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说长不长,对于忍受无尽折磨的苏澈来说,却似乎格外漫长。终于,终止的命令如约而至:“排吧。”
被顾烨那冰冷而审视的目光盯着,苏澈下意识地低声唤道:“主人……”他的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哀求,似乎在用这种颤抖的语调表达自己无力的屈服。顾烨听罢,眼前的苏澈仿佛卸下了那层曾经坚硬如铠甲的防备,呈现出一种柔弱而令人怜惜的模样。本打算让他痛苦到极致的顾烨,此刻却似乎心中隐隐闪过一丝怜悯,故作不耐地问道:“又怎么了?”
苏澈的眼神满是无助与期盼,低声请求道:“可不可以……不要看着……”那一刻,他的目光再次与顾烨交汇,仿佛在诉说着自己无法言说的羞辱与恐惧。
顾烨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看你表现不错,今天就饶了你。排完之后,去洗个澡。”说罢,他那略带嫌弃的眼神扫过苏澈浑身湿透的身躯。
“是……主人。”苏澈应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颤抖。
待顾烨离去并关上门后,苏澈才艰难地起身,将那一肚子的污秽排出。瞬间,他的身体既感到一丝轻松,又混杂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仿佛预示着未来几日排便将变得愈发困难。但此刻,他已无暇顾及其他,只有服从与疼痛占据了全部思绪。
独自面对那温热的浴室,热气蒸腾中弥漫着几分迷乱与疲惫。短短几日之间,那曾经意气风发的苏家公子竟在转瞬间沦为了阶下囚——手机不见了,所有身份证件也不知流落何处,更遑论顾烨府的具体地址。除了继续服从,他还能怎么办?他轻叹一声,觉得一切都太累太无奈。
站在镜前,他下意识地扭过头,望向自己那双依然红肿的双臀——虽然未见血迹或紫砂般的瘀痕,但当时那剧痛至今仍让他历历在目。他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试图理解顾烨内心世界的念头摒除于脑后。擦干身体后,他突然发觉,刚才穿上的那件衬衣如今已被弄得脏兮兮的。难道他就得再次光着身子出门?一阵绝望顿时涌上心头。
他硬着头皮推开浴室的门,走廊里冷风凛冽,寒意刺骨,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正巧,一个看起来年纪颇长的人正从不远处顾烨的房间走出。四目相对,苏澈立刻僵住了,他只想赶快退回浴室,可那人离他只有几步之遥。若再退后,反倒显得像个狼狈而慌乱的小兽。然而,那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面不改色,步履沉稳地朝他走来。
苏澈此刻正赤裸着身子,对方虽年长,却仍略微欠身示意,仿佛是在打个招呼,只是苏澈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陌生人。那人径直走近后,淡然开口:“苏公子,顾少爷在等着您呢。”
苏澈的眼中满是疑惑,低声问道:“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神色从容,答道:“我是这里的管家,在下蓝岳,您就叫我蓝管家吧。”似乎对苏澈的裸露毫不在意。
“哦……谢谢蓝管家告知。”苏澈结结巴巴地回应。
待那人从容不迫地走远后,苏澈才回过神来,慌忙朝着顾烨的房间走去,心中满是无奈与彷徨。
轻轻敲过门后,苏澈低声唤道:“主人。”正如当初阿默他们领他进入来时那般,门竟自动开启了。可门后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令苏澈顿时无所适从。
只见阿默与阿影同时跪在顾烨面前:阿默正忙于以口舌服侍顾烨,动作毫不掩饰地表达着极致的顺从;而阿影则一旁温柔地跪立,为顾烨按摩双腿,神情中流露出无尽的服从。
“洗完了?过来,学着点。”顾烨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响起,语调中竟带上了先前未曾显露的柔和。显然,在经历了刚才的极致快感之后,顾烨此刻正沉浸在一种近乎陶醉的满足中。
苏澈的脑海中仿佛传来一阵巨响——这真的是自己将来的生活吗?他不敢也无法去想象那种境遇。在大学时代,他曾担任学生会主席,每个社团的人见到他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恭敬;跟随父亲走进自家工厂时,那些认定他是总裁之子的下属,也总是不吝啬地点头致意。如今,他却不得不跪在这位男人面前,而未来,是否还要一味地学习这般屈辱与服从?
尽管内心激烈挣扎,但苏澈依然迈了几步,缓缓跪到了顾烨身侧。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那处——那座似乎成了秘密基地的场所中正上演的一切,只希望能以最沉默的姿态默默忍受,任凭全身抗拒的情感在心底翻涌。
“看着。”顾烨斜睨了他一眼,语气慵懒却不容置疑,“改天就是你了。”
苏澈微微皱眉,费力地抬起头,强迫自己目光对准那令他无比不适的部位。那尺寸之大,虽令他感到窒息般的不适,可他心底却难免生出一丝异样的感慨——不久之后,也许轮到他跪在阿默的位置,承受那同样巨大而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想到这里,他全身不由僵硬。
顾烨似乎并未急于结束这一切,他耐心地用近半小时的时间,逐步让自己达到释放的境界。伴随着顾烨一声低沉的闷哼,阿默将那白色粘稠的液体尽数吞咽下去。苏澈目睹这一切,内心顿时涌起一阵反胃之感——一想到自己终有一日也要如此服侍,他便无法抑制心中的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主人赏赐。”阿默低声说道,边将顾烨下面舔舐得干净,边缓缓退下,头伏在地上表达着虔诚的谢意。
随后,顾烨拉起裤子站了起来,面带轻松愉悦之色,对着苏澈淡淡道:“起来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苏澈连忙顺从地起身,尾随在顾烨身后。待顾烨示意前方便是他的房间时,苏澈才猛然意识到:这竟然正是与顾烨的房间仅隔一墙之隔,如此近距离的布局令他心中更添不安。
顾烨推开房门的一刹那,苏澈不由得惊叹——虽不及顾烨的房间那般宽敞,这间房也极尽装修之奢华。高大宽敞、挂着帷幔的双人床、闪烁着水晶吊顶光芒的天花板,以及占据室内三分之二面积的配套卫浴设施。如此布置,足以媲美他家中最高档的房间——当然,若顾烨所言不虚,那处房产早已易手变成了银行的资产。
苏澈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羡慕之色,未能隐藏内心的秘密。顾烨似乎察觉到这一切,微微一笑,问道:“还算满意?”
苏澈诚恳的点了点头,目光仍不断在房内奢侈的装修上流连。若不是自己如今沦为他人玩物,这样的生活本可让人心生向往。
“躺下吧。”顾烨低沉的命令如冰霜般划破室内的寂静,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他伸手翻找床头抽屉,动作轻巧而决绝,仿佛要从那密封的世界中取出某件至关重要的物品。
苏澈目光呆滞地望着这一幕,背脊猛地一阵紧缩——他心中暗自惊惧:这又要是何折磨?身后余留的疼痛与内心无尽的煎熬使他整夜颤栗不止,只有一个念头在绝望中回荡:这苦难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主人……”他怯怯地低唤,声音中夹杂着祈求与无力。正当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顾烨的每一个动作时,那人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令苏澈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
“躺下。”顾烨依旧冰冷,丝毫不理会苏澈语气中隐含的哀求。他从小盒中缓缓取出一根大约两指粗、约十厘米长的棒状物,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澈虽然从未见过,但凭直觉便知这绝非吉物。他本能地后穴一紧,默然摇头,不敢作出更多回应。
“你后面流了不少血,这是‘药玉’。只要今晚戴着它,明日便可痊愈。”顾烨语气中混杂着冷酷与精准,仿佛宣告着一条铁律。
“主……主人,可不可以不……”苏澈的话语哽咽,带着不敢启齿的抗拒。
“我没有在和你商量。”顾烨骤然打断,听到苏澈似乎又想讨价还价,刚才那片刻的温存立刻化作严厉的冰霜——在这座宅邸中,还没有人敢几次三番的跟自己谈条件。
见顾烨眉宇间闪过一丝狠戾之色,苏澈立即噤若寒蝉,默然俯伏在床上,唯有顺从。
“自己掰开。”
那简短的命令如同判令,他只能战战兢兢地伸手,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臀瓣分开。那触感冰冷而陌生,令他心生畏惧——那器物实在不小,真要他整夜戴着,心中怎能不涌起无限恐惧?
