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鹰的眼睛和速度,在空中目测地面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异。
“爸,这样的包扎太夸张了吧。”
对镜自怜的我看着里面那个摩罗叉式的包扎方式,让我很怀疑之前老头说的曾经在某医院当过外伤包扎员的说法。
这个看起来比较像包粽子手法。
“这是最新的包扎手法,猫猫你不懂。”
“其实我就伤了一点点而已,池子外面是沙子,你忘了?”
“滴水穿石,一点小伤也能置人于死地,你就忍忍吧。”
MS我的这个小伤还会腐蚀我的脑袋?好,我忍忍,不过头上顶着这么一个大包,早就热的想要跳舞了。
“爸,我的毛巾呢?”
“在包里。”
我翻我翻我翻翻翻。
“老爸,你怎么还带这种东西?”
脸红耳跳呼吸急促脑袋缺氧的我看着面前的一堆带着春光外泄包装的影碟。
“人呢?”
外头传来了老头的魔音:“猫猫,我去逛逛,你观摩学习一下就好,不要过火了。”
我那从幼稚园就开始得的一等良民三好学生的称号,就在我用该死的好奇心打开那包装盒的时候被彻底的摧毁了。
手指颤颤的把影碟推进了机子,还要时刻注意着房内会不会凭空就多出一个好奇的路人甲。
“啊……啊……”好刺激香艳,受不了。
我抓过毛巾使劲用牙齿啃咬,不过,MS我脸上的红霞还是飙升不断。
跑到旅店的小卖部买了一桶雪糕,归位,一边挖着降温一边享受刺激,晕乎乎,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真是他丫的太爽了。
我的16岁的21世纪人生就定格在那个帅哥掏出家伙,正要上演霸王硬上弓,我的喉咙卡着带着花生米碎的雪糕,冰火两重天达到了巅峰状态的时候。
我以一飞冲天麻雀变凤凰的姿势进入了时光隧道。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躲冰箱打两个颤就好了】
【偶爸奸笑: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穿过去滴】
“上帝等一下……”
上帝:怎么?
“可以让我看完那出才穿吗?”
“……”
“等等等……”
上帝:又怎么样?
“你弄错地方啦……”
上帝:不好意思,基于你邪气太重,思想不纯,所以要先到地狱走一趟接受油锅的洗礼。
噢买尬,地狱!
‘砰’,那个嘴巴啃泥巴,额头碰石头的我,哀嚎着终于知道后悔是啥滋味的我,喊出了这辈子最大的悔意:“圣母玛利亚,我后悔了,我不穿了。”
“太迟了,你已经穿了。”
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声磁性比磁铁还要磁的声音:“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阎王,此人是黑人黑户黑小孩一枚。”
抬头,看到了红光满脸长须飘飘的,额角雕刻阎王两字的男人,我才真实的相信,我是真的被上帝狠耍了一把。
可恶的上帝,我诅咒你。
诅咒你吃方便面只有调味料没有面饼,吃饭的时候只有白饭没有菜菜。
这时,又听见阎王问。
“死因是?”
“偷看老爸的A片,被雪糕噎死。”
歪曲事实真相的八卦杂志周刊是这马开的吧,我白了他一眼说:“那个那个马大哥,偶不是噎死滴,是偶愿望成真,穿越时空了。”
只是地点弄错了。
“堂下之人闭嘴,没叫你说话。”阎王发火,非同小可。
世界上如果有后悔药卖的话,估计已经被我买光光了。
我猪啊我,阎王问我有什么愿望时,我怎么就不会问他拿6架小车,7位帅哥,10栋别墅尝尝金屋藏娇的味道,而是看那个霸王硬上弓?
临走时我还不知羞耻的伸手问他,我的演讲票票呢?
最后的结果就是生的奇丑无比的牛头马面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把我架上了奈何桥。
“不喝可以吗?”我盯着那老太婆手里黑乎乎的芝麻酱皱着眉。
谁都知道,凡是喝过孟婆汤的人就会忘却今生今世所有的牵绊,了无牵挂地进入六道,或为仙,或为人,或为畜。
孟婆汤又称忘情水,一喝便忘前世今生。一生爱恨情仇,一世浮沉得失,都随这碗孟婆汤遗忘得干干净净。今生牵挂之人,今生痛恨之人,来生都相见不识。
那个34岁的老头我可不愿意就这样忘了他,况且,我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你会游泳吗?”
