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少义起身,把我拉起来,拉着我直奔茅房。
当我在急于看不见带子,解不开裤子的时候,乌少义向我伸出了援手,我却被搞得很尴尬,完全不知道乌少义人在哪儿,搞得我半天尿不出来,“乌少义,你在哪儿?”我问他,“在外面。”他答道,听声音,好像的确是来自外面,我暗自松了口气,在我解决完毕之迹,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老二,我被吓得一个激灵,转头破口大骂:“乌少义你他妈有病是吧”
乌少义动作顿了顿,把我的裤子捞起:“我帮你穿。”声音低低的,我觉得奇怪,这小子不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发情了吧……
叹了口气,我暗自决定找个时间必须得跟乌少义好好谈谈,顺便帮他普及一下知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得跟他说一下,要不到时候就乱套了……
回去以后,乌少义没有再抱着我睡,我松了口气,转过身,又继续与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乌少义刚刚才把我眼睛上的药草拨掉,我刚刚重见天日的时候,一大批人马忽然闯入将军府,他们都手持着武器,为首的拿着长刀,那架式,像极了入宅抢人钱财的土匪,但是他的都清一色穿的是官兵服,看来是官府派来的。
那些人对乌少义倒是挺恭敬,一进门,见着乌少义就抱拳道:“乌将军,尔等此次闯入实属无礼,但我们怕把犯人惊动,所以并没有实现禀报将军,还望将军海涵,来吧!你说的人在哪里?”那官兵头子大手一挥,
从那些人中央走出一个唯唯诺诺的青年人,我眯起眼睛一看,擦!那不是香儿的哥哥是谁?
他眼睛东盯西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官兵叫了他很多次他才回过神来,目光开始在屋内几个人之间回旋,我依稀猜到他是来找我的,但当他真的把手指向我时,我心中的无名火还是“腾”地冒了出来。
“你说,我犯啥事儿了?啊”我不就是打了他一拳吗?他就给我报官了?
“哼,还说,你杀了我妹妹香儿,倒反过来问起我来了?”那人的脸上好像是极为愤怒,但是我却被他这话劈得外焦里嫩……我?我杀了香儿?
“把人带走!”那官兵头子不由分说,就挥手示意,让官兵把我架起,“慢着。”乌少义开口:“可否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官兵头子向乌少义抱了抱拳,道:“今天一大早这人击鼓鸣怨,说是有人杀了他的妹妹,并且抢夺其身上的千年木,乌将军还请放心,若是真有何蹊跷,我们必定会还你亲属一个公道。”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那是不信任的表情,我心里知道,他们把我当一个混入罗勋国,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乌少义起身,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横手拦住了他,“我跟他们走。”我道,我就不信了,难道那人还真能把直的说成弯的,正的说成反的。
乌少义看了我一眼,我对他做出一副轻松的表情,对那官兵说道:”走吧。”那官兵斜眼看了看我,转头,把原先准备的捆绑犯人的铁链收了回去,对前方道:“走吧。”
香儿的哥哥看了我一眼,事先走在前面,脸上居然没有一丝愧疚,我不禁感到纳闷儿,在那个梦中,我看得出香儿的哥哥对香儿的愧疚,也知道他应该是情势所逼不得已才抛弃香儿的,本质应该并不坏,但是为什么,从这个人身上,我并没有看见像那时一样,来自于香儿哥哥身上的气质,难道是因为他的心早已经变质了吗
街上行人的目光如刀尖一般刺来,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此时,我感觉我就像是一只在动物园笼子里供人观赏的动物。
当我看见衙门牌扁上“公正清廉”四个大字的时候,我忽然有了安全感,我认为,这个严肃的公堂,不会让一个无辜的人入狱。
审案的人是个发福的中年人,约摸四十多岁,坐在那县太爷的椅子上就像是一滩肥油,官府发放的钱砸在这些个人身上,把他们养成了这副德行,我看他这样儿就觉得讽刺,我居然刚刚还巴望着靠他翻案,还是得靠自己!
“草民冯吉,叩见县太爷!”那人当下来了个下马趴,我现在才明白五体投地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也才知道,原来他叫冯吉。
只见那县太爷懒懒地“嗯”了一声,随即把目光转向我,一副“贱人,还不跪舔”的高姿态。
“在下昝赴。”我抱拳,也不下跪,我可没忘了乌家的特权,要我和这种人下跪?我可不干。
那县太爷见我这副态度,正准备拍案而起,以挽回他的面子,我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这样给他来个下马威。
但就在这时,一个人拉住了他的衣袖,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一面又用余光不停地瞄着我,当我看见那县太爷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笑意,我就知道,我的好日子在等着我呢。
“冯吉,你说吧,这人犯了什么事儿?”那县太爷睨着眼睛,对那冯吉道。
“这人杀了我妹妹,还一并将我妹妹身上仅有的财物给躲走了!”那冯吉一边对县太爷点头哈腰,一边说道。
“是什么财物?”县太爷搓捻着手指,一边问冯吉道。
那冯吉倒是立刻听出了县太爷这话的意思,立刻点头道:“县太爷,这财务乃惜世珍品啊!此物名为千年木,人死以后,可以让其尸体千年不化,用给活人,可以永葆青春!”吹得倒是神乎其神,我暗自瞥了一眼自己腰间的小木头,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作用?
香儿的尸体不化倒是真的,但是着活人用了永葆青春就太扯了吧!
难不成我用了过后还真能不老了?这冯吉吹牛不打草稿啊!这样的话谁会信啊!
那县太爷瞥了冯吉一眼,冯吉立刻见风使舵:“如……如若大人不嫌弃,我就把这千年木送给大人,只要大人能替我妹妹伸怨,这千年木,小的就留给大人了!”我听他这话,觉得有些搞笑,这千年木现在分明在我这儿,他怎么说得好像是他的东西了一样?送给县太爷?呵呵,这么着急去巴结人家了自己心里血流得哗哗的吧!
“你,说!”那县太爷指了指我,我应声答道:“大人,可否请这冯吉拿出我杀他妹妹的证据来?”
那冯吉一听就急了,指着我就大吼道:“还需要什么证据?他腰间的千年木,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我心里一塞,糟了,我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这千年木的来历我怎么说?香儿送我的?死去的香儿送我的?说出来鬼信啊!刚刚只图嘴快,怎么着就把这给忘了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千年木这东西虽说是稀有,但是总不可能只有这一块吧,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我的这一块,就是你妹妹的那一块呢”我急中生智,连忙辩解道。
冯吉一听就急了,对着县太爷就说开了:“这……这千年木是我从山上采来!虽说是市面上也有,但是,我这块这么大的,绝对是无双的!”话语有些急促,好像是在努力证明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纸蜻蜓
我气极,正准备开口辩解,那县太爷却现发话了:“够了!听见你们吵吵就烦,今天就这样吧,那个叫那个昝赴的,押入大牢,听候审讯,那个……冯吉,你回去吧,我会给你一个结果的。”说完,就抖抖身上的肥肉,离开了椅子,大叫一声退堂,下面的官兵立刻捣起了手中的木头条子,喊着“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