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2)

“来人,把金线拿给两为神医。”我娘吩咐下去。一直离她最近的红衣丫鬟,匆匆走向旁去,不知从何处拿来两条金丝长线。一头递给我,一头拿出帘外分于两位神医。

本来还想提出测试两位诊断脉搏的能力,譬如捆个木头啊,花瓶什么的。但是几番下来也觉得无趣,本来就是装出的毛病,何必在去为难或真或假的医生,行走江湖,大家一个瞒字,互相迁就下而已。

因为悬线诊脉毕竟是很神奇的学问,所以那书生同猛男都不约而同的提出,要近前一点来诊断,这也不是什么刁钻的要求,我娘很快就允了。于是本大爷细嫩的手腕上一边一根的捆上两条细线,等着听我所谓的病情。

“脉象平和稳定,似乎无顽疾之征。”那中年书生手拿金线,像模像样仔细拿捏着说道。“但是气血筋麦似有点贫弱。代在下开个方子调理一下。不日便能痊愈。”说着提笔开起了药方。

“哎呀,哎呀不得了了,小姐的脉象嘈杂无秩序,乃是大病的先兆啊。如不好好医治一定酿成大祸,还好今天老夫人请了小人我来,小人定然全力而为,尽心竭力已保小姐安康。”大胡子飞啊飞,一旁的书生才诊断为无大碍,猛男马上提出完全不同的论点。边说着还边用旁人都能看到的速度,刻意的接近正写的药方的书生。

也不管别人脸上厌恶之情如何明显,亲热的凑上前去,夸张的用一手遮住嘴巴做窃窃私语状大嗓门的说着叫人崩溃的话。

“我说仁兄啊,一会你要将病情说的要多严重有多严重啊,你看这家小姐全身痒痒都能绑来全城的医生,我看十有八九一家缺心眼。请了咱们来摆明了有钱没处用,此时不敲和时取。啊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如此啊兄长。”

猛男叫的那是一个亲热,先是凑近乎的说都是斯文之人,然后成了仁兄,说到最后俨然称呼成自己的兄长,面皮之厚前所为见,更汗他如此坦荡的把那些话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我在看我娘已经铁青的狠脸色,希望这个聋子猛男能好好的活过今天在看眼明天的太阳。

“来人,请大夫进偏厅,上好茶伺候着,把那无耻的骗子给我捆了去。”一个茶杯牺牲后,突然从院子四周冲进好多护院,看着一派江湖打扮的魁梧家丁,我才有点身在江湖人家的感觉。

“大哥,你的身份被拆穿了,这可如何是好,小弟虽威猛但也却却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啊。大哥,小弟辜负你了,先去偏厅喝茶水,大哥自己多珍重啊。”猛男之所以叫猛男果然是有其深刻的原因的,都在这当口了,他竟然还能把大夫的身份扣在自己身上,把骗子的名号套在别人头上。

但是这话骗的了自己却是骗不了旁人的,一众家丁全都拥到他身边,想要将他捆绑起来。谁知道这人眼看抵挡不过,竟然无赖的爬在地上一边叫着委屈一边打起滚来,大熊一样的身材,高高的罗锅,滑稽的哭叫着打滚,竟然也惹的人不知道是拿他是问好还是大声嘲笑好。好一个纯粹的地皮无赖。

就在大家都忙着看那猛男之时,被先前家丁拥挤开来的书生,并没有站在一旁观看,而是边翻着衣袖边慢慢的向珠帘前厅靠近。

第七章寻花问情散

我有点郁闷的看着自己满是面粉的手,可怜的衣服。还有不用看也知道很狼狈的脸。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是疯人总动员吗?几番下来竟没有一个正常人。就在前面猛男边嚎叫边打滚的开心表演的时候,那本来一直表现很优秀的书生选手,利用了人们都将目光集中在舞台中央(猛男打滚处)时,他采用高超的隐蔽性的路线移动到了我和我娘所在的前厅。

然后,然后他做了一件叫我万分惊讶的事情。从怀里套出一个什么布包,抬手一扬,包里满包的白面顺着他的动作全扑撒在了厅中,或许他本来要针对的就是我,所以大部分祸害在了我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中年书生似乎想要达到的并不是这样的效果,人当下呆立在那里,手指颤颤的指着我说。