“主人,轻点……”埋在枕间的低哼声传出,既有疼痛的抗议,又隐含着恐惧。
见苏澈那既害怕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顾烨叹了口气,似乎在一瞬间软化了心肠,缓缓地推进着那冰冷的器物。
“不许自己拿出来。”他低声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主人……”苏澈的回答带着微弱的颤音,充满了屈服与哀求。
“睡吧。”顾烨收回了那冰冷而决绝的指令,望着眼前满是惶恐的小身影,似乎一时感受到了柔软的怜悯。他伸手轻轻揉了揉苏澈的头发,温柔的触感却又无意间加深了苏澈内心的恐惧,小小身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得猛然翻身。
“吓到了?”顾烨忍俊轻笑,语气中似有安抚,“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不会对你怎样。”
“是……主人。”苏澈低声应诺,声音中满是隐忍。
在这一刻,室内的一切似乎都凝固在那混杂着柔情与凌厉、温情与残酷的瞬间——顾烨的手指轻抚着苏澈的发丝,似乎在抚平他内心深处那难以言喻的伤痕,而苏澈则在这无尽的软语与命令中,体验着极致的痛苦与矛盾的温暖。
经过几天的折腾,苏澈终于能躺进这张宽大柔软的床,享受一夜难得的安稳睡眠。清晨,阳光毫不留情地洒满整个房间,他缓缓醒来,发现昨夜的疲惫似乎都被这温暖的光芒驱散了。然而,他很快注意到,身后那片区域仍留有些许感觉,唯独另一个部位早已失去了知觉——难道真是顾氏集团那神秘特效药的副作用?苏澈心中暗忖,却又不敢主动触碰,因为耳边那句“禁止自行取出”的命令仍在回响。
洗漱完毕后,他环顾四周,意外发现了一扇小门。推开门后,他惊讶地发现那竟是一个步入式衣帽间——可惜里面只有一件宽松的衬衫。经历了连续几天的裸露,这件简单的衣服对他而言就如同及时雨一般,不仅遮掩了尴尬,也让他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满足。他暗自猜想,这是不是顾烨故意安排好的?
走出房间,苏澈本想在这座现代豪宅里随意逛逛,享受一下久违的自由。昨晚见过的蓝管家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动向,从走廊尽头缓步走来,礼貌地说道:“苏公子,少爷已在楼下餐厅用餐,我带您过去。”
“谢谢。”苏澈礼貌应答,心中却隐隐忐忑。
与此同时,他体内那光滑而不受控的“玩意”正令他百感交集——为了避免在行走时因摩擦而滑出,他不得不时刻绷紧后穴;可那摩擦带来的,却又是无法形容的快感。苏澈无奈地闭上眼睛,心中暗叹:如果被顾烨发现这失控的状态……但此刻,身前那小东西似乎早已不听使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强迫自己不去多想,跟随蓝管家来到餐厅。餐厅内,顾烨正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格外冷峻高贵,一边专注地品味着早餐,一边在平板电脑上处理着什么。见苏澈走近,顾烨的目光立刻落在他身上,那种意味深长的审视让苏澈感到极度尴尬,不由自主地双手护住了自己身前那不堪言说的秘密。
顾烨轻轻一笑,对蓝管家说道:“你先退下,我看着他就行。”
待蓝管家离开后,顾烨继续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打量着苏澈,令他几乎生出想当场下跪的冲动。就在这时,顾烨冷冷开口:“过来,别站着发愣。”
苏澈迟疑着向前挪步,还未靠近,顾烨便迅速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了怀里。还未来得及反抗,顾烨另一只手已牢牢环住他的腰,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顾烨——”苏澈突然意识到自己口误了,慌忙改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只能软弱地依偎在顾烨怀中,低声唤道:“主人……”
顾烨轻笑着松开了束缚,随即一记轻拍落在他裸露的臀部上。那经过前夜折磨后恢复了弹性的肌肤,在这一瞬间因震动而微微颤动,同时也刺激了体内那个不该暴露的存在,使得苏澈全身一阵悸动。
“主人……”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无助与哀求。
顾烨语气中既调侃又宠溺地说道:“你让我感觉你是在故意挑逗我呢,小狗。不过还算听话,没自己把那东西取出来。”说着,他熟练地用手指轻轻按压,把那让人又爱又恨的“药玉”重新推回原位。
“唔——”苏澈全身一阵颤抖,几乎难以自持。
“先把饭吃完,吃完之后才能让你自己弄出来。”顾烨平静地下达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便放开了对苏澈的控制。苏澈站起身,看到顾烨旁边还整齐摆放着另一份餐食,环顾四周,他注意到一把梨花木椅子。显然,这一切都是特意为他设置的“陷阱”。坚硬的板凳也许还能勉强忍受,但那雕刻精美的奢华纹理对他那敏感的身体来说,注定是一场折磨——更何况他前一晚双臀尚未完全恢复,谁都明白那种触感意味着什么。
苏澈带着满心的无奈和怨恨向顾烨投去一记哀怨的眼神,可顾烨依然低头盯着平板,丝毫没有理会他。怀着视死如归的决心,苏澈只能缓缓坐下。臀部刚一接触到冰冷的梨花木,他几乎想要弹起,却又强迫自己压抑住那股冲动,坐得一动不敢动。
在他与椅子进行着无声抗争时,竟全然没有察觉到顾烨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苏澈默默地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餐。偶尔抬眼,见顾烨依旧低头专注于平板上那些晦涩难懂的报表,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顾烨对上。那种穿透灵魂的注视让苏澈倍感压迫,他紧张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吃好了?”顾烨直截了当地问道,眼神毫无保留。
“嗯……吃完了,主人。”苏澈低垂着眼眸,声音里满是顺从与畏惧。
“待会儿我得去公司,今天就让阿影他们给你好好上几课。”顾烨略作停顿,继续说道,“你昨天刚刚被允许出来,处罚算轻,但等你真正明白了家里的规矩,再敢逾越,可就不会这么轻饶了。”
“知道了……主人。”苏澈乖巧地回应道。
苏澈不知道阿影和阿默的房间在哪里,一大早也未见到他们的踪影。等到顾烨离开后,他匆匆返回自己的房间,将那整夜折磨他的“药玉”取出。这个“药玉”折磨了他整个早晨,此刻体内那股狂野的冲动已难以遏制。透过房门,他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四周寂静无人,便毫不犹豫地开始释放那令他既痛苦又炽热的小苏澈——尽管脑海中仍不断回响着顾烨那句“未经允许不得释放”的戒律。
就在他即将达到极致之际,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我们是阿默和阿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的苏澈早已顾不得那么多,他强迫自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加快了手中的节奏。伴随着一股乳白色液体的猛烈喷出,他才稍作停顿,压着强烈的喘息,缓缓走去开门。
门缓缓打开,眼前映入的是依旧全裸的阿默与阿影。阿默注意到苏澈身上仍残留着一丝粘稠的液迹,神色微变,旋即恢复镇定地说道:“主人让我们今天来教你家规。”说完,他便领着苏澈走出房间。
“好。”苏澈低声应允,跟随两人上楼。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这座别墅竟然还有第三层。他们一路走向三楼尽头的一间房间。推开门的那一刻,苏澈感到内心一震——这间屋子比他此前见过的任何房间都要宽敞,正对着门的墙壁上赫然悬挂着两个大字:“戒室”。
白炽灯的光芒将整个房间映衬得惨白而死寂。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篾片、竹条、软羊皮鞭、竹尺、串珠……还有许多他叫不出名字,却令人不寒而栗的器物。角落里矗立着一个大号金属笼,甚至还有那带有突起的木马、X型手脚架、几把形状古怪的椅子、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哪怕只是驻足一看,这些冰冷的器械也足以让人心神俱颤。
“别紧张。”阿默似乎洞悉了苏澈内心的不安,温和地安抚道,“今天我们不会对你动用什么刑具,只是带你熟悉一下环境。只不过如果主人不高兴,他随时可以拿这里的任何东西来惩罚我们。而在正常情况下,主人也很少召我们来这里。”
苏澈点了点头,虽然心跳依然急促,口中却强行挤出一句“知道了”。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本能地抗拒这冷峻而压抑的气场。阿默便带他来到了那张桌子前。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上面赫然印着“顾氏家规”,旁边则静静地躺着一只造型精致、充满未来感的智能手表。
阿默开口道:“主人要求苏公子今天抄写两遍家规。抄写本身并非目的,关键在于将家规牢记于心。”
这话让苏澈不禁想起儿时被老师留堂罚抄作业的情形,一时间那悬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下来—不用受皮肉之苦总归的是好的。
心情稍有缓和,苏澈突然生出些好奇,便问道:“你们俩为什么总是不穿衣服?难道……是顾……是主人不允许吗?”
