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一舟身高193,身材几乎是按照伯里曼人体结构学里的比例长的一般,完美得让人惊叹。
胸膛厚实而宽阔,肌肉线条如沟壑般深邃,随着他轻微的呼吸起伏,紧实的腹肌犹如搓衣板一般排列整齐,每一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水珠顺着那纹理缓缓滑落,更添几分性感魅惑。
修长且肌肉遒劲的双腿微微张开站立,腿部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从大腿到小腿,每一处的隆起与凹陷都恰到好处充满了性张力。
此时,他头微微低着,双眸紧闭,那冷峻的面容在水流的冲刷下多了几分柔和,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水流在他那深邃的五官间流淌,划过高挺的鼻梁,淌过微抿的薄唇,最后沿着坚毅的下巴汇聚成线,滴落在他脚下,整个画面散发着一种极致的男性魅力与性感诱惑。
他一手撑在头上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正快速地前后抽动着,大掌紧握胯间的性器,不停地前后撸弄。
肉棒胀得夸张,长直地斜上挺翘,被水打湿,赤色的棒身被青筋捆绕,圆硕的龟头涨得通红,粘腻的液体在龟口颤抖。
两颗大睾丸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晃动。水流把他全身打湿,沿着肌肉纹络流淌,额前头发往下滴水,性感写满了通身。撑在墙壁上的手往脸上用力抹了一下,往上穿过发间,头发全被拨到额后,水珠甩出弧度。
他抬起了头,仰着下颌,颈部线条绷紧,迎接着水流迎面冲击,努力想把脑内的念头冲淡掉。
画面却越来越香艳。
那个懦弱的男人,那个老好人,那个宅男,还有他那一张可恶的娃娃脸。
可是为什么总是会想起他胸前那一对硕大?往日里都是用什么布料来束缚胸部的?居然能将那对硕大的圆润隐藏了那么多年?
他的脚丫子是小小的,那次为他洗澡,自己尝过了,捧在手上和含在嘴里的触感都是一等一的销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双腿之间的嫩滑,挺翘的臀部,自己伸手摸过,两朵小花颤颤巍巍的简直勾人心魄,连同那股沟间嫩滑迷人。
明明是那么普通的一个宅男,可是自己的阴茎进入的瞬间里面的吸附力度和温热却是要刺激的自己头皮发麻,好想再次狠狠地塞进去,在他清醒的时候,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哭着求饶。
想看他又浪又娇地呻吟,一边被自己的鸡巴操干一边用他那清纯又迷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小嘴媚叫着不要,不要这样,好奇怪之类的话
肏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插入他的身体,干死那个平凡又懦弱的男人。
鼻间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热,费一舟的胸膛强烈起伏,腰部挺动着,喉间忍不住发出闷哼。
胯部颤抖,肌肉虬结的手臂一紧,大手握着身下那根已经是紫红色的肉棒,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想象自己是在那个男人的体内,粗暴又凶狠地蹂躏着他,把他压在身下激烈地刺穿。
最终精液喷射到了浴室湿淋淋墙壁上。
连续好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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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和各种攻的大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费一舟喘着气,低头,看着龟头口持续喷射的大量白精,那乳白色的精液挂在墙壁上,顺着满是水珠的墙壁直直的往地面滑落。
“该死的!”颇有磁性的嗓音低咒了一声。
费一舟再一次想着那个自己看着就来气的男人获得了性高潮。
这种畸形的感情从自从18岁那年品尝过了他的美味之后,就再也难以收回。
作为食物链顶端的费一舟来说,被男人或者被女人喜欢,自己喜欢男人或者女人似乎都是十分寻常的事。
但是一想到这个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养父,自己还依靠了他那么多年,对于骄傲的费一舟来说,真的很难承认。
要他承认自己喜欢这种看着就很普通的男人,实在是难以启齿。
毕竟,在这个双性并不罕见的世界里,像费晏儒这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男人,除了会被底层男人选择作为传宗接代的对象之外,真的很难被顶端的男人看到。
一切都在往自己不可控制的方向狂奔。
房子买了,他不愿意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他钱,说要留给自己娶老婆。
甚至最近还看到他和他们那破学校的女同事打得火热?
失控的感觉对从小都把控所有事情走向的男人来说简直是糟糕透了。
费晏儒对自己倒是有颇为清醒的认知。
身高仅仅一米六九,在他自嘲的认知里,这近乎于所谓的“三级残废”。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抛弃在孤儿院,奋斗了35年才终于在C市的郊区贷款买下了面积足足有50平米的老破小房子,全款也就60万的房子,现在还有35万没有结清。
当然,他不知道的事,这房子在费一舟在美国留学第一年就已经帮他结算清楚了,他目前每个月还的贷款都是费一舟安排他的秘书接收的。
每个月贷款980元,工资收入不足2200元的费晏儒,还带着个儿子,真是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好吧,费一舟其实并没有花他多少钱,甚至是从上中学开始费一舟就凭借着各种奖学金,各种竞赛的奖金,让他们父子二人的生活开始有了不错的飞跃。
在费一舟初中之后他俨然已经成为了家里主要的经济来源了。
自己这种平凡的人怎么会捡到一个如此优秀的儿子?到现在费晏儒也会觉得匪夷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非要说在他已然走过的35年平淡无奇的岁月里,若说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
或许便是凭借自身那看似并不突出的能力,成功迈进了这所重点小学,成为一名合同教师。
也正因如此,他对这份工作怀着一种近乎敬畏的珍视,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
哪怕是被强硬的塞到了东乡村小学,哪怕是那种地方,他也因害怕被炒鱿鱼而不敢有丝毫的拒绝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