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先放蛊虫。”小林在关键时刻格外固执。
小十九气得胃痛,虽然也可以把脚挣脱,然后一拳砸在小林面门上,把他打到七窍流血,再拿自己的菊花去强了他的大棍子。完事后再用自己的棍子上了他的菊花,一直做到天亮,两全其美。可是,那样就有违为他过生日的初衷了。
“服了你了,塞进来吧,但是我警告你,做完不拿出去我绝对把你揍得你爹都不认识。”把臀部向上挺了挺,越发暴露出私密的位置,还配合地放松全身的肌肉。小林嘿嘿地笑,忽然低头,用嘴含住他半软的肉块,因为他知道忽然进入这样体积的物体一定会让人感到难受,所以一定要让他先舒服。
果然,因为湿润而温暖的包围,泽德很快有了反应,就算小林的口交技术差得好几次都咬到他的命根子,他还是激动地挺腰,享受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快乐。
也许是太着迷于快感,就连那个小球在大量蜂蜜的推动下缓缓滑进他的身体都没有太多抵抗,只是发出诱人的鼻音喘息。泽德的持久力不是吹的,小林费力忙了半天,连球都进去了,那玩意还坚挺着,散发出惊人的热量。虽然很想满足他,但他自己也忍耐带极限了,所以先吐出嘴里的东西,改用手握着:“我想进去,可以吗?”
“这种状态还要我说请进吗,还不滚进来。”和他在一起,吐槽和翻白眼的几率真是比过去的二十几年加起来还多。
“那我不客气了。”用完全和做爱无关的句子作为开头,他拉开拉链,放出比普通人大上一倍的巨物,用前端摩擦泽德的下腹部:“一想到你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就觉得好兴奋,一般人不可能容纳得下吧,还是你以前偷偷塞过比这还庞大的玩意?”
“去你妈的,大爷的屁股就被你捅过,你他妈还怀疑我。”泽德气,掩饰不了愤怒,松手抵住他的胸口:“滚出去,不准你做了。”
“你什么时候弄开的?”小林傻眼,又怕制不住他,全身肌肉的绷紧了。他停了两三秒,见泽德没有反攻的意思,加上箭在弦上,哪有止步停车的说法。于是抓住他的手腕,腰部用力,狠狠往里一送,直接让被侵入的那人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小十九毕竟是只做过一次受的人,经验不足,原以为就是塞个球而已,能有多大事,没想到小林那玩意进来,直接把球顶到深处,才让他叫都叫不出来。那东西一直被逼到最深处才停下,撑得他难受,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是那根大得惊人的棍子把身体塞得满满的,就算想把东西挤出去也没有办法,继续用力只会叫自己难过。
“痛……”他两手抵住在自己身上耸动的人肩膀,却实在没有多余的力量把人掀开,而那双手的指尖,渐渐从拒绝到接纳,最后陷入那人的背部……
感觉到刺痛,知道自己的背后被泽德抓烂了,小林很有成就感,更加卖力地攻城略地,一次次进入。他将自己火热的男性象征抽出到只剩顶端,在一口气送进去,每次全力的抽动都会让身下那个人发出濒死的小动物一样的啜泣声。但他知道,这不是痛苦的拒绝,因为那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带着欢愉。没错,他喜欢被这样对待,被征服,被完全开拓!
夜更浓了,风渐大,吹得竹叶哗哗作响,而这美妙的森林乐曲中,还夹杂着不那么和谐的一些声音。
淫靡的水声和物体碰撞的声音在竹林的某个角落持续着,偶尔有个年轻男人在抱怨你怎么还没够,而另一个沙哑着声音说怎么可能这样就满足,然后是喘息和低吟。小林在这方面有种难以理解的天赋,他似乎天生就知道怎么做能让泽德快乐到想死,他的速度和角度都那么完美,每一次冲击都重重撞到关键点上。
激烈的性事狂野到想两头发情中的野兽,泽德的脚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迷乱地用四肢缠住给自己快乐的男人,去咬他的锁骨,感觉深入体内的雄物又胀大一圈,然后发出满足的叫声。
“混蛋,生日快乐。”接近顶点时,他把小林按在地上。而自己,敞开那洁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精壮的腰部,用乘骑位,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到了后半夜,大战三回合的两人躺在凉席上休息。泽德精神上得到满足,身体也享受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心情舒畅得很。只是屁股上全是蜂蜜,一身汗水和不知名的粘液让他迫切地想去河边洗澡。
“别睡了,我想去洗身体。”他一动,就有液体夺门而出,顺着大腿吧嗒吧嗒往下流,场面十分引人注目。小林哪会错过这种精致,打开手电筒目不转睛的看,嘴里还发出夸张的赞叹声:“好厉害,简直是喷出来的,你下面这张嘴到底能吃多少东西进去?”
“还有脸说,明明给了你安全套,还射到里面。”虽然不会怀孕,可是内射会让他拉肚子。
“嘿,都是我的错,没受伤吧。”小林凑过来,不放心地掰开他的屁股仔细看:“有点肿,还好没出血,里面也没事。”
“出血也没关系,我带了特效止血药。”说完晃了晃手中的小药瓶,还得意得说:“再说你以为我真傻啊,我提前好几天就开始服用增加血小板的药物,就算有点创口也不会大出血。”
“那上次呢?”那是突发事件,他根本没准备吧。
“因为那几天刚来,怕身体不适应新环境一直在服药,所以也没出事,哈哈哈哈,本大爷真是天才。”穿上衣服,他主动拉起小林的手:“走,去洗澡。”
“小傻瓜,这都值得你得意。”觉得他好可爱,小林心头一动,将心上人扛在肩上:“走不动就别勉强了,我带你去洗。”
到了河边,夜晚冰凉的河水让泽德发出欢愉的呼声,他趴在一块被流水冲刷得十分光滑的石头上,用手抠藏在身体里的污物。洗掉黏着物后,他才猛地想起那个塞进去的异物,然后惊恐地发现那个球不见了!
“草你父亲,那个球怎么弄不出来了!”不管用什么姿势,怎么掏,不但碰不到,而且一点感觉也没有。并不是习惯了物体的大小,而是根本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泽德慌了,虽说做了三次,但他没到失去神智的情况,很清楚地记得小林没把蛊虫拿出来。而现在,该死的,这玩意到底去哪了?
“都跟你说是蛊虫了,那个球本来就是芝麻大小的虫卵组成的,这么大一个有几万个卵吧,放到你身体里它们就散开了,会附着在肠壁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不给你虫引,那些卵不会孵化的。”小林嘿嘿地笑,搓了搓手,猛地把泽德抱在怀里:“你都洗干净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来你妹,你给我去死!”暴怒的泽德火力全开,把小林揍成熊猫,扬长而去。
这天晚上星骓没睡踏实,因为哑巴一直跟怒目金刚一样,手上握了根马鞭坐在门口等小十九归来,锦年则看好戏似的在旁边玩电脑,时不时来几句煽风点火的,以至于孕夫很担心泽德回来会被打死。
结果,小十九哭着跑回来一头扎进他哥怀里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让他免于皮肉之苦的谎话:“十六哥,我强上小林的时候他挣扎得太厉害,我心里有气没出发,把他打了一顿,现在躺在河边不知道死了没有。”
34见外公
干得好——哑巴竖起大拇指,然后被星骓猛打头:“好个屁;要是小林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