阿默低垂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是的,主人规定如果没有特殊吩咐,我们在家里必须保持裸体。”阿影虽未发声,但看向苏澈的目光中流露出的那抹羡慕,无声地回答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刻,苏澈猛然意识到——拥有一件衣服,或许在这里就成了一种特权。顾烨心中对待他和阿影他们的态度,似乎存在着微妙的区别。这种微小的优待,竟令他在绝望中隐隐滋生出一丝不合常理的优越感。压抑住心中突如其来的复杂情绪,他又问道:“那你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被迫带到这里的?”
阿默缓缓开口:“我父母病情严重,主人一直出资为他们治疗。”阿影紧接着补充:“我有个弟弟,先天心脏病,多次手术费用我们家根本承担不起,都是主人帮我们垫付的。”
听着这冰冷的事实,苏澈一时间语塞——金钱与生命、尊严与依赖之间的交易,又有谁能真正心甘情愿呢?
正当他沉默不语、准备坐下抄写家规时,阿影忽然提醒道:“对了,苏公子,从今天起这块手表必须随身佩戴,洗澡时也不例外。”他将手腕上那块智能手表晃动示意,“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块。”
“这是……?”苏澈问道,眼中满是疑惑。
阿影微微一笑,解释道:“主人可以通过它与我们保持联系,我们也能随时找到主人。它不仅具有定位和监听功能,还能实时监控我们的身体指标。至于其他功能……”他转向阿默,见阿默摇了摇头,继续道,“其他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在这冰冷而充满科技感的警示中,苏澈感受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宿命感。眼前这本家规、这块手表,无不昭示着一个他始料未及、充满交易与控制的世界正等待着他去适应——在这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空间里,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宣告着未来的无奈与压抑。
苏澈正要戴上手表,阿默便压低声音凑到苏澈耳旁道:“苏公子,我们是不可以自己泄欲的……你是知道的吧?”
“我……我知道。”苏澈有些心虚道,“昨天听主人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钢笔尖在纸面上划出沙沙的声响,苏澈盯着《顾氏家规》第三条"不得直视主人超过三秒",忽然发现所有条款都像精心设计的陷阱。阳光从雕花窗外斜斜切进来,在"不可擅自触碰主人私人物品"那行字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仿佛每个字都在无声嘲笑着他的处境。
腕表突然震动的瞬间,苏澈差点碰翻了墨水瓶。淡蓝色的全息投影浮现在表盘上方,顾烨冷冽的嗓音裹挟着电流杂音:"下午让阿默阿影教你口侍,晚上检查。"最后一个音节尚未消散,投影便化作细碎光点飘散在空气里。
"啪嗒"一声,钢笔滚落到波斯地毯上,在素色花纹里洇开墨渍。苏澈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昨夜房间里看到的画面突然在脑海中炸开——阿影跪在瓷砖上的膝盖,水珠顺着脊柱滑落的轨迹,还有顾烨按在他后颈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胃部突然传来痉挛般的抽痛,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干呕声溢出来。
走廊尽头的古董座钟敲响第四下时,苏澈终于推开客房鎏金把手。浓烈的檀香味扑面而来,他这才注意到整层楼都浸淫在这种沉郁的香气里,像是要把所有反抗都溺死在粘稠的熏烟中。
"苏公子?"阿默的声音从半开的门缝里传来。当看清屋内情形时,苏澈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阿影正跪坐在天鹅绒脚凳上给阿默编发,两人赤裸的脊背在夕阳里泛着蜜色光泽,发丝缠绕的瞬间竟透出某种诡异的温存。
"主人说..."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苏澈强迫自己盯着墙上的鸢尾花纹壁纸,"让你们教我..口侍."最后两个字卡在齿间,化作含糊的气音。
阿影手中的玳瑁梳"咔"地折断齿尖。这个总是低眉顺眼的青年第一次露出堪称生动的表情,浅褐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突然被刺破的琉璃珠子。倒是阿默最先反应过来,指尖轻轻拂过腕表表盘:"可是主人并未..."
"他可能是单独给我发的指令。"苏澈急促地打断,生怕勇气在下一秒溃散。余光瞥见阿影垂在身侧的手正神经质地揪扯地毯流苏,他突然意识到这对看似驯服的"教具",或许比他想象中更恐惧那个男人的喜怒无常。
最终是阿默起身打破僵局。他打开嵌在墙体内的暗格时,苏澈才惊觉整面墙都是可滑动的储物柜。各色水晶瓶在LED灯带下折射出妖异的光,最下层整整齐齐码着包装未拆的电动阳具——如果忽略那些可疑的震动模式标识的话。
"首先要学会呼吸。"阿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取出个巴掌大的珐琅盒,鎏金锁扣弹开的瞬间,苏澈被扑面而来的龙涎香激得后退半步。盒中天鹅绒衬垫上躺着支雕工繁复的玉势,和田青玉在暖光下流转着介于慈悲与情色之间的幽光。
阿影沉默着褪去腕表,露出内侧皮肤上淡粉色的条形码烙印。这个动作莫名让苏澈联想到超市里待价而沽的牛排,只不过这里的商品是活生生的人。"含住的时候用鼻腔换气。"他忽然开口,指尖抚过阳具表面凸起的纹路,"主人讨厌口水打湿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冰凉的阳具抵上唇瓣时,苏澈错觉自己正在亲吻一具尸体。阿默从身后按住他颤抖的肩胛骨,"放松,想象在含一块薄荷糖。"这种荒诞的比喻让反胃感更加强烈,那东西表面的浮雕花纹刮过上颚的瞬间,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牙齿!"阿影突然低喝。苏澈这才发现自己在无意识间咬住了玉势,齿痕在莹润表面留下细碎的划痕。恐惧如冷水浇透全身,他慌乱地想用袖口擦拭,却被阿默擒住手腕:"不能留下纤维碎屑。"
暮色渐浓时,苏澈终于学会如何用舌尖抚平每一道雕刻纹路。阿影跪坐在他对面做示范,湿润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当这个总是沉默的青年喉结滚动着做出吞咽动作时,苏澈突然意识到那些水晶瓶里装的恐怕不是清洁剂。
"最后是收尾。"阿默将玉势浸入盛着琥珀色液体的琉璃盏,"要用体温把它暖到..."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三人同时僵住,苏澈腕间的智能表开始发出规律的脉冲震动,表盘浮现出血红色的倒计时:00:02:00。
阿影几乎是弹跳着冲向楼下。当楼下车库传来电梯运转的蜂鸣,两人已经跪候在玄关处,额头紧贴大理石地面,仿佛两尊被抽去脊梁的石像。苏澈见此局势也不得不跪下照做。
顾烨踏进客厅时带进一缕寒风,藏青色西装上沾着傍晚的凉意。他的目光扫过苏澈泛红的眼尾,忽然轻笑出声:"看来学得很认真。"修长手指抚上少年后颈,在感受到剧烈颤抖时满意地收紧,"让我验收下教学成果。"
主卧的铜制吊灯将影子拉得很长,苏澈跪在波斯地毯上,看着顾烨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扣。金属碰撞的脆响让他想起小时候见过的训犬师,那些锃亮的项圈也是这样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过来。"皮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苏澈机械地向前膝行,却在靠近的瞬间被掐住两颊。顾烨俯身时垂落的领带扫过他眼皮,爱马仕丝绸特有的触感此刻却像刑具般令人战栗。"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温热气息喷在耳畔,"自作聪明的小把戏。"
腕表突然发出尖锐嗡鸣,苏澈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心率曲线正在全息屏上疯狂跳动。顾烨指尖划过他痉挛的喉结,"真的学了一下午?"阳器被强硬地顶进口腔的瞬间,苏澈在泪眼朦胧中看到阿默阿影正跪在门外——原来所谓隐私,不过是主人默许的幻觉。
当反胃感冲破临界点时,苏澈听见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的声响。顾烨按在他后脑的手掌温暖如情人爱抚,说出的每个字却淬着冰碴:"吞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毕竟只学了不到一个小时,苏澈也不过是看着他们示范了一次,自己仅尝试了一回。那冰冷的东西终究与人体的温热触感不同,生涩而陌生,让他难以适应。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死死压抑着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逼迫自己靠近顾烨那片茂密的森林。
或许是刚刚忙碌了一整天,顾烨还未曾沐浴,那股隐约的腥臭味混合着汗意,不算浓烈,却足以让初次尝试的苏澈难以忍受。他喉头一紧,忍不住干呕,慌忙闭上双眼,不敢去看眼前的顾烨。他几乎能想象,顾烨俯视着他的神情会是怎样的冷漠与嘲讽。
“这就是你一下午的成果?”清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耐。
“是师父没教好,还是学生的问题?嗯?”语气里隐约透出怒意。
苏澈尚未做出反应,便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窸窣声,随后,阿默带着颤抖的嗓音低低开口:“是……是我们没教好,请主人责罚。”
紧接着,阿影似是鼓足了勇气才战战兢兢地说道:“主人……主人若是能再多给些时间,我们……我们一定能教得令您满意。”
"再给你们些时间?"顾烨用鞋尖碾过少年撑在地面的手指,"不如我现在就帮你测量,人体食道的扩张极限是多少。"镶着家徽的皮带扣发出冷光,在他手中弯折成银色的刑具。
阿默突然膝行上前:"请允许我示范正确的..."话音未落就被甩过来的珐琅盒砸中额头。血珠顺着阿影苍白的脸滑落,在波斯地毯上绽开深色花斑。顾烨抚摸着苏澈后颈暴突的脊椎骨,声音轻柔得可怕:"我要听的是他的忏悔,不是忠犬的吠叫。"
苏澈的嘴里仍被令人不适的异物填满,后脑勺被顾烨的手掌牢牢按着,令他完全无法开口。他越是紧张,便越难掌控自己的动作,牙齿不小心轻轻触碰到了那温热的东西。
“嘶——”
瞬间,一股力道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后仰倒地。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他一时喘不上气,喉咙被呛得发痛,伏在地上剧烈咳嗽,口中满是湿润的痕迹。他不敢怠慢,踉跄着爬起,重新跪伏在地,低垂着头,屏息不语。
“苏澈,解释。”顾烨的语调重新恢复了冷漠,仿佛刚刚被咬疼的人并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学好……”苏澈不敢提自己一直拖到顾烨快回府才匆忙去找阿默阿影的事。
“上午的家规都白学了?”显然,顾烨并不满意这个敷衍的回答。
苏澈心头一紧,虽隐约猜到了他的意思,却又不敢妄自揣测,只能低垂着头,默默承受沉重的压迫感。
“规矩里,可有不得隐瞒这一条?”
