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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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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以珣的轩武门宫变,靖南王知后怒发冲冠,亲自调十万北军一路南上,以“清君侧,斩叛逆”之名讨伐乱臣贼子。据传,北军入江城,守城士兵大开城门,百姓夹道相迎。

太子愤恨江城统帅李严临阵倒戈,命王义亲率八万精锐铁骑直逼江城。誓要取李严与靖南王首级,以泄其恨。

西军铁骑兵临江城,北军奋力迎战。两军厮杀数回,皆损伤惨重。却也一时难分胜负。王义见江城久攻不下,密传回京。君以珣命他断其水路,围困江城。

江城乃是军备不足的南方小城,四面环水,城中军民用水皆取自涟江,不出数日,涟江水断,存粮用尽。全城军民坐困愁城,宰杀牲畜饮血喝尿艰难度日。

部下建议靖南王调漠北十万守军解困。靖南王大怒,斥其荒谬。“十万守军万不可撤离漠北。诛逆事小,若引得沧雪入关,吾等方为齐丰千古罪首。”无奈之下,靖南王入夜时分派人冒死出城向君以轩求救。

君以轩即刻命人筹备粮草。并调三千人马江城救援。途中遇马盗劫匪,三千人马全军覆没,没留一个活口。手段之残忍另人发指。粮草被抢劫一空。而当时负责压运粮草的,便是赵硕。

赵硕此人,乃是林峰手下副将。跟随林峰征战数年,善战骁勇。不想却被马盗挥斩马下,身中数十箭而死。林峰得知爱将阵亡,拍案而起,怒斥呼:“贼子,好卑鄙的手段!”

久盼不到援军的江城军民,后来只能强吞些皮革糠秕果腹。断粮缺水引致越来越多的士兵体力不济,脱水昏迷。

丰和2073年十月二十八,苦熬半月已撑到极限的靖南王,决定破釜沉舟。带领饥疲不堪的残军突围出城。

王义领兵奋力追击,靖南王在逃至城外三十里时,遭遇太子伏军,前后夹击。几乎全军覆没。这位誓死也不愿调军自救的靖南王,于混战中被斩于马下。王义割其首级,挂于江城城门上。震慑忤逆太子皇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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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和2073年十一月初,青城

相比外面的战祸连连漫天烽火,青城仍然一派安静祥和。南军的盘据守护了这个小城暂时的安宁。

雪后初霁,庭院中铺满淡淡的阳光。银白色的世界取代了满眼的姹紫嫣红,干净而萧条。

我伫立巽雨阁的角楼上,深吸口雪后的冷空气,胸腔里冰寒入骨。

我已被困了一个多月。月初君以轩来过一次,我躺在床上装死懒得理。后来就只有林寒汐来过几次。多多少少从她口中得知了些外面的情势。

西翼军大军压境,君以轩亲自领兵出战迎敌。弩炮显了神威,重创西翼骑兵。血肉横飞,惊破皇城。君以珣气极,却无计可施。命王义带着损伤惨重的残兵灰头土脸的逃回丰都。

南军旗开得胜,士气高涨。君以轩命林昭越加急训练八千玄甲军。林寒汐说他们用的兵器很奇(提供下载…87book)怪,既不是弓也不是驽,而是一种类似发射暗器的装备。缚在手腕上,一次可连发数十枚。人瞬间就被射成马蜂窝。林寒汐说时脸上都带着惧意。言道那是殿下专门用来对付医仙谷高手的。

我坐在火盆边吃烤蕃薯听了不屑的瞥嘴,顺口道:“医仙谷的人又岂是那么好对付?暗器多有屁用,发的多但杀伤力不强。对敌人要狠,一招致命才能永绝后患。别忘了医仙谷的老本行可是行医治病。伤药什么的多的是。”

林寒汐皱紧了眉:“那可如何是好?”

“笨,给暗器喂毒不就成了。最好是沾肤毙命的剧毒。比如鹤顶红什么的。保准让他来一个死一个!或者把暗器换成火药弹,数十只火药弹同时打在身子……”我仰着头想象,不禁打了个哆嗦:“咦!那死相得多惨!”

侍画正烤的蕃薯啪的一声落进火盆里,瞪大眼惊恐的看着我。我心疼的抢出来拍掉上面的灰。“好不容易才找来三个。少一个你就别吃了。”抬头,林寒汐也像头一回认识我似的,竟然还咽了咽口水。我失笑,有那么夸张么?

