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最近看起来你好像很累似的。”巴巴拉对我说道。此时海l正在竞技场上与苏菲娅在罗宾的指导下进行魔术模拟战。
“最近晚上有些累。”我对巴巴说道,但目光却一直盯在竞技场上。
“你以前从不熬夜啊?”巴巴拉不解的问道。现在我与巴巴拉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其间的鸿G0u不是他这种仅限于怀春的少年能够理解的,他所追求的终点不过是我现在的起点而已。
“没什么,过几天就好了。”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真相的好,以免影响他尚未形成的人生观。
“最近没有什么像样的任务吗?每天都是上课,烦都烦Si了。”巴巴拉开始抱怨了起来。
“有时间我会去公会看看。”我也是天天待在学院里没有出去,怎么可能会知道公会里有什么消息。
“如果能有一些省事又赚钱的任务就好了。”巴巴拉说道,只要谈起与工作有关的事,他都会第一时间这么想。不过,省事又赚钱,谁不这么想呢?只是大家都做不到罢了,对于做不到的事情,就只能接受并认为其不可能实现,这就是对现实的妥协。而能够一直追求这个梦想的巴巴拉,不得不说也算是一种特质。神没有创造无用之物,只是这个世界没有提供其展现才能的条件罢了。
“如果有也是被别人抢走了,像我们这种有事没事才去看一眼是不会捡到这种好事的。”我拍了拍巴巴拉的肩膀说道。
“早就叫你雇一个经济人在公会里盯着嘛,你又不做。”巴巴拉抱怨道。
“那你倒是拿钱啊?”我对他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团长,凭什么要我拿钱?”巴巴拉反驳道。
“既然不拿就算了,激动什么。”哈,这孩子越来越聪明了。
“喂,今天天气这么好,要不要一起去找点乐子?”巴巴拉在旁边怂恿道。所谓找乐子,在巴巴拉的嘴里说出来就是找妓nV的意思。我有病啊?放着身边现成的不用去外面花钱?
“不了,一会下课后我去公会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的委托。”最近我在这方面并不匮乏,想到这里我不由的鄙视了一下巴巴拉。
“也好,都要闲得发慌了。”巴巴拉把头枕在手臂上躺了下去。
委托啊,最近忙着上学,都没有时间去做呢。说起来,作为骷髅心冒险团的最后一位团长,这个冒险团在我的手里几乎已经要破产了。
那是两年前,我和巴巴拉还都是魔术预备学校的学生,那个时候我们刚刚学会了一些二阶魔术,就想到冒险公会去接些任务赚点零花钱。当然,对于我们这种程度的小孩来说,那些讨伐委托,调查委托是完全无缘的,我们只能做一些寻找失物,照顾宠物的委托。不得不说,冒险者公会算得上是适合全年龄工作的地方,从几个小钱的委托到价高如云的任务一应俱全,虽然许多小型委托的酬金低得连中介费都不够,当现实与制度冲突时,作为巴bl尼亚冒险者公会选择了现实,对于那些酬金低于中介费的委托一律采取免除中介费的策略。这种运营T系使得许多人都儿童时代就开始接触冒险委托,以此为冒险者公会培养了大批的新鲜血Ye,对于冒险者这个行业来说,也算得上是良X循环。
而我们两个一开始也不过是接手一些最低端的廉价委托,虽然酬金很少,但对于我们那个年纪的孩子来说,也够用了。后来在一次失物委托的任务里,我们认识了当时的骷髅心冒险团的团长,酎。由于替他找回了丢失的钥匙,他就把我们两个拉进了他所经营的冒险团。
酎·特斯拉Joe·Telsa,据说曾经是一个知名盗贼团的一员,后来由于盗贼团的覆灭,而带领一些伙伴加入了冒险者公会,在巴bl尼亚冒险者公会改革后,正式注册了名为骷髅心的冒险团。后来,在他打算回老家结婚,并经营特sE餐厅过一份稳定的生活时,他与老伙伴们相继退出了冒险者公会,把这个冒险者团的空壳转交给了我和巴巴拉。毕竟,我们两个是没有能力进行实名注册冒险者团的资格的,虽然是接手一个空壳,但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无b幸运了。不过,对于那时的我来说,b起接手这个冒险者团,更加重要的是,酎教会了我什么是急流勇退,这件事情对于在那个只知道一往无前的年纪的我来说,极大的改变了我的价值观念,从那时起,我学会了什么是冷静。冒险者并不是一份可以受用终身的职业,在自己有余力的时候,还是要为自己打造一份可以用来维持生计的手段,这样,就算想要结束冒险者的生活,也不至于面对生活中的急剧转变而不知所措。
当然,世上没有免费的工作餐,为了维持这个冒险团的名号,我们也要按照规定缴纳会费。从那时起,我们接受委托任务时就增加了维持营业这个目的。因为,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来的,b如一个成立多年的冒险团所积累的声誉和等级。虽然再过几年我们花同样的钱去组建新的冒险团可能要b为了维持经营而缴纳的会费少很多,但一个新手冒险团所能接受的任务范围也是极其有限的。而且,再不济的情况下,我们也可以把这个冒险团转手卖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吉萨斯~”海l吵醒了正在沉思中的我。
“哦,怎么了?”我对海l说道。
“我刚刚掌握了一个新的格斗技巧,你想看看吗?”海l对我说道。
“好啊。”我随口答应了海l,随后,海l扭过了巴巴拉的手腕,将他以一个单肩背摔在地上。
“哎呀!疼,疼,疼,放手!放手!”巴巴拉的手臂被海l扭转在背后,然后一只脚踏在他的后腰之上。
“呃,不错。”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道,但是这个场景似乎感觉有哪里不对?
“很厉害吧!”海l微笑着对我说道。
“放手!放手!”巴巴拉趴在地上仰头喊道,海l随即松开了对他的牵制。为什么是巴巴拉?正常的情侣之间打闹不会像这样牵扯到其他人身上吧?
“很厉害!”我面带微笑的对海l说道。不过内心却在腹诽,这就是贵族的态度吗?对于不在视线内关注的平民对象都当作奴仆一样?也许她在家里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怎么想都觉得她不适合我。
巴巴拉并没有破口大骂,而是灰溜溜的逃走了,连一句狠话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