顾烨的声音陡然染上怒意,话音未落,苏澈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瞬,一道撕裂般的剧痛狠狠落在他裸露的臀部,像是一道骤然炸开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皮肉。
苏澈膝盖跪在地毯上,身后是紧闭的房门,空气仿佛被凝固成冰,他不敢抬头,更不敢逃避。前一天还是戒尺,今天竟然换成了皮带,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皮带凌厉地抽下来,带着空气的破裂声,狠狠砸在苏澈的背上。
“啪!”
皮带落下的瞬间,尖锐的疼痛沿着神经迅速炸开,苏澈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差点没跪稳,手掌死死撑住地面,才勉强稳住自己。臀上火辣辣的灼痛让他清楚地知道,那道痕恐怕已经肿起一道楞子。
“我再问你一遍,这就是你一下午学的?”顾烨的声音平淡如水,却冷得让人颤栗。他坐在高背椅上,眉眼间没有丝毫温度,仿佛整个房间都随着他的话语冷了几分。
苏澈咬着唇,忍着剧痛,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颤抖:“主人……主人,我错了……我四点才找他们学,我再也不敢了……”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弱不可闻,最终低垂着头,顿了顿,还是学着像阿默阿影那样加了一句:“请主人责罚。”
顾烨抬起手腕,松了松手指,目光不紧不慢地扫过苏澈,薄唇微启:“罚肯定是少不了,我们先不着急。你再回忆回忆,今天一天还做了什么违反家规的事?”
苏澈被吓得脑袋发蒙,他拼命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上午乖乖抄家规,并没有犯错,下午的事也已经坦白了,还有什么?他喘息微促,心跳紊乱,硬着头皮答道:“我……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皮带再次抽来,这次没有留情,结实地落在了后腰。苏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向前倾,手指用力抓着地面,强忍着没有倒下。
顾烨的语气比方才更冷了几分:“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我提醒你,罚的数目可就不一样了。”
苏澈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然攥住,他颤抖地吞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话,脑子却一片混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做错了什么。他偷偷抬起头,想从顾烨的表情中找一点线索,然而对上的,却是那双深不见底的冷眸,宛如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刺入他的灵魂。
他赶紧移开视线,心头一阵慌乱,鼻息都因为紧张而不稳。
顾烨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缓缓响起:“我有没有说过,不能随意泄欲?”
——脑袋似乎断片了一下。
苏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立刻明白了顾烨指的是什么。可——可他是早上在浴室里做的,虽然后来被阿默提醒,但那时已经结束了!难道……是阿默告状?
他猛地转头看向阿默,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然而阿默只是低垂着头,跪得笔直,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顾烨淡淡地说着,声音平静得让人心底发寒,“本来五十下就够了,但鉴于你对自己的错误认识不清,一百下。”
苏澈浑身一僵,脸色惨白如纸。一百下……
顾烨已经站起身,走向书桌,顺手将腕上的最新限量款劳力士手表解下,随手搁在桌面,随后又慢条斯理地挽起白色衬衫的袖扣,手指轻轻松开最上方的一颗纽扣。他站定在苏澈身后,低声道:“不许出声,好好受着。”
特制皮带撕裂空气的声响让苏澈浑身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皮带毫不留情地落下,抽在苏澈原本已经红肿的肌肤上。剧痛席卷全身,他的指尖狠狠扣入地面,后背止不住地颤抖,可他咬紧牙关,死死忍住不敢发出声音。
“啪!啪!”
一道接着一道,力道不减,带着些许凌厉的狠意,每一记都精确落在肌肤最敏感的部位。苏澈的肩膀止不住地发抖,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他死死闭着眼,咬着嘴唇,努力忍耐着疼痛,可指尖已经发白,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二十下后,看着脚边有些发抖的苏澈,顾烨暂缓了第二十一下。
“忍得住?”顾烨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苏澈咬紧牙关,眼眶泛红,声音颤抖:“是……主人。”
顾烨低低一笑,嗓音冰冷:“很好。”
“啪——!”
这一下更重,力道狠戾,带着皮带抽打空气的破裂声,狠狠落在苏澈早已红肿的肌肤上。苏澈的身子猛地一颤,眼前一阵晕眩,冷汗从额角涔涔滑落,喉咙里泛起一丝压抑的呜咽,却被他生生咬住,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住了。
只有皮带带起的呼啸声与落在肌肤上的“啪啪”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次都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头顶水晶吊顶泛着微冷的光,偶尔晃动的烛火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映衬着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的苏澈,衬得整间屋子都透着一股冷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仿佛时光都变得迟缓。烛光轻轻摇曳,映得房内一片昏黄,而地上的人影却静默无声,只有背上火烧般的疼痛提醒着苏澈,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境。
顾烨站在他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深邃而晦暗,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揣测的意味。
皮带再度落下,空气仿佛被这一声抽裂,房间里依旧是可怕的寂静,除了那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几乎没有任何其他声音。苏澈的肩膀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的唇已经被咬得泛白,整个人如同一只受惊的幼兽,蜷缩着,忍耐着,沉默着。
整个房间只剩下皮带接连落下的声音,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精准无比,每一下都让这寂静显得更加压抑。
啪啪——
余音未散,空气中都像是回荡着疼痛的回声。
终于,顾烨垂眸,看着他那瘦削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缓缓收回皮带,淡声道:“好了。”
苏澈虚脱般地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手指死死抓着地面,腿已经完全麻木,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起。
“跪一个小时,起来后去抄家规,抄十遍。”顾烨看了他一眼,语气不急不缓,“然后再来找我复述一遍,哪一条不清楚,就再抄十遍,直到背熟为止。”
苏澈低着头,嗓音几乎是哑的:“……是,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身后的疼痛叫嚣着,像是被火焰灼烧,又像是被无数细密的刀锋凌迟。苏澈的额发已经被冷汗浸透,后背湿漉漉地贴在单薄的衣料上,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能牵扯到被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得发烫。他的牙关死死咬紧,眼神呆滞,脑海里一片混乱。从小到大,即便他和父亲的关系再疏远,那个沉默威严的男人也从未对他动过手。无论是在少年叛逆时的顶撞,还是日后因为家族生意的争执,父亲最多只是一句冰冷的“你自己看着办”,然后转身离去,从不会真的管教他,更别说施以惩罚。
可如今,他竟然被这样对待,如同被豢养的牲畜,被逼着去服从,去认清自己的位置。他痛恨顾烨,甚至更痛恨那个将他拱手送上的父亲。可是此刻,愤怒和不甘都被深深的无力感吞噬,身心的崩溃与不适让他如坠冰窟,似乎整个人都要被彻底摧毁。
顾烨离开了,房间陷入一片寂静,除了自己急促的喘息,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可下一秒,苏澈察觉到身旁有动静,似乎有人靠近。他的意识已经模糊,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只能隐约听见有人在低声解释,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忐忑:“不是我……我没有告诉主人……”那声音飘渺又遥远,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是谁,或者去思考这些话的意义了。
意识像是在泥沼中挣扎,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充满了大学时的光景。他看见自己和好友在球场上挥汗如雨,听见学生会的哥们儿在他肩上勾肩搭背,笑着讨论食堂里哪家的饭菜最好吃。他甚至能感受到考高分时,那些投向他的羡慕目光,以及青春里最纯粹的得意与骄傲。可是,梦境突然扭曲了,所有人都在向他伸出手,却在下一秒远远地退开,消失在虚无之中。他被甩进黑暗,没有方向,没有依靠,像是被扔进深海,拼命挣扎,拼命呼吸,却只感到越来越强烈的窒息。他的四肢无力地挥动,空气从喉咙被抽离,眼前一片黑暗,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呃啊——!”
