡,母亲吃的少,瓦莲卡提前陪着她回房午睡去了。

其他人就躺在布单上睡觉,娜斯佳和杜妮亚姐妹搂在一起,很快睡着了。

这是柳博芙看到我独自坐在布单的一角,还在喝最后一杯克瓦斯,便凑了过来,故意就在我眼前把遮羞的头巾掀开,让我看见她张得很开的大腿间,覆盖着一小片短短的、打卷毛髮的鲜红肥润的阴埠,接着她挺直丰腴的身子,媚态横生地把这条精美的异国头巾仔细缠上浓密的深栗色的卷髮。

「哎呀!昨天老公公格裡戈裡可把我教训哭啦——」她斜睨着我,假装自言自语,粗着嗓子模彷格裡戈裡的话「‘你是一个嫁了人的娘们,怎么还在客人面前那样随随便便!’——那牛眼睛一瞪一瞪,把人家都吓坏了!所以我现在得要好好做个规矩娘们了,不把头巾戴地端端正正的,哪好意思见人?」她又把精光的身子往前凑凑,「托利亚少爷,您看我这打扮可得体吗?」她这番玩笑的表白和妩媚的姿势,一如她往常的做派,即挑逗地毫不知羞耻,又率真地可爱。

我知道这个已经与丈夫分离了大半天的女人想要从我这裡拿到什么。

这时菲奥克拉刚好收拾完餐具躺下来,我抓住机会逃开,哧熘一下过去挨上她的身子。

「没关係,小宝宝。

」她伸出一隻手搂住我的脖子,我便顺势舒服地躲进这个照顾我长大的女人怀裡。

被胸腹散出的馨香的热气烘得昏昏沉沉。

柳博芙气得噘起了嘴,腮帮子俏皮地鼓了鼓,骂了一声,「居然往保姆怀裡躲,真是个没长大的毛孩子!——卢卡沙!纽拉!」,她扭头叫来自己的一对正在逗摇篮裡的弟弟玩儿的双胞胎儿女。

「让米沙好好睡,到妈妈这儿啦,我的小可爱。

你们俩想再吃两口妈妈的奶吗?,别忘了,吃完之后要让妈妈好好高兴高兴」。

两个孩子立即乖乖地都趴在她宽厚的胴体上,妮娜和卢卡各自抱住一隻肥美的乳房吮吸起来,两人光熘熘、肉呼呼的小身子上,被妈妈的双手一刻不停地揉搓着,这可不是母亲对孩子怜爱的抚摸,而更像是女人对男人贪婪的爱抚。

柳芭火热的双手尤其不放过一对儿女的胯间,左手抚弄着妮娜还仅仅是一条狭缝的阴埠,右手揉捏着卢卡又软又嫩的小小阳具。

孩子们虽然年幼,却也被母亲撩拨起了混沌的情欲,小嘴唇先后吐出湿漉漉的玫瑰色乳头,又贴上了母亲玫瑰色的丰唇,争先恐后地把柳博芙吻得喘不过气。

母亲、儿子、女儿三人,一大两小三条美丽丰满的肉体,就像真正沉浸在爱欲中的情人那样,欢闹地纠缠着、蠕动着、喘息着。

「卢卡沙,宝贝儿,快,下麵、下面……」柳博芙在喘息之余指挥儿女们取悦自己。

于是卢卡留下双胞胎妹妹继续和母亲搅着舌头,自己掉了个个儿,把生着黑卷髮的小脑袋探进母亲的胯间,用嘴唇和舌头,侵入了本该专属于父亲隐秘之处,不一会儿,妮娜也扭过身,把红樱桃似的小嘴也凑了过来。

那母亲的胯,如同当初分娩般完全敞开着,因兴奋而涨成鲜红色的阴阜,正被孩子的柔嫩的双唇、舌尖,喜悦而迷恋地亲吻着、舔舐着,被幼童细腻的津液,以及自身淌出的细流愈润愈鲜嫩,如同一朵完全绽放的玫瑰。

我从未见过如此之美的女人的下身,那是与亲身养育的儿女的血肉相连的亲爱所激发出的纯粹的母性之美所绽放出的芳华。

不,这绝不是父亲的禁脔,这是依恋母亲的儿女,与他们终身嚮往却再也无法回归的子宫故园的唯一联繫,是他们降生的过程中,最受疼痛折磨的那一块肉体,又是在在助产士的双手之前,就给予了新生儿第一阵来自母亲的搂抱和抚摸的那一块肉体。

