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部分(2 / 2)

那时候距离杂种离开已经有半小时了。中途小贵宾也没再出来过。

没人能解释,矮树丛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小贵宾会被咬了,吓死了。它进小树丛的时候看到了什么,监控上完全看不出来。

贵妇人一看,铁证钉钉,也没了辙,马上一副撒泼打滚的模样,说不管,反正小贵宾是被我们狗带跑到矮树丛里去的,要不是我们杂种追它,也不会发生后面的意外。

我这下肯定不干了,我毫不软弱地回击道:“狗和狗之间玩耍是正常的,我看不住我的狗,你也不知道看住你的狗吗?再说了,我家狗是把你家狗吓死还是咬死了?你要是有证据,你就去告我啊。”

本小莹撒起泼来,战斗力还是有一比。

不过我们不能低估了贵妇人无理取闹的功力,她还在物管办公室里大骂:“我就是要告你!我要告得你倾家荡产,我要让法官判你们狗人道毁灭!”

我翻个白眼,和燕少手挽手地回去了。

理也懒得理这种脑子不清醒的深井冰。

不过就算赢了这一局,我还是小心了起来。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没有再带杂种出去撒过步。

然而,这并不代表着小区里就会太平。

*物在接二连三的死去……不明原因的死去。

有些是在出来溜的时候,有些甚至是在自己家中。一开始以贵妇人为首的群体,还把矛盾指向我家杂种。

然而当一只美国短毛猫被发现死在自家猫窝里,并且头都被啃了半个下来以后……

所有针对杂种的谣言,几乎都静止了下来。

警方接到报案,来做了调查。怀疑是有人为蓄意杀害家养*物。

可是谁也不能说清楚那些*物尸体上密集的齿印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又有谣言起来,说我们这栋楼的下水道里住着一只超级大的老鼠,连猫都敢咬,专门喜欢咬杀小*物。

到后来越传越玄乎,说是一只成了精的老鼠,每天都要吸其它动物的血修炼。居委会甚至在讨论要不要去请一个道士来做法。

不过外面闹翻天,我和燕少也没当回事儿。依然该干嘛干嘛,照常忙碌。

西美的项目接过来了,我忙得天翻地覆,顺带拖累燕少和我一起忙得脚不沾地。燕少表示很久没有在第一线战斗过了,手艺有点生疏,虽然要捡起来还是快,不过也需要适应一下。

而杂种心宽体胖,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除了每次我和燕少出门的时候,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们摇尾巴,想要出去撒一下野,欺负一下其它小动物。其余时候顶多破坏一下家具……

我也不担心谁来咬死杂种,毕竟每晚上我们都在家。而小少好像说过杂种天生有些辟邪,什么脏东西也不敢来惹。

至于白天,暂时还没有类似的恐怖事件发生过。

就这样,十月中旬到了。

天已经有些凉了。

这天傍晚,吃完饭,我帮燕少把碗筷收拾到厨房里,然后提了垃圾准备去倒。

刚刚打开门,杂种突然间钻了出去,撒欢了蹄子就跑到电梯门口蹲住,尾巴扑棱扑棱扫地,一脸渴望自由的模样。

我叫它回来。

燕少的声音顺着厨房的水流声传出来:“关你十天半月试试看?带它下去走一圈吧。”

我想,燕少如果有孩子,一定是个无底线骄纵孩子的父亲……

于是,我带了杂种下楼倒垃圾。

这是一个凉风习习的傍晚。

而我,就是在这天傍晚,遇见了小相公。

270燕少的滑铁卢

十月的天已经暗得有点早了。

我下楼倒垃圾的时候,天是灰蒙蒙的。

杂种一下楼就撒欢了蹄子,直奔草地上去了。

我知道现在也没什么人会把自家小狗小猫放出来,便也不去管它,只朝大垃圾桶走过去。

当我把垃圾袋扔了进去之后,我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然后,一个男人有些浑厚地声音在我脑后响起:“请问,这位小姐,你最近是否有遭遇过什么邪门的事件?”

