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声音越沉痛“我没有一天不是活在自责与痛苦中!”扬起头手覆盖着眼睛,周身的气息伤痛苦楚。
“这些我从不怪你!”莫锦指着自己的心口“你每折辱我,我这里就会很疼”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想对你好,那两天明明想通了,你有别的男人也无所谓,只要你还要我”
莫锦看他这幅委屈的模样简直是败给他了“你胡思乱想什么?恒哥是大哥,不信你问别人”
夏草“连他家的保姆都这么说”又小声说“先认哥,后认弟,最后是媳妇,我们不也是这样吗?”
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死了都要六月飞霜!莫锦推开他“不信就别管我”
“乖,别闹”夏草强按着解他的腰带。
“就不要你管”莫锦气的脸通红,外裤内裤被一起拽下。
夏草掰他的腿“给我看看”
莫锦沉声怒喝“夏草!”
夏草动作一顿“让我看看你的伤”
莫锦“我愿意受伤,你管不着”
夏草眼眶有点红,瓮声瓮气的说“你是我老婆,我怎么管不着”把他翻过身看。
宝宝伸着小手揉眼睛,莫锦忙拍了拍哄着没醒,便也不再挣扎由着他瞧。
只见雪白的臀部上都是被裤子抹开的血迹,修长的腿上一溜血痕,夏草转身取来一支药给他“老婆,喝药”
莫锦撇过头“不喝”
夏草“我怎么做你才肯喝”
莫锦“我怎么做你才肯信”
夏草转身去投了手巾给他擦干净,把C区专供的药水灌进他的后面,指腹伸进去抹匀。
莫锦把头闷在枕头里,冰冷的药水使伤口不再疼痛,这药他见过,有一次就喝了一支,发烧立刻退了,伤口也一夜间愈合了,他打听过市面上没有卖的,足见其珍贵。
然而夏草竟把这药当成药膏涂用,他心软的一沓糊涂。
“老公,今天我们带上礼物去看看恒哥吧!”
夏草按揉的手一顿“不去”
莫锦“去吧!不去你就想不明白了”
夏草在他屁股上亲了一口“我心里有个坎,等我过了那个坎的”不过了那道坎我怕没克制住杀了他。
莫锦翻过身顺势蹬开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夏草“老婆吃药”
莫锦“早就吃过了”就是要严重了让你心疼,心疼到你认错。
夏草三两下脱光钻进被窝,把他搂在怀里,腿盘上他的腿,捏着他的嘴巴把药灌进去。
莫锦被迫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把药给咽了进肚里,黑亮的眼珠子生气的瞪着夏草。
“老婆,我爱你”把那瞪得发亮的眼睛吻得闭上,用力的在眼尾吮出一个红印。
莫锦皱着眉头转过身背对着他,也许是夏草的怀里让他安心,也许是一晚上耗了太多心神,他闭上眼就昏睡过去。
再醒的时候就看到夏草眼泡红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见他醒来,反应像个呆头鹅。
莫锦“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现是误会我,内疚的。
夏草回头喊“厂长”嗓子像是公鸭子,只出气不出声。
莫锦“你嗓子怎么了?”
郑长长走了过来叹气说道“总算是醒了,都要把我们草儿给吓死了”
夏草“现在感觉怎么样?”这不细听真不知道他说什么。
莫锦靠坐在床头,活动了一下“浑身酸痛,其他都很好,我睡了很长时间吗?”
郑长长“一天一夜,这都第二天早饭点了,你说长不长,幸亏这次来的研究团有医学能人”
夏草坐到床边给莫锦按摩肩颈,“吓死我了”这嗓子简直比公鸭还不如,只有起伏的气流声。
“宝宝得了再生障碍性贫血,可以请他帮忙看一看吗?”莫锦眼巴巴的看着郑长长。他对自己这昏迷几次的身体已经不紧张了,每次昏迷后养两天还能活蹦乱跳。
夏草把他圈在怀里,老婆这事不是该跟我说吗!眼睛向着厂长喷发妒火。
郑长长发现夏草每次不开心他周围的兄弟就要遭
殃,可谁让他最小呢,队里没有不宠着他的!