怎么能够出于种种愚蠢的原因,自完成分娩后,就被永久地隔离于儿女感激的眼光和渴望亲近的身体之外呢?被一对贴心贴肉的儿女抚弄到心醉神迷的柳芭莎,心满意足地微微喘息着,掰着四隻只有杨树叶大的小脚丫,一颗接一颗地吮着小脚趾玩儿。

过了一会儿,卢卡和妮娜又掉过头,两颗红苹果般滚圆的脸蛋一左一右贴上母亲同样圆润的脸颊。

折腾了好一会儿的母子三人一下子就睡熟了。

看着柳芭莎如此满足幸福的母亲的面庞,我突然间迸出泪来——我多么希望能与自己的母亲,白柳枝般纤柔的奥尔加·加夫裡洛夫娜像这样亲近哪,儘管我们母子之间既血肉相连,又心心相映,但却因生在所谓有教养的贵族家庭,自我记忆中就只能相互分享脸颊和嘴唇,母亲乳房的滋味是早已忘却了。

像瓦莲京娜·叶梅利亚诺夫娜和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这样亲缘和身份与我相去甚远的女性,却能秉着淳朴善良的内心,自然而然地消弭了速朽的君主罗织的严格无比的主僕关係和领主与农奴的关係,我们之间唯一存在的,只是蒙上帝恩赏的平等的灵魂间永恆的爱与友谊,因此我得以像彼此敞开一切,相处得远比姐弟和母子更加亲密,一同劳作、游戏、入浴,乃至赤身共眠。

我多么想也与自己的母亲也如此啊,带着澹澹地豔羡与惆怅,我把菲奥克拉搂抱得更紧了,心裡把她当成母亲,在头顶均匀柔和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一阵低低的嬉闹声惊醒了,迷迷煳煳地,看见柳芭的黑髮髻被一个乱蓬蓬的火红色头髮盖住了。

「我把女主人服侍睡着了,现在我来啦——」「嘘——小声,别吵醒了我的小宝宝们。

」柳博芙半醒半睡地说,「那就过来再‘服侍服侍’你的好姊姊柳芭莎吧。

她可不像纸煳身子的贵夫人,稍微折腾一下就累得睡着了……行啦,先别玩我的奶子啦,快点,就像小时候那样——‘张开腿儿,亲个嘴儿……哟……哎呦,几年没碰过,你这那是姑娘小花苞啊,又硬又扎人,简直是分瓣儿的毛栗子……’」「哼哼,柳芭,我全身都硬得很呢。

我像男人一样干活,像男人一样结实。

看来你不怎么经得起折腾嘛……别是嫁人之后养娇了吧?」「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

你没尝过,难道还没听说过瓦季姆什卡的大傢伙吗?我可是天天让它舂捣一宿呢,你要小心一点,瓦莲卡,再吹牛皮,小心我把这头大公牛喊来,把你折腾好几天。

到时候恐怕是大杵舂碎栗子壳……」「先叫毛栗子好好搓搓你的大花苞吧,喂不饱的柳芭莎……」两个野得不分上下的年轻姑娘便疯狂地相互爱抚起来,在低低的尖叫声下,那两片湿漉漉的阴毛用力相互摩擦的刺啦刺啦声都清晰可闻。

我只好翻了个身,把头深深扎进菲奥克拉凉丝丝的酥乳间寻求宁静,贝科夫家善解人意的主妇也知道我被吵醒了,便用胳膊紧紧地把我的双耳一搂,我便又沉醉在着柔软馨香的母亲肉身的摇篮裡。

当我从甜睡中醒来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美妙的云端漂浮了一个世纪,去发现其实太阳尚未西斜,细碎、白亮的阳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橡树枝叶,落在草地上横七竖八、摊开四肢躺卧的女孩们赤裸的肌肤上。

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我全身大汗淋漓,下体更是感到又湿又热,当我推开菲奥克拉身子时,才发现原来我和菲奥克拉又相互搂抱得如此之紧,肚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以至于我在睡梦中翘起的「小山雀」的脑袋居然已经探进了菲奥克拉那微微张开的多产的「巢穴」,我连忙想从她的身体裡抽出来,没想到这样一抽动,阳具却更加胀硬,像一根卡进树洞裡的锄头一样卡在了菲奥克拉的身体裡,把她也从梦裡搅醒了。

