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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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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为什麽「小毛」不喜欢她呢?害她坐在这里绞尽脑汁地想尽办法「巴结讨好」

它,整个人都头昏脑胀了,还想不出什麽具体的计画来,偏偏她被动物十分喜爱的轻柔嗓子对「小毛」一点用都没有。

以前,她的轻柔嗓子使她在小动物面前「无往不利」,而她也已习惯在小动物面前不会被排斥!所以她才会对「小毛」一筹莫展,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哪想得到一向有动物缘的她,会「栽在」一只大黑狗身上,还是她救过一条命的大黑狗。

苦哉!

吃完袁二哥做的早膳後,玉笙把新邻居的事兴奋地告诉袁二哥,当然她避重就轻地只提到有这麽一个人,对於她在那里探头探脑了好几天,而且被逮个正著的事却绝口不提。

袁二也开心地咧嘴而笑,准备了一份早膳,吩咐玉笙送到新邻居那里去,算是一份欢迎的赠礼。毕竟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一个邻居可以「闲话家常」

,他理所当然要对这名新邻居友善些。

在玉笙拎起食盒要离开时,袁二突然有些犹豫地叫住她。

「你想,这名新邻居介不介意我有空时去找他聊聊天?这样比较好打发时间。」

玉笙听了脚下一个踉跄,差一点没跌倒在地。她赶紧凑到袁二哥身边!

贼兮兮地压低嗓门道:「袁二哥,我偷偷告诉你,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喔!

严大哥那个人呀,每天喜欢都板著一张冷面孔,好像一点喜怒哀乐都没有,简直比冰块还要冷冰冰。所以,他不会喜欢‘有人’去打扰他的。」这个「有人」当然指的是袁二哥,她可没包括在里面。

为了杜绝袁二哥哪天突然心血来潮去拜访严大哥,玉笙极尽所能地诋毁严大哥,因为她不想让袁二哥知道她在那里探头探脑好几天的事,否则,他一定会向师父打「小报告」的。

「是这样的呀!」袁二失望地猛搔头。「那你去的时候出自个儿小心一点,见他一有不对劲的举动,马上拔腿就跑,知道吗?」他这郑重的嘱咐好像把严路寒当作受官府通缉的杀人犯一样,而不是普通的邻居。

「知道了!」玉笙露出沾沾自喜的窃笑,她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机智,随便「拜」几句就能唬住袁二哥。她得意地跳出门槛,回头朝袁二哥挥手,甜甜地笑道:「我先走了!」随後转身往後山的方向奔去。

虽然昨天严大哥一点话都没有说,全是她一个人叽叽咕咕讲个不停,但是玉笙把他的沉默当作一种「鼓励」。八成严大哥从未一下听过这麽多的山中趣事,所以惊喜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哈!既然严大哥那麽「捧彻,她也不好意思草草说个不好玩的事给他听,故她昨晚苦思了一下下,决定把她与「五点」相识的过程讲出来,严大哥肯定会感兴趣的。

也许严大哥高兴之馀,会把他在山下看到的新鲜事说给她听。哇!一定非常好玩,她简直迫不及待想看见严大哥了。

玉笙绕过小山坡,转进严大哥木屋所在的树林中,不一会儿工夫,她就看见那稍嫌破败的木屋了。

她蹑手蹑脚地悄悄走近木屋的大门,轻轻一推,嗯!没上门闩,非常好1她倏然用力推开大门,恶作剧地大喊著:「严大哥,起床罗!蔼—」

玉笙没吓到人,反倒被躺在床上只著单衣、露出厚实胸膛的严路寒给吓一跳。

原来严路寒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时,人早就醒了,而且,他由淡淡的花香味中得知是玉笙这只烦人的小麻雀,为了吓唬她,让她以後不敢再来找他「串门子」,严路寒故意不把单衣系好,露出大半的胸膛来,想吓得她落荒而逃。

「闭嘴!」严路寒不耐地朝不断尖叫的玉笙低吼,她老是尖叫有什麽用呀?为什麽不乾脆一点转身就跑呢?他满脸阴郁地走向显然已呆住的玉笙,替她合上张开太久的小嘴。

玉笙猛然回神过来,赶紧目不斜视地瞪著他的俊脸,气急败坏地指箸严路寒赤裸的胸膛道:「你怎麽没穿衣服呢?真是不知羞耻!」她骂得结结巴巴的,一点义正辞严的效果都没有,不过,後头那一句话倒是骂得挺溜的!

