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又算计着我们分开，林绾绾出国，对吗？” 对。 “接着为了达到目的，你又算计她回国让白暖出局。” 对。 “后来她进公司，你又算计她和我妈杠上，给我找事。”

从林绾绾出国后，陆少卿说了很多次，别说出‘林绾绾’这三个字。 沈眠该闭嘴的，但...... “林绾绾......” “我说了别说。”陆少卿说：“闭上嘴。” 沈眠看着他：“为什么不让我说？”

对。 “再后，你买通那男的做伪证，诬陷她就是出轨了，让她再也不可能嫁进南城像样的人家，甚至让我妈恼怒到不能看见她再踏进南城一步。”

“因为我瘆的慌。”陆少卿屈腿坐在床上，眼底带着冰冷：“我怕你又想算计她。” 沈眠怔住。 陆少卿：“你当年和她交朋友是利用，利用她接近徐凤泽，对吗？” 对。 沈眠沉默。

沈眠伸长手递到陆少卿面前，想给自己辩解：“我......” 但是辩解不出来。 陆少卿细数的桩桩件件，全是她做的。 可...... “永远不要再从你嘴里说出林绾绾这三个字。”陆少卿说：“我听见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沈眠抬头看他：“是。” 陆少卿点头：“所以明白我为什么听不得你嘴里说出她的名字吗？” 沈眠明白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如果她乐在其中呢？”沈眠说：“她并没有任何损失，并且赚得盆满锅满呢。” “沈眠。”陆少卿扒了扒头发：“我们没有权利为了自己达到目的去算计别人，不管她是乐在其中，还是苦不堪言，都没有这个权利去算计别人来满足自己的私利。”

沈眠看了他许久，点头说好。 陆少卿：“我不需要你赶我，因为我恶心你恶心的都要吐了，明天我妈走后，我自己会走。”

沈眠怔松在地。 陆少卿：“林绾绾从没伤过你，可你往前数数你做过的事，最开始是小女孩的心机，后来越来越出格，越来越越界，甚至于犯法......沈眠......” 陆少卿说：“你现在已经不是个人了，离无辜的林绾绾远点。” 沈眠低头看自己的手。 五指有骨有肉，温热的，这不是人吗？

最后查到约瑟两年前出过一场车祸，人没事，专业更是突飞猛进，但就是得了心理疾病，宅，没安全感，轻易不出门。 沈眠开车去医院找到从前负责他的心理医生。 沈眠说了来意。 却无功而返。 医生不对外泄露病人的隐私。

沈眠也点头说好，说完进被子闭上眼睡觉。 陆少卿也没再说，背对她睡了。 隔天俩人面色如常的去机场送季清。 送完季清后在机场一个开车，一个拦出租车，分道扬镳。 沈眠回公司接着忙了。

沈眠垂头朝外走，和一个穿着白大褂擦肩而过后，手腕被握住。

一天十二个小时或者十四个小时连轴转。 不怎么回海景房，在总经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和衣将就着睡。 月中的时候又去找了趟约瑟。 约瑟还是不同意。 沈眠重新过了遍资料，确定没有比约瑟再合适的后，找助理查约瑟，从头到脚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