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很熟吗?再说了,你以为有钱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了么?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冰雪对于那天的事还是很不爽,白了他一眼说。
“那……”
“行了,俊卿,既然这位兄台不愿,又何必勉强!”轩辕锐打断了刘俊卿的话,“兄台,我的朋友就是这样叫真儿的性子,请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介意呢?我还担心你的朋友会让我吃官司呢!不过,说句实话,我现在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某件事,因为你朋友的性子和某人真的很像!若不是有我,今天许他会和某人成为‘朋友’!”冰雪瞟见芳儿往这边走来,忍不住想偷揶她一下,特意加重了朋友这个词的音,也加大了说话的声音,让芳儿也能听到,谁让她平时什么事都要叫个真,有时真的是让人受不了。
何子潇与轩辕锐虽然不大明白冰雪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能感觉出他们应该早就认识,说不定还有什么过节。顺着冰雪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刚才弹琴的女子,正与一个服务员说话,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这边在说什么。回过头来,何子潇笑道:“没想到兄台这么风趣,竟拿自己的人开玩笑。”
冰雪一笑了之,而后知后觉的刘俊卿终于发话了:“你们在说谁啊!”
冰雪自动摒弃刘俊卿的话,见芷兰端着菜来了,便说:“你们点的菜来了,不过去么?”
“相识就是缘,今天我们想请兄台同饮一杯,不知兄台肯否?”荷子潇说,虽与冰雪虽是第一次见面,但见他与众不同的气质,就想与他深交,又感觉认识他是一件理所应该的事一样。冰雪还来不及说什么,子潇就直接对芷兰招手说:“姑娘,我们的菜就放在这儿吧!”
芷兰看向冰雪,见冰雪一脸平静,就当冰雪的默许了,便把菜放在了这边,同时把糕点也收了支出。正欲走时,冰雪说:“把这茶也拿了下去,不要让饭菜香同这茶香搅和了。再去给我端果汁来吧!谢谢!”芷兰只好把茶也端走了。
“怎么,兄台不肯与赏脸与我们共饮一杯么?”何子潇似乎有些不悦了,没想到第一次主动邀请一个陌生人喝洒,居然遭到拒绝让自己的面子何在?
“我不会饮酒,只好以果汁代替,若不愿与你共饮,又怎能肯与小王爷在这里谈话多时?”其实冰雪不是不会喝酒,而是怕喝酒后会便自己的法力减弱而露馅,暴露出自己是个女子。
“公子,你要的果汁来了!”
冰雪微抬头,见芷兰递来果汁,伸手接过,却发现芷兰,的手有一些发抖再看芷兰的脸色时,有点红,不知是因见到小王爷激动,还是她怎么了。芷兰递过果汁后,又上了些菜,便立即离去。
“子潇,这位兄台,既然与我们谈话多肯定是不排斥我们的了。不过听兄台的口气,应该是认识我们的,那我们就不作自我介绍了,同公子认识了这么久了,还未请教公子的尊姓大名?”轩辕锐似乎对冰雪知道他们的身份一点也不意外,而且转换话题的速度真不是盖的,前一秒还在说子潇,下一秒却转向了冰雪。
“我姓王,你们可以称我为王冰。”冰雪饮一口果汁,“我是晕家店主的远方亲戚,很高兴能认识小王爷、右相、刘公子。”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刘俊卿又发问了。
“几位都是京城里很有名的人物,随便找一个人都认识你们。特别是你,刘公子,我想我们是很早前就认识的,至今我都还记得你的传闻呢!”冰雪意有所指地说,其实冰雪是记住了他娶了七个老婆但都每个都离他而去,只剩他一个孤家寡人。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啊,看来我在你眼中是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刘俊卿有些尴尬地说。
“没办法啊,碰到那种情况,我想让你给我留下好的印象了也很难啊!不过呢,既然我们重新认识了,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哦。”冰雪盯着他说,眼里却透着算计。
“看来是我们错过什么好故事了。俊卿,没想到你还有事瞒着我们呢!”何子潇睚着刘俊卿,扬起个笑容,俊卿见了,立即打了个冷颤,连忙说:“我回去就向你们坦白,绝对性的坦白。但……在这里就不要再提了。”
冰雪暗笑,看来这三个还真是死党啊,不过量他也不敢在这里说,就算他自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可在柜台前的芳儿是会听见的,她平时最不喜提那日的事,总说那个姓刘的眼神让她很不爽,若是他在这儿提了,敢保证,他今天就玩完了,芳儿是会收拾他的。但却不知芳儿将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他,其实冰雪还是很期待的……
