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中窥豹(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开心自在了。

沈佳仪似乎看破了他那不大正形的表情,小手轻拍他脸颊,“你想什么呢?我是说,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你庇护我,我也会努力争取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在狼族里。”

“那我们还能……”他皱了皱眸子。

她可太知道他什么尿X了,“能能能,现在就给你撸,我最喜欢你了,小狼。”

“姐姐,我可以变回去吗,我变回去你在给我弄。”

“嘶……啊?真的吗?可是……”

“嗷呜~”

“啊啊啊救命!我还没同意呢!!路西法!”

皎月高悬,松针映雪。

都兰边陲,休顿的军营之中,狼王靠坐在鹿皮小椅上浅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梦中,眼前的王城的寝殿,却已不是如今的模样。

他走过鳞次栉b的水榭,假山,与小楼阁,风格是他在现世从未见过的样式。

狼王拂开曼丽的月光锦,纱账随他衣襟扶起的微风细微翩跹,床榻之上,蜷缩着一个少nV。

他看不清她的样貌,只是吻过少nV唇瓣时,彻骨地T会着那清甜与柔软。

他吻过她的眉眼,知道她睫毛很长,小鸦羽一般,他吻上她的鼻子,也知道她的鼻子翘挺玲珑,指尖绕过她绸缎似的黑发,喃着赞叹。

他说她头发乌黑,像乌木绸缎一样。

他说她的头发,就像他身上的狼毫一般,又黑又亮,看起来就像一匹娇生惯养的小母狼。

他说,她的血很美味,乖一点,这次就不让她再流血……

他撩眼看向她,可nV孩脸上似笼罩着层薄纱,看不真切。

嘴里说出的,都是他平日不可能说出的温软诱哄,他竟然扯着她的手,挑开了他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哗啦一声,金石磕碰,是她手腕上黝黑手铐的声音,另一只手上也有,脚上也有,就连脖子上……她厌恶地推开他,不住地唤着另一个名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似在求救,似在虔诚祈祷。

——不许喊他!

——你怎敢,在我的王殿里再提起他的名字?

他听得怒气冷沉,烦躁地撕碎了她的衣裙。

娇软雪白的酮T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他掐着她的脖子,报复地咬破了少nV脆弱的脖子,两三下便强行与她交尾,X器再度撑裂薄薄的r0U膜,很细微的一声,被她的惨叫遮盖得严严实实,狰狞的青筋虬结盘错,唯有她身子里的鲜血可以平复。

血淋淋的JiAoHe,刺眼的猩红顺着她凝脂的大腿滑落,她SiSi攥紧了床单,握断了指甲。

刺入,再刺入,一探再探,蛮力冲破她的柔弱的g0ng颈,gUit0u如愿地撞进她的子g0ng。

花在他胯下娇颤,她微微抬了细腰,额上的冷汗濡Sh了碎发。

粗烫的X器来回ch0UcHaa着,沾染上她的鲜血,狼结撑开之时,下身的伤口撑裂到了极致。

他记得她的哭声很软,绝望的时候会咬着唇,隐忍地撇开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掐着她的细腰疯狂耸动时,紧致的粉x争先缠咬住狰狞X器的濒Si快慰。

他还记得血腥混合着寡淡的ysHUi甜味,记得她香汗的气味,记得她脉搏停下那一刻,他漏半拍的心跳……

狼王陡然睁开眼睛,一双灿金的狼瞳渐染霜雪,寂寂如寒潭。

这不是他第一次梦见她,或者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nV孩的Si。

上次梦境,他囚困她于g0ng闱,领兵外出之际,她竟掰断铁笼,出逃途中,被城中成群的母狼咬杀致Si。

再上一次,他站在城墙之上俯视着残寇最后的抵抗,如睥睨蝼蚁,哂笑不已,亲昵地揽过她的腰,把着她的手,搭弓挽箭,将箭镞对准了城下的一人。

她哀求,挣扎,痛哭着妥协道歉,可箭镞仍旧自她手里飞S而出,正中男人x膛。

随后,她也奋不顾身地跳了下去。

还有一次,是搁着汪洋的舰队,她终于如愿扑进一个男人的怀里,两人拥抱之际,他控制着角度,一枪S穿了她的脖子,听男人撕心裂肺的咆哮声回荡在冰冷海面。

至此,也是第四回梦见她Si时的场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王并不知道那nV子是谁,但很清晰地知道一点——Si掉三回的,都是同一个她。

