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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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江还犹豫只在刹那之间,他看夜奴的眼神越发的深邃,竟然举动地拿过夜奴手上的半边罗刹面具,点了点头道:“那次你已经拿着面具在我脸上比对很久了,这次居然连面具都不离身,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还是想再我身上看出什么?希望我戴上面具之后,你可以正面的回答我这个问题。”他不容夜奴有反悔的机会,面具很快就戴上他的脸颊。

“你……”夜奴不敢置信地盯着这张与阁主极为相似的脸颊,可惜他不是,夜奴笑容笑得更加灿烂,具体来说是强颜欢笑,她不慌不乱地从纪江还的怀里站起身子来,俯身'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了下褶皱的裙摆,视线落在纪江还的脸颊上,伸手的同时顺便摘下他脸颊的面具,极不自然地道:“走吧!”

纪江还伸手拉住夜奴白嫩的手掌,“就这样。”他似乎在期待夜奴的下文。

“你总有一日会知道的,也不差在这一时三刻吧!”夜奴挣脱开纪江还握着她的手掌,她的心脏本能性地紧缩了下,那种揪心在她再次看见阁主相似的脸颊时已经让她无法继续支持下去,她轻巧地施展轻功跃下屋檐。

纪江还本想追上夜奴,他脚尖刚触地,身后就有一股灼热的热流朝着他背部袭击而来。

☆、第080章 把酒畅谈犹昨昔

纪江还及时地躲开,却没有想到出手的竟然是庄悫。

庄悫的目光牢牢地锁住纪江还的脸庞,他眼中有沉痛,有失望,而更多的却是欢喜,那种热血沸腾的欢喜,记得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茶楼里,那时他浑身是血……

从高高在上的大皇子沦落为朝廷的通缉犯的楚瀚月走进了一家茶楼,一双双饥渴得像雪狼般明亮的眼眸落在了他的身上,楚瀚月眉头深锁,不动声色地穿梭过他们的桌旁,上了楼,楼上空荡荡,无一人在座,他随意地在一处靠窗栏的位置落了座,在不久前,皇帝新颁发了一道皇榜,内容大约是擒他者,悬赏黄金万两,没想到,他楚瀚月的性命只值黄金万两,士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店小二亲热地来到楚瀚月的面前招呼着,装傻充愣地道:“客倌,长得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这里,小店的茶叶可属上等,十人品茗,九人道好。”

楚瀚月对眼前这位油嘴滑舌的店小二颇为兴趣,手指抵着下颚,不解地问道:“十人品茗,九人道好,那其中的一人为何不道好,莫非他不识其味,反责味苦,是位无知的粗鲁莽汉不成?”

有时候,太过小心则是给了别人杀你的机会,视若平常,则让别人无法捉摸透你的心思,自然不敢轻敌,他浑身沾满鲜血,而店小二并不是睁眼瞎子,各怀心思,与其倒戈相见,不如按兵不动来得有趣。

店小二笑呵呵地顺其意思,卖弄玄虚地道:“茶可分上等茶和下等茶,正如人可分为像客倌这般谈吐不凡、举止文雅的人和尖嘴薄舌、行为粗俗的无知莽汉。”

闻言,楚瀚月则是对眼前的店小二另眼相看,道:“唐朝韩愈的《马说》里曾经有一言云,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祇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顾名思义,世有品茗者,这茶才得以发扬光大,得以千古流传至今。”

店小二当即哈腰,附和着道:“客倌言之有理。”

楚瀚月叹了口气,则又问道:“难得落难之际,可遇上你这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见你言语不凡,不似一般的店小二可比,可曾读过书?”他嗓音温和无比,与平常判若两人。

店小二不厌其烦,一一作答,道:“念过两年的书,店主筛选下人严厉,常说不许这茶它识小人,小人不识它。”

楚瀚月认同地点了点头,手臂放在胸前,道:“如此说来,我更要细细品尝一番,看其味有何过人之处?”

店小二介绍道:“君山银针,其味色泽鲜绿,香气高爽,滋味醇甜,汤色橙黄 ,不知客倌意下如何?”

楚瀚月沉默之下,道:“传闻,舜帝南巡不幸驾崩于九嶷山下,两位爱妃娥皇、女英奔丧途径洞庭,湖面飘来七十二只青螺聚成君山,为了不让君山岛被淹,在湖底还有‘定海神针’可随洞庭湖水涨退而伸缩,其后,二妃将随身所带的茶籽播于君山,这就是君山茶的母本,也是天下黄茶正源之所在。自此君山有茶,后来人们模仿‘定海神针’之形将君山茶制成针状,取名君山银针,就依你的意思吧!”

盯着店小二下楼的背影,楚瀚月的脸色则有所转变,冷若冰霜的眼眸瞬间有可能人场面冷冻。

在楚瀚月未注意之下,庄悫来到楚瀚月的对面位置坐了下来,手中执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庄悫看他的眼神不似看一只猎物的眼神,而是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的眼神,人有同名同姓,可是庄悫就只有这一位,因为没有人敢拿性命开玩笑。

他和楚瀚月不同,他天生就喜欢杀人,把杀人看做人生中必不可缺的乐趣,他喜欢玩弄人的命运。

他嗜酒,可是他最喜欢饮人血酒,尝到鲜血的味道,他宛如电击般快乐。

女人看到他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眸会发狂得主动献出自己的初夜,男人看见他则是喜欢他那张比女人还要美丽的脸蛋,娇艳欲滴得让玫瑰花都自叹不如的红唇。

☆、第081章 往事如烟今陌路

庄悫倒满两杯酒,左手拿一杯递给楚瀚月,道:“来,陪我喝一杯。”

庄悫的到来好似早已经在楚瀚月的意料之中了,他没有惊讶,注视着酒杯良久,像老朋友般挑眉道:“我为什么要陪你喝酒?”

庄悫苦笑道:“因为你是朝廷侵犯,我是锦衣卫指挥使,这理由够吗?”

楚瀚月接过酒杯,看着庄悫,忍不住倜傥几句,道:“够,可是也得看你有没有能力抓得着我啊!”

庄悫挥起拳头,楚瀚月则是轻而易举地夺过他的攻击,他震惊地看着他自己打空的拳头,赞叹道:“看来你的武功长进不少啊!”

一句说完,他将手中的就一饮而尽。

楚瀚月道:“老朋友见面不该嘘寒问暖一番吗?你不问我到底有没有对胡昭仪图谋不轨?”

庄悫吐了一口酒气,皱脸道:“你我相识多年,你的为人,我心知肚明,你是堂堂大皇子,不愁吃穿,不愁没女人,胡昭仪,年芳不过十九,皆是大你我一岁,入宫不到两年,就坐到昭仪这个位置,心机诚府自然不容小觑,所谓女人心,海底针。”

胡昭仪固然是害楚瀚月母妃纪筠娥凶手,可是凭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办这么多事情,楚瀚月深信其中还有些同谋是他不知道的,他握紧拳头,青筋突兀,叫人好生畏惧。

庄悫观察着楚瀚月的神情,看着他充满仇恨的目光,便径自喝酒,不再多语。

“客倌,你要的茶来啦!”店小二两眼眯成一条细长的夹缝,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壶上好的青铜茶壶,几碟茶杯,无论杯身或是壶身都雕刻着细致的山水纹络,令人赏心悦目,好生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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