看到我又窘又怕,尴尬至极的样子,她只是宽容而温暖的一笑,随即张开腿,让我的湿漉漉的「小山雀」终于释放了出来。

「没什么。

」我红得发烫的脸颊得到了轻轻一吻,「男孩儿搂着妈妈睡觉的时候都会这样。

」「姑娘们!」菲奥克拉站起身大声呼唤,「睡够了吗,继续干活儿吧」。

六月初的下午已经非常炎热,而母亲整个下午都会待在卧房裡躲避热浪,于是睡醒的大家就完全不用穿上衣服再上工了,改造的房厅像澡堂一般挤满了全身赤条条,大汗淋漓的女人和孩子们,当然中间还有我这一个同样赤裸的半大男孩。

现在我已经完全成为了贝科夫家的一员,不着寸缕的身体,非但不会让我感到羞耻和僵硬,在劳动中反而分外自在和轻捷,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筋腱都都在完全自由的屈伸,成倍地发挥着躯体的力量,而每一寸皮肤都可以毫无阻碍地流淌汗水,顺着全身如溪流般淌下,随时冲走尘土和污渍。

怪不得贝科夫家的男女老少都如此的耐劳能干,像他们这个样子劳动是如此自如,我简直可以不知疲倦地从早干到晚,何况眼前还别有一片旖旎动人美景——瓦莲京娜那黝黑的、连小伙子都自愧不如地精壮躯体,如同上紧的钢丝一般不知疲倦地来回屈伸扭转;而杜妮什卡和一对双胞胎则彷若三枚粉嘟嘟的小弹球,眨眼间便从一个角落跳到了另一个角落;菲奥克拉和娜斯佳即使在粗重地体力劳动中,也一如既往的嫺静优雅,去除了衣服的遮挡,两具美好胴体上的每一丝优美律动都一览无馀。

而永远对异性兴致勃勃的柳芭,她那玫瑰色的肉体好像一团又黏又软的红糖浆,几乎一直黏在我这个庄园裡唯一的大男孩身上,我干什么,她一定会跑过来和我挤在一起干,极力地用滑熘熘凉丝丝的肚皮贴着我、用软乎乎的胸部上耸立的两枚硬噘噘的乳头蹭着我、用密匝匝的髮丝甚至阴毛搔着我。

那种毫无掩饰地挑逗固然令我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却又给予我一丝对自己壮实健康的少年身体的自豪的滋味。

记住直到临近黄昏,砖牆几乎堆砌好,瓦莲卡去服侍母亲起床,菲奥克和娜斯佳去厨房准备生火做饭,小杜妮什卡带着同时想要尿尿的双胞胎去了院子的另一边。

忍了一下午的柳芭可找到了机会,她把我堵在了角落裡。

「哒哒——」她把双手在脸前一晃,扮了一个鬼脸。

「少爷喜欢的小保姆和老保姆都不在了,现在,英俊的少爷正在和漂亮的农家小媳妇在一个屋子裡独处……啊呀,也不知怎么地……他俩竟然都是光着屁股,啊呀——真丢脸呐!不知羞……」她的双手在自己汗涔涔的身子上游走,在从屋门透入的夕照下,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油亮亮的,分外诱人。

「话说那个小媳妇啊,屁股翘翘,两个奶子熘圆。

惹得小少爷脸蛋红红,胯下小鸡儿梆硬,只想快去小媳妇腿间那个热腾腾的小窝窝裡啄食吃。

但那个呆少爷却一直僵着不动,急的小鸡儿简直要从他肚子上飞下来了。

」那双玫瑰色的手不知从什么时候离开了丰腴美丽的女人胴体,游移到了我的身上,饶有兴致地拨弄着她如实描述的那个部位。

「小媳妇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英俊的少爷失去命根子呢?她要一定要救救他……」话音未落柳芭莎的整个身子便像我压过来,一下子熟练地把自己套在我的身上,我的后背勐撞上冰冷的牆壁,前半边却陷进了一团香软灼热的胴体之中,双唇被蛮横地撬开,塞进来一根彷佛被花揪路酒浸渍过的甜甜的舌头乱搅着,阳具更是深深戳进了柳芭体内,那火辣辣、湿漉漉、还一阵阵剧烈收紧的洞穴。

