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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1 / 2)

>说不过姑娘家还想动手,身为男子我都替你汗颜,听你大炎言言狂放厥词,我只当你爹是天王老子,原来是外来的土鳖撒野,京畿重地,朗朗乾坤,岂容你无礼放肆,五品如何?我们一不伤天害理,二不作奸犯科,三不杀人越货,你爹就是金京的府尹又能拿我们如何?我反倒要告你行为不端,欺凌良善!”

“各位,各位,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掌柜看戗起火,连忙拔脚赶来打圆场,见到是迟修泽和礼从觉,连忙弯腰拱手陪笑:“原来是迟公子和礼公子,失迎,失迎,您二位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礼从觉冷笑道:“是啊,不过数日,怎么飘香楼就变了味,掉了品,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揽,往后还怎么让人吃饭。

“小子,嘴里放干净些。”华服男子大怒,同桌其余一众人纷纷欺上前,撩高袖管,摆出开打的架式,“你是哪根葱?哪个门子的啊?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且慢动手,且慢动手。”掌柜的连忙摁下他们手,俯首贴耳低声劝合,“几位爷,你们初来乍到不知京城的地界是藏着龙卧着虎,街上随便走来一个可能就是五六品的官,这两位可是户部尚书迟大人和礼部侍郎礼大人的公子,迟公子还是徐老唯一的门生,爱徒,你们可吃罪不起。”

华服男子立即变颜变色,酒也醒了大半,随及低头哈腰谄谀道:“误会,误会,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掌柜瞅着迟修泽仍不肯撒开的手,连连作揖道:“迟公子,请您高高手,经营小本生意的不容易,就当您赏我的薄面,请到楼上雅间坐,我们好酒好菜招待,我们的大厨新近研究了一道菜品,叫乘风破浪万里行,用河豚肉做得,鲜美异常啊,正给你们留着呢,准保您吃过还想来。”扭头招手叫来伙计,“德福,叫客官散了吃饭吧,再把楼上的雅间收拾收拾,摆上好茶待着。”

名叫德福的伙计对围观看热闹的笑道:“诸位,诸位,没事了,都散吃菜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掌柜也跟着好言劝告,这下堂面才恢复正常。

槿蕊也使命朝迟修泽眨巴眼皮,示意他息事宁人,他这才松开拳头,冷声道:“前倨后恭,小人一个。”

华服男子揉揉发痛发红的手臂,又说了几句奉承讨好的话,便开脚撒溜了,迟修泽搂搂衣摆,走近喻梅勤跟前,恭敬作揖道:“后生晚辈迟修泽见过喻大人,喻夫人。”

“晚辈礼从觉。”礼从觉也拱手道。

喻梅勤原当他们是热血男子仗义出手,没想到竟然认识他,起身笑问:“两位是?”

☆、第 44 章 风火海棠生乌龙

这并非是巧遇,日前槿蕊无意说家里要上飘香楼吃及第宴,给槿淳讨彩头,迟修泽便暗暗记在心中,他就是冲着喻梅勤和云娘来了,借机打过照面,留个好印象,便邀上礼从觉相伴前来。

槿蕊没料到迟修泽会有此举,只好硬起头皮引见道:“爹,娘,这位是玉清的同母的亲哥哥,迟修泽,这位是玉清未来的夫婿,礼从觉,这是我哥,槿淳。”

云娘浅笑回礼。

槿淳木讷讷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喻梅勤闻听是状元巷迟府和礼府的,笑脸立时冷下两分,淡声回道:“幸会。”

这时,旁边的掌柜来请,躬身笑道:“迟公子,礼公子,雅间已经备好了,请上坐。”

迟修泽对云娘笑道:“令妹蒙喻夫人时常照应,修泽未能言谢,早就想登门拜访,就怕唐突了,今日正好遇上,不如赏脸与我们到楼上小坐,底下人口嘈杂,说话多有不便。”

礼从觉笑语附声道:“是啊,相请不如偶遇,都坐到楼上慢慢闲聊。”

喻梅勤仰头望向高高的楼梯坎,传说没过四品的都不能上楼,生硬硬的回道:“不客气,那不是我们该去的地,只怕真坐上去腿脚都不舒坦。”

云娘暗中细细打量迟修泽,果真是玉树临风,贵而不奢,没有半点高腴子弟的浮华之气,难怪当初槿蕊一头载下去,但是他俩眉来眼去,琢磨着不对味,便接过喻梅勤的话,“多谢两位,其实我没做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不过给玉清盘了几回扣眼子,玉清的谢礼也没少,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槿蕊观眉察色,晓得他们心里都不大痛快,对着迟修泽拼命挤眉弄眼,只想把他往赶走,“对,对,我们心领了,这可是咱们家头次外出吃饭,你们都快上去吧,不要打扰我们吃饭,我都饿了。”

“怎么说话呢。”云娘轻责槿蕊,对迟修泽曼语温笑道:“两位别见怪,她被我宠坏了,有时说话没轻没重,爱图嘴痛快,瞧你们也是来吃饭的,这时辰也不早了,赶紧上楼吃去,别饿着。”

虽然碰了软丁子,迟修泽却不在意,谦恭依然,“既然不便,那修泽再择日拜门,一来谢礼,二来欲向喻大人讨教河道漕运之事。”

喻梅勤并不买帐,他若是真想知道什么事,还不是有人争着上门巴结,哪用得着问他,“喻某人才疏学浅,官卑职微,恐怕不能给你指教。”

迟修泽上前一步,言词恳切道:“您虽官阶不高,却是精干的治吏,论河道修缮、通淤和防洪、疏洪,金京河道衙门当推您为第一人,甚至连漕运、海运里的门道关卡也是一清二楚,这些看似小事,都是庆元的基石,古语有言,夜犬晨鸡,各司其职,基石虽小,却万万少不得,修泽早晚也要登朝入堂,总想多问多学,将来能为庆元的社稷和黎民百姓略尽绵薄之力,还望喻大人不吝赐教。”

迟修泽始终半躬着背,态度温良恭谦,喻梅勤沉吟良久,“也罢,只是最来公务繁忙难得空闲,过几月再说吧。”

明白这是推辞之语,迟修泽依旧笑道:“全听喻大人吩咐,那我们就不再打搅,各位慢用。”接着朝云娘和槿淳、槿蕊微笑点颌告辞,便与礼从觉登梯上楼。

回家后,云娘给喻梅勤抹面净脚,伺候他歇午觉后,便到槿蕊的房间,适才她与迟修泽的眉来眼去她是瞧得真切,又听槿蕊对他说话的语气,两人的关系相当亲近,心下担忧不已,进门后打发海棠出去,张口就问:“槿蕊,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还没忘了他,还与他有往来?”

槿蕊沉默好半晌,不想再继续隐瞒,大方的承认,“是的,娘,女儿找到自己的良人,希望娘能祝福我们,帮我向爹说情。”

云娘忧叹道:“你这孩子,娘的道理都白说了吗?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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