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忘了还要有礼物,手抄情书、戒指、浓缩玫瑰花、巧克力,你喜欢哪个?还是都喜欢?”
☆、58、未成年保护法
周围一片死寂,被请求交往的主角的反应比围观的人更呆愣,在奥伏塞说完话一分锺後,严弈秋的大脑仍旧没有消化过来。
“走了。”叶则站起了身,拉了拉自己的弟弟,严弈秋本能地跟著叶则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走了几步又回过神来,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去,奥伏塞一脸可怜兮兮地盯著自己,仍旧维持著半跪的动作。
终於,严弈秋说了自己的回答:“你在搞什麽鬼?”
“我是认真的。”
严弈秋站定,缓缓闭上眼睛,又睁开,说道:“对不起,我很难相信。”之前跟这人到处跑的时候,这家夥可没少说暧昧的话,就算自己再理智,听著听著就不知道不觉得当了真,相同的错误实在不想再犯。
“你让我很困扰,如果真的为我好,别再来找我了。”
这句话为当日的直播高‘潮拉下了帷幕。
自己的住宅中,奥伏塞再次陷入了“植物人”状态,这回连拿本书掩饰都没有,他躺在沙发上看著天花板,眼珠子都没怎麽动,这次张菲没有纵容。
她直接冲到了客厅里,拍了拍沙发,叫道:“回神了,别又装死。”
奥伏塞眼珠子动了动,又恢复静止状态。
“有话说,浴室去,别惹我。”张菲额头青筋直冒。
也许是察觉到张菲异常的愤怒,奥伏塞最终还是爬了起来,跟著张菲进了浴室,把门一关。
“!夫,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
“你现在就想著能看到他,听他说说话,看他的脸,对不对?也许你的感情根本就不是喜欢,你也许只是单纯没有体验过痴迷的感觉而已,”张菲将手中的小瓶子递给他,“这个是毒品的替代物,不过不会成瘾,注射进去,看看感觉是不是相同。”
“真正的毒品我也体验过的,不是一样的感觉。”奥伏塞没有接。
“我说个不好听的,就算你喜欢对方,你如今的行为非常不负责。”
“不负责……?”
“现在请用你的理性思维来运作,你自己甚至都不能给自己的感觉下个定义,万一那个少年认真了,答应了你,那你有继续下去的准备麽?追到手之後你会不会陷入厌烦的情绪中?这些都是未知的,你将来倒是毫无感觉了,受伤的是别人!”
奥伏塞想了想一下,回答:“就算我之後没有了感觉,但也最多不过是七八十年的时光,并不会很久。”
“那不一样的,这对另一方来说并不公平。”
“哪里不一样了,化学元素的分泌与比率……”
“我们能感觉出来的,对方对自己的感觉,不是你装一下就能装出来的。”
“我……”
“别辩解,你自己心里清楚。”张菲把奥伏塞堵了回去。
“你的意思是我的感觉并不能等同於普通人?”
“我就是这个意思,等你调整过来後,给那个少年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只是在开玩笑。”
“我懂了……我会努力克制的。”
张菲离开後,奥伏塞恢复了正常作息,一切看上去好像什麽都不曾发生。
第二天,奥伏塞给叶则打了个电话。
“少主……你真打算让他们碰面?”技术宅担忧地看著叶则。
“奥伏塞说他想告诉弈秋,他只是闹著玩而已,让弈秋不要当真,”叶则说道,“弈秋没有完全死心,让他断了念头也好。”
中午吃午餐的时候,严弈秋看到了奥伏塞和跟在他身後的摄像机,他看了一眼反应平静的叶则。
这是怎麽回事……?这个人居然得到了叶则允许进来了。
奥伏塞走到了严弈秋面前,除了知道奥伏塞预计的打算的叶则和技术宅,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人会做什麽行为挽回之前的错误呢?
“奥伏塞……?”严弈秋皱了皱眉。
男人扑上去,压倒了对方,然後摸了摸小手,奥伏塞正在考虑接下来往哪摸的时候(哪里看上去都不错),被赶上来的叶则扯开,并且脸上被揍了一拳,最後被扔了出去。
看著法庭寄来的强制隔离的申请和各大协会寄来的劝退信,张菲抓狂了。
“当初是谁说要努力克制的?!”
“这不是没克制住麽……”一看到人,那些话就飞到九霄云外了,他的手摸上去手感真好……奥伏塞抬著手还在回忆之中,看上去十分开心。
“算了,不说了,你别再靠近他两百米以内,否则你就要被逮进去了!”
“为什麽要我和弈秋保持距离,这有法律依据麽?”奥伏塞看到张菲递到自己面前的申请令,十分不满。
“有的,”张菲皮笑肉不笑回答道,“对方没满十六岁,这个年龄段有特别的保护,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骚扰罪,而且你们两人符合“受害人与加害人相差十岁以上,事情性质恶劣程度加重”的条件,严重点,给你下个猥亵罪都行。”
“而且你还特别有名,当时多少人看著你出於不正当目的,强迫压倒了一个未成年人,对社会已经造成了不良影响,所以还能再给你加个破坏社会公众秩序……”张菲摇了摇手上的劝退信,大概几百个协会纷纷解除了奥伏塞的职务,“我不管你再干什麽了,别再违法了!”
☆、59、这次真被绑架了
“而且你还特别有名,当时多少人看著你强迫压倒了一个未成年人,对社会已经造成了不良影响,所以还能再给你加个破坏社会公众秩序……”张菲摇了摇手上的劝退信,大概几百个协会纷纷解除了奥伏塞的职务,“我不管你再干什麽了,别再违法了!”
严叶则的心情不怎麽好,这是跟著男人一起坐车回来的严弈秋唯一能够判断的,对方在想什麽他完全无法去推测。
一路沈默,终於银发男人在下车後开口:“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原先的训练应该继续了。”
训练……?严弈秋完全记不起来了,但是也只能沈默地点了点头,训练之类的肯定是有的,不然他的身手是哪里来的,只是总觉得接下来的训练他会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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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训练结束,严弈秋的手指都在颤抖,肌肉过度负荷,完全都不受大脑的控制了,他连扶著他的人都甩不开,他几乎以为叶则是故意让他累成这样,让他没有体力去逃跑。
果然当时觉得叶则在生气不是错觉……严弈秋躺倒在床上,身体像被重物碾压了一般的疼痛,他躺了半响,总觉得有事放不下,最後他还是按下了房间里的接收器。
严弈秋没有按几个键就找到了奥伏塞的直播频道。
对方在写一封信,手写的,曾经信只有用手写,但在这个年代,信只有在非常正规或者重要的场合才会用到,比如商务交往,又比如表达自己的心意。
镜头拉近奥伏塞写的信,非常恶俗的粉红色爱心信纸,信的内容一览无遗。
严弈秋只瞄到了“弈秋”两个字,但是这短短的两个字似乎让他残留的坚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