他猛地惊醒,猛吸了几口气,像是终于挣脱了梦魇的束缚。大口喘息着,肺部仿佛灌满了冰冷的空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从水底被捞起的溺水者。眼睛刚刚睁开,还没适应头顶的光亮,刺眼的白光让他的视野一片模糊。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过了几秒钟,眼前的影像才逐渐清晰。
可是,随着视线恢复,他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只碗,房间里的陈设看起来像是他的房间,可他的注意力却全然落在站在床边的人影上。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的血液都仿佛凝固——那是一个他见过的人,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存在。
——是那个医生。
那天,顾烨唤他什么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罗医生。
对,罗医生。就是他,那个被顾烨安排来给他“治疗”的人。那个拿着鼻饲管,毫不留情地逼迫他接受非人折磨的人。
恐惧的本能让苏澈往床的内侧缩了缩,尽管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迟钝的大脑被迫飞速运转,可剧烈的思考让他的头痛欲裂。他的嗓子干涩无比,像是被烈火烧灼过一般,开口时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我……我会好好吃饭……”他的声音带着恳求,带着发自本能的畏惧。他不敢赌,不敢冒险。他不知道罗医生这次又会做什么,可他宁愿低头,宁愿服软,也不想再经历那种无助的痛苦。他连忙又补了一句,眼底带着几乎卑微的恳求:“求你……不要鼻饲……”
他以为自己这样服软,就能换来一点怜悯,可现实却从未如此温柔。
“醒了?”
低沉的嗓音从房间另一侧传来,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淡与居高临下的戏谑。那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让苏澈的背脊瞬间绷紧,恐惧的寒意从脊椎一路爬上头皮,连手指都泛起了一丝战栗。
他下意识地向声音的方向看去,随后便看到那个让他噩梦连连的男人,缓缓走来。
仍旧是那张冷峻又深邃的脸庞,仍旧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仍旧是那仿佛可以操控一切的气场。顾烨不疾不徐地朝他靠近,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像是碾压着他的尊严。
“别紧张。”顾烨轻描淡写地说道,语调温和得让人不寒而栗,“罗医生是来给你看病的,你发烧了,澈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澈……
如果换作别人,或许这个称呼会让人觉得亲昵,可是从顾烨嘴里吐出时,它却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子,生生刺进苏澈的心脏。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几乎要从床上缩成一团。
顾烨缓步走近,最终停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头顶的灯光被他的身影挡住,原本亮堂的世界被阴影覆盖,而苏澈,也彻底被笼罩其中。
他本能地往被子里缩了缩,试图借此躲避那股无形的压迫感。然而,他的背部不小心碰到了被子,刚刚被皮带抽打的伤口顿时炸裂般地疼了起来。剧烈的痛楚让他猛地一抖,呼吸都停滞了半秒。
顾烨眼神微微一暗,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他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苏澈紧绷的身体上,嘴角弯起一丝淡淡的弧度,带着些许无奈,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
“你身体太弱了,真是让人头疼。”
苏澈的耳边嗡嗡作响,甚至来不及去揣测这句话的含义,视线却猛然被罗医生手中的东西吸引——
一支准备好的钢针,映着灯光,泛着冰冷的光泽。
恐惧再次如潮水般袭来,狠狠地将他淹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能是最近你精神压力大,又加上有些着凉,我只是给你打个退烧针,不用怕。”
罗医生的声音低缓而温和,不知是不是错觉,苏澈一瞬间竟然觉得这声音带着些许安定的力量,像是暴风雨中唯一的一丝微光。然而,他很快就回神,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现实仍旧是那无力挣脱的牢笼。顾烨的影子仍旧盘踞在他的世界里,如同掌控生死的神只,而他自己,不过是供人玩弄的待宰羔羊。
但哪怕是微乎其微的希望,他仍然不想放弃。他嗓音低哑,几乎是下意识地出声试探:“主人……可不可以吃退烧药……”
空气瞬间凝固。
站在床边的顾烨微微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冷淡的弧度,嗓音依旧轻缓,却带着无形的压迫:“再讲条件,就要被绑起来咯。”
最后的威胁落下,如同一记重锤砸在苏澈心头,粉碎了他所有的侥幸。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角,牙齿咬住下唇,眼底浮现出隐忍的屈辱。
这针……可能也算是一种惩戒吧。他心想。
明明只是普通的退烧针,但他知道,在这里,连“治疗”都可以是某种变相的折磨。既然反抗无用,他便只能顺从。他缓缓背过身去,任由被子被人从身后掀开,冰冷的空气猛地钻进皮肤,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而当被皮带抽打过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时,那股钝痛像是一道闷雷,瞬间劈开神经,炸得他微微一颤。
“别乱动。”罗医生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下一秒,冰凉的碘伏被涂抹在臀部伤痕交错的皮肤上,苏澈忍不住一抖,那种又辣又麻的刺痛直逼脊椎。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发烧而浑身发冷,还是因为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可惜,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感受。
“放松。”罗医生低声提醒着,手中钢针轻轻抵在红肿的臀部皮肤上,眨眼间便刺破了表层。细长的针管缓缓注入药物,炽热的液体渗入肌肉,紧绷的胀痛感瞬间弥漫开来。苏澈不敢挣扎,也不敢挪动分毫,生怕让这股疼痛扩散得更甚。
“好了。”
罗医生淡淡地开口,针头被缓缓拔出,紧接着,被子被重新盖回他的身上。温暖的触感包裹住他的身体,与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竟让他生出了一丝疲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被折磨得过于虚弱,还是这药效的缘故,沉重的困意再次袭来,让他意识逐渐模糊。他隐约听见顾烨那似笑非笑的声音:“休息吧,一会儿我会让阿默他们给你送饭。”
然后,世界便再度陷入黑暗。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屋内的灯光依旧明亮,仿佛时间从未流逝。
他愣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扫向桌子——上面多了几只盘子,盛着色泽鲜艳的饭菜和一碗热气氤氲的粥。但房间里却没有一个人,只有他独自一人醒在这片沉寂里。
苏澈强撑着坐起身,稍稍一动,后背的痛感便如潮水般涌来。他皱了皱眉,挣扎着下了床,踉踉跄跄地走向浴室。扶着洗手台,他缓缓地抬起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苍白、憔悴、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这还是他吗?
他咬了咬牙,慢慢拉起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转过身去看向镜子里的倒影。
皮带的痕迹仍旧狰狞地横亘在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紫红交错着,最严重的地方甚至微微破皮,然而那些地方都被人细心地上了药,泛着淡淡的药膏光泽。
他盯着那片伤口,沉默了许久,眼神里闪过一丝自嘲。
所以……这就是顾烨的“照顾”?
怕他被玩坏,怕折磨过头了,就不够“有趣”了?
苏澈低低地笑了一声,喉咙里却发出干涩的苦涩。他低垂着眼,拉下衣摆,像是再也不想去看那副满是屈辱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回桌前,他抬手摸了摸碗的边缘,还有些温热,看来是刚送来的不久。他有些茫然地坐下,望着面前的饭菜,胃里竟隐隐泛起饥饿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两次睡过去究竟过了多少时间。可他的身体比起之前,确实好了些许,至少头晕的感觉没那么严重了。
无声地拿起勺子,他开始机械地进食。粥温热,菜喷香,他本该觉得满足的,可这口饭吞下去,却像是在填补一个空洞——一个再怎么填补也无法填满的空洞。
吃完后,他看着桌上的碗盘,又陷入了片刻的犹豫。
要端出去吗?可是如果出去了,万一又撞见顾烨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几乎是立刻缩回了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可他睡不着了。
睡多了,反而睡不着了。
他翻了个身,目光无意间落在床头的钟表上。夜色幽深,指针停留在七点整。
才七点……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脑海里思绪翻涌。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让他担心的,还是自己的硕士。
他本来该拥有一个最轻松的暑假,医院实习都已经结束了,他只需要等着开学,迎接新的校园生活。本来,这两个月他可以窝在家里,打游戏打到昏天黑地,可以和朋友出去旅行,可以继续肆意地享受青春。
可现在呢?
