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恒哥的儿子吗?”
“哪有!这不是亲的,是他外地老婆后来跟别人生的儿子”
“所以,这孩子来了之后阿恒没管”
“对!后来不知怎么着,两人就搞到了一块去,反正也没有血缘关系”
三五个长相正经面部表情猥琐的大叔凑到一起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编造人家的故事。
莫锦听得一清二楚这张脸差点挂不住,只得埋怨恒哥“怎么喝成这德行!害我来这地接你”
恒哥看了他一眼又下滑,他赶紧扶住“您老的屁股抹了油吗?坐好!”
一个光头上有个大刀疤的男人
窜到他旁边的位置。
莫锦余光扫了一眼,拿起恒哥的酒杯“诸位”
大家停了交谈都看向他“抱歉打断一下”他一手拽着要滑下桌的醉鬼“恒哥醉了,看样子我们得先走一步”
“阿恒醉了吗?他这东道主走了,我们可要散场了”恒哥要不是被拽着都要躺到桌下了,这人明显睁眼说瞎话为难他。
莫锦哪会不知道他是刁难自己,陪着笑脸说“我代恒哥给各位赔罪,请多多见谅”
“我们这么多人是你一杯就打发了?”
莫锦心里暗骂‘老狐狸’,也懒得周旋,“既然各位看得起,我就敬各位一人一杯”
酒这种东西只要喝透,以后就不容易醉,他虽不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但是敬在座一人一杯还是不成问题,他从恒哥左边的人敬起,跟对方举杯示意后一口闷完,客套话都懒得说。
敬到最后一位是他右手边的刀疤男,这次头他都没抬,斟酒,前举,意思一下就要喝,却突然站被攥住手,刀疤男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抓着他的手将酒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莫锦用力的挣脱,怒目而视气焰嚣张的刀疤男,其他人都不规劝,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刀疤男握着他的手不说,竟然还放肆轻佻的揉捏几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莫锦咬牙切齿的说“恒哥醒后,我一定会替您转达您的热情和厚爱”
刀疤男眼里的火光更胜,一下子把他禁锢在怀里,眼皮半耷,方形的下巴微微扬起,一副盛气凌人傲慢的姿态“用阿恒威胁我,你当我怕他?”
恒哥以为有人叫他,梗着脖子坐直,睁大眼睛左看右看,大概醉鬼的视觉神经完全被阻塞了,他好似没看到旁边的情景,又闭上眼睛垂头接着睡,大概是坐姿非常不对,椅子和地板激烈的摩擦,哐啷一声翻倒扣在他头顶,旁边的大佬大笑着扶起他。
刀疤男强势的箍着怀里的人,只是扫了一眼摔得狼狈的恒哥。
莫锦自顾不暇,对方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无法喘息,被拥到对方身上,双腿竟然发软。
这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见他后躲,更放肆的低头勾舔他的指节。
如果生气是真的产生气体,莫锦绝对会变身气球。男人那条舌头好似带刺,挑弄得他指缝发麻指尖颤抖,他万分的想糊出一巴掌
把这光头打成猪头。
强忍住这股冲动,不能给恒哥惹麻烦,他深吸一口气,挑起眉梢勾起嘴角神情似是想微笑,表情却又很僵硬“我大便后没洗手”这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刀疤男呲牙笑着点点头,一口咬上他的手指,齿间细细研磨。
莫锦额头的青筋直跳,撇过头咬牙说“当着这么多人面,恒哥就这么没分量?”大声喊道“恒哥”
刀疤男放开他,舔了舔唇低声警告“我不会放过你”
莫锦后退几步差点把椅子碰倒,他招呼服务员架起恒哥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二天恒哥酒醒了,就看到莫锦把红色的尿布铺了半张床。
恒哥“莫锦,你这是干嘛?”
莫锦把尿布叠好“看看用哪张捂死你好”
恒哥“尿戒子他爸,我哪惹你了”
莫锦“醉酒让我去坐陪。下次这种事再叫我,我就用宝宝镶金的尿布捂死你”
恒哥翻身坐起“你见着老饕了?他有没有为难你”
莫锦低下头“老饕是谁,有你在谁敢为难我”
恒哥躺倒转移话题“战爷要见你”
莫锦“那我就去拜见呗!”
下午的时候恒哥就把莫锦带去见了战爷,战爷简单问候他生活上习不习惯,又和他说恒哥人很好,这姑爷比亲儿子还好,温柔又体贴。
莫锦觉得这番谈话很别扭,又说不上哪别扭。
没一会他就屋子里四处参观。
战爷和恒哥耳语。
“他哪像莹莹?”
“背影”
战爷定定的看了恒哥半响“莹莹走了好多年,你总不能一直一个人,要是对他有意思就早点定下来吧!”
莫锦弯腰看着盆景耳朵却支得老高,心想恒哥的老丈人您想多了。
恒哥看着莫锦的背影笑着说“好!我会尽早把这事提上日程!您老不必为我操心”
莫锦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他就想不明白恒哥什么时候对他有意思的,他甚至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有种专吸引男人的磁场,直的能吸成弯的,好男人变成坏男人,他满心愁绪,想着回去得好好跟恒哥说说。
作者有话要说:鬼:你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恒哥放着你光着身子趟好几天都没动静,他不是不举。
莫锦:这我就放心了。
鬼:你放心的是哪个?直的?还是举?
☆、死抗
战爷留恒哥在这谈事,莫锦惦记着家里的宝宝,让司机先送自己回去。
下山的时候,就见到路上停了好几辆车,排成排的堵在路上。司机放下车窗伸出头喊“麻烦前面的给让路”。
莫锦心里称赞战爷的司机有素质有礼貌,不像某些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动不动就我是谁谁谁的谁谁谁。
可那面却还是没人下车,因为这条山路只通战爷家,司机压根没想到会有哪个没长脑子的敢在这找茬,他下了车去敲对方的窗户。
那几辆车里陆陆续续出来很多人,手里都拿着家伙,莫锦见势不好去劝架“你们干什么?借过而已怎么这么大火气”
刀疤男从车上下来“就是他”
莫锦要跑已经来不及,被人敲晕交给刀疤男。几人把司机捆了扔回他车里,带着莫锦扬长而去。
莫锦揉着后脖颈睁开眼,一双大脚在他视线里放大贴在他脸上,他本能的向后躲开,嫌恶的使劲擦脸,恶心得想用硫酸消毒。
刀疤男蹲下来,拽着链子把他拉近“我说过,你早晚得回到我手上!”
莫锦这才发现自己脖套项圈像狗一样被链子栓着“老饕?”
刀疤男手指抚向他的眼睛“是我”
莫锦被他粗粝的大手摸得眼皮发红“我死都不会干的,你趁早死心”
刀疤男“你倒是直接,一会你就会跪着求我”
莫锦拉开他的手“跪着求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刀疤男手掌顺着他的脖颈抚摸到衣领里,双手用力撕开,两半的上衣从他的两侧滑落。
莫锦怒目圆瞪“你!”这也太急了吧!好歹得给他机会磨蹭着等救兵啊!
刀疤男“嗯?”
莫锦深吸一口气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不能放过我吗?金满堂有的是好男孩?他们专业”
刀疤男“他们不如你有味道”
莫锦“可我脏,我大便不擦屁股,不洗手,还有肛裂,又流脓又流血”
刀疤男上下扫视他一眼,从墙壁上拿下一根血红色的细鞭,打出鞭响“你的嘴除了败兴,还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