“有关系吗?难道你想我跳进碗里上演一出美女碗中出浴图?”
老太婆笑的像老母鸡一样指着桥下的那火山喷发一样的忘川河,说:“跳下去就免你一喝。”
怒啸狂奔的血红色河水让我的心崩离了我的身体,除非我是笨蛋,就会跳进去洗个澡。
不过,人有七情六欲,六根未净向来重情重义的我又岂会为了一己私欲而忘记我家里那个可恶的老爸?他养了我16年呢。
“头可断,血可流,家里的老头不能忘,我跳。”
就在我要施展大鹏展翅,踏雪无痕的轻功时,老太婆却一手抓住了我,说,要先做个记号。
一支燃得头顶直冒青烟的香戳在我的脸颊上。
“喂,死老太婆,干嘛把我的美人痣戳掉啊。”
第二章、进死囚室
孟老太婆嘿嘿直笑,在后面很好心的踹了我一脚。
断线风筝般直坠而下的我,早就把那所谓的蜻蜓三点式的水上漂忘得一干二净。事实上,我不会哪……囧一个。
爸,我这人生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叫你一声,希望你能好好记住我,要记得吃饭洗澡睡觉,鞋底的狗屎擦干净才进屋,鸡蛋要剥开壳才丢进嘴巴,不要光顾着泡妞勾二嫂搭富婆……
【老爸:穿都穿了,还这么磨叽】
老爸的魔音穿耳神功、隔空丢鞋还真是练得炉火纯青,连我的身体穿过时空隧道,鬼叫之间还能听见。
上帝,你这个混蛋。
看到我即将降落的巨型树冠,那些横生出来的枝枝丫丫,我的内心全是坠落后的恐怖景象。以我现在的下降速度,不被刮伤,刺死,破相才有鬼。
出于本能,我用双手护住了以后还要靠她吃饭的脸庞,直插树冠。
一阵噼里啪啦的树枝断裂和我的鬼哭狼嚎的哭声过后,我的衣服被勾烂,手脚被划伤,狼狈的摔倒了树脚下。
身旁立马围上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咦,有人在树上掉下来了……”
“她的衣服好奇怪啊……”
“她的样子怎么这么像那个……”
看什么看,不就是穿的破烂一点,牛仔裤T恤,衣服奇特一点,摔地下的样子比较帅一点,有什么好看的。
那个那个大叔,干嘛揪我的长发。
这位大婶,没见过牛仔裤也不用用手使劲的拉吧,我的裤子快要掉了。
还有那个小P孩,看热闹就看热闹,干嘛非要舔着冰糖葫芦对着我流口水?
摸着我那自认为比脸还要好看的屁股,我爬了起来,正要开口问这是什么地方,却听见有人在远处大叫:“她在那,快追。”
旁边围观的人群哗啦啦的散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过后,又是一堆人围了上来。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直接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认得那是官差的服装,不过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早知道就读好一点历史书,讨好一下那个指挥磨叽磨叽的历史老师了。
带头的男银凶巴巴的对着我说:“哼,看你逃到哪里去?”
“我?”我冤枉啊,我才刚来,没有逃。
“大哥点错像了吧。”伸出两只手指轻轻捏住那把大刀的刀锋的我,想要学人家武林高手徒手碎大刀。
“还装蒜?”那人又把刀往我的脖子压了压,“邪猫,这次栽到我的手上,你就自认倒霉吧。”
“大哥认识我?”
他乡遇故知了呢,不过这位大哥打招呼的方式也太热情了,我那热呼呼的鲜血都快要被他的刀弄出来了。
“谁不认识你鼎鼎大名的邪猫?”
他奸笑着,大刀又往我脖子上靠了靠。
虽然我平时是天不怕地不怕,天掉下来也当棉被盖,不过被人冤枉我可是不干的。
我想开口解释,那人已经招呼后面的衙役将我五花大绑,上了比三根手指还要粗的手链脚链,虽然我很喜欢这个装饰品,不过好像太大了点。
两根竹竿穿过铁链,抬肥猪一样抬起了我,叮叮当当的朝某个方向迈步。
“大哥,你误会啦。”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诅咒你的,上帝,我错了。
【上帝:太迟了……】
靠,又是这句,每次这句话一出现,准没好事。
这不,那差大哥蔑视了我一眼,然后说:“误会?我还不会,不要以为你易容改装术了得,就可以逃得过我这双法眼。我可是知府大人重金礼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