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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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鹤鸣突然的一句话让君若有些不知所措,脸微微红起来。

上官鹤鸣看着君若娇艳的薄唇,若不是此刻场合不对,他真想咬一口。

想想第一次产生这种冲动是什么时候,那一次也是在花园,她正揉着红红的鼻子,脸上带着委屈,朱唇微嘟。

就是那一刻他生出了吻她的冲动,那是平生第一次,他有了想吻一个女人的欲望,还是一个善未及笄的女人。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恋童癖,所以他仓皇逃离了,神情恍惚一下午连书拿反了也不知道。

宴会就在上官鹤鸣的兴趣缺缺中草草结束了。

精心准备的九夫人和十夫人将一切责任推在君若身上,若不是君若,说不定夫君就注意到她们了。

“精心准备了那么久,竟这样被那个小妖精搅黄了。”十夫人恨恨道,她从嫁入山庄后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传说中的夫君。

“也不知道她给夫君灌了什么迷魂汤?”九夫人不甘道。

“哼,说她是小妖精还是抬举了她,瞧她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也不知夫君看上她哪里?”

“明明每一位夫人都比她漂亮,可夫君就对她好,莫非……”九夫人眼睛一亮。

“莫非那个传言是真,夫君只是拿她来做挡箭牌而已!”十夫人也接口道。

“若夫君真不举,我们岂不是要一辈子活守寡?”

“嘘——,你不要命了吗。”

九夫人匆忙噤声,两人四处望了望,这才离去。

待四周都安静下来,君若这才从花丛后面爬出来。顾不得拍去身上的尘土,她有种想哈哈大笑的冲动。

上官鹤鸣不举,哈哈,难怪那么多如花美眷在怀,他也能坐怀不乱,原来是不举啊!

“君若,你若再用那种有色眼光盯着本公子,本公子可不敢保证会将你扑倒。”上官鹤鸣放下手中的书。

君若脸上瞬间落下三条黑线,她不过在想这厮是不是真不举,怎就被他看出来了?

“公子,人家还未及笄,你这是在残 害未成年儿童!”君若佯装无辜控诉。

上官鹤鸣冷笑。

“若儿,这话恐怕也只有你敢说,你要是未成年儿童又怎么知道本公子将你扑倒做什么?”

君若默。

上官鹤鸣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怎么,没话说了?”上官鹤鸣靠近她。

君若慌忙退后几步。

“君若只是觉得,这种话题公子还是去和几位夫人探讨比较合适。”

“那君若觉得本公子去找哪位夫人探讨比较合适。”上官鹤鸣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

“呵呵,公子想找哪位就找哪位,君若就不妨碍公子了。”君若说着就想溜。

“本公子准你走了吗?”

“呃?公子若是想然让君若去请哪位夫人过来,君若非常乐意走这一趟。”

君若不怕死的加了一句。

“君若,你是想让本公子真扑倒你么?”

上官鹤鸣恼怒着,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他身上散发着某种危险的气息,君若大脑瞬间当机。

“不是说公子不举么,扑倒君若做什么?”

不经大脑的话一出,上官鹤鸣脸色顿时铁青。

“胆子不小,这话也敢说。”上官鹤鸣冷笑,“也罢,本公子就让你看看,本公子到底举还是不举?”

君若这次彻底慌了,刚刚自己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呀,她可不想杯具的变成十一夫人。

“公子,君若错了还不成么?”

“错了,”上官鹤鸣抬起她的下颌,“现在知道错了,刚刚不是胆子大得很么?”

那还不是被你吓的。君若暗暗腹诽。

她皮肤又白又嫩,手下的触感极是嫩滑,璀璨的眸光此刻正怨怼的盯着他,水润的朱唇微微嘟着,像是在发出某种邀请。

上官鹤鸣的喉结不自觉的一阵滑动。

眼看四片薄唇就要碰在一起,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公子。”门外传来乘风焦急的声音。

上官鹤鸣放开君若,这才朝门外道:“进来!”

君若松了口气,乘乘风进来的空档,急忙离去。

夜里意外失眠,君若烦躁的来回翻了几个身没有丝毫睡意,看看天上的月亮已经偏西,想来此刻离天亮应该也不远了。

她披衣出门,手里拿个小瓶子,此刻正是降露的时候,花瓣和叶子上都沾满了新鲜的露珠,君若小心翼翼的将露水收集在瓶子里,用露水做出的精油,最是滋润,且香味清淡持久。

她收集得太过入迷了,忘了脚下的台阶,一脚采空,眼看着就要滚下去,台阶有十几级,要是滚下去,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君若吓傻了,一时忘了呼救。

预期中的疼痛并未来临,整个人落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的清新气息,似乎还混合着丝丝血腥。

“公子,你受伤了?”