我回过头去。

对面的男人差点吓得我退到垃圾桶里去。

这是一个身高足足近两米的高大男人,身材魁梧。穿着破破烂烂,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泡面头发,脸也给遮了大半,仿佛只能看到他有一双十分黝黑的眼睛。

最让人感到不适的是,这男人一只手杵着一根脏兮兮的拐杖,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灰白色的碗。这两样的东西给人的感觉都是十分的“不干净”。

说这男人是个叫花子,还是对他的赞美。

在我看来,他简直是个通缉在案的犯罪分子。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和他答话,因为这个人看起来简直是十足的危险,和他面对面站着,我简直觉得我面对的是一只藏獒。

于是,我便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绕过他直接往回走。

边走边唤着:“杂种!杂种!回家了!”

没想到这男人一点也不识趣,根本不理会我的无视,继续在我身后边走边说:“这位小姐。贫僧偶然路过此地,听闻这里发生了生灵涂炭之时,遥遥一望,便感觉这里有股极其凶恶的阴气回荡。敢问这位小姐,你身边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很邪乎的事情?”

我一边着急地唤着杂种归来,一边心想,“贫僧”?听他的自称,他居然是个僧人?

拜托,哪里找这么邋遢和凶相毕露的僧人?

佛祖见到他不会被恶心到吗?

这所谓的僧人,头发快长到肩膀了,幽灵一样跟在我后面,不停说着:“这位小姐,听说你们小区在招募道士僧人来除妖,贫僧前来自荐,不求金银钱财,只求一顿饱饭,这位小姐……”

我心想,这又是一个张谷林啊。

江湖骗子,而且还是饭都吃不起的低级骗子。

我就继续叫杂种。

谁知道杂种关键时刻掉链子,不知跑哪儿去了。

这所谓的僧人见我怎么也不理他,就着急起来,张口就道:“这位小姐,贫僧见你炁场不凡,应当是身怀神兽金骨之人。只是你七魄之中还萦绕着一股非同寻常之魂气,非你本身所有。依贫僧所见,应当是与什么妖魔鬼煞结盟所致。”

他这话说完,我就禁不住顿了顿步子。

这家伙说的……居然都没什么差池!

我禁不住回头又看了他一眼。

这不看还不打紧,一看我又恶心得直哆嗦。这男人长什么样,由于他头发太乱太脏,真心看不清楚。

但实在是让人放心不起来。

要不是这人的存在,我还不知道我居然是这么一个没节操的颜控。

我忙转过身去,发誓绝对不再看他第三眼。

这僧人见我还是不理,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他孤注一掷地喊道:“小姐!你与那妖魔鬼煞虽然缔结盟约,但命中必有一劫!这大楼的阴气深重,与你相冲。如果你就此一走了之,你与那妖魔鬼煞都必定会遭受劫难!”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真的突突跳了一下。

说实话。

虽然这几天燕少都面色轻松,但我总也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物死亡事件,仿佛是与我和燕少有所关联的……

这僧人,也不知道是敌是友,是好是坏,但听他说的几句话,倒像是真有两把刷子。

我于是打破了自己的誓言,回头去看了他第三眼,并且说了见到他以后说的第一句话:“那么……依你所言,我该怎么办?”

没看错,这男人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笑。

这笑……

突然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男人嘿嘿笑了一下:“实不相瞒,贫僧修的,乃是小乘佛教之欢喜禅。女施主如果可以和贫僧共修欢喜禅的话,倒是可以破掉你命中的劫数……”

我一阵反胃,晚饭都差点吐出来。

燕平青曾经跟我说过修什么欢喜禅,被我打成了龟背。

现在居然是不是个人也跑来跟我说什么修欢喜禅……

这、这修小乘的人,都这么猥琐么!

我顿时想也不想,张口就气愤道:“杂种!咬他!”

杂种原本就已经从草坪那头摇头晃脑地跑过来了,一听到我的命令,雪白的蓬蓬毛立刻一立,咆哮着就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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