不出三日,林寒汐兴冲冲的跑来说君以轩采纳了我的建议。当晚就杀了趁夜偷袭的西翼军前锋。并顺藤摸瓜在十里外击杀了埋伏在老虎山接应的三万伏军。王义所率精锐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三千对三万,以一敌十,这一战胜的痛快。君以轩的威名不日便传遍整个齐丰。就连靖南王残存的十万北军也有意投靠。君以轩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甚是得意。

我叹息一声,外面的肃杀纷争被庞大的帅府隔开。我虽然没有自由却也活的安然自在。想到生死未明的夜,满眼的白刺痛了我的眼。鼻子一酸,我低下头泪滴如珠。

“烟儿,”身后有轻唤传来。我没回头,擦掉脸上的泪,语气比外面的冰雪更冷:“你来做什么?出去!”

身后有浓重的血腥气逼近,肩膀一痛,一双大手强行将我扳了过去。“你当真不想见我?”

君以轩玄金甲胄加身,昔日束起的头发微有凌乱地披在肩上。有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几缕发丝掠过他那刀痕累累的胸铠,轻轻飘垂到我的脸上,亦染着几滴森森的鲜血。我眼皮也未抬,冷冷别过脸:“殿下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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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入梦 第九十二章 君心叵测

我眼皮也没抬,冷冷的别过脸:“殿下以为呢?”

“我以为?”

他声音中含着滔天怒气,猛的伸手抱住我。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厌恶的奋力推他。却被他箍的更紧。“我以为一月未见你会对我相思成疾。我以为对你的好你终有一天会有回应。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几分情意。南军打了胜仗将士们都在喝酒庆祝。我推了所有人只想见你,只想见你,只想见你……”

他越抱越紧,力气之大,我甚至听到了骨骼交错的格格声响。我痛呼出声。他低下头,灼热的唇瓣搜寻我的唇。浓烈的酒味自他口中传来喷到我脸上,我拼命挣扎躲避,吓的几欲哭出声。谁都知道,发酒疯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他突然打横将我抱起,三两步走到床边。俯身压住我,火热的唇在我脸上游移。粗重的喘息带着饱含情欲的迷离:“说,你心里究竟有谁?翎质还是楚云?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们?为什么你对他们念念不忘?我对你的好你都看不见么?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

衣衫撕裂的声音刺破了我的胆。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我拼命的推着他大声哭喊:“君以轩,你疯了,放开我!”

他恍若未闻,轻易的制住我的挣扎。低头吻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恨声呢喃:“我今日便要了你,好让他们知道,不管你是生是死都是我的人。”

“君以轩,你不是人!”我又急又气,抽出手一个耳光甩了出去。力气不大,掌声却很响。在空当当的屋里不断回响。他一怔!条件反射的抚上脸,停下手里的动作愣愣的看着我。

我软软的爬起身,惊恐的看着他。

他突然勾唇一笑,那笑,就像是猎物到手,得意之极。恐惧占据了我全身每一个毛孔。我转身爬向墙角,被他扯住脚腕轻易的拉回来。他冷酷地对我嗤笑着,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探进了我的衣领。胸前一凉,衣襟被他撕开,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全身酸痛无力,服了软骨散的我在孔武有力的君以轩身下毫无还击之力。手脚被缚,我连自杀都不能。

冰冷的手和甲胄扯得我的生疼。我早已哭不出声。泪水无力的滑落耳边,我愣愣的盯着摇晃的床顶心如死灰。所有生气滑入了无尽的黑暗,我停止了挣扎,任由他的手,他的吻,抚遍我的全身。

他终是发现了我的异常,抬头看我。我无神的盯着他火热迷乱的眸子无限倦怠:“想怎样,随你好了。”

他一愣,酒似醒了许多,眼中闪过悔色。我凄然一笑,无力的闭上眼。两行泪滑落鬓边:“累了!我真的累了。这条命早在十五年前就该了结了。何苦痛苦的活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烟儿。”这一声轻唤带着心悸的颤音。他一把将我拉起,紧紧拥入他的怀里。我像一只毫无知觉的布娃娃任由他抱着,睁着空洞的双眼神色木然。垂落脑后的散乱长发与他的长发纠缠在一起,触肤尽是冰凉的水渍,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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