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双习先开口说话,语气Ai娇:“边察,我饿了。”
她握住他的那根手指,从指尖抚m0至指根;又把目标放在了他的无名指上,虚虚圈住戴在指根的那枚戒指,像尝试把它摘下来,又小心地将它挪回原处。
她知道,边察很看重这枚戒指。它代表着他“名草有主”,是他对外塑造人设的重要一环。
他问她想吃什么,顾双习随口说了几样菜名,他便按铃吩咐下去,让厨房尽快送上来。
然后,顾双习用手指牵扯住边察的衣角,示意他往下挪动身T、半躺在床榻上,方便她爬到他身上,最终舒舒服服地趴在他x口,二人脸贴着脸,亲密无间地说悄悄话。
说是“悄悄话”,其实也只是一些再寻常不过的家常话。顾双习拉着边察身上这件棉麻质地的家居服,问他什么时候有的这件衣服?她从未见他穿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边察的手便m0下来,攥握住她的手,掖在掌心柔力r0Ucu0,慢声跟她说:“刚送到家没多久。本来我很少穿这种类型的衣服,但想到双习可能会喜欢看我穿,便让文管家把它留了下来。”
他问她:“所以你喜欢吗?喜欢看我穿。”
顾双习当然点头,她看得出来,他希望她喜欢:“您穿这种衣服——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原谅她华夏语水平太一般,词汇储备少得可怜,搜肠刮肚、停顿半晌,才慢悠悠地说出了她的评价:“……整个人气质更柔和、更平易近人了,不像平时那样……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一席话竟用上三个成语,不枉她近期用功书本,总算小有成效。
边察却问她:“你觉得我平时高不可攀吗?”
顾双习朝他娇娇柔柔地笑:“您可是皇帝,手握大权,生杀予夺皆在您的一念之间……想必所有人都会认为您不好接近,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小私心。”
她翻过手掌,主动与他十指相扣,再把他们交握的手搁在她的x前,让边察触及她的心跳。
顾双习垂眸,流露出天然小nV儿娇态:“在我身边的边察,眼中只会看到我。像是向来端坐在云端的天子,被我拉下了凡尘。”
一时之间,边察没有接话,而是审慎地打量着顾双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她的后背,先是轻拍,然后来回摩挲,最终停留在她的后颈处,指尖柔慢按r0u着后颈软r0U,手法好似抚m0一只乖巧的猫。
“双习说话真是越来越好听了,哄得我心花怒放……”他说,“你是语言学习的天才,几个月便走完了旁人十几年的路。”
她微笑,柔顺地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口中仿似喃喃:“那都是因为有你这个好老师,耐心细致地指导着我的学习……还有昨天的那位访客。她陪我聊了很久的天呢,我也因此学到了许多新鲜实用的表达。”
图穷匕见,顾双习与他聊天的目的,原来就藏在这里。
她甚至没有和他绕太久的圈子,也像懒得多花点心思粉饰太平,寥寥几句话,便向他揭示真相:与外人交谊的好处多多,所以她还想继续接待访客、还想继续把目光分给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请边察不要过分计较、横加阻挠。
他知她现在展现出的所有顺从与驯服、言谈与微笑,全是为了说服他、哄骗他,试图使他沿着她的预期、满足她的愿望。边察讨厌被人利用、被人设计,但如果这个给他下套的人是顾双习,那他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不如说,他喜欢得很。
她是倚仗着他对她的偏宠和疼Ai,方才胆大妄为,敢于使出她的小伎俩、用上她的小心思,从他那里套取一份好处。既然边察给得起,亦自信一切都不会脱离他的掌控,那他为什么不慷慨地、宽容地听从她的建议呢?
