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员的初步检查,确定羽善渊只有点皮外伤,问题倒也不大。
就这样,过了大概十多分钟,迟清枫从夏柳扉的颈窝抬起了头,“我想送他最后一程。”
迟青飒将手一摊,示意迟清枫请便。迟清枫打横抱起夏柳扉,一步步往救护车那里走。
羽善渊见迟清枫走了过来,也连忙冲了过来,“柳扉……”
“你和我一起,送他最后一程吧?”迟清枫扯出一抹略显苦涩的笑容。
“嗯。”羽善渊点了点头,跟在了迟清枫身旁。
一片慌乱中,只有这两人的身影走得如此缓慢,似乎是希望时间可以静止一样。迟青飒也站在原
地,静静地看着这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当天,稍远些,迟青飒出面,联系了一家殡仪馆,在火化了夏柳扉后,入了葬。越南乾帮彻底被
瓦解,给毒品网络一个重击。与此同时,晋风堂内部也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就在“刘事
件”后的一星期里,晋风堂最早的,即在晋云堂的几位老“干部”被洗名:羽北灵原本“叛
徒”的骂名被洗清,刘之义被除名,健在的炎叔被迟清枫风风光光地请回晋风堂帮忙。至于晋风
堂堂主这个两兄弟都不要的“热饽饽”,迟家两兄弟在N次的斗智斗勇中,定下每人任期三年,
每三年换一次的狗血约定。还真亏他们能想出这么奇葩的方法!
至于其他的堂内兄弟,由于早些就有传闻,乾帮遗留下来的兄弟混在晋风堂。所以迟青飒将各分
堂的下属进行了筛选,除名了几个,又将几个往更下一层贬。由于越南那滩子水太混,晋风堂也
就顺势取消了越南的分堂,将原本越南分堂的几个得力助手调回本部,至于一帮啰啰就地遣散
了。
回到之前那个话题,即晋风堂的第一任堂主是谁的问题。经过“大换血”后的一个星期,迟家两
兄弟再度开始斗智斗勇……准确来说,应该是各种小孩子把戏也都用上了。
最终还是在迟青飒突然间的失踪后,炎叔半央求半威胁地,迟清枫不情不愿地当上了新一任的堂
主。更因为之前许多事情的发生而停了学业的迟清枫和羽善渊,现在也算是半回到校园。迟清枫
因为堂主的身份关系,在勉强拿到高中毕业证书后,由私人教师教授,羽善渊则是回归全日制学
校。他们两个还是住在原来的家里,夫夫生活倒也和谐。
只是,三年后,迟清枫会不会能卸下晋风堂堂主的身份,这就是个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已经大结局,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小廷子能够尽可能按时地更文,还是感谢诸位的支持。稍后还会有两篇番外。番外一结,或许,这个故事也就这样结束。
再次感谢大家!
☆、番外一 迟青飒&沈豫
背地里阴了迟清枫一把,坐在飞往意大利的飞机上的迟青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而坐在他身边
的,自然是一直都形影不离的沈豫。
“少主……”沈豫正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迟青飒惩罚性地吻了一下,“我现在已经不是堂主
了。我只是迟青飒。”
沈豫红了一下脸,“飒……你这样做,可以吗?”
沈豫的那声“飒”叫得迟清枫巴不得立马把沈豫疼爱一番。但好在最近理智胜于原始欲望的能
力。大大提升,给迟青飒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当初,我当了多少年的堂主。现在只是先让那小子坐三年堂主的位置,没什么大不了的。”迟
青飒满不在乎地摆了摆。
而在沈豫的内心,却极度地不认同迟青飒的话。因为凭他对迟青飒的认识,他能不能在三年后,
乖乖回国替换迟清枫……沈豫看——“悬啊!”
见沈豫不开口,迟青飒直接握住沈豫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这些年也苦了你。现在风平浪静,
也该换人了。”
沈豫明白迟清枫话里的意思。当年,自己莫名其妙地被自己最亲的人“卖”进听风馆,过的日子
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在之后遇见了迟青飒。虽说那段日子是那样的不堪,但沈豫又不得不感谢那
段日子,因为正是有那段日子,自己才能在迟青飒的身边。
沈豫的嘴角浮现了温暖的笑意,靠在迟青飒的肩上,也就这样睡了过去。
迟青飒微微侧头,在神谕的额间落上一吻。以后都会有我在你的身旁,别害怕。
飞机起飞了,沈豫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的沈豫,还只是个刚上大学的新生。沈豫的母亲在生自己的时候,难产而死。而沈豫的父亲
是个在那个区出了名的酒鬼。终于在他喝醉酒,从家附近的桥上坠落而了结一生。那时的沈豫还
未成年。所以也就被托付给只见过几次面的叔叔那里。
也不知是沈豫家族的“遗传”,还是什么?叔叔是个嗜赌成性的疯子。也正是因为叔叔的这个恶
习,婶婶带着还小的侄子离家出走,再也没见过。
原本以为叔叔会因此有所觉悟,但没想到这样的变故,反而让叔叔更加狂热地赌博。一切都爆发
在叔叔的一次赌局后,输了钱后借钱……没错!叔叔就是问晋威堂(那时还不是晋风堂)的人借
了钱。可向来嗜赌成性的叔叔根本就不可能有积蓄,又十赌九输,这笔债也就越滚越多。一直到
最后,将沈豫像物品一样卖入了听风馆。
那时的沈豫才刚上大学,生性单纯的他完全不知道叔叔将自己卖了,更不知道听风馆是什么地
方。直至,晋威堂的人闯进叔叔的家,将沈豫绑走。沈豫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一进听风馆,那里的糜烂、j□j等等,诸多的奢侈到浪费的气息席卷着沈豫的全身。惊慌失措地
被面前一个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打量,然后被剥光了衣服打量。简直就如同一头待宰的牲畜,就
差没在皮肤上打上一个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