我怎么会知道怎么样,整个事情滑稽的毫无道理。竟然对着我丢白面,无论是那个年代都不曾听说对人丢白面能有什么含义。羞辱我还是抗议?我只有无奈的擦着满身狼狈。

我那娘显然也被眼前的突然变化愣到了,眼睛眨啊眨了半天,才恢复常态大声喊到:“来人啊。”

但是显然事情如果脱离了轨道就总是无法控制,首先来到我们面前的并不是我娘呼唤的家丁。而是满身泥土,衣服狼狈的有点撕开的猛男。那猛男一晃进入前厅,先是看着书生丢在地上盛放白面的布袋。然后眼睛突然睁的好大,胡子罗锅一抖一抖的指着书生。

“大哥啊,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把我全家老小的口粮都糟蹋掉了,日子没法过了。我是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大胡子猛男边用袖子擦着面孔做哭泣状,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和丢在地上的布袋一样大小一样款式的装的满满的布包。

“就算兄台怪我私换了你家的东西,也不能随便丢我家的东西报复我啊,虽然偷换了你家的东西是我不对,但是丢我家的东西你就对了,那么就是我两都不对了。既然都不对了,就等于我没对不起你,我既然没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丢我家的东西报复我。你想要回你的东西难道我会不给你吗。可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回你的东西。”猛男一边拿着那布包一边用难得的说话声调阐述着。

就在猛男拿着布包大声表现的时候,我注意到外面原本是在捉拿猛男的看家护院,全部已十分怪异的姿势站在院中,一动也不动,凝固的好象是蜡人一样,只是头上的汗在不停的流啊流,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在联想到他晃入厅内无人能及的速度,难道这个猛男竟是个武林高手?

一旁的中年书生似乎也注意到了猛男的不俗表现,眼神一边打量着门窗似机寻找逃脱路线,一边警惕的看着猛男已防他有什么举动。似乎最终也没找到更好的路线,竟然一反之前的冷漠表情,笑着讨好的应对猛男。

“蒙难兄,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将那包裹还于唯兄,额,那包中之物乃是我新采之药材,确是不值几个钱的。”

“啊,兄台你想要这个布包吗?你这就对了,你想要你就告诉我嘛,告诉了我小弟怎么会不给大哥那。”猛男马上一副就归还你的样子。在更加靠近到书生的时候。

猛男抬手一挥,又一个布包被打开,里面似乎也装着白白的药粉,但是可以肯定那里面的一定不是白面,因为当猛男对着书生挥洒出药粉以后。并没有出现如我所期待的另一个满脸满身白面的狼狈形象。

那些白色的药粉在飘洒进空中的刹那全都失了形态,弥漫进了空气里看不见样子,而那中年书生显然没有想到,猛男竟然一边应允归还的同时尽数将那包里的药粉如他之前撒白面一样的撒回给了他。

“你你你,你等着。从今以后寻花宫与你势不两立。”那书生脸色乍变的胡乱在怀里乱摸一通,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猛吞了下去。

“我才不要等你,我平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等人了。话说我就在你面前站着你干什么还叫我等你,完全说不同道理嘛?”猛男站在一边兰花指一翘,屁股一扭。

“我和你拼了。”书生终于破功,抬手拿起架势便朝猛男拍去。怎耐出师未捷,身先死。前脚一抬,没走半步便突然倒地不起。

这个时候就见那猛男慢悠悠的扭到书生倒地的身子旁,用脚尖轻轻踢了几下。扶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说:“死相,人家连你的包都掏了,又怎么会放过你的丹。”说着在怀里掏啊掏啊竟然掏出了一个和书生之前拿出来的同样大小款式的瓶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一切似乎推翻了我娘对他们两个人的原本认定。终于再也按耐不住的问道。

“啊啊,你竟然问我怎么回事。寻花宫你竟然不知道,我刚才可是拼了性命换了这歹人的寻花问情散。可怜的我啊,当好人做好事还被人当成骗子对待。这样的人家还有什么好呆的。我走了。”不待我娘回答,猛男拿捏着兰花指尖声的对我娘叫着。然后瞬间移动到院子,当然如果他漂移出去的时候没有丢给我一个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眉眼话,那形象还真有几分……(飘逸如果形容他,自己都会被自己恶心死,但是身手步法确实完美的无话可说。)轻飘飘丝仙人。(铁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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