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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很好,不过他已经有主人了,你们看着办吧,不过如果是酒楼的话,我的经验更丰富一点。”
“苏家的情况呢应该了解,表面上是白的,到底还是脱不了关系,尤其是像酒楼这样的地方。”
“我知道,不过表面上就够了。”
苏澳辙了然的笑了笑,跟聪明人谈话就是心情舒畅,举举手里的杯子,“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苏澳辙从书房的方向慢慢的往回走,“大哥这时候不在书房,真是奇了怪了。”
苏澳轼也是人,是人就是要休息的,是人就是有七情六欲的。
苏家大哥是正常人,苏家大哥也不会例外。
楚谦看着前面一排手里都拿着重型武器的人,转头问“这是什么意思?”
耶萨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楚谦伸手冲那几人挥了挥,“谦,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啊。”
楚谦冷着脸不做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也知道这里不安全,我这也是想保护你。”耶萨说的理所应当。
“我是刚来那不勒斯,招谁惹谁了?谁会闲着没事干拿着枪在大街上伏击我!”楚谦眼睛的余光瞄了那几人以及手里的家伙一眼,看来自己还真是入了虎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耶萨,我不是你,不会有人整天想着怎么要我的命,那些人你还是留着好好保护你自己吧。”
“可是你现在是离我最近的人,多多少少会牵扯到你。”
“那我就离你远一点,你随便把我安排到哪去都行,应该是越远越安全吧?嗯,这样最好!”
“谦!”耶萨的脸色有点冷,“那些人你不要也行,那我就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贴身负责保护你。”说罢直接离开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楚谦一人,从抽屉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放在手里慢慢把玩着,这是在罗马的时候耶萨给他防身用的,他以前也学过射击,百发百中是说不上但是准头还是有的,耶萨也应该了解才对,外面那几个人……真的有这么危险吗?
耶萨把他带到那不勒斯了没错,同时差不多也把他给关起来了,楚谦拿着对着窗户摆了个射击的姿势,手感和几年前的差不多,看来还真是费了心了,楚谦转头看着门的方向,这样一来他的行动也受监视,他不喜欢。
那不勒斯比两年前要太平许多,西西里的统领在一年前被捕,直接导致卡
44、第四十四章 孤家寡人 。。。
莫拉这一段时间也处于低调时期,但是组织内部的斗争在这个时候愈演愈烈。
老安德莱奥一个礼拜之前已经出院,作为侄子的楚谦遵照礼节前去探望,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场面。
安德莱奥,卡莫拉的统领,年逾花甲气势依旧,那是实打实的在大半生的拼打中积累出的气势,就算是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躺在床上连坐都坐不起来,就算他只是看着你,他的目光也宣告着他是个强者的事实。
安德莱奥看着两人。
耶萨:“父亲。”
楚谦:“叔叔。”
安德莱奥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最后停在了楚谦身上,声音缓慢而低沉,就像是沉淀了很长时间的死水:“你是凯伦的儿子?”
凯伦是姚段瑾的名字,楚谦上前一步点头,“是。”
安德莱奥又把目光移到耶萨身上,“耶萨,好好照顾你表哥。”
“是,父亲。”
之后安德莱奥就闭上了眼睛,两人知道谈话到此结束,也就识趣的退出房间关上门。楚谦算了一下,自己前前后后只说了三个字。
安德莱奥肯定是知道楚豪已经死的消息,但是在面对楚谦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好好照顾。”也许是人命在他眼里根本不当回事,也许是深有它意,楚谦将手里的枪放到裤袋里,还是出去走走看。
那不勒斯是个漂亮的地方,虽比不上罗马的繁华倒也是别有特色,至少表面上是安静而祥和的,大街上随意走动的人群,树荫下乘凉的老人,以及穿着时尚的青年男女,楚谦觉得屋里屋外都是两个世界。
卡莫拉并不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但却是转型最成功的一个,不仅及时适应了全球化的潮流而且最善经营,已经彻底转型成“自由主义黑手党。”
但是问题就出在卡莫拉有十三宗派,每一宗派又有很多的附属亲民,这就造就了盘根错节的权利关系,安德莱奥手下是最强大的一支,因此可以坐稳首领的位置,但是安德莱奥子嗣众多,他死之后呢,如果将权利平分的话,这一支的力量无疑会被瓦解,龙头老大的位子迟早也会拱手他人。
安德莱奥是有远见的,他不会坐视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到死后分崩离析,那么,他就需要一个强大的继承人,这个人不仅要保证这一支不会被肢解而且要确定领袖的位置。
于是他放任手下的人拼的你死我活,适者生存才是最大的真理,其余的那些要不然就臣服要不然就是消失,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耶萨到底有着怎样的手段谁也猜不准,所有人只知道他在逐渐长大,并且很快成人。
楚谦叹了一口气望着天,他也差不多明白安德莱奥
44、第四十四章 孤家寡人 。。。
的意图了,没有多余的话,如果你留下来的话,以后的一切都要承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不想留下或者是立场不坚定还不如来赶紧走,至少能活着。
“你是凯伦的儿子。”,“耶萨你要好好照顾你表哥。”虽然只有两句话,其余还有什么要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加更文,另外在为几天之后生日时候【羞射~~~】开的新坑存稿
小鱼有精分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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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五章 醉只在人 。。。
楚谦找了处长椅坐下来,看着广场中央的喷泉,偶尔的白鸽会在他周围停留,左右啄两下,然后扇着翅膀离开。
楚谦突然开始怀念在X市的日子,怀念X市大街小巷,怀念学校里的绿荫湖畔,怀念那熟悉不熟悉喜欢不喜欢的同学朋友……楚谦无奈的笑笑,和现在相比,那时候的日子还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平庸的,不过谁又真正的了解平凡是福的道理。
虽说是回忆,却总会有一群鲜活的人影在他身边跳动,比如说苏澳辙,比如说跟在他身后的一群不良青年。虽然他做的往往是给那人处理“后事”,但是,楚谦知道其实自己是喜欢学生会长那个职位的,与其说是他在助人为乐,倒不如说是那些总是在不断制造麻烦的家伙在无意中成全了他。
虽然那时候总会有不识趣的人来找他的麻烦,但是那时候还是充实的是稳妥的,至少不用身边总是跟着一群有关无关的人,不用担心会不会有人突然从后面蹦出来给你一梭子,也不会担心旁边走过来的小女孩是不是人肉炸弹。
那时候,顶多也就是在进教导处的时候习惯的皱眉,然后在习惯的面无表情的走出来,好几次都想要踹那人几脚,最后还是因为顾及形象忍住了。
直到后来开始习惯性的处理他屁股后面的一大串麻烦事,安抚那些找到学校的家长,索赔的店主,就连警察局调查科的人有时候见了他都会打招呼,“哟,楚谦啊!”那时候还真是成了苏澳辙的专职保姆。
楚谦咬咬牙,他来的时候怎么就忘记报仇了呢!
到最后楚谦想起的就是曾经的一家三口短暂而又稀少的其乐融融,好奇怪,最后想起来的却是最亲密的人,不过,再次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结束了,如果说本来的生活就是个错误的话,那么来到意大利进入卡莫拉无疑是错上加错。
楚谦下意识的就捏紧了裤袋里的手枪,不会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吧?缓缓抬头,一个英俊的西方人的脸。
那个人看着楚谦,脸上慢慢展开一个迷人的微笑,楚谦愣了一下,僵硬的扯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