伊b利斯r0u了r0u眉心,觉得自己或许被什么脏东西缠住了,或是被谁施了巫术。

他抬头望了眼月亮,金雕一声啼鸣,狼王走出营帐,寒夜凛冽,抬手,承住了盘旋的金雕。

是塞尼德的金雕。

狼王拆下鸟腿上的信筒,展开纸条。

——王兄:捡了小七,半月便回,安好勿念。

当夜,狼族大挫都兰,攻势猛烈,势如破竹,夜sE行军千里,直指都兰王城。

ps:掰断铁笼是一种物理学的小技巧,跟滑轮杠杆那些省力原理差不多,后面章节会复原,先声明一下并不是用手劲儿的蛮力掰断的,不然就是铁壁沈佳仪了hhh;家人们在评论区点的py我有记得哒,只是nV主现在还没到很主动的那个境界,后面会有,会有的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诚如沉佳仪所言,救了虎鲸之后,他们应付起鲛人的攻击简直不要太顺利。

虎鲸是群居动物,有自己的家族,知识技能代代相承,当然也会走亲访友,分享最近的见闻。

所谓鲸鱼回头,不是报仇,就是报恩。

一路上他们时不时就遇上前来示好的虎鲸,叼着魔鬼鱼过来示好的虎鲸,用尾巴掀飞海归砸上甲板的虎鲸……美人鱼毁坏船橼的事也没再发生过。

塞尼德笑容欣慰,终于安安稳稳地去过他的发情期。

伊西斯心情很好,也愿同他交尾,因为沉佳仪把剩下的凤仙花泥送给她涂指甲了。

小公主从没染过指甲,且除了会染指甲,她发现这个人族竟然会染发色,这一路上,她听闻过这个人族的传奇讲述,用膝盖想想都知她非池中物。

难道这就是神秘的东方力量?

狼族极度慕强,谁强大,谁是强者,谁就能收割尊重与仰视,这点天经地义。

虽说沉佳仪是人,但她跟伊西斯见过的所有人不同,无论是头脑,还是长相。

伊西斯重新划分了自己的认知——人族,狼族,沉佳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好羞耻,虽然不想提,但,但沉佳仪揉了她的脖子,还捏了她的耳朵。

乌乌,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小公主甚至变回了本体,一大只母狼娇憨地卧在她身旁,舒服地眯起了狼眸。

人类早期驯化狗勾的珍贵影像啊bushi

沉佳仪早就想rua她了,这小母狼长得匀称玲珑,胸前也有漂亮似雪的十字,不过黑色的狼毫中,隐隐透出紫色的光泽。

狼爪子上的尖利指甲,被她的凤仙花染得红彤彤,是很正很自然的坨红色。

伊西斯不自觉夹起了声音,“哼,人类,别以为给本公主按摩按摩,本公主就会喜欢你。”

沉佳仪嗤笑一声,“是嘛,那我把小瓶子送给塞尼德,看看他会不会喜欢我。”

小瓶子,是她搭的简易蒸馏装置,航海员所用的淡水,都是远航前装载储存的,即使有陆地的补给,但也极为难能可贵。

海水碱性超标,喝海水就跟自杀没什么区别,因此即使身处茫茫海域,水源辽阔,但狼人们还在喝腐水。

惨惨子。

但沉佳仪提供的水,则是较为干净的蒸馏水,异味不大,这在海船上简直就是上了天堂才能碰见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西斯:“……等等。”

少女嘴角梨涡一漾,弯了弯眸子。

小母狼吸了吸鼻子,仍旧很傲娇地仰着脖子,“不得不承认,你还是很聪明的,本公主且告诉你个秘密——”

盲猜是关于那镯子的。

伊西斯神秘兮兮道:“我等已与王兄联络,北方的都兰被我王兄打的满地找牙,为了苟活,送来了个国宝。”

不是镯子啊……

“国宝?”沉佳仪好奇地扬了调子。

伊西斯冷嗤,“本公主到要看看是什么国宝,届时带你同去——怎么样,够意思吧?”