他被囚禁在这个地方,日日忍受着屈辱和折磨,不知归期,不知未来。
他到底要在这里待多久?一周?一个月?一年?
还是……一辈子?
胸口的沉闷感越来越强,委屈与愤怒交织成潮水,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他咬紧牙关,眨了眨眼,眼眶却仍旧不受控制地泛红。
然后,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滑落了。
他连哭出声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死死咬住唇角,任由泪水浸湿了枕巾。
他已经二十多岁了,一个正值青春的男孩,竟然被逼迫到这种境地,竟然只能在这片黑暗里无声地哭泣。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间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夜色沉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下一道斑驳的光影。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空气中残存着微弱的体温气息。苏澈蜷缩在床的角落,额头抵在膝盖上,双手死死攥着被单。他的世界仿佛被厚重的黑暗包裹,所有的情绪和疼痛都沉溺在这份窒息的压迫中,连思考都变得迟钝。
突然,一股淡淡的冷香侵入他的感官,那气息熟悉又让人心悸。他几乎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脊背骤然一僵。紧接着,一只温凉的手掌悄然落在他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带来一丝不真实的触感。
苏澈倏地睁开眼,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寒意从沉溺中拽回现实。他猛然抬头,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顾烨那双似笑非笑,却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睛。
“哭了?”顾烨轻描淡写地问道,语气里透着一丝嘲弄,却又带着点玩味。
苏澈下意识别开视线,急忙抬起手,用力地用手背擦去脸上的痕迹,哪怕眼眶还泛着淡淡的红,也要倔强地否认:“没有。”
但他的声音微微发哑,出卖了他方才的情绪。
顾烨没有多言,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伸手,修长的指尖触及苏澈的额头,指腹冰凉而干燥,带着一丝探测的意味。苏澈微微一颤,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后背却被床沿挡住,无处可退。
“嗯……那针还是有用的,不烧了。”顾烨低声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夜的天气。
屋子里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在这安静的夜晚凝固。苏澈的目光游移着,手指紧紧攥着被褥,隐忍地收敛着自己的存在感。
顾烨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警惕和担心,淡淡地勾了勾唇角,随即在沉静中幽幽开口:“放心,我不会耽误你的前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如同一根细长的针,精准地刺入了苏澈的心脏。他猛然抬头,眼神里闪烁着不确定,似乎在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他不明白,这个人究竟是何居心。他的话可信吗?顾烨的承诺,究竟是信誓旦旦,还是一场漫不经心的戏弄?
顾烨微微挑眉,嘴角的弧度若有若无,“怎么,不信我?”
他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深不可测的意味。
苏澈心口一紧,指尖微微发凉。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怀疑对方,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资本去质疑。自己的命都攥在这个人手里,既然他说不会,那应该就是不会吧。
“我信……”他缓缓移开视线,声音低哑,最后又补上一句:“……主人。”
话音落下的刹那,他的心仿佛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这一次,顾烨的唇角终于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像是对苏澈的顺从表示满意,又像是在享受某种操控全局的乐趣。他抬手,手指轻柔地揉了揉苏澈潮湿的发丝,力度轻得像是一场错觉,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
“今天饶了你,”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晚。”
苏澈没有动,倔强地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像是一只受伤后仍旧缩在角落里,戒备外界的野猫。
出乎意料的是,顾烨没有如往常般逼迫他,而是轻笑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沉默。他站起身,修长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淡淡的影子,走到门前时,才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澈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随你。”他说道,唇角依旧挂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我出去了。”
说罢,他拉上门,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房间重新归于沉寂,静谧得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然而,苏澈却没有动,他仍旧维持着蜷缩的姿势,指尖轻轻按在自己的额头上,感受着那股尚未完全褪去的温度。原来,顾烨也会有温柔的一面……他有些怔忪地想着,可这份温柔,究竟是出于什么?
外面的夜风吹拂着窗帘,带来丝丝凉意,他的心却愈发沉重,像是悬在深不见底的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夜晚并不安宁。
苏澈迷迷糊糊地睡去,却没有真的安稳。他的梦境零碎而混乱,一会儿是回忆里校园的操场,一会儿又被拉回黑暗的现实。他在梦里挣扎,像是在挣脱无形的枷锁,呼吸紊乱,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被单。
等到天蒙蒙亮,身体的本能比理智更快地把他晃醒。
窗外的光线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进来,屋内仍旧残留着夜晚的寒意。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等意识彻底清醒后,才缓缓起身,拖着还有些疲惫的身子,准备将屋里的饭菜收拾出去。
清晨的走廊一片寂静,晨曦透过高耸的落地窗洒在地板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冷香,是清晨露水和别墅里木质家具混合出的味道,沉静而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澈端着盘子,小心翼翼地走向楼下餐厅,脚步尽量放轻,生怕扰乱这份难得的宁静。他不愿被发现。一方面是因为他对顾烨仍存有本能的畏惧,另一方面,他并不想在这种日常的场合里去面对那个让他畏惧却又不得不臣服的人。
可是,当他的脚步踏入餐厅时,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餐桌的尽头,顾烨正坐在那里,品着早餐,指尖在平板屏幕上滑动着,似乎正在浏览着什么重要的事务。巨大的古堡式别墅,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长桌,身边是空荡荡的椅子,偌大的空间里却只有他一个人在用餐。
这一幕无端地让苏澈心底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感觉——孤独。
那样的顾烨,看起来竟是孤孤单单的。
他甚至……想去陪陪他。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苏澈便被自己惊到了。荒唐、可笑,甚至有些变态。他该恨这个人,他不该对顾烨生出任何怜悯,更不该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可是在这个清晨,阳光柔和而安静,他却无端地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他在犹豫,甚至想要转身回去,假装自己从未出现。可就在这时,顾烨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似乎早已察觉到他的存在,目光精准地落在他身上。
“既然下来了,怎么不过来?”顾烨的语气平静,没有明显的情绪,仿佛只是随意地提点了一句。
苏澈微微一震,低垂着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顺从地脱口而出:“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近餐桌,却不敢擅自坐下,目光游移着,等待着顾烨的下一步指示。他的身体仍然存有对这个人的本能畏惧,不敢僭越哪怕一丝一毫。
“怎么了?”顾烨依旧未曾抬头,目光仍旧停留在平板上,声音随意却带着些许不耐烦,“坐吧。”
他的头微微歪向一侧,示意苏澈可以坐在旁边。
苏澈顺着他的目光,看见那张梨花木高背椅上,已经摆放了一张软垫。是为了他准备的。他心里微微一动,哪怕明知这不过是对方顺手的安排,还是让他心里生出些许异样的感受。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感受到垫子的柔软,心底却因这无声的安排而涌起一丝不安。
餐桌上,两人陷入了沉默。
苏澈觉得有些尴尬,他原以为顾烨会问他些什么,可顾烨却始终专注于平板上的内容,连余光都未曾投向他。气氛沉闷得让人心慌。
他瞥见今天的平板似乎并不是什么报表了,而是一篇带着批注的英文文献。苏澈没再敢多看几眼,但只是匆匆一瞥,那些自己熟悉的词汇便跃入眼前。疟疾,寄生虫,培养皿?顾烨看这些干什么?
