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脸上一热,知道有人射她脸上了。
好粘稠的精液啊。
嗯,子宫里也烫了一下,是不是操逼的人也射了啊。
啊,手上怎么粘乎乎,是射我手上了吗。
好像不止这些,身上其他地方也有烫烫粘粘的感觉,似乎同时有好几个人在我身上射了呢。
「贱婊子,我射你嘴里了,快吞下去!」阿财兴奋的叫道。
原来嘴里也被爆了,刚才高潮的时间一下子这么多人在我身上射精,都没注意到嘴里也有精液了。
叶蓉用舌头把嘴里的精液托出来让大家看清楚,在农民们「吞下去!吞下去!」的叫喊声中,叶蓉轻轻一抿小口,将精液吞食下肚,然后张大嘴巴让农民们检查。
「哈哈,她把我的精液吃下肚了!」阿财骄傲的宣布。
这时很多只手过来,把射在叶蓉脸上、胸上、肚子上、手上、脚上的精液刮起来送到叶蓉嘴边,叶蓉来者不拒,将这些精液统统吞下肚,还把这些农民用来刮精液的手指也一一吮吸干净。
等叶蓉全部吮吸干净后,发现打草场上农民已经少了许多,剩下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
「这婊子的确耐操,都轮暴了她两个小时了还这么精神。
」说话的人在叶蓉阴道里又抽插了几下,射出自己的精液。
叶蓉愣了愣神,咦,他是什么时候插进来的,我都没注意,之前记得是一个很粗大的肉棒在操我,后来就记不住了,这是第几根?叶蓉有些头大,本来只想给阿福他们三个搞的,可现在自己都弄不清被多少人上过了,身上好全是农民的精液,好腥,好脏,也好累,被干得快散架了。
又一根肉棒插进叶蓉的阴道,叶蓉忍不住问道:「还有几个人啊?」「怎么,受不了吗?」正在操叶蓉的农民说道。
「啊不,您随便玩,没有催的意思。
您继续。
」叶蓉迎合着抽插,生怕他不高兴。
只要是插进自己的肉棒,不管自己多累都要伺候好。
「除了我,后面还有两三个人。
」这个农民加快了速度。
哦,快了,快结束了,好爽的一次野外轮暴啊,自己连有多少人操自己也弄不清,甚至一个人的脸都没有看到。
这个农民比较持久,应该是当晚最持久的一个,他狠狠的操了叶蓉几百下才在叶蓉的阴道里射精。
这根肉棒刚刚从叶蓉阴道里拨出,立刻又插上一根。
「我做梦都想操个城里年轻漂亮的有钱女人,今天如愿以偿了!」这个农民一上来就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他排在后面看了半天,已经刺激得不行了。
「我可是送逼下乡,送货上门哦。
」叶蓉太累了,勉强的回应着。
「董事长女儿肯让我们轮暴,平时是不是就经常给公司里的男人操啊,他们真是好福气?」「才不让他们操呢,我一般都是让工人们操,有时也给乞丐们操。
公司里的精英男人们太文质彬彬了,对我太怜香惜玉了,我这样的骚货,不值得任何男人怜香惜玉,越是作践我的男人,我越喜欢。
」叶蓉想缩阴刺激他快点射,但下身已经被操得没了知觉。
「那你干脆卖淫得了。
」「我倒是想卖淫,可每次都是我倒贴,让那么多男人操过,一分钱没有拿到过。
钱都让带我卖淫的人拿去了。
嘻,我也不想要,我只想要男人们的大肉棒!」叶蓉回想自己的淫乱史,觉得自己真烂。
「太贱了……啊……射……射了……」这个农民哆嗦着射了精。
「终于轮到我了!」最后一个农民欢呼道。
「你刚才射她其他地方不就不用等了。
」刚刚在叶蓉阴道里射精的农民拎起裤子。
「我不!我就是想让她给我怀孕!」最后一个农民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插入叶蓉的阴道。
「我都被这么多人操过了,也不一定怀你的种啊!」叶蓉觉得自己的子宫已经存满了精液,不太可能怀他的种了。
「反正有机率怀我的种!」这个农民很直拗,干得特别用力,把叶蓉阴道里原有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哎呀,你力气好大,把我的阴道都插通了,好多精液都漏了!」叶蓉淫笑着。
「哼,我就是要你怀我的!」这个农民就是一根筋,不解风情,完全不理会叶蓉的淫话,叶蓉无奈,只得由着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好在他并不持久,干了一会儿就射了,射完还将叶蓉双腿拎起来,说是要确保自己的精液流到叶蓉的子宫里。
叶蓉觉得好笑,你插深点,一直插到子宫里来不得了,或者射猛点,猛到直接突破别人的精液让我受精就是了。
「记得把嫁妆送到我家!」这个「一根筋」信心满满的说,阿财和阿健在一边几乎笑掉了大牙。
终于结束了,最后一个男人虽然有点搞笑,但也算及格。
叶蓉浑身酸痛,她支撑起身体,寻找衣服。
「贱货,这就想走?」叶蓉抬头一看,是阿健和阿财,手上拿着她的衣服。
「不啊,现在应该跟你们去找福哥啊。
」叶蓉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离开的。
阿健将叶蓉拖了起来,「走,到福哥家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啊?」「你别管,反正在打草场你可以马虎些,到福哥家你可得好好的伺候好福哥!」「我对谁也没有马虎啊,每个人我都是尽心尽力的当男朋友一样伺候的。
对了,这个福哥什么人啊,好像大家对他都很敬重啊。
」叶蓉一边跟着走一边问。
「是我们老大,我们都听他的。
嘿嘿,他可是玩女人的好手,你这么贱,便宜你了。
」「谢谢两位哥哥把我介绍给福哥,我一定好好表现。
」听到阿福是个玩女人的好手,叶蓉又来精神了,充满了期待。
阿福家并不远,走了几十步就到了,叶蓉进门后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屋子很破,桌椅也很旧,整个屋子也不知道是哪天打扫的,很脏很乱;也很穷,唯一的家用电器是电灯,桌上点着半支蜡烛,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就坐在边上,一脸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