沉佳仪:“……栓Q,其实。。。”

伊西斯对此颇有怨言,“都怪塞尼德,明明都要回去了,还中途揽了这个差事,哼!”

可惜不是镯子的秘密,狼人对它似颇有禁忌,沉佳仪不好多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她有空跟别的狼相处,已是十分难得,因为同在发情期的,还有路西法。

他的嗅觉格外魔鬼,她经期刚刚结束,他就跟嗅到了肉沫的公狼一样……呃,他本来就是公狼——几乎急不可耐,下一秒就要着火了一般朝她索要欢好。

沉佳仪不知道他发情期为什么这么长,太诡异了。

“你到底还要发情多久?!”她在杂物间里翻东西,就被他一把抱住了。

黑狼揉着她的胸,不住地撕咬她的脖子,语调无辜又单纯,“一年只发情两次。”

“啊?”因为真的不了解,她很轻易地信了他,按住他剥她胸衣的大爪子,“一次要多久啊,你最近……太燥了。”

黑狼胡乱地亲吻着扯开了她的小爪子,“一次六个月啊。”

“啊??”她真的快被吓死,粉拳捶着他,“你快告诉我真的,色狼!”

黑狼已经扯掉了她的抹胸,埋首在少女白嫩的乳肉中,“一年两次,暮冬交配,春天生下小狼,再过秋天的发情期。”

“什么?!”她抱住了他的脖子,“你秋天还要发情一次?哈利路亚我死了……”

“死了?是被我舒服死了么?姐姐,把腿张开,我让你快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命!你怎么……狼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夹紧了腿,不肯让他进去,抱着他阻拦他的动作,“回房间,我们回房间做好不好,不要在这。”

黑狼已经在她身上耸动着,迷乱地磨蹭了起来,扣紧了少女的细腰拱着她的脖子,“姐姐,回不去了,我好痛,好涨,怜我,怜我——”

完蛋,他已经在发情ING了!ING!

沉佳仪根本推不开他,被他提腰放在了高桌之上。

心头的小兔子齐齐一跳,她余光扫见对面敞开的门,顿时惊得捂住胸口,抬脚蹬他,“路西法,关门呀!”

他急,他很急,他快急死了。

她经期终于过去了,难捱的发情期,开过荤的小狼已经做了五天和尚,再不进去,他就要卒了。

路西法不肯去关门,执意先要她。

沉佳仪推他,沉佳仪踢他,沉佳仪甚至发狠地咬他,可没用,衣衫还是一件一件没了,不是剥下去的,完全就是被他撕烂的。

“路西法!”她有点生气了,捂住肩头的那点布料,眼尾也跟着泛红,“你好过分!你是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微一使力,肩头的那点布料也裂开了。

可此时他不敢贸然挺进去,要是再把她疼昏过去,可就很难再哄好了。

少年提起她的脚腕,将她掀翻在桌上,埋首便去舔她的小花。

小姑娘惊叫一声,拼命蹬腿,可铁壁紧紧扣着她的细腰,力气好大,她半点也挣不开。

似乎每次都是她处在劣势,她要哭了,她哭——

“呜呜呜路西法你这个坏狼!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小姑娘还在扭腰,玉腿被他强行掰开,粉嫩的蚌肉上蹭了他的口水。

黑狼不得已,他可不想被不喜欢,扶着胀痛的性器在她花上猛蹭了几下,快慰地浅尝那销魂的触感,才化作一只大黑狼,嗖得冲到门口,留些距离一甩屁股,径直蹬上了木门,耽搁不了半秒便急匆匆地回来与她交欢。

她好矜持,交配还要躲起来,黑狼不太懂,但只要是她,他便无条件的喜欢。

冲力太大,她直接被他扑倒在桌子上,脊背抵在坚硬冰凉的木桌上,被冰得轻哼一声。

黑狼埋首在她腿心,沐浴后那股子恬淡的花香还在,她皮肤好滑,舔几下,肉瓣里就开始吐露花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阖上齿关,轻轻咬了一口,小姑娘立刻难受地喘息不已。