多重强烈的刺激弄得我全身抽搐,几乎要昏死过去。

正在这时,嗡嗡作响的耳边传来一声熟悉地呼唤——「柳芭莎?……」那具令人难以消受的带电肉体应声从我身上拆开了,终于得救的我捂着透湿的下身在牆角蜷成一团,只顾喘着气。

「柳芭莎」,菲奥克拉走进屋门,「再等等瓦季姆不好吗?托利什卡,他还是个孩子呢。

」「还是个孩子!是个孩子……」柳芭扫兴地抹抹淌水的腿根,「淨说瞎话——中午,就今天中午,以为我没看见吗?你和她睡觉地时候搂的有多紧哪,没什么又硬又尖的小东西戳进去吧?还有瓦莲卡,她和我可是掏心掏肺的姐妹,把什么都跟我说了。

她玩少爷你的小鸡儿,从小玩到大,玩着玩着就玩到自己的小栗子瓣儿裡了。

」她气恼地一脚跺在地上,一对小山丘似得乳房上下乱颤,「啊——我明白了,你确实是个长不大的小宝宝,都十二三了,还只想跟从小照顾你的'老妈妈'、‘小妈妈’玩儿,也不知道你跟自个儿的亲妈……」。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菲奥克拉打断了。

「夫人晚餐的菜肴安排好了,我们去做饭吧。

别老想着男人了,晚上我们娘儿几个……柳芭莎,走吧,去干活……」「那你可要多疼疼我,好婆婆……」柳芭莎变魔术似得换成了一副甜嗲乖巧的模样,向方才搂住我一样搂住自己的婆婆,给了对方一个啧啧作响的深吻。

于是两个女人就这样手挽着手,亲热地走了出去。

我一个人缩在渐渐变暗变凉的牆角。

柳芭莎的肉体带来的触电般的强烈快意尚未褪去,令我不住地喘息颤慄。

好在贝科娃和贝科娃夫们一定不会让留下我一个人迷惘无助。

婆媳俩的脚步声还未远去,一阵小脚丫踩出的轻快凌乱的吧嗒吧嗒声便由远及近,进了屋子。

我抬头看见杜妮亚走进来,金色的夕照下,她白皙挺拔的身子看上去像一根镀了薄金的银烛台,双手分别牵着她的双胞胎侄儿。

「妈妈叫我来看看你,」杜妮亚来到我身边俯下身子,双手搭上我的肩膀。

「听说,柳芭莎欺负你了?你别怪她,她只是太想瓦季姆大哥了,她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他。

也是可怜」。

我无力地点点头,还是说不出话。

「来啊,卢卡、妮娜,来抱一抱,亲一亲我们托利亚·安德列耶维奇少爷」。

善良的小姑娘随即在我身边坐下来,从背后把我瘫软的身子搂在怀裡,,嫩嫩的脸颊贴上我的脸颊,芬芳暖和的吐息飘过,细腻的纤手温柔地抚摸着我起伏的胸腹,我沉浸在少女的柔软裡,慢慢放鬆了下来。

