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万公里。 以马拉车的速度将补给和军队送到东方和中国继续打。 想想也感觉疯狂。
可俄罗斯人对土地贪婪地个性不是平常人能够理解的,他们只要霸住了一个地方,便赖着不走。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打吧。
中**队的恢复能力是惊人的,西路军损失的数万人,来年便又得到了补充。
1856年。 5月,曾国藩再次从托锦乌梁海旗出发。
这次曾国藩吃一亏,长一堑。 除了在托锦乌梁海旗储存了大量棉衣,还让士兵随身带了一套。
在此之前曾国藩早已经奏报了朝廷,请求严惩叛徒。 朝廷对反叛的人一点也没有手软,那位烧毁棉衣的奎木特郡王爷在库伦被宣读罪行当众斩首,被奎木特供出来的活佛妇卡丽娜自然不能逃掉,她同样被斩首示众。
为了防止意外曾国藩在出发前留下了2镇步兵守在驻地,又叮嘱乌里雅苏台将军好生注意那些王爷的动向。
这次出兵依旧是兵分三路,一路曾国藩、僧格林沁从托锦乌梁海旗出发。 一路刘翰领军。 从伊尔库茨克出发,一路左宗棠领军。 从铿格尔图喇出发。
三路中**队声势浩大,俄军将领库图佐夫即便集合了五万军队抵抗,依旧节节败退。
六月,中**队再次占领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和阿巴坎。
七月,曾国藩部和刘翰汇合在托木斯克,左宗棠部占领巴尔瑙尔。 同时,俄国境内爆发了哈萨克人的起义。
眼看形势大好,逼地俄军正步步后退。
喀尔喀车臣汗部所属齐木齐格特人近千骑,妄图抢掠库伦地军资仓库。
抢劫被驻守库伦的105步镇镇压下来,余者畏罪逃往呼伦贝尔一带。 此事震动朝野,刘寄传谕乌里雅苏台将军成玉派兵查拿,将为首者解京治罪,罪情较重者就地正法,胁从流放到菲律宾一带。 如有私自留藏者责令擒献,隐匿不报者从重治罪。
************************
此事传到前线,讨俄军正准备进攻鄂木斯克。
这件事不免让曾国藩有些忧心后方,为了保证后方运输渠道地畅通,曾国藩让人带着俘虏在沿途修建据点,又派遣骑镇巡逻保护运输队伍。
同时曾国藩将所有的主力部队汇合在一起。
七月二十日这天,四个集团军的主力汇合在鄂木斯克三百公里外的一个小镇。
第四章龙熊之争三百一十二趁火打劫
第四章龙熊之争三百一十二趁火打劫
所谓小镇不过只有十几间房屋,其中一间树皮房屋前钉着一块写着俄文的木板。 刘翰的休息室就在这间小屋内,他坐在那把老旧的躺椅上望着窗外高大的橡树有规律的摇动着椅子。
这场战争陷入的如此之深,让刘翰有些担心。 俄罗斯在欧洲战场已经停战的消息他在一周前已经知道了,这样俄军至少可以抽调十数万人到东方战场。 并且俄罗斯人口众多,地域宽广。 这样一直打下去,补给线越来越长,恐怕会陷入孤军深入的境内。
门口那扇简陋的木板门敲响了,刘翰的回过神来,向门外说道:“进来。 ”
来人是参谋长石达开,他推开了木门快步走了进来说道:“殿下,罗刹人的援军到了鄂木斯克。 ”
“来了多少人?”
“消息是飞艇传回来的,具体数目不知道,估计在7、8万人以上吧。 ”
刘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说道:“走,我们去见曾将军。 ”
曾国藩的休息间就在刘翰休息室的旁边,他刚一出门便看见曾国藩在门里转来转去的影子。
刘翰冲着门里叫了一声:“曾将军。 ”
曾国藩从门里迎了出来,将刘翰邀请了进去。
两人都要说话,话一出口,见对方正张着嘴,大家都笑了起来。
旁边的石达开说道:“彪下愚见,大将军和王爷地话不会都一样吧。 ”
曾国藩爽朗的笑了起来。 说道:“参谋长高见,本将军也有同感,不知王爷可是来谈俄军增援一事。 ”
刘翰笑道:“将军高见,正是此意。 ”
“那王爷有何见解?”
刘翰反问道:“将军呢?”
曾国藩捋须说道:“不如我们将左将军和僧王爷也请来问问?”
不多时,左宗棠和僧格林沁也到了室内,卫兵给诸位将军都上了茶。 曾国藩将情况简短介绍了一翻,得知俄援军到了。 左宗棠沉默无语,僧格林沁挥手说道:“如今我二十万大军在此。 可与俄军决一雌雄。 ”
僧格林沁的话并没有赢得另外几人的应和,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左宗棠首先开口道:“孙子说: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 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 出其所必趋,趋其所不意。 属下以为。 既然我军有飞艇之便利,提前得到消息。 正好掌握战争的主动。 我军现在补给已经极其漫长,稍有不慎便可以陷入无粮可食的境地。 且时近七月,除去回程的时间,已经离冬天不远。 加之现在俄国地援军经了,不如我们主动后撤。 若敌军来追我,正好加长了俄军的补给,逐渐陷俄军于不利;若俄军不来追我。 十万大军陷在冬季地西伯利亚,补给极为困难。 ”
刘翰拍掌说道:“左将军所言不错,本王亦赞同。 ”
曾国藩亦有此感,他沉思了片刻说道:“既如此,那就升帐议事,将此事详细安排。 ”
*************************
1856年是一个多事之秋。 就在中国远征军与俄军浴血奋战之时,英法联合向中国发来一封通告。
在炎炎的6月,这份通告此刻正摆放在刘寄的案头,他神色凝重的详细通读着内容。
看完通告,刘翰放下信纸重重的往案头一放,嘴里说道:“讹诈,这简直是讹诈。 冤枉我们还一直把法国当成朋友,每一样条约都最先优惠法国,你看看,现在法国人的嘴脸。 简直是一个无赖。 ”
新上任的总理外交事务大臣郭嵩焘躬身说道:“皇上。 西方人信奉国家之间没有永远地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那俄罗斯人去年还和英法交战,今年他们似乎又成最好的朋友一起来要挟我们。 ”
“那你认为怎么办?”
“与君子打交道。 自然用君子法则。 与小人交道,自然也不能拘泥不变。 现在北方战事正紧,南方的局势一定要稳定。 俗话说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英国人想要回印度的利益,我们可以给他一点。 法国人想要到中国内地传教经商,我们也可以和他们商议一下。 当然租界的问题不能谈,这是原则。 如果英法要跨越这条红线,那么即使开战也要坚持。 ”
郭嵩焘这话深得刘翰的心思,他不动声色的向郭嵩焘说道:“这事,召集内廷商议一下。 决定了便通知内阁草拟一份诏书,你们总理衙门要把问题表达到位,让英国人和法国人明白,那些地方是不可能跨越地红线,那些地方是可以商榷的。 ”
刘寄还在和郭嵩焘谈话,小德子趋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凑在刘寄身边小声禀报道:“奴才启禀皇上,户部尚书祁俊藻在外边侯着,说是有急事。 ”
刘寄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到底什么事情?”
“好像是各地爆发旱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