柔软的大舌在娇嫩敏感的甬道里搅动着,勾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可是好痒,那些隐秘的悸动和贪恋纠缠上来,瘫在桌子上的少女难耐地扭着纤腰,微抬了身子去迎合他。

水声啧啧,她咬着唇瓣,将喉咙里迷乱的呻吟药在唇齿间,少年高挺的鼻子顶在她的饱满的小肉核上,一呼一吸烫的她淫水汩汩。

泥泞的穴口被他反复舔舐,尖利的犬齿咬出体内殷红的嫩肉……沉佳仪瞬间就到了,偏着脸猝然拱起细腰,颤巍巍地泄出汹涌的情水,喷得黑狼满脸都是。

即便高潮,她也是低低闷哼,不再像从前那般,会很舒服的叫出声来。

路西法意识到了这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子,凑过去看她的脸。

春色荡漾,她神色是迷乱的慵懒,漂亮的猫瞳微微涣散,雾蒙蒙的很是迷离,眼尾微勾起的弧度越发妖娆魅惑,可琼鼻与可爱的唇珠,肉嘟嘟的婴儿肥,又将那魅惑清减三分,化为楚楚动人的清纯与奶气。

若是极致的妖娆,大抵是坏女人一般勾人放纵。

最怕她这种又纯又欲的,看一眼她情动的模样,便注定免不了燃起熊熊欲火,怜惜早被烧的一干二净,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灌满她,操烂她,弄脏她。

这么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这么奶气纯粹的眼睛……真的好想弄脏,射得她身上沾满他的浓精,怀上他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咬着自己,不痛吗?”他拂过她咬肿的唇,烫烫的,“不舒服么?”

“舒服。”她喃,声音软媚得不像话。

“那怎么不叫了?”他声音透着些惋惜,龟头抵在她花心,试探着往她体内挤去。

她配合地打开双腿,方便他进来,气息颤颤,“会听到。”

谁会听到?

当然是别的狼人了。

她已经觉察出他们这过分敏锐的听觉,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塞尼德都能听见她想救虎鲸,只在房间里淡淡吩咐一声,侍女就能收到路西法的指令……那她之前的那些羞耻声音……

她想都不敢想,八成,十有八九是被听去了。

好羞耻,她真的会死掉,她再也不叫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路西法扶着粗烫的性器,照例先拿龟头给她开穴。

菇状的硕大龟头抵在她穴口,进去时,拉着水淋淋的蚌肉都跟着陷下去几分,肉膜紧紧箍住侵犯而来的大家伙,将边缘撑得又薄又透。

他也不再挺入,只握着狼结,一边给自己摩擦着,一边四下捅着少女的肉壁,抽送又拔出,勾子似的性器前段时不时就操得她粉穴外翻,勾出体内敏感的媚肉,和大股淫靡的体液。

女孩无助地躺在桌子上,像极了砧板上的小鱼,她咬着手臂,一声不吭地任他奸淫,穴口被越撑越大,清澈黏滑的情水给他的阴茎渡上层水润的亮光。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zhaiwuvip.

时而左时而右,龟头剐蹭着穴口的肉壁,觉察到爱液愈发汹涌时,他终于挺腰又操进了几分。

“唔……”她哭,喉咙里的呻吟再难抑制,深处的褶皱被一寸一寸地烫平,奇异的快感掺杂着蚀骨的瘙痒,舒服,可又不够舒服,她不禁拱起细腰,娇憨的猫儿一般,主动迎合起他粗长性器的弧度,贪吃的小嘴即便被撑得可怜兮兮,仍旧噗呲噗呲吞咽下公狼狰狞的性器,一点点将虬结的青筋隐没了。

“路西法,我……”她的声音娇气得快滴出水来,“我好难受——”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我疼你,嗯?”他将一条玉腿抗肩上,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少女细白的脚腕,又把诱人的小蚌掰开了些许。