反正只是准许她接见访客,再聊上几个小时的天。“访客”是经过文阑筛选的,“聊天时间”是被严格控制的,就连“聊天内容”,边察都能通过事后查看监控录像,进而确保事情发展不会脱轨。
顾双习是生活在生态箱里的飞蛾,环境指标全被边察严格管控,他小心谨慎地将所有参数把控在某个标准之间,以保证她如他所愿的那般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可能还是会觉得“嫉妒”。他需要飞蛾如附骨之蛆般,黏腻地降落在他的掌背上,一旦与他分离,飞蛾即宣告Si亡。
“你要见访客,我不会拦你,毕竟你是nV主人,有接待访客的义务,你愿意承担这份责任,我很开心。”
边察望着顾双习,口吻平静地和她说着话。
“但是双习,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nV主人不仅仅需要接待访客,还需要和男主人共同生活,前者绝不能挤占后者。至少我在家时,你只能陪在我身边,或者我陪在你身边。”
她没说话,听懂“但是”以后的,才是边察真正想说的。
他接着说下去:“我希望我们能够心无旁骛地在一起,不受外界与外人的g扰。倘若你能满足我的这些心愿,那我不会再g涉你接待客人。”
“我明白了。”顾双习点头,低眉顺目的模样,像她明白她只是一株攀缘着他而生的菟丝花,全无反抗、拒绝的余地。
她张开双臂,把他抱紧:“我们在一起时,不会有旁人……”音量越发轻微,如同梦呓,“……但我总是会觉得,你身上有很多人的气味。”
顾双习抬起头,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只看住一个边察:“在我以前,你曾与许多人在一起。虽然我知道她们和我不同,可是边察,我也是会嫉妒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边察的呼x1轻轻一窒,而后垂眸去瞧她的神sE。
——“嫉妒”?这个词似乎与顾双习毫不沾边。她待在他身边,向来平静镇定、堪称逆来顺受,如泥人般全无脾气。
即便偶尔被他折腾得狠了,会同他摆摆脸sE,但她实在是……太过懂事。不消几小时,只需他哄一哄,她便顺着台阶下了,从不冷落他太久,JiNg妙而又狡猾地把控着尺度。
他深知,在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边察不在乎其他人,但他希望顾双习可以更加无法无天、更加任X妄为一些。
孩童虽有“不通人事”作为挡箭牌,可过分蛮横跋扈,仍可能招来旁人的厌恶;若把不讲理的主人公换作成年人,旁人的厌恶将会更甚。
毕竟在大众认知中,人的情商与处世能力,应当随着年龄而一并增长。没人喜欢不讲礼貌、亦不听道理的交往对象,面对这种人,除去“讨厌”,似乎再无其它选项。
如果顾双习是一个足够横行霸道的nV人,仗着边察的偏宠,理不直气也壮,在府邸里兴风作浪、作威作福……那么边察会作壁上观,冷眼瞧她上跳下窜,等到耗尽她的利用价值,他便会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
不懂事、不听话的工具,一旦不再有用,自然会被主人抛弃。他的耐心本就有限,不可能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可偏偏,顾双习太懂事、太听话了。她从一开始就明白,她必须依附边察、归顺边察,方能在这座府邸里存活下去。
于是她迎合他的喜好、完成他的任务,配合他的一次次表演,附带着无底洞般的X需求。边察既满意于她的乖巧,却又总会在将她紧抱的同时,察觉到异常的空旷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此刻躺在他怀抱里的,只是一具貌似JiNg巧的空壳,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皆非她的真实意愿,尽是粉饰与假扮,全为了讨他欢心。
而他一向贪得无厌、yu壑难填,占了她的身躯与自由犹不满足,得寸进尺,想要她的那颗恋心,以及最重要的真情流露。
所以当她在极少数的时候,暴露出她的本X、展现出对他的厌恶与抗拒时,边察既觉得新奇,又觉得痛苦:如果她的真情流露,即意味着伤害他、拒绝他,那他也宁愿她将这把刀T0Ng向他。
他自负又自大,确信她太柔弱无力,即便手握尖刀,也无法取他X命。假如T0Ng刺他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那他情愿做她的出气筒:反正她愤怒过、悲伤过、流泪过、发泄过,这些剧情跌宕起伏以后,顾双习仍要留在边察身边。
即使她打心眼里地讨厌他,可她还是要继续躺在他身下,被他翻来覆去地摧折。
而这样的顾双习,竟在此时对边察说——她也会感到“嫉妒”。她嫉妒他此前的交往对象,嫉妒沾在他身上的“别人的气息”。
边察观察着她的表情,猜到她又在说假话、说谎话,但他又的确为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感到了由里到外的喜悦与舒坦。
……也许这三个月来的相处,能叫她坚冰般的内心稍稍融化。
能让她彻底清晰、明了,她再无出逃或回家的可能,只能安静地做边察的笼中雀。
能使她开始正视他们的关系、认真考虑他们的未来——就算她不在乎边察,也该为她自己的人生多加筹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双习很聪明、很敏锐,她该明白离她最近的边察,便是她最应当紧抓的依仗。
只需他的一句话,她便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金钱、地位、人脉、权力,顾双习想要什么,边察都能立刻为她实现。这样一个完美的、可靠的伴侣,顾双习又有什么理由错过?