正在他思索着要不要开口时,一旁的蓝管家悄然走近,将一份精致的早餐摆在他面前,并顺手取走了他带下来的昨日碗盘,态度温和而恭敬:“苏公子,您的早餐。”
苏澈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谢谢。”
他的声音有些不自在,毕竟,在这座别墅里,他从未真正被当成“公子”来看待。这两个字听在耳中,反倒有些讽刺的意味。他低下头,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顾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烨依旧没有抬头,似乎并未关注他们的对话,专注于平板上的内容。
两人静静地吃完早餐,气氛平淡得仿佛只是寻常的一日三餐。然而,苏澈心中始终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像是被困在某种无形的牢笼之中,无法挣脱。
直到最后,顾烨终于放下了平板,缓缓开口。
“身体差不多了,”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该罚的,也躲不过。”
苏澈微微屏住呼吸,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是……主人。”他的声音很轻。
顾烨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缓缓道:“还是一样,抄写十遍家规,另外继续跟阿影他们学口侍。”
苏澈的指尖微微一颤,低下头,嗓音依旧顺从:“是。”
他的顺从换来的是一瞬间的静默,顾烨似乎是在打量着他,目光带着探究,带着隐晦的不满。
良久,顾烨才缓缓开口,嗓音低沉,却透着寒意:“晚上回来找我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澈的心微微一紧,还未来得及回应,便听到顾烨顿了顿,最后加了一句——
“主动一点。”
这句话仿佛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剖开了苏澈表面上的镇定。他微微一震,双手下意识地收紧,指尖在桌下微微蜷缩。
主动……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顾烨并非单纯指“学习”的态度,而是指他对服从的态度。
苏澈的喉咙微微发紧,他还没有被真正驯服。但在此刻,他只能选择低下头,避免与顾烨的目光对视。
“知道了,主人。”他的声音低哑,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满或抗拒。
可他的心,却比刚才更加沉重了。
这场驯服,从未结束,而他,也永远无法逃脱。
时间在沉默与压力中缓缓流逝,苏澈将一整日的疲惫深深埋在心底。他的手指在纸面上摩挲着,笔尖游走过家规的每一个字,仿佛每一笔每一画都带着禁锢的味道。十遍家规抄完,他并未如之前那般草草了事,而是花了时间逐字逐句地浏览,认真地将内容记入脑海。他知道,记住这些不是为了遵循,而是为了不触怒顾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中莫名沉闷,带着一股隐隐的不安。他不是没察觉到,顾烨这几日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或者说……变得更加深不可测。苏澈不确定这是一种好事,还是一种更深的陷阱。
但他知道,有些事他已经无法逃避。
——主动一点。
那是顾烨临走前的提醒。
苏澈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才起身去找阿默和阿影——他必须让自己看起来更“听话”。
黄昏降临,光影交错。
傍晚,落日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冷色调的瓷砖上,映出长长的影子。华丽的吊灯亮起,柔和的暖光与窗外天际最后一抹霞光交织,仿佛在这巨大的别墅中勾勒出一道静谧的时光。
苏澈半跪在玄关,额头抵着地板,手掌规矩地叠放在膝前。心跳随着即将踏入门槛的脚步声逐渐加快,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心底那道挣扎的声音——他从未如此主动地臣服过。
脚步声终于停在门口。
苏澈知道,那个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犹豫,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垂着头,稳住声音,清晰而响亮地喊道:
“欢迎主人回家。”
语音落下的一瞬间,空气像是凝滞了一瞬。
苏澈听不到顾烨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自己咽下那份屈辱时喉结微微滑动的细响。他的脸微微发烫,膝盖死死地抵在地毯上,手指紧紧抓着布料,直到下一秒,他感觉到了一道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苏澈没敢抬头,他不知道顾烨是什么表情,但他却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似乎……很满意。
事实上,顾烨的确在微笑。
哪怕苏澈低着头,他也能察觉到他的乖顺,他的进步,他那逐渐学会讨好与迎合的态度。这让顾烨感到一种莫名的愉悦,一种类似于掌控的满足感。他轻笑了一下,抬步走过苏澈,语气轻缓地道:
“嗯,不错。”
只是两个字,却让苏澈的心猛地一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主动”该有的姿态。
晚餐过后,苏澈没有丝毫耽搁。他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哪怕内心依旧抗拒,哪怕有那么一丝逃避的冲动,但最终,他还是走进自己的房间,照例清洁身体,整理好衣衫。
做完这些,他静静地站在房间里,目光盯着门板,心跳微微加快。
去,还是不去?
他知道顾烨的话不能违抗,“主动一点。”
这几个字还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他无法预料顾烨的反应,可他更不敢去挑战顾烨的耐性。
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轻轻敲响了顾烨房间的门。
“笃、笃、笃。”
门内没有立即回应。
苏澈屏住了呼吸,指尖微微收紧,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打扰了顾烨的事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后,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室内温暖的黄色灯光,以及坐在办公桌前的顾烨——
对方似乎并未预料到他会主动前来。
顾烨的眼神微微一顿,那一瞬间闪过的情绪太快,快得苏澈甚至来不及捕捉。然而,很快,那抹惊讶便被压制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浅淡的笑意,低沉的嗓音随之响起:
“不愧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觉悟就是高。”
听上去像是讽刺,带着淡淡的玩味,像是在试探苏澈的底线。
苏澈没有反驳,当然,他也不敢反驳。
他只是安静地走了进去,然后在顾烨脚边跪下,动作轻缓且熟练,仿佛他已经习惯了这个位置。
半晌,房间内只剩下安静的呼吸声,和顾烨偶尔打字的键盘声。
苏澈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尽管地毯柔软,可长时间的跪姿依旧让他的双腿感到隐隐发麻。他偷偷抬头,看了眼顾烨——
昏黄的台灯映着男人的侧脸,他的汗毛依稀可见,被柔和的光晕镶上了一层金边,鼻梁高挺,线条凌厉,微垂的眼眸在长长的睫毛下显得格外深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视线无法移开。
就像是被吸引了一般。
突然,顾烨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几分轻笑:
“看得这么入神?”
苏澈如遭雷击,瞬间从思绪中惊醒,像是被抓包的小学生,心虚得不知所措。他的目光慌乱地移开,手指紧紧抓着裤缝,甚至不敢开口。
但顾烨并未追问,只是微微勾唇,心情似乎格外不错。他也不在意苏澈的反应,继续处理事务,而苏澈则松了一口气,悄悄挪动膝盖,改成了稍微舒适的坐跪姿势。
他想试探顾烨的态度,偷偷瞄向斜上方,却发现顾烨仍专注于平板屏幕,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
苏澈稍稍安心了一些。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内的灯光温暖而静谧,键盘敲击声渐渐变得稀疏。终于,顾烨伸了个懒腰,结束了今日的工作。
他偏头看向一旁的苏澈,见对方低着头,竟然有些昏昏欲睡,不由轻笑了一声,眼神里染上一抹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苏澈直到听见顾烨挪动椅子的声音,才瞬间清醒,心脏猛地一缩,连忙重新跪直了身体。
就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狗,迅速调整姿态,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顾烨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意味深长。
苏澈低垂着头,不敢看他,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将他带入更深的深渊……
房间内的光线清冷,水晶吊灯的光辉在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交错的影子,仿佛无形的牢笼,笼罩着苏澈。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顾烨的声音懒散而漫不经心,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无所谓的调笑意味。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指腹轻轻敲击着扶手,姿态松散却又透着压迫感。
他在等。
等着看苏澈如何应对,等着欣赏他的屈从,等着他自己走进设好的陷阱。
苏澈的喉咙微微发紧,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住。他知道这问题是刻意刁难,顾烨想看他挣扎、犹豫、试探,再一点点瓦解所有心理防线,让他心甘情愿地顺从。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开口时,仍然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找主人……检查。”
“检查什么?”
语气里透着笑意,顾烨随意地换了个姿势,眼神里满是戏谑,像是在看一个还不太驯服的猎物,慢慢失去挣扎的力气。
苏澈的指尖攥紧,关节泛白,但他依旧压抑着自己的抗拒,声音微微发颤:“检查……我白天学习的成果……”
“学习了什么?”
这个问题就像一柄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入苏澈最不愿意触碰的地方,逼他亲口承认自己的屈辱。
顾烨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
他眼中的冷漠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渊,吞噬着苏澈最后一点尊严和底线。
苏澈闭了闭眼,强忍着喉咙深处的哽咽,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让自己把话完整地说出来:“学习了……家规和……口侍。”
“很好,谁教的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问题就像是明知故问的嘲弄,苏澈的心猛然一沉,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种更深层次的算计。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安,语气恭敬却带着克制的愤怒:“阿默和阿影。”
“去把他俩找来。”
苏澈的呼吸微微一滞,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向顾烨投去,可后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起身。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眼底深处的情绪复杂到几乎无法言喻。他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但不敢多问。
顾烨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
——他要让自己在这里,彻底失去一点仅存的自尊吗?
不知过了多久,阿默和阿影被带了进来,三人均跪在地上,房间里弥漫着沉重的静默。水晶吊灯投下的光线清晰地映在他们的影子上,仿佛一道道无形的枷锁,将他们牢牢困在顾烨的规则里。
“澈澈。”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让苏澈的后背一阵冰冷。他缓缓抬头,顾烨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像是在玩弄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阿默和阿影这几天相当于你的老师,想想你该怎么回馈你的老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骤然凝滞。
苏澈的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剥夺,世界变得死寂无声。
顾烨的声音很温和,语调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可这句话却像是一道从地狱深处涌出的寒潮,令苏澈的每一根神经都瞬间绷紧。
“想想你该怎么回馈你的老师呢?”