“好的,我一定会帮你转达,可是术业有专攻,他未必就会看再障,宝宝看起来很健康,你也不要太忧心”
夏草给了他个赞赏的眼神“老婆,喝汤还是喝粥”
莫锦“白米粥,加枇杷露”
夏草动作一顿,加枇杷露的白米粥感觉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真是一日三秋啊!
说起来他俩认识还不到一年,却好似从小就相识了。这短短的一年间,他的人生大起大落两人就没怎么消停过,想给莫锦一个平稳幸福的家的诺言还没实现。
他从后面抱住莫锦,头在颈间磨蹭“老婆,我爱你”
夏草你竟然撒娇,郑长长的狗眼简直要被晃瞎了“咳咳”
厂长你太没眼力见了,你戳在这儿不走要当蓄电池吗?夏草星目怒瞪做口型“厂长,白米粥,枇杷露”
郑长长眉毛一皱,撇着嘴巴“我擦,要不要我帮你喂”说完就窜出屋去。
吵架一定要吵完就跑,不然对方动嘴或动手都不会让他好过。
这下屋里就剩俩人,该说正事了。莫锦扭头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一会带着礼物去看恒哥”
我不去,他这话现在也就敢在心里说。夏草不吭声,就那么拥着他。
莫锦见他不反对就当他答应了,掀被子要穿衣服。
“老婆,别走,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夏草赶紧给人按回被窝。
莫锦抓着他的手贴在脑门上“看,没事了,吃完饭一起去”
夏草突然把他扣在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吸吻啃咬,那样子像饿狠了的野兽。
莫锦一嘴的血腥味,夏草强烈的不安只有他能抚慰,他努力的回吻,唇舌交缠,越吻越难舍难分,两人的舌头互相抵着交缠,舌尖在口腔里旋转着像灵活的小蛇,够弄嗓子眼够弄牙龈,胸膛剧烈的起伏,两人好似想要互溶在一起。
门咔哒的响声,郑长长这厮竟然不敲门。
吻得忘乎所以的莫锦急忙推开夏草,夏草恶狠狠的看着端着粥和枇杷露低头窃笑的厂长。
莫锦擦了下嘴巴“怎么不敲门?万一看到我俩在做|爱你该有多尴尬”这话说的好像多为郑长长着想似的。
郑长长看了眼夏草,好似说这
就是你家羞涩的老婆,怎么觉着不比我脸皮薄啊!
夏草“厂长也陪我熬了这么久,去吃点饭吧!研究团还要你跟着呢!”
唉呀妈呀终于说句人话了,不考虑是怕打扰他二人时光,这话听着挺受用。
郑长长点点头临出门说“你小子嘴巴一张一合就是别人一世”夏草这嘴巴能把人甜死,又能把死人气活,一活一死可不就是一世吗。
两人吃过了饭,在莫锦的强制镇压下,夏草不甘不愿的去拜访恒哥。
去的时候恒哥正在客厅里看书,见到这三口人被女佣请进屋,他脸部肌肉几不可见的抖了抖。看到夏草浑身都痛啊!
夏草把水果啪的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进旁边的沙发“恒哥,给,水果”
他身后的莫锦把宝宝竖起来抱着挡住恒哥投过来的视线,实在太失礼了。
恒哥眼角抽搐的看整洁的茶几上的脏兮兮的两个网兜“怎么这么客气,还带礼物”
这是夏草在街边买的苹果,丫的小肚鸡肠专挑最不好的买。
夏草趾高气扬的神情“噢!小意思不成敬意,我老婆有劳你照顾了。”
恒哥看苹果看夏草,这话怎么听语气都不对劲,夏草怎么还这样敌对他呢?
莫锦“恒哥我们能不能单独聊聊”
恒哥挑起眉头,还没等说话,夏草就不乐意的说“才见面就要单独聊,你,你要串供吗”
莫锦皱眉看着恒哥。
恒哥两手下压“夏草是不?别生气,咱俩单独谈谈就够了”
莫锦“恒哥?”夏草会乱吃飞醋揍你的。
恒哥“夏草小兄弟不是冲动的人,上次只是误会”带着夏草去了书房。
他不是冲动的人,但绝对会把你打得不是人。莫锦看着恒哥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一句话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