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没关系,你给我打电话也一样。”小娜说完便笑了。
不知道两个女人是怎么了,都想把自己撇清,不知不觉聊的很投机。
“特大新闻啊,有人和情敌化干戈为玉帛啦!”阎婷无可奈何笑着向姐妹们宣布。
“你就别煽风点火了,雪诺心里若是真的好受才怪!”苏丹阻止阎婷。
“雪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倩倩想弄个明白。
所有人注视着雪诺,想听听她的打算。
“一切快结束了,就在近日。”雪诺用简单的词语概括了一下,脸上带着少有的冷漠。
秋天本就是容易让人感伤的季节,分手会显得更格外凄凉。雪诺最后还是告诉伟国自己脸上有斑,她想无论怎么样都没有任何隐瞒。在一次谈话中,彼此都觉得疲惫不堪,是该分开的时候,一共是五百三十二天。
“你爱的人就是你手中的一把沙,你若是想抓住的越紧他就流失的越多,最大的快乐就是给他自由……”雪诺在自己的信箱里写下了感伤,她在网吧听了一个通宵的《分手快乐》,最后也没有快乐起来。
第七章 品尝生存的凶险
转眼马上就要毕业了,大家都人心恍惚,谁也不清楚自己将何去何从。想想在学校几乎没学到什么东西,心里空空没有底气。
“唉,上课的时候就希望快点毕业,现在不上课倒觉得一无是处,可怎么办啊?”苏丹在床上唉声叹气。
“我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该锻炼锻炼了。”雪诺直截了当的回答。
“锻炼,我们能干什么呢?现在觉得什么也不会啊!学习了三年真是和没上学一样。”可心很无助的说。
“我们不是学会了恋爱吗?还有一大堆的经验……这些都是财富,如果没有来上学肯定什么也不懂。”阎婷很满足。
“我们学校又不是爱情专修学院,这些不见的能在哪派上用场,还是想想自 己的出路吧!”雪诺非常理智该做什么。
“好啊,大家就开始找工作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倩倩做出最后的决策。
“你好,你这招服务员吧?”雪诺走进一家离学校不是很远的小饭馆。
“对啊,你以前干过吗?”一个满面笑容的女人站柜台面前。
“干过,但是时间不是很长。”雪诺在撒谎,她只不想失去任何机会,没当过服务员还没在餐厅吃过饭啊?雪诺心里在偷笑。
“那好,你就试试吧!”那个女人一点也不挑剔,很随意的就留下了雪诺。
雪诺就这样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工作,服务员是特别的累的差事,尤其到吃饭高峰期,简直就是脚打后脑勺,还必须记忆力好,如果是记错菜单可不是好玩的事。幸亏雪诺在家并没有娇生惯养,她坚持下来了。
“雪诺,雪诺……我买的水果你下来吃点。”可心这是第4次叫雪诺了。
“别管我,我很困,让我睡会。”雪诺昨天夜里工作到了半夜才回来。
“哎呀,干什么这么卖命!”可心心疼的给雪诺盖了盖被。
第二天,雪诺走进小饭馆就感觉到不对劲,那个女人不见了,老板说她偷着把帐钱拿跑了,所以从此雪诺成了前厅经理加服务员,更加辛苦。
第三天后厨的厨师也不见了,老板说原来他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他去找她了。雪诺心想:“真是年年有怪事,今年特别多啊!”她又忙碌了一天,还得帮助后厨刷碗。
小饭馆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刚出头的中年男人,已经离异。他长的特别高大,魁梧和健壮,看上去是一个很好的老板。
“小诺,你进来一下!”老板的声音从一个单间里传来,他刚才喝完酒在那睡觉了。
那时已经是临近傍晚,客人稀少,雪诺以为老板要说什么事就进去。屋里没有开灯,这使雪诺觉得恐慌。
“大哥,有什么事吗?”雪诺非常谨慎,她想到意外。
“小诺,你坐一下,我要和你说点事。”老板说的很深沉。
雪诺没有说话,只是找个一个临门口最近的椅子坐下。
“小诺你知道吗?我现在都四十多了,可是没有家庭,你知道我有多寂寞啊?”老板向雪诺讲述自己的痛苦。
“哦,是这样啊?那大哥该找一个嫂子啦!”雪诺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也是这么想啊,小诺!你是学生吧,你还想上更好的学校吗?”老板突然转移了话题。
“想啊,有谁不想呢?但是我不能上了,家里还有弟弟呢?”雪诺只是论事而已。
“小诺,跟我吧!”老板说着就靠了过来,试图搂住雪诺。
雪诺当时一个高就窜了起来,笑着说:“大哥,别开玩笑了。我也不是为了钱而打工的,我只是为了锻炼自己。”雪诺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可怕。
“小诺,我会好好对你的!”大哥用恳求的语气。