她会对他生出占有之心、进而诱发嫉妒之情,亦在情理之中。
虽然边察更明白,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也许”。
但他还是乐意自我欺骗一下,因为那样做的话,他会很开心。
所以他抬起手,用指腹去碰她的耳垂,将那一小块软r0U捻在指尖,轻柔r0Ucu0:“……那你要我怎么办呢?双习。那些人都已是过去时了,我的现在、未来,都只会有你在。这还不够吗?”
边察扶着顾双习的腰,小心地绕开她身上的淤青,生怕弄疼了她:“我承认,过去的我确实太放浪形骸,没有做到洁身自好。如果那时有个先知告诉我,我将会在三十岁这年遇到顾双习,那我当然会愿意为你而守身如玉,至少在这一方面,我想要与你相称。”
他捧着她的手,沿着手指一根一根地落下亲吻,连带着一双眼神,都变得深情而又黏腻,望向她时几乎能拉出丝儿:“……可惜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说这些话的资格,所以它们听起来像是不够负责的场面话。但是双习,你得相信我,在你以后不会再有别的人,我可以向你发誓。”
……誓言本来就是最不牢靠的东西。
何况是边察的“誓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双习从没信任过他的任何一句话,不论是日常闲聊、还是郑重承诺。他太捉m0不透,也太Y晴不定,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临时变卦、从无准数。
她不知道他工作中是不是也这样——但大概不是。朝令夕改的君主,是没法把国家治理得蒸蒸日上的。
那他可能,是只对她这样。
此时的她也不需要他的宣誓。
因为她只是想模糊重点,将证明责任转移到边察身上。
现在目的已经达成,那她只要顺水推舟,把话题一笔带过就好。
于是,顾双习露出微笑,温顺地将脸庞贴在边察x前,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相信您,阁下。”她说,“君主一言九鼎,您已向我发了相当郑重的誓。”
然后她开始撒娇,抱怨腰好酸、腿根好痛,嗔怪边察太用力、不懂得怜香惜玉。二人抱在一起,说了些情人间的私密悄悄话,边察把她吻了又吻,只觉一颗心脏化作一池DaNYAn的春水,每一重涟漪皆由她撩拨而起,只想令她永远守在这里,镇压这片池水的安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之后一切如常。陆春熙的第二次到访在十天以后,这次访问结束后,文管家照常送她上车,临别时笑眯眯地提点一句:“小姐很喜欢您,陆小姐平日若是无事,不妨多来陪陪小姐。阁下工作忙,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又不能和她多聊,因此小姐总是很寂寞。”
文管家又道:“您在帝都交友广泛,小姐也对您那些好友很感兴趣。她正是Ai交朋友的年纪,麻烦您多为她引见介绍一下。”
陆春熙微笑应下,五天后再来,便拉上了自己三五好友,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坐在南海湾府邸的会客室里,众星捧月地将顾双习围在正中央,你一言、我一语,哄得顾双习两眼弯成月牙儿,唇角就没有放下来过。
陆春熙和她的朋友们,都是如花似玉的小nV生,家境优渥、生活富足,养成最开朗yAn光的X格,兼舌灿莲花的口才。
她们知道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因此纷纷卯足了劲儿,要讨顾双习开心。事实证明,她们把这项任务完成得相当漂亮。
等到天sE渐晚,众访客告辞离开,文管家一一安排妥帖,指派车辆、分配司机、派发礼物,临行前又特地敲开陆春熙的车窗,亲口感谢她,今天把小姐哄得那样开心。
陆春熙却不太确定她是否应当喜悦:“——文管家,方便透露一点阁下的态度吗?”
