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因为你。王子的唇被堵住;骑士粗暴地掠过里面的方寸;一点氧气都不给他留。王子也同样有些兴奋;他扣住骑士的脊椎;巧妙地压下去;俯身夺取那些失去的土地。
他们彼此都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撞进淫靡奢侈的宴会特有的华丽房间。
'您因醉酒留宿王宫;骑士彻夜照料。'
'是个好理由。'
骑士有些粗鲁地扯开王子的衬衣;几粒扣子崩落到地上;王子同样毫不客气地扯落身上的人繁复的骑士装。两人似乎在比谁动作比较快;不过;即便是王子比较快;他还少穿了一件。
骑士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侵略性攻击身下的王子的唇。他顺便照顾了一下已经站立起来的小东西;王子倒抽一口气。骑士单手解开王子的腰带;拨开裤扣;剥掉内裤。
那个地方立着一个可爱的小东西;毛发也是漂亮的金色。骑士一面吻着王子;一面一上一下地撸着:'你技巧超好欸;给那小女孩的是第一次?'
王子喘着气:'理论付诸实践的感觉很好。'
'那我就是第二次了?'骑士重重一掐;白色的汁液溢出来进而喷射出来。王子疼得蜷起身体;脸色惨白;汗水淋漓下来;他推开骑士;用手压住胸口;将身体蜷成半圆;心脏狂跳;咚咚得震得他耳膜生疼。
骑士立马用嘴封住王子的唇;捏住他的鼻子;渡气:'深呼吸;嗯;再深呼吸……'
起伏剧烈的胸膛终于平静下来;王子脱力地躺在床上。汗仍然狂飙;金发贴在额前;他的脸色苍白;脸颊上有青色血管的纹络。
王子虚弱地坐起来;摸索着刚才脱掉的衣服
;'没心情做了;好歹体谅一下你的主人。'
骑士体贴地扯过王子来;说:'那我就单方面服务好了。'他啃咬他的前胸;王子顺势躺在床上;他有些累了。不过王子还是抚摸上骑士大型号的玩意;男人向来以这玩意的尺码为自豪;诸蜃涨起来那玩意令王子有些咋舌。
诸蜃从王子的胸前舔舐到腰腹;王子有些不知所措地感知着身上奇妙的感觉。
'你果然是第一次;有够纯情的王子。'
王子有些迷惑地看着骑士;'什么意思?'
诸蜃的手指猛然刺进他的gangmen;王子一阵痉挛;他曲起双腿;难受地问你要干什么。
诸蜃一笑。
☆、'多谢夸奖。'
诸蜃把脑袋从枕头里撑起来;太阳正好很美好滴挂在头顶上。他环顾房间;没有切尔巴斯;这是他第一次起的比他早。
通过昨夜的经历;诸蜃觉得失恋的感觉令人怀念;多失恋几次就好了。
国庆日后的朝堂少了一个人;诸蜃;多了一个人;切尔巴斯。
可以说;这个年代的人类都很纯洁;切尔巴斯扶着腰一瘸一拐脸色难看等一切行动只能让人投以关切的眼神以及一句您怎么了的问候;当该人沙哑着嗓子说没事的时候;他们则更加关切地说还是请您注意身体。
除了少数几个眼神邪恶的少女在窃窃私语;我们大可以认定她们是货真价实的穿越者;因为她们在掐腰哦呵呵。
诸蜃回到切尔巴斯府上;才知道那家伙一直彻夜未归;究其原因似乎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勤劳地不用别人督促去早朝了。诸蜃觉得自己见了切尔巴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昨天感觉怎么样今天感觉怎么样。于是他恢复冷脸;上班去了。
切尔巴斯挺直腰杆;面无表情地从贝莉眼前走过;行动迅速流利。
等关上房门;这家伙就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了;冷汗簌簌而下;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很粘腻。他召唤来贝莉;'我要洗澡。'
他的脸色超难看;贝莉哦了一声;问需不需要医生。切尔巴斯在桌子下面的手抵住肚子;咬着牙说不需要。
将身体浸在热水里;切尔巴斯险些晕过去。他扯出早晨塞进自己□的绷带;染红一大片;血从里面出来染红了水。
切尔巴斯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如果受了伤会怎么样;而且伤还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判断是肠壁粘膜破裂;里面白浊浊的东西染成黏黏的红色流出来。
女仆敲敲门;说我进来了。
'出去!'切尔巴斯的声音从未如此惊怒。
贝莉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切尔巴斯立刻将帘子拉上;死死攥住;怒道:'给我出去!'