身下的小妖精腿心大张着,粉嫩之处不住吞咽下半截粗壮的性器,颤颤地吐露着花蜜。

已经与她交欢了几次,黑狼这次想操进她的子宫,如此一来,就能把狼结彻底塞进她体内。

难以想象,那该有多么爽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性的阴道其实韧性很大,生孩子的时候,能让孩子的头部挤出阴道。

她只是年纪小,之前又从未尝试过情事,因此才这般紧致销魂,操之前甚至要舔舐她到先高潮一波,再用龟头开穴扩充,才能与她寻欢。

黑狼耸腰,狼尾垂在两腿间,遮住了人族交欢的粉嫩花穴,也遮住了那肉嘟嘟的小穴被塞满填实的可怖场景。

才几下,九曲的甬道便紧紧挤压绞缠起充血的阴茎,欲望如野火滋长,他眼底的理智渐渐被浓重的欲火取代。

“小妖精,怎么还这么紧,想夹死哥哥是不是?”

一巴掌甩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白雪的肌肤上顿时泛起几道红红的指印,穴口挂着的水颤栗着坠下去,拉出细长的银丝,窄穴一松,可又急速地绞缠回来。

她哀呜一声,抬眸幽怨地看向他。

可少年已经彻底兽化,扛着她的腿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肉体相撞,极度的深入捣弄得她汁水横流,她想抓点什么缓解那过分的欢愉,免得又叫出声来,可手下的桌子只剩木板,根本没东西可抓,无处发泄的情绪压在指尖,压在唇齿下,可他丝毫不体谅她,挺腰的速度愈发疯狂。

体内浑浊的痛痒,穴口麻木的摩擦……感官聚集于此,脚腕的痛苦反倒更微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叫,可最后一点理智告诉她要咬紧齿关。

正沉溺情欲的少年,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手臂肌肉绷发着暴起青筋,一层汗珠覆盖在他野兽般的手臂,脖子,胸膛与后背,在接二连三的操弄顶撞中,不住地滑下去,他死死攥着她的脚腕,清雪印上红痕,是他手指的形状。

噗——

那是龟头撞击宫环的沉闷声响。

指甲抓过冷硬的木板,她再也忍不住,低泣出声,声音又软又娇,“啊~啊啊嗯~坏狼呜呜呜……太、太深了,啊!”

“心肝,我的心肝……”少年情动的喟叹,还带着吞咽口水的涩情声音,话说的温柔,可操她就跟发了疯一样,“等操进子宫,这个就不深了,啊……姐姐,好淫荡啊姐姐,我这就来疼你,噢!妖精!”

“啊啊啊啊啊!”骤然的深顶,他夹起的屁股快成了虚影,鹅蛋大小的龟头在敏感的宫颈处撞个不停,马眼几次探出宫环,向子宫里探出小小的头,这般狠操,少女哪还有什么软糯柔媚的调子,她惶恐地尖叫着,扭着细腰要逃跑,吓得梨花带雨,眼底也清明了几分,“路西法!啊~路西法你敢!呜呜呜你放开我——呃!”

甜腻的清澈纯露打湿了他的耻毛,又浸透了身下的桌案,沿着桌沿,滴滴答答地砸在木质的地板上。

她抽抽搭搭的哭,小腹随着他狠戾的插入,一次又一次凸起他龟头的形状,隔着肚皮,好似有巨虫在她体内游走。

“不……不要了!会死人的,路西法,路西法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呜……啊啊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早就操红了眼,压着她的玉腿扛着她的玉腿,安抚地去揪她的乳头,捏在指腹稍稍用力,棱状的龟头顶在她的宫颈,左右研磨着,紧密的酥麻混着酸痛从宫口一直泛滥到她脚趾,“死人?是被我操死的么?嘶……姐姐,我也要死了——”

“啊——”少年情动地粗喘着,“我跟你一起死。”

眼泪快流成小溪,呜咽和呻吟都被操得酥麻柔媚,她挣不开,却被他紧紧掐着腰肢,一次又一次深深顶着钻着……她可以清晰地体会到宫环不断坍缩的危机感。

“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挣扎着尖叫不止,破碎的哭声充斥哽咽,抓着他的手臂,推开他的胸膛,“路西法……你放开我——”

