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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台球桌是专属于两个人的,说话的女孩儿正是跟随宝宝姐一起来到G市的闺蜜,千金大小姐上官云,此刻她正叠着一双修长细嫩的大腿轻轻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支装满红酒的高脚杯,看着刘伯阳上楼的背影,显得非常的感兴趣!
“你才是他的心上人呢!小云我告诉你,以后不准拿他在我面前开涮,听到没有?”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装,身材窈窕动人、国色无双的宝宝姐站在台球案子旁边,拿着一支球杆愤愤道。
“呵呵,好好好!哎哟~一说他你就生气,咱也不知道是谁,为了人家茶不思饭不想,千里迢迢的跑到这G市来,连我也……”
“小云!!”宝宝姐怒了,涨红着脸颊,愠怒的指着指着上官云道:“我叫你不要说啦!谁说我是为了他过来的?我只是、只是……哼!打球!”
上官云哈哈一笑,她就爱看自己的闺蜜一副受气包似的样子,她太了解宝宝姐了,从小到大都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宝宝姐牵肠挂肚,而她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小男生暴躁了,这不是很有意思嘛?
上官云把高脚杯往旁边一放,甩着两条迷死人不偿命的修长**上来接杆打球,而宝宝姐却有点心不在焉了,偷偷的往后面瞄了刘伯阳一眼,内心里忽然突突跳的厉害,娇嫩的脸颊没来由的涨红,自己一个人气鼓鼓的自言自语:“哼!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么显眼都没认出我来!等会儿就要让他好看!”
说完愤愤的拿起旁边的红酒,扬起雪白的脖颈一饮而尽,唰然提杆,解恨似的打了几个球,全(5)都一杆入洞,何等犀利,把对面的上官云都看呆了,小嘴巴直接张成了“O”型……
这边的台球案子上,宝宝姐和上官云都是如此的美…艳动人,随便拉出来哪一个都是能让电视上的当红花旦们自叹弗如的绝…世尤…物,尤其是她们提臀扭腰,全神贯注打球的样子,不知道迷倒了旁边多少男人。
但“八神”台球厅是战魂堂的地盘,一般人轻易没胆子在刘伯阳的地盘上闹事,就算想泡妞把妹,那也得把握一个尺度,如果像在酒吧那样堂而皇之的上来就搭讪,甚至死皮赖脸的黏着不走,战魂堂的人不上来把你打废了才叫怪事。所以自从宝宝姐和上官云进门以来,虽然两人都吸引了所有男人的视线,但却没一个人敢轻易造次,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偶尔几个想上来碰碰运气的,都被宝宝姐不能不热的撅回去,颜面扫地,灰溜溜的走了。
但宝宝姐越是这样,就越能激起某些人的征服欲,比如说在宝宝姐和上官云对面,另外那张台球案子角落的沙发里,就有那么四五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一直在盯着宝宝姐和上官云看,那垂涎的目光不时的扫过宝宝姐那纤细的蛮腰,修长的**,雪白的脖颈,以及上官云那呼之欲出的酥…胸,其中一个人模狗样穿西服的家伙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啧啧称赞道:“极…品!这他…妈…的才叫极品!跟她们比,我以前玩过的女人都可以去吃屎了!”
一听堂堂宋家少爷说出这话,周围那些马屁精们赶紧起哄:“哈哈,风哥!上!兄弟们支持你!您牛…逼就上去磕她们,把她们搬上床,那味道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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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三章国家大战!(第二更)
宋子风一听跟班们说出这话,越发的飘飘然起来,拽了拽自己的领带,转头问一个小白脸:“鸭子,你觉得我怎么样?”
“酷毙了!”名叫鸭子的家伙狠狠双翘大拇指,以示自己的风哥有多棒,“风哥威武!快去吧!兄弟们都支持你,以你的魅力,征服那两个小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话对宋子风极为受用,两指捏起一杯红酒,在身后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的鼓动下站起来,理了理西装,绅士无比的朝宝宝姐和上官云这边走过来。
刘伯阳心里只顾着猜测陈月笙把自己约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根本没注意到大厅这边的宝宝姐和上官云,进门之后就自顾自的上楼,一直来到了二楼包房的台球雅室。
推门进去,里面是一间光线稍显暗蓝的高雅房间,面积非常大,两侧摆着真皮沙发,对面还有一张巨大的电视屏幕,正在播放着国际斯诺克比赛,不过画面停止,应该是被人锁定了。
房间里幽幽的响着哀伤的蓝调布鲁斯,看来夜市长还是个很懂得欣赏的人,这种曲调无论何时何地都很容易让人静下来,摒除烦躁,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房间里有五个人,白人大猩猩和那个两米多高的黑人家伙正坐在沙发上,从旁边的冷藏小冰箱里随手取出啤酒来喝,黑人一边喝酒,一边拿着一个硕大的直板手机噼噼啪啪按着,不知道给哪个寂寞的贵妇人发短信。而那个小个子东南亚人,仿佛一天到晚都睡不够,仰在沙发上睡的正酣。
这三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乍一看上去都没有杀伤力,可是刘伯阳却深深知道他们的厉害,那天在“园花厅”,这三个家伙最后杀进来,都是能单虐A级忍者的猛人,可想而知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随着刘伯阳推门进来,白人大猩猩和黑人都只是下意识的抬头瞄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各干各的,一点都没有其他的表示。而刘伯阳的目光也没放到他们身上,直接走向了台球桌边。
陈月笙正在跟那个戴眼镜的贴身心腹打斯诺克,见刘伯阳走到身边,夜市长显得波澜不惊,全神贯注的推了一杆儿,打进了两个球,然后才抬起头来笑道:“哈哈,杨堂主,要不要来一杆?”
刘伯阳笑着摆摆手:“打散球还行,打斯诺克我不擅长。以后陈先生想打球,我们有的是机会,不过现在还是先谈谈你找我要说的事儿吧!”
陈月笙俯下身子,又推了一杆儿,一颗红球精准入洞,直起腰来笑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急躁,你让我想起了我年轻那时候。呵呵,好吧,咱们不耽误功夫了,那就坐下来聊聊吧。”
陈月笙把球杆往旁边一放,那个白人大猩猩弹了弹自己紧绷绷的肩带,晃着膀子走过去接过了球杆,开始顶替陈月笙的位置与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打球。
而陈月笙则和刘伯阳一起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黑人大个子非常识趣的把蓝调布鲁斯关了。
“知道我这两天招呼都没打一声,去东北干吗了吗?”陈月笙开门见山的笑问。
刘伯阳摇头笑道:“不知道,反正从那天中午‘园花厅’你离开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你。”
陈月笙身手从冷藏小冰箱里取过两瓶啤酒,自己一瓶,递给刘伯阳一瓶,揭开铝封盖道:“你一定觉得我那天撇下你们一个人走了,很不仗义对吧?”
刘伯阳心里当然有这种想法,但还不至于傻到承认,笑道:“哪有,我知道你比我们都忙,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才迫不得已离开的。”
陈月笙喝了一口啤酒,淡笑道:“你猜的不错,其实那天我一出来,原本是想派几个人回去救你们的,可是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就不得不把你们那头的事先放一放了。”
“谁的电话?”刘伯阳问道。
“东北纳川老王爷!”陈月笙的语气开始认真起来。
“纳川王爷?”刘伯阳吓了一跳,全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