'……是是。'贝莉立刻遵命离开。
切尔巴斯从血水里离开;浓稠的血液顺着大腿滑下;他自嘲自己就像个女人一样。
再次忍受异物侵入身体的不适与疼痛;切尔巴斯将大团纱布塞入身体里。肚子又是一阵绞痛;他估计因为刚才的摩擦肠膜破损更严重了;而且那些黏浊的东西向更深处流动了。
切尔巴斯立刻感到一阵恶心;他干呕起来。这再次惊动了贝莉;这次她干脆地直闯了。
浴室里水已经排干净了;切尔巴斯穿着浴衣扶着白瓷的浴池壁干呕。贝莉把他扶上床;问
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看见了丢弃在一旁的血团。
'没什么;昨天淋了雨;有些感冒而已。你出去吧。'切尔巴斯尽量温柔地说。
'那我给你熬药驱寒。对了;您难得上早朝呢;还没吃东西吧。'
'嗯。'
贝莉转身离开;自言自语:'吃什么好呢?奶油蘑菇汤?不好;太油了;提子奶蛋糕?……'
现在;切尔巴斯光是听那些东西就觉得头皮发麻很恶心。小地狱犬已经长到同切尔巴斯的脚掌一样的大小了;浅浅的毛也有寸长了;跟毛刷子一样。他动动鼻子;拱着被子。
大量的血;相比牛奶;小地狱犬更喜欢牛血;这着实吓了贝莉一跳;她还没见过喜欢喝血的小老鼠呢。现在有血的味道;熟悉的血味。
切尔巴斯拍拍拱着被子的小家伙;轻声道:'别闹。'说着从枕头上滑下去;蜷起身体来;痛苦地痉挛。他抱着双膝;丝毫不能减少疼痛;他实在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
小地狱犬顺服地趴下;小爪子移动凑到切尔巴斯脸前;毛茸茸的小嘴凑上碧眸;舔舐。他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尽管身体还在疼痛。
女仆推着餐车进来;看着她的主人蜷着身体;她身后跟着归来的骑士。
'您好些了吗?起来喝药吧;我做了枣丝蛋糕哦;超好吃的;抹上超多奶油。'
一阵恶心的反胃。切尔巴斯闷闷地嗯了一声;将身体尽量绷直;冷汗又顺着鬓发滴到枕头上。他尽量轻盈地坐起来;嘴唇紧抿;脸色发白。
诸蜃扯开女仆与餐车;将手放在切尔巴斯的额前;皱了皱眉头。他掀开被子;对贝莉说:'准备热水。'
触手的地方一片粘腻;诸蜃抱起切尔巴斯;发现他身下一片腥红。女仆后退一步尖叫开来;很快捂住嘴唇;'我、我去拿药箱……不对;请医生……'
切尔巴斯被抱起来;觉得一阵晕眩;于是他攥着不知是谁的前襟;靠在不知是谁的肩膀上。
他在红色的海洋里沉浮;尸体横陈在岸上。他从海洋飘到天空;如同一只孤恨的种子。人类举起刀斧相向砍去;鲜血染红天空;染红了他的双眸。他孤独地看着他们;身边经过所有熟悉的人。
他在深夜醒来;小家伙立刻察觉了;殷勤地跳到他胸前;又重了。他提着他的毛皮;坐起来;在暗夜里静静地呼吸。
他把小家伙放到棉被上;手指挑弄他的下颌。
于是;静谧中有了小地狱犬咕嘟咕嘟的声音;黑暗里那双幽幽然的红眸就显得格外恕?br />
'你在啊。'
》 '没有怨恨的话吗?现在外面很多流言。'
'我不在乎。'
诸蜃高高在上地俯视切尔巴斯;'您习惯顺服;不是吗?那时候你明明可以拒绝;您不可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吧。'
'诸蜃卿;我不在乎。'
'您真是不自爱得可怕。'
'多谢夸奖。'
'喝水么?'
'多谢。'
'吃东西么?'
'如果有。'
'那么;再来一次;如何?'
切尔巴斯僵在那里;蜷起手指;小地狱犬不满意他停下动作;咕嘟一声;用小爪子拨着他的袖子。宽肩的衣服宽松地罩在他身上;身体在里面颤抖。他能够忍受疼痛;却食髓知味地不想忍受第二次。'如果您想的话。'
'您还真是没有异议。'少年转头离开;'我去找吃的。'
在药炉旁不断点头的女仆被拍醒;她没有好脸色地问:'干嘛。在这里守夜太寂寞?出门右转;走个十几里有个消遣寂寞的好地方。都比这里的那位漂亮。'
'他饿了。'
'欸?'女仆惊喜问:'醒了?要吃什么?'
'他说有什么吃什么。'
女仆的神色黯淡下来;'那代表他什么也不想吃。'
'他就是这样么?不会拒绝任何人;也不拒绝痛苦?'
贝莉瞥了他一眼;说:'是;他就是这样的人;有时候不像个人。无欲无求;比修道士还糟糕。'
'人;究竟为什么而活着?'诸蜃皱着眉;迷茫地看着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