房间里不断传来拍打桌子的声音,好像砧板上乱跳的鱼儿。

倏忽,一声诡异的密响,伴随着少年长长的低吼——

骤然被撑大的子宫,满满当当的甬道,还有穴口完全塞入的,膨胀起来的狼结……少女两眼一黑,软软地瘫成他怀里的烂泥,再无半点抵抗的能力。

精液被堵在子宫里,龟头浸泡在精液中,柔软的子宫内壁紧紧贴合着,少女圣洁幽密的子宫已经完全沦为他龟头的形状。

那是从没有人到过的女体最深处,此时充斥着他白浊炽烈的浓精,和奸淫玷污她的公狼性器。

指尖绕起她一缕粉棕色的染发,黑狼蹭在鼻尖嗅了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凤仙花的香气。

他吻上她新染的那缕粉棕色长发,温柔无比,唇畔好似也站染上凤仙的清甜芬芳。

抱起晕厥的小姑娘,他把她的腿缠在她腰上,就这么抱着她走出了仓库。

雪白的裙裾遮住相连的性器,却阻挡不了湿哒哒,自交合出不断坠下的淋漓爱液。

行至门外,他吩咐侍女,“柜子上的东西,送到我房里。”

那是她刚刚搜罗到的一堆宝贝,没来得及收好,就撞上他发情。

侍女红着脸,低头应了句是。

暮晚云霞正艳,海风咸咸,高大的船只在暮色中留下昏暗的剪影。

少年亲王怀里抱着个香软的人族少女,一路边走边插,纵使有衣袍盖着,狼人们仍旧听见衣袍之下闷闷的睾丸拍击声,和那多汁美人嫩穴里,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响。

海风咸咸,他们无比清晰地嗅到少女情动时分,最羞耻最私密的花液香味,缘是亲王走过之处,木质地板上便会留下断断续续的水渍,直到他走回房内,侍女轻手轻脚地阖上了银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人们不约而同地凑到地板的水渍前,公狼伸出手指一抹黏腻的花液,放在鼻尖狠狠地嗅着。

这就是——人族的味道。

这才应该是人族的味道!

她也会尖叫——原来她交欢时也会尖叫。

可公狼们早已不排斥她的声音,她尖叫他们喜欢,她没出息的哭泣求饶他们也喜欢。

还会有像她一般又纯又欲的尤物吗?

公狼们此刻无比渴求人族的姑娘,他们也想要这样一个哭起来很好听,笑起来很好看的小淫物。

而她的拥有者,亲王路西法,此刻正不懈耕耘着,龟头埋在她柔软脆弱的子宫里,不肯出来。

太舒服了,他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无论如何,那是和母狼交配绝对不会有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真的好紧,好会夹,身下娇嫩的穴里好像张了千万张小嘴,即使被他操得松垮,仍旧前赴后继的吸着他的肉茎,就连子宫都是那么紧致销魂。

为了插进她的子宫,黑狼几乎用了大半个发情期给她润穴,平日也只敢在宫颈处冒个头,并不敢真的刺穿,满满当当地挤占她的子宫。

这回也是几番云雨,觉得她应该吃得消,才这般抵死疼爱她。

可她晕得好快,他才透过去,她就没意识了。

黑狼轻啧一声,怎么这么不耐操?

醒了肯定要朝他发脾气,黑狼决定趁她昏厥的时候,好好过一过自己的发情期。

满脸色气的小狼舔了舔后牙槽,尖利的犬齿泛着森冷的寒光,下一秒,直接化回本体,一大只黑狼伏在少女身上,哈着气,吐出长长的狼舌头舔舐她的嘴角。

黑狼复又耸动起来,公狼腰微弓着,搅弄着水汪汪的嫩穴。

龟头套着她子宫,宫颈卡着肉冠,舒服得他连连低吼,粗喘着操得更加卖力,身下的水愈发泛滥,他难抑兽性,差点咬断了她脆弱的脖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收养日记 直女闺蜜的按摩棒gl(高h) 月亮为证(1v1,校园) 发情期(兄妹abo) 逃亡路上和护卫恋爱了 春帐暖(骨科,亲兄妹) 炽音 【黑篮同人NPH】愿你相伴 镀金雀 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