严路寒挑高形如箭矢般的学眉,嘲弄道:「我有穿衣服。」

「胡说!」玉笙低头看向他的胸膛,激动地叫嚷著:「你明明—没穿衣服……」

话还没说完,她那双翦水大眼就睁得圆圆的「黏在」严路寒的赤裸胸膛」

雄健的年轻躯体上不见一丁点赘肉,胸膛上全是结实健壮的古铜色肌肉,加上挺拔的双肩,实在表现出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鼓起来的结实肌肉彷佛蕴含著强劲的力道,使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食指,好奇地戳一戳他的胸迹原以为戳下去的感觉应该是坚硬的,没想到竟是一种舒服的触感,柔软的皮肉下有一种刚硬的内蕴,仿佛一层上好丝绒里在坚硬的钢铁上。她不自觉地将右手平贴在他胸膛上,忍不住想多感受一些异样却又舒服的触感。

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严路寒不知道该因此感到恼火还是发笑,难道她一点姑娘家的矜持和羞怯都没有吗?

竟如此不知羞地抚摸他的赤裸胸膛!

他有些恼怒地抓下她好奇的小手,低沉沙哑地道:「你又来这里做什麽?」

他的恼怒是有原因的:其一,玉笙并没有如他预料的落荒而逃;其二,他竟然对这小丫头青涩的抚摸感到一股欲火慢慢从体内燃起。天!她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哩1「什麽?」玉笙漫不经心地答道。她的手虽然被抓住了,但她亮晶晶的黑眸仍然「瞅」

著严路寒的胸膛猛看个不停。不知道其他人的胸膛是否都像严大哥一样「美丽」?嗯!

这问题满值得深思的。

严路寒沉著一张俊脸低声诅咒,被她的「专注」给气煞了!

他不悦地「扳正」她的脸蛋,使她抬头看著他。「你见鬼的到底来这里做什麽?」

声音中有明显的不耐与愠怒。

玉笙被他的低吼声给叫回了神,但随即惊慌地捂住嘴巴,食盒「咕咚」

一声掉落在地,只见一抹红彤彤的艳彩飞快地染上她的粉颊。她终於迟钝地意识到刚才自己竟然失神地摸上他的胸膛,活像女色狼一样。

「噢!」她发出一声恐慌的叫声,然後将小手往上改捂住瞳眸,又羞又急地嚷嚷著:「严大哥,我不是故意要‘侵犯’你的!你一定要原谅我。人家只不过是看了你的胸膛一眼,谁知道我的手就不听话地‘偷跑’到你的胸膛,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惭愧地几乎快哭出来了,有些汗颜没有管好自己的手。

「我没有要骂你的意思。」严路寒几近挫败地道。

这到底是什麽局面呀?明明是他在询问她的来意,怎麽会急转而下绕到这般可笑的对话来呢?他不耐地揉一揉疼痛的额际,赫然发现这是他一生中第二次揉著疼痛的额头,一次是现在,另一次就是昨天打断她唠唠叨叨的长篇大论时。也就是说,自从遇到这只非常爱说话,偏偏又老是言不及义的小麻雀後,他「玄笛狂医」严路寒突然就犯了某种不知名的「偏头痛」!

玉笙将他的话自动推断成「他也有错」的变相忏悔,所以稍稍安下心来,不再那麽责怪她的手不听话的事,虽然背对著他,但玉笙仍表达出她一点小小的「愚见」。

「严大哥,其实你也有错,谁叫你不把单衣穿好,露出你‘美丽’的胸膛来。」

严路寒一听,她的话里颇有责备是他的胸膛无耻地「引诱」她的手去摸它的抱怨之意,他决定不跟这个得寸进尺的丫头计较,自个儿慢慢地将衣袍穿上。

「昨天不是叫你没事不要来吗?你一大早跑来这里做什麽?」严路寒问了第三次。

「啊1都是你害的啦!」玉笙不高兴地嘟起小巧可爱的菱嘴,弯下腰去捡刚才被他给吓得掉在地上的食盒。「我是专程替你送早膳来的。」

严路寒怀疑地看她一眼,有些戒备地道:「你无故对我那麽好,有什麽目的?」他向来厌恶一些伪善的江湖人若有所图地上门求医,只是碍於师命难违,不能拒绝任何病人,所以,他为求医的人立下一个「不准再为恶,否则杀无赦」的条件,这样真正十恶不赦的恶人倒也不敢上门求医,反倒是那些打著白道的旗帜,却作奸犯科的「白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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