她知道,整座府邸乃至整个帝国,还是由皇帝说了算。
他对小姐的占有yu和控制yu,实在是太过难以捉m0。谁知道他在想什么?万一陆春熙得意忘形、没能把控好尺度,不小心踩到了皇帝的雷区,那她将会大难临头。
文管家只是微笑:“阁下多谢您,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弥补了小姐无人陪伴的空缺。”
说罢,文管家招呼了一声司机:“时间不早了,现在出发吧,赶在日落以前把小姐们送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辆启动,沿着马路驶出庭院。陆春熙透过后视镜,注视着庭院大门缓缓合上,在心中默默琢磨着文阑的话语。
皇帝默许她们来陪伴小姐,仅限他不在家的时候。
说到底,她们只是小姐无聊时逗趣解闷的工具:尽管顾双习从未亲口这样说过,但边察就是这样定义陆春熙和她的朋友们的。
一旦边察回家,像陆春熙这样的玩具、快消品,理所应当地要迅速退场,给边察让位。甚至于更进一步、往更深处解读,皇帝可能还希望她们陪着小姐时,能旁敲侧击、多说一些皇帝的好话。
这几次接触下来,陆春熙当然察觉到了小姐与皇帝间的暗流涌动。
小姐的情绪总是很平稳、很淡然,似乎对什么都反应平平,不会掀起太大的波澜;即便面对皇帝,她也没有什么变化,甚至会b面对陆春熙时更加平淡、更加随意。旁观者清,陆春熙看得出来,小姐不在乎皇帝。
反观皇帝呢?不知是真是假,总之他表现出来的,是对小姐的极端在意。只要小姐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他的视线必然是追着她走的,若是时机方便,他一定会走过来牵住她的手,或者g脆搂着她、抱着她,情意绵绵地和她说些话。
活了三十年,皇帝像突然罹患肌肤饥渴症,必须与小姐紧贴,否则将如陷入涸辙的鱼,不消片刻便会Si亡。
虽然不太懂,究竟是什么原因,方才酿造了皇帝与小姐之间这重独特关系,但是陆春熙表示尊重、祝福、敬而远之。
她只求平安无事,小心地哄小姐开心,再从皇帝处换取些许利益,反哺父母事业、家族权势。
事实证明,她的努力确有回报,皇帝不日便颁下命令来,陆春熙和她的小姐妹们的家族或多或少得了些嘉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长们尚不明内情,以为是他们近日工作努力、入了君主青眼,交口称赞此乃贤君,懂得礼贤下士、奖赏能臣,陆春熙听在耳中,只得默然垂眼,啜饮一口热茶。
当不成皇后、没法助推家族地位更上一层,但她也有别的方法,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除此以外,她不再作任何念想,不论是对皇帝,还是对父母。
顾双习最近心情很好,边察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工作繁忙,每天早出晚归,总能碰见顾双习在会客室待客。有时是财政大臣的nV儿,和她的那帮朋友;有时是姜医生上门来给她做T检、做话疗。
她似乎也忙碌起来,每日都有新客人、新话题,但又的确信守了她与边察的约定:每当他回家,客人们便会告辞,留下边察和顾双习独处,享受他们的二人时光。
他在书房工作,她就蜷缩在一旁的沙发上画画、看书,偶尔写字、睡觉,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帝都的秋天很快到来,直到顾双习将她亲手制作的银杏叶标本书签放在边察的书桌上,他才恍然发觉,他们已经在一起五个月了。
顾双习指了指书签:“这是陆春熙教我做的,她和她的朋友们总是懂很多新鲜好玩的东西。”
边察却不看书签,只想看着她。五个月,够她头发长长到x前,也够她T重增长五公斤,这些天的夜里,他把她抱在怀中,明显能感受到她的腰部与腿上,多出了一点儿软乎乎的r0U。
其实五公斤分散到全身,没有太明显的变化,是他太熟悉她身T的每个角落,所以微小丝毫的变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的指尖。
在顾双习的目光中,边察看向那枚书签。府邸花园里栽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力图让这处花园一年四季都姹紫嫣红、争奇斗YAn,银杏树作为秋季的重要观赏树,自然也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双习就是在花园的银杏树下,捡拾到了这片银杏叶。它既宽又长,扇面平整、纹路如缎,被她亲手处理后压入两片薄膜之间,最终成就这枚书签。现在她送给了边察。
他说:“谢谢。”嗓音欢快,像摇响铃铛。然后边察示意顾双习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抱着她说话:“但是书房有这么多书、政府有那么多文件,一片书签恐怕还不太够。”
顾双习挑眉,半嗔半怒:“您是想累Si我吗?给那么多本书制作书签。”
“我不是这个意思,”边察含笑抱紧她,唇贴在她耳畔呢喃,“我是说,这枚书签我只会拿来夹日记本。日记本里又全是关于你的内容,正好搭配你做的书签。”
紧跟着问她:“双习想看我的日记吗?”
她断然拒绝:“不想,那是您的yingsi。”
尽管电脑上还有诸多亟待处理的事宜,可已把顾双习抱在怀里,边察哪里还有心思工作。他低头去咬她的下唇,含在唇间慢而温柔地吮,再张嘴将她双唇都含进去,从她唇畔尝到一丝蜜一般的甜。
明明用的一样的牙膏、吃的一样的饭菜,可他就是觉得,她泛出一GU异样的香甜,引诱他循香寻觅而来,攫取这枚饱满成熟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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