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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小米同学就开始伤心地哭起来,被自己背后的龟壳里掏出一块手帕开始大把大把地抹鼻涕。
看来,这忍者神龟小米在这里扮演的就是那个在原著中被西海龙王的外甥给抢去洞府,霸占女儿的黑水河河神,也就是那个托唐僧去问如来何日可以修得真身,却被取得真经兴奋过度的唐僧忘了一干二净的倒霉大鳖!后来还趁机报复唐僧,在回来的时候故意把他沉浸河水里。
“师傅啊!阿拉的师傅说过,修行之人最重要的是一颗勇敢之心!所以,阿拉想请师傅您出手相助,帮阿拉把那个坏人扁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抹完眼泪的小米同志,两眼发光,满怀希望地看着我,寄望我能出手相助。
“放心吧!我们出家之人是不会允许恶势力的!”我快慰了一下对方。事实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冲着我长生不老的招牌,哪怕我不去找他,那个龙子也会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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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自家事终须自家解决 。。。
你说西游记里到底是谁最倒霉?是追求自由却被无情镇压的孙悟空?是想吃天鹅肉却被扔下凡间投胎成猪的猪八戒?是一不小打破东西就被贬下凡间劳动改造的沙悟净?还是那些作威作福不成反被孙悟空扁成猪头的妖怪们?
错!大错!本人认为最可怜、最倒霉的就是唐僧同志!原本是官宦之家的子弟,还未出生却老爸死翘翘,老妈被一个猪头一样的坏蛋长期占有;而一出娘胎就玩水漂,被谁捡到不好偏偏被一个和尚捡到,从此头也不回地踏上念经吃斋的康庄大道,连反对权都米有;要是安安耽耽地从此长伴青灯古佛也就算了,偏偏大唐皇帝做噩梦不安生,硬要唐僧不辞辛苦,跋山涉水地去西天取经,连个保镖神马的都没有!
可惜,正主还没有出大唐边界就一命呜呼,搞得我这个西北货抛弃美好人生,美好肉体,接过西天取经、任重道远的革命大旗继续前进!真是的!要死也要给我撑久一点啊!不带这样连剧情、J情都没发展就嗝屁的!!!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泾河龙王惹起的!要不是那个老龙王心胸狭窄,赌品超烂,硬撑着要和人家赌,结果却擅自克扣天庭的下雨点数,违背天条,被魏征在梦中给咔嚓掉而怨气大增,非要找人家的顶头上司报酬,李世民同志也不至于日日噩梦,被折腾地实在是受不了,这才下旨命倒霉的唐僧去西天取经,好超度亡灵。
如今,仇人的儿子就在眼前,父债子偿,我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泾河龙王的九子——鼍龙是吧!你就好好接招吧!!我对着水波如墨的黑水河一阵阴笑…………………
不过,目前的首要方案就是得把那个鼍龙给引出来。看过电视剧的估计都知道,那个鼍龙在老爸被咔嚓掉后依旧保持拈花惹草、打架滋事,他舅舅西海龙海怕在这个敏感时候受到政治牵连,就把他送到这黑水河里修身养性。
但是,黑水河新城小区的业主却是一个年老的大鳖,被新来的物业公司小鼍龙经理欺负他年老体弱,强行占了他的家园,替他照顾他家孙女,还顺手打得河神脾脏破裂、血流不止。大鳖河神走投无路,只能去找小鼍龙的直属领导西海龙王投诉,没想到西海龙王竟然是小鼍龙的亲舅舅,根本不予理会,河神想上天告状,又苦于自己能力有限,因此只能坐等某某大侠横空出世来弘扬正义了。
这么细细一分析,我突然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按照严格的辈分来说,敖烈其实和这个鼍龙也算起来是一对表兄弟,虽然“表”得有点远,但是这丝毫不妨碍我的作战计划!只要说动敖烈小朋友,我们剩下几个人就可以在岸上直接守株待兔。到时候那表兄弟鼍龙一出来————嘿嘿,我就不相信群殴都殴不过人家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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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得倒是挺美妙,实施起来就比较有难度了。因为上次宝鸡国的事,搞得我和敖烈都挺尴尬的(作者:其实只有你一个人觉得尴尬而已…………),我都不敢再骑马了,生怕再闹出点神马不该有的动静。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你说我一正常少女(作者:……………妇女吧?)穿越过来,脑袋没问题,生理没问题,心理也没有问题,面对这么优质的少男有一点点的心动和YY也是纯属正常嘛!可死就死在,我穿越过来的是一个和尚啊!更讨厌的是,我已经签订下了和某大神的不平等条约啊!