君若担心的抬起头,映入眼睑的并不是上官鹤鸣熟悉的脸孔,而是一张带着银色面具的陌生面孔,在这夜色里透着丝丝诡异。

“你是谁?”两人刚站稳,君若君若便推开他,警惕的看着他。

“姑娘好兴致,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赏花,”男子嘲讽道:“若不是遇到本尊,姑娘小命就没了。”

“你大半夜来鹤鸣山庄做什么?”君若并不理会他的嘲讽。

“本尊不过是路过恰好看到一个笨女人摔下来顺带拉了一把而已,早知道你这么罗嗦,本尊就该视而不见。”

男子不耐烦的说完一挥袖,瞬间失去了身影。

君若睁大眼睛,看着凭空消失的身影,这人身上的气息和上官鹤鸣的一模一样,可声音却不一样,而且带着银色面具。

上官鹤鸣本就易容的,按理说没必要再戴个面具,那么这个人是谁?

第二天一早君若便被上官鹤鸣叫去研墨,这厮忒腹黑,说是请她来做客,其实就是服侍他的,从君若来之后,之前的小丫鬟便被遣走了,端茶送水更衣铺床,没有比她更悲催的客人了。

说好让她和吟儿住一起的,可上官鹤鸣说晚上没人伺候,非得让她住鸣院,房间就在上官鹤鸣隔壁,每日上官鹤鸣一使唤她,君若就无比郁结。

可今日她没有时间纠结,一心都想着昨夜遇到的银色面具人。她悄悄打量着上官鹤鸣,这厮喜好的颜色怎就这般恶俗,啧啧,瞧瞧他今日身上衣服的颜色。

可让人气恼的是,不管颜色怎么俗气,穿在他身上,偏偏就被他穿出一种韵味来,不得不说这男人是天生的衣架子。

上官鹤鸣喜欢鲜艳,君若从未见过他穿净色的衣服,特别是黑色,在他的房间里找不到一丝黑的痕迹,除了眼前砚台里的墨汁。

昨夜的银色面具人全身都是黑色,连披着的袍子也是黑的,而且他身上散发着修罗般的霸气。

他身上除了君若熟悉的清新气息,其他的似乎和上官鹤鸣都对不上号,可是这厮向来会演戏,想装成什么样还不简单,说不定真是他。

“你盯着本公子一个上午了,眼睛不嫌累?”

上官鹤鸣头也不抬。

君若微微一颤,差点忘了这厮属鬼的。

“君若在欣赏公子的字画呢,公子写的字苍劲有力,看着就让人移不开眼。”

上官鹤鸣抬头狐疑的盯着君若。

“是么?本公子分明就看到了你眼中的怀疑,莫非你还在为昨晚没有机会验证本公子是否不举而遗憾。”

上官鹤鸣说这话时,嘴唇几乎碰上了君若的耳朵,阵阵热气带着暧昧的气息,再加上上官鹤鸣蛊惑人心的声音,任谁也会被迷惑。

君若忍不住一颤,随即清醒过来,这厮发什么神经,动不动就跟 她玩暧昧,可偏偏还那么腹黑。

“公子说什么,君若听不懂。”

君若稍稍拉开了些距离,璀璨的眸光无辜的望向上官鹤鸣,似是真听不懂般。

“若儿是真听不懂,还是装不懂。”

上官鹤鸣咬牙,他连美男计都用上了,这女人就是不为所动,莫非他的魅力下降了?

君若抖了抖,这厮到底想干嘛,费尽心思想勾引她,她可不认为他是喜欢她,莫不是还为之前踹他回河里的事情耿耿于怀想伺机报复,知道她喜欢自由偏偏将她娶来做十一夫人,从此牢牢禁锢在一方小院中再也不闻不问。

不行,她要反抗,再也不能没出息的被这腹黑男奴 役了!

就在君若鼓起勇气准备朝着上官鹤鸣来个河东狮吼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忽然晃了晃,华丽丽的将君若扑倒在地了。

君若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压成肉饼了,痛得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上官鹤鸣你丫的懂不懂怜香惜玉?”

君若咬牙切齿的推着上官鹤鸣,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上官鹤鸣,你怎么了?”君若晃着他。

这厮和她有仇么,晕倒也不忘拉她做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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