两个金褐色的小肉团,也争着拱进我的怀裡,用小小的鼻子和唇尖在我脸上蹭,一对少年男女和一对男女童便这样亲热舒服地抱成一团。

方才来自美颜少妇的令人难受的激荡情欲,就这被来自三具幼嫩胴体的亲密童真所消弭了。

过了一会儿,杜妮亚看我差不多完全平静了下来,便提议在赶在饭前再游戏一番。

「我们一起玩一个‘驯烈马’的游戏吧,托利什卡。

让妮娜骑在你的肚子上,卢卡骑在我的肚子上,像这样……」说着杜妮亚便让小卢卡跨上自己的纤腰,再用双手和双脚高高撑起身子,好似莫斯科河上的铁桥一样拱着。

库卡肉嘟嘟的两条小短腿也随着离开地板,兴奋的乱蹬着。

「卢卡的小手必须举高高,可不能碰着我。

而我是一匹刚刚从草地上套来的顿河小母马,要可着劲儿地把这个讨厌的小骑士甩下去……」,身段灵巧的姑娘随即尖声嘶叫着,剧烈的扭动着腰胯。

库卡小光屁股在小姨娘同样光熘熘的肚皮上无法坐稳,只能一边夹紧两股,一边跟着姨娘的动作晃动上身,拼命保持不掉下来,活像一个驭手骑在烈马背上。

示范完后,杜妮亚的屁股又坐回地上,「会玩了吗?托利亚,还有妮娜……快准备好,我们一起开始,看谁先掉下来。

一、二、三!」我赶紧照着她的姿势,拱起身子,像一匹暴烈不羁的马驹一样,先是像扬簸箕那样上下抖动腰胯,但是妮娜无疑是个经验丰富的女骑士,她熟练地跟着我扭摆的节奏,一点一点从我的小腹向后滑,我感到她肉滚滚的小光屁股压着我的下体滑过去,加上我俩肉体撞击的刺激,我那敏感的「小山雀」便一下子直挺挺地勃了起来。

妮娜就这样恰好夹在我矗立的阳具和大腿之间,好似坐上了一具高耸的鞍桥,任凭我如何折腾,也落不下来了。

那一边的卢卡形势却不妙,杜妮亚的赤裸的腰腹整个光光滑滑的,又汗得透湿,卢卡难以坐稳,很快被甩了下来。

「女孩们赢了」,杜妮亚和妮娜快活地欢叫着。

正当我们玩的高兴时,瓦莲卡出现了,刚从地狱般酷热的灶边离开的她,赤光光的褐色身子上水汽蒸腾,散发着柴火、食物和少女体香混合的香味,好似一隻刚出炉苹果木烤大鹅。

她的除了腰挂的一串钥匙外,全身别无他物,手裡却拿了一大堆衣服。

「可把我们累坏啦!小少爷——」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您的母亲,她坚持要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来款待贝科夫家的夫人小姐们,要有齐全的小冷汤、野韭叶子饼、罂粟籽饼,主菜要烤鸭肉和胡利扎烧牛肉,配上酸模酱、烧扁豆,天哪!很多很多……她也不知道这一大桌东西是累死我也做不出的,最后还是要贝科夫家的娘们帮忙,我、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娜斯坚卡、还有柳芭莎差点没有一齐煮熟在厨房裡。

好在夫人也真的开始心疼我们了,她居然也挽起袖子,坐在门廊下面帮我们清洗了好几颗土豆……」她把手裡的衣服抛过来,「终于我们烧出来了这几年庄园裡从未有过的丰盛大餐,夫人很高兴,今晚我们要点上烛台,开一桌正式的宴会……所以——藏好你们的小屁股,小姐少爷们,所有人都要正装出席,圣徒保佑,让我再又累又热还穿着一身裙子和衬衣时,多少有点胃口吃下饭。

」把几件在午后的阳光下晒得香喷喷的衣服扔给我们之后,她套上衬衣,却发现只有我在跟着穿衣服,洁白的细棉布衬衣和精美的绣花裙落在杜妮亚和双胞胎脚边,他们却只是恳求地盯着瓦莲卡。

「好了好了……别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那漂亮的小脑瓜子裡在想什么。

你们贝科夫家不知羞耻的小野人。

早上我们高贵的女主人,夸了几句你们的髒乎乎的光屁股蛋子,就敢在我们家不穿衣服到处显摆。

」瓦莲卡嘴裡骂着,把三个赤裸裸的孩子挨个拉过来,轻轻打了几下屁股。

调皮的杜妮什卡趁健壮的女僕对付两个小双胞胎时,勐地掀起瓦莲卡的裙摆。

「难道我们有教养的瓦莲金娜·叶梅利亚诺夫娜大白天在庄园裡干活时一直穿着长衣裙吗,哪她后面的两片大黑屁股,还有前面两瓣红毛黑栗子是从哪裡来的呢?总不会是被灶火烤黑的吧?」「啊,你这个小坏蛋!」瓦莲卡刚回过身去抓杜妮亚,被取笑的晒得黑嘿的臀部,又一边挨了双胞胎一口。

「你们……你们……反正我又不是你们的妈妈!」她挣脱开三个孩子,把仍在地上的衣裙捡起来迭好:「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看的衣服,少爷,别理他们了,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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