条约之一:不得作出各种有违玄奘得道高僧形象的任何行为及言语,包括:不得随地大小便、不得随地吐痰、不得对任何妖怪以及神仙竖中指或比划带贬义的肢体动作、不得爆粗口、不得滥杀无辜、不得对任何神仙妖怪发展出超友谊的男女关系、不得未经天庭允许携宝私逃等等。
当初那个大神可是对我严重申明,我要是违反了其中的哪一条都有可能遭受到毁灭性的惩罚,比如说,把我现在身体上的某些零件装到我原来那些身体上!
不要啊!我不要我原来那个美美的身体上长痔疮!!!!长小JJ!!!!长鸡眼!!!这招太狠了,直接了断地一刀切断我某些不该有的想法。(作者弱弱地发言:其实人家只让你“前面”不要犯色戒,没有说不让你“后面”犯色戒呀!人家上有政策,咱下有对策……………)
“敖烈啊~”我笑嘻嘻地慢慢蹭到一旁被拴着的白马边上,讨好地拿出一个苹果在人家的面前晃了晃,“为师专门给你拿了个苹果过来——你尝尝?可好吃了!嘎脆嘎脆的~”
细嚼慢咽地吃着干草,白马慢慢地抬起头瞥了我一眼,随后把身子扭到另外一边,继续慢腾腾地开始嚼着干草。
敖烈生气了!!!啊!!!他绝对在生气!!!我僵硬地维持着伸苹果的动作,刚刚那一瞥幽怨绵长,包含着无尽的委屈,摆明了就是再生我的气。
可不是嘛,自从出了乌鸡国,我有意无意地减少了骑马次数后,敖烈就不再变幻成人形和我们同进同出了,好像这段时间都在吃干草???
一想到这里,我真是懊悔死了!不就是小小的冲动嘛~海底动物上岸后不都有嘛,干嘛要大惊小怪的,唐僧的海绵宝宝能屈能伸!!再说了,我怎么可以把这件事的全部责任都怪在小白龙的身上呢?他就好比试我们那个时候的小孩子,比较擅长模仿而已(作者:模仿地真好…………⊙﹏⊙b汗)。
要怪就得怪那个被模仿的家伙!我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大树底下刮脚毛的八戒,身为大唐高僧的二徒弟竟然没有树立良好的榜样,扣三个月的《PLAYBOY》!!
“敖烈啊!为师知道你在生为师的气,”不死心的我再次挪到白马身边,伸手捋了捋对方的毛,见没有拒绝又狗腿地召唤出一把大梳子,顺着人家雪白的毛开始打理起来,“都是师傅不好!你大龙有大量,千万不要怪师傅啊!!”
费了半天唇舌,敖烈总算给我点反应,那清澈大眼(马眼够大的吧!)就这么直勾勾地盯了我半天,一直盯了半天才幽幽地看向别处,“师傅何必向我道歉呢?敖烈只是一个待罪之人,幸得师傅可怜收为坐骑,才有机会从那鹰愁涧出来修成正果。敖烈自知能力不够,却不自量力地妄想能助师傅一臂之力。如今,被师傅所弃也是理所当然。敖烈只希望能本本分分地做好师傅坐骑,助师傅完成西天取经的大业,不敢再有丝毫非分之想了………………………”说毕,清澈的大眼隐约地充满泪水,让人看得直揪心。
多好的一匹马啊!!!我已经悔得肠子都清了!我就是那宋高宗啊!昏庸无能,错杀忠诚之士啊!!!我一把扳正敖烈的马头,以我这辈子最正经的表情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敖烈!你放心!师傅不会再错下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为师的左手!当然右手是你大师兄了。我们一起肩并肩,勇于面对所以的一切!永不分离!坚决完成西天取经的大任!!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为师,为师会为你主持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