雪诺看着他那恶心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打他两个耳光,但是她只是转身跑回学校。
“大哥,我们学校有一些关于考试的安排,我不能在这继续干。”雪诺试图找点理由辞职。
“不想干了?干得好好的怎么想走呢?哎呀,我真拿你没办法!”老板好像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给雪诺结算了工资,这一份心惊胆战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它的历史只有四天。
“我看还是就等着毕业算了,再出去锻炼真容易有损名誉,万一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多可怜啊?”阎婷替雪诺感到后怕。
“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呵呵!”可心在一旁打趣。
“应该多锻炼,不锻炼怎么知道社会的凶险,我觉得是有必要的。”苏丹说的很有道理。
“苏丹说的对,我们多锻炼自己,加强自我保护。”雪诺总结出来经验。
“什么?还有这样的工作?陪聊天?呵呵……”寝室里的人听雪诺说找到的工作都感到好奇。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明天去看看吧,反正在学校呆着也无聊。”雪诺对新工作也很感兴趣,她想去探个究竟。
第二天,雪诺穿了一套正装,显得非常职业。经理带着她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她顿时傻了,这是什么啊?看那些所谓的职员什么姿势都有,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电话不断的聊天,有的人更厉害,能一起接三个电话呢!大家没有时间看这位新来的同事,雪诺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看着仅有的两部电话。
不就是聊天吗?有什么不会的,雪诺正等待机会使出看家本领,不一会,她的电话就响了。
“喂,你好,这里是**声讯公司,我是六号话务员。”雪诺学着其他同事的样子接起了电话。
“你是六号啊?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叫雪……雪儿!”雪诺刚想说出自己的名字,灵机一变改成小名了。
“雪儿,很好听的名字啊,那你会叫吗?”那个男人坏坏的问。
“叫什么?”雪诺被问的一头雾水,都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看来你是新来的,你不会我教你啊!”那个男人觉得雪诺很有趣。
“好啊,那你叫个我听听。”雪诺觉得这个男人很有意思,打来电话难道就是为了教人“叫”吗?她也想听听他指的“叫”到底是什么。
“啊,受不了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呻吟的声音,看样子是放的磁带或是CD。
“听的怎么样啊?是不是得感谢我?”那个男人放了一会得意的说。
“去死吧,色狼!”雪诺气愤极了,社会怎么还有这样的垃圾,如果不来到这里根本就不知道社会有多乱,看着办公室里其他同事都特别敬业,还都美滋滋的接电话,实在不可思议。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雪诺是靠讲笑话坚持下来的,本来她想一走了之,但是这里就像一个神秘地带,她的好奇心驱使她不得不再坚持下去。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室友对雪诺所讲的事情都显的格外吃惊。
“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我们在学校里对社会是一无所知。”倩倩说到。
“我们以后得万事小心啊!”可心觉得有点后患无穷。
“我觉得明天应该再去看看,还有很多我没有发现的东西。”雪诺喜欢探险。
“我也要去,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阎婷也很感兴趣。
“在万恶的社会里,还是上学吧!”倩倩看清自己要走的路。
次日,阎婷就和雪诺去了单位,这下可好,两个人都在,觉得更有意思。
“你好,这里是**声讯公司,我是话务员6号雪儿。”雪诺已经能熟练的接电话。
“你好,现在忙吗?”电话里传来了沙哑的声音,如果不是把电话打到声讯公司,还真以为是个女人,一般女人再无聊也不会花昂贵的花费打电话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