正暇想时,只沉一道带有玩味、探究的目光盯着自己,立马回神,发现是轩辕锐,对视一秒,又转开,很平静地夹起一块蜜糖鸡翅,认真啃起来,但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轩辕锐则是笑了笑,端起上等的女儿红喝了一口:前几天俊卿听说京城新开了一家酒楼很好,今日刚好路过这里,便进来看看。从一进门就看见王兵一身白衣,一头黑发就那样随意束起,吹着不知名的曲子,轻风吹起发丝,给人以唯美之感。他眼神望着窗外,似乎陷入回忆之中。而那歌声轻扬,让这一红一白的画面显得很梦幻。待走进时,发现他竟是那日在怡春楼所见的白衣公子,心中竟有一丝欣喜,仿佛是见到了寻觅很久的人,心中是那样的充满。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心中也有一丝慌乱,自己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子有这种感觉?不忍打破这画面,径直走到他身后的那桌,静心欣赏这一切。可他却不知为何忽然停止了笛声,听旁边的女子问他是否饮碧螺春时,心下又有些诧异,碧螺春很名贵,一般的人是喝不上的,不知他是什么身份。待那粉衣女子端上茶时,一阵轻香飘来,竟和平时自己饮的有些不同。俊卿前去搭话,他不是十分欢喜,也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地应付着。闻那茶香自己也忍不住走了过去,没有经同意,就自饮了一杯茶,果真和平时自己饮的不同,那茶好过自己饮的几倍,更是比宫廷的还要好,让人忍不住尝第二口,同时也对他的身份很是好奇。面对俊卿的提问,他的回答很明显是在戏耍俊卿,只好打断还不知情的俊卿,待到他说出自己的身份时,很惊异,因为在这京城的平民百姓中,虽然自己的名声在外,但却没有几个人能认识自己的。自己平静地看着他,听他们的谈话。可他却认识,更让人惊叹的,他和俊卿早就认识了,好像还有什么过节。俊卿平时不会轻易得罪人,可看俊卿有些尴尬,也不好免强俊说出来,不过看到他眼里的算计,真的很好奇俊卿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在他发现自己盯着他时,也如那天一般,对视一会便逃开,让自己不由主地开心一笑。深吸一口气,发现空气中除了饭香外,还混着另一种淡淡的香味,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一般,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第十二章 红玉受伤了
一时安静的饭局,在整个厅堂里很是显眼,在坐的四位都是极为俊美的代公子,引得众人的观注,而饭桌上流露出的气氛却是那么的诡异。冰雪想打破这种氛围,却又不知一时从何说起。
“红玉姐,你怎么了,脚怎么受伤啦?”是桂花的声音。
冰雪抬头,见玄关处,红玉被一位俊美的公子扶着一拐一拐地进了门,桂花见状,急忙上前扶着红玉的另一边。
红玉轻笑:“我在街上买东西时,见一辆马车奔向一个呆站在路中央的小孩儿,我赶紧上前把那小孩抱开,一不小心却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不过幸好那小孩子没事。”红玉把这话说完时,脸上的冷汗已透出一层,可见那一跤摔得不轻。“这位是赵公子,是他好心送我回来的。”红玉接着说,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红晕。
“红玉姐,你现在都这样了,还再那里关注那小孩子。”桂花边主边挽着红玉往里屋去。而在里屋算帐的纪先生听说红玉受伤了,急忙从里堂里走了出来,可一同见红玉他们几人,脸色却一白,赶紧走了前去,把那赵公子拉开,自己挽着红玉站定,对那公子说,“谢过赵公子把小女送回来。”说完便不管那赵公子了,径直扶着红玉往里屋走去。而扶着红玉另一只手的桂花见纪先生这样,也是呆了一下,又马上反应过来,把赵公子引到一空桌处,茶水候之。而那赵公子也没有因主人的无视而生气走掉,反而安稳地坐下来,悠闲地喝着茶,并不时地往冰雪那边看。
“对不起,诸位,我的表妹受伤了,请容我先行离去。”冰雪起身,向三人抱手一揖,接着说,“这顿饭我请客,希望各位用餐愉快!”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希望王兄代我们向令表妹问好,愿她早日康复。”何子潇说。
“我替表妹谢过诸位了。”冰雪转身向里屋走去,同时也扫了一眼那位赵公子,只见他亦是一身白衣,不过眼尖的冰雪却一眼看见了他那只端茶喝的右手的内腕处有一小点儿黑色的印迹。冰雪只认为那可能是那人的胎记,也没有多想些什么,便快步离去,却把笛子纳下了。
冰雪回回到院子,径直来到红玉的房间,只见红玉躺在床上,一脸痛苦,纪夫人拉着红玉的手,一脸担忧,而纪先生正欲外走,见冰雪来了便说:“王姑娘,店里的事,就请姑娘先管着吧,我去请大夫来给红玉看看。”
“不用去请大夫了,我给她看看吧!”冰雪边说边向红玉走去,纪夫人连忙起身站在一旁,看着冰雪为红玉号脉,见冰雪一脸平静,急忙问:“王姑娘,玉儿的脚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
“没事儿,只是伤到筋骨而已,我先给她理顺筋脉,再写个药方,按着方子抓几副药一日吃三次,三天后就没事了。”冰雪放开红玉的手,起身,脱掉红玉的袜子,认真地推拿起来。纪夫人舒了口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