这不是问题,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的陷阱。
他的手指微微发颤,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烈日炙烤过的沙漠,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太聪明了,所以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回答,顾烨都会找到让他屈辱到底的方式。
“我……”
苏澈的舌尖几乎僵硬,他的牙齿用力地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不至于颤抖得太明显。
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绷,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愤怒。但他不能爆发,他不能……否则,他不知道什么样的折磨会在看不见的前面等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凭主人吩咐。”
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这是将主动权抛回顾烨手里的最后挣扎。
顾烨轻轻地笑了,眼神里的冷意却让人如坠冰窖。
“好,那就帮他俩爽一下,顺便检验一下他们的教学成果吧。”
苏澈的脑袋猛然一震,像是被重物狠狠砸中,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崩溃,炸裂成无数细碎的碎片,破碎的思绪四处飞散,拼不回完整的意识。
是他们亲口承认他们是顾烨的奴隶,是他们无权在这古堡里穿衣,甚至他们都不能像自己一样在这一排排房间的古堡里有个单间休息,可是现在,顾烨居然要自己把头埋向他们的那里吗?
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无数道空洞的回音在脑海深处翻涌,他的世界仿佛被剥夺了声音,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呼吸像是被扼住,胸腔里闷得窒息,空气冷得像冰,却烧灼着他的喉管,连喘息都变得艰难。
他抬起头,血色的双眼直直地锁住顾烨,眸中翻腾的愤怒像是深渊里燃烧的暗火,烧不尽,却吞噬着最后的理智。
后槽牙死死咬紧,牙根隐隐泛起腥甜,颈侧的青筋暴起,如同被迫承受极限压力的钢丝,随时都会崩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顶水晶吊灯的光线刺目,明明照得房间通亮,可他却觉得自己如坠永夜,寒意从四肢百骸渗透进骨髓,周遭的一切都在向下沉沦,拉扯着他,吞噬着他,直至再也看不见前方的光。
他无法接受,他无法接受!
顾烨看着他,神色依旧冷漠,他从未指望苏澈会真的顺从,他只是想看他如何被一点一点逼到崩溃,如何在愤怒、屈辱、羞耻和无力中彻底沉沦。
水晶吊灯的光辉冰冷地落在他脸上,令他的表情更加难以揣测。
“还在等什么呢?”
他的声音缓慢而沉稳,没有刻意的威压,却让人无法拒绝。
苏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低着头,像是一座被压垮的雕像,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地毯上的纹路。
“你可能还没认清现实。”
顾烨的嗓音低沉,带着冷冽的克制,像是利刃划过冰面,寒意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苏澈,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唯有耐心消磨殆尽后的阴冷和威压。
“我是在命令你。”
字字清晰,像是一道无法违抗的审判。
然而,苏澈的沉默就是一种微弱却顽固的反抗。
顾烨眯了眯眼,眉宇间浮现一丝危险的冷意,像是狩猎中的野,终于厌倦了等待,准备撕碎不愿屈服的猎物。
他缓缓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威严。
“看来,家规学得还是不够透彻。”
声音落下的瞬间,房间里的空气骤然降至冰点。
“阿默,阿影,把他带去戒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苏澈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人攥住了心脏。
戒室。
光是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他从脊背升起彻骨的寒意。
顾烨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迈步走出房间,仿佛这场对峙已经毫无意义。
苏澈的后槽牙死死咬紧,尽管他极力克制,可身体仍然因本能的恐惧而颤抖了一下。
“主人——”阿默微微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很快低下了头,“是。”
苏澈的喉咙发紧,像是被灌满了灼热的空气,肺部都被灼烧得隐隐作痛。他被阿默和阿影半架着半拖着进了戒室,走廊的灯光在他眼前晃动,每一次迈步,心都像在往深渊沉去。
那一刻,苏澈竟生出了一种荒唐的可笑感——
早晨,他居然会觉得顾烨是孤独的,甚至生出了一丝微弱的怜悯。可现在想来,这种想法无疑是对自己愚蠢的讥讽。
他曾经以为,顾烨身上可能还残存着某种人性,但如今,他终于清楚地看到了这个男人的本质——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掌控者,一点点的反抗,都会被他无情地摧毁。
门被推开的瞬间,强烈的白炽灯光刺得苏澈睁不开眼,他下意识地偏过头,双眼被剧烈的光线刺激得泛起酸涩的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喀嗒——”
身后的门被反锁,隔绝了外界的光亮和声音,仿佛这个房间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密闭牢笼。
苏澈的心脏重重一跳,仿佛随着门锁合拢的声音,狠狠坠入无底的深渊。
他被扣在了一把冰冷的金属椅上,四肢被牢牢束缚,腰腹也被固定,连微微挪动都做不到。
呼吸变得沉重,胸腔里像是被灌满了冷冽的空气,每一口都带着无法挣脱的窒息感。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是简单的惩罚。
直到顾烨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组电极片,苏澈才猛然感那种真实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疯狂地漫上心头,一点点将他吞没。
“今天,让你尝尝在我顾家,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顾烨声音平缓,却透着令人心悸的冷意,他低下头,手指随意地捏起一片电极,轻轻贴在苏澈的胸前的一点上。
冰凉的触感让苏澈的肌肉本能地绷紧。
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电极被贴上,分别落在他的另一点,腿间的两个球球,以及马眼……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他无能为力。
顾烨垂眸看着他,神色平静,仿佛正在调整一台没有灵魂的实验仪器。
苏澈的瞳孔微微缩紧,指尖因恐惧而轻轻颤抖。
“电击的等级会从最低档开始。”顾烨低声说道,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遥控器上的调节钮,像是随意地调整一台实验仪器。
“如果你还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慢慢提高强度。”
苏澈死死咬着牙,没有说话,额角的冷汗滑落,滴落在金属椅上,发出极细微的声音。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顾烨顿了一下,微微俯身,伸手捏住苏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
“你嘴里的东西,好好伺候,不准用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澈的眼睛倏然睁大,剧烈的羞耻感和愤怒一同在胸腔里炸开,他想咬紧牙关抗拒,可他的下颚被顾烨狠狠掰开,强行塞入了一只冷硬的异物。
那种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屈辱感,让他的脊背骤然绷紧。
“这材料是特制的,任何一点牙齿的痕迹都会留在上面。”
顾烨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无情的精准计算,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他顿了顿,随后缓缓说道:
“如果电击结束后,让我看到牙印……”
他垂眸,声音低沉,缓慢,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危险气息。
“你不会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空气沉沉地压在胸口,灯光冷白,映得苏澈的脸色愈发苍白。他一声没吭,不是为了遵守顾烨的命令,而是为了克制住自己不去挣扎,不去让这份屈辱更甚一步。
可即便如此,他仍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里蔓延出一股深深的干呕感,仿佛那异物正在剥夺他的自主意识,让他彻底失去身为“人”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烨站在他面前,目光冷漠地俯视着他,如同在审视一台不合规的实验仪器,甚至连情绪的波动都不曾掀起一丝。
“开始咯。”
低沉的命令落下,苏澈的世界瞬间崩裂。
——刺痛,从身体各个敏感处炸裂开来!
电流穿透神经,所有的理智瞬间被白噪音般的疼痛击碎,他的脊椎猛然弓起,四肢在金属束缚下拼命收缩,喉咙里发出微弱却痛苦的呜咽声。
剧烈的抽搐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每一寸肌肉都被强制操控,麻木地收紧,再收紧。
顾烨站在他身前,微微偏了偏头,眸底深处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冷意。
“太安静了。”
他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克制,仿佛对眼前这一幕并无兴趣,可那种控制一切的冷漠,却让苏澈的灵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无法挣脱。
——又是一道电流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澈的指尖狠狠地收紧,他能感到自己牙齿已经咬在那东西上面,可却完全不受控制。
即使意识已经被剧痛拖拽至濒临崩溃的边缘,可他仍然固执地,死死守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倔强,仅仅闷哼一声。
顾烨的眸色微微暗了暗。
他以为苏澈会撑不住的,可现在看来,这个家伙的倔强,比他想象的更强烈。
——真是麻烦。
又一道电流落下,苏澈的背脊猛烈绷起,他的呼吸再一次被抽走,连带着心脏都被电流搅乱,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