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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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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客气,安心在这里把身子养好,知道吗?”

这个叫景甜的女人再度微笑出声,轻轻地拍了拍路迟迟的肩膀,道:“躺下休息,养好身子,这样孩子在你身体内才会健康。”

一听景甜提到孩子,路迟迟的眼里立即便慌了,当下便立即在床chuang上躺了下来。

现在,这个孩子只是她路迟迟一个人的,跟申臣没有关系,就算再艰难,她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出什么事的。

这个时候,恐怕是要麻烦这对好心的白氏夫妇了。

她绝不容许她的身子出事,除了腹中的胎儿之外,还有那个躺在病床chuang上的哥哥等着她照顾。

“那我们先出去了,你一定要记得好好休息。”

景甜还是不放心地吩咐道,跟着,回眸看向自己欲言又止的丈夫,笑了笑,走上前去,“我们先出去吧,别打扰人家休息了。”

“嗯。”

见男人沉默地应了一声,出去刚才那短暂的不自然之外,他的身上又散发出了一种疏冷之气。

夫妻俩从房间里出来之后,景甜的脸上就一直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目光有意无意地朝自己的丈夫投去几眼。

而白枫自然也感觉到了身侧投来的那让他极为不自然的目光,侧过头来,便见自己的老婆嘴角挂着的那一抹揶揄。

表情稍显不自然地从景甜的脸上移开,目光有些闪烁,“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沉着声音,不自然地道。

却见一声轻轻的嗤笑声从景甜的口中传了出来,道:“没有啊,我只是突然发现,让黑白两道都不敢轻易招惹的白门主,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敢认。”

我什么时候不敢认了?

“没有啊,我只是突然发现,让黑白两道都不敢轻易招惹的白门主,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敢认。”

像是被景甜说中了心事一般,白枫眼中的不自然更加浓了一些。

“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敢认了?”

他蹙了下眉,像是失了面子一般,走到沙发便上坐了下来,伸手打开电视机,盯着电视屏幕,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

看白枫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景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跟着在白枫的身边坐下。

像是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般地追问道:“那刚才我跟迟迟说你是她爸爸的时候,你为什么打断我的话?”

在白枫微沉的脸色中,她挑了下眉毛。

她还不知道他这个老公吗?

在得知自己有一个女儿还在外面的时候,就发动所有人去找,结果,找了那么些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却从未正面去找过她。

天天像个贼似的去偷看人家几眼。

这话要是传到他敌人的耳朵里,还不怕被人笑死吗?

余光在接收到景甜嘴角那一抹揶揄的笑容时,白枫眼中的不自然便更加浓了一些。

“我只是想找个比较合适的时间跟她说,你看她这个样子,万一知道我是她爸爸,会吓到她的。”

“是吗?”

景甜的笑容,看上去并不相信白枫的话。

这家伙,还不是怕女儿责怪他这么多年丢下她不管,然后担心人家不认他吗?

“当然是。”

白枫被景甜那含笑的眼眸子给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立即转移了话题,“儿子呢?怎么又不见了?”

“哦,刚刚狱过来了,两个人躲在房间里又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景甜笑道,知道自己老公又在转移话题,不过,也没有打算继续调侃人家。

怎么说,这白大爷可是生门的掌舵人,她可没胆子一再地招惹人家。

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倒是听说那个叫迟迟的女孩子脾气很不错呢。

“对了,迟迟那丫头的身子骨很虚弱,虽然孩子是保住了,可要是不好好调养的话,恐怕会有危险。”

听景狱提到这个,白枫的脸色微微往下沉了几分,抿着薄唇沉默了一会儿,道:“迟迟的身体就交给你了,申臣那个小子,明知道她怀孕了,竟然没照顾好她!”

“依我看,申臣并不知道迟迟怀孕了吧?我听狱说,那小子对迟迟倒是紧张得很,要是知道她怀孕了,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人在雨里淋呢?”

“申臣那家伙是不知道迟迟怀孕了,昨天的丰臣医院可是乱了套了。”

就在两夫妻在讨论申臣的时候,楼梯口传来景狱那慵懒而事不关己的声音。

两夫妻的眼眸在这个时候一同朝楼梯口投去,见景狱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懒懒地斜靠在楼梯上,看上去尤其的悠闲自在。

“狱,你刚才那番话什么意思?”

见景狱从楼梯上慢条斯理地走了下来,在沙发上坐下,将昨晚发生在丰臣医院的事大致地说了一遍。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申臣的表妹跟表妹夫进医院了,关迟迟什么事?”

白枫的眉头有些不悦地蹙了起来,眼底对申臣的不满更加浓了一些。

“这个就不清楚了,恐怕要找迟迟问清楚才知道。”

说着,他那吊儿郎当的目光朝白枫看了过去,开口道:“对了,姑父,迟迟就在楼上,你怎么不跟人家相认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景甜没好气地对景狱翻了翻白眼,伸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一脚,圆场道:“你姑父自有主张,不需要你多事。对了......”

景甜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景狱那张玩世不恭的俊颜,道:“你刚才把你表弟拉到房间去又做什么坏事了?”

听景甜这么问,景狱的眼底滑过一丝不自然的心虚。

掩嘴轻咳了两声,掩饰了自己眼底那心虚的光亮,目光闪烁道:“姑姑,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就别问了。”

说着,伸了伸懒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先回家了,记得帮我跟表妹问声好。”

他口中的表妹,说的自然是路迟迟,只是那一声“表妹”听上去却让白枫感觉着有些刻意的调侃。

带着愠色的目光投向景狱那玩世不恭的背影,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想起刚才景狱的那一番话,白枫的眉头微微拧紧。

半晌,才听他出声唤道:“夜爵。”

“主人。”

“去查一下申臣那个表妹跟小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属下马上去。”

很快的,夜爵便消失在别墅里头。

丰臣皇家医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肖策依然在ICU里观察着,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乔伊曼一直无法发声,再加上她的体质很差,不适合在短时间内动大的手术。

院方一直在考虑寻找出一个比较适合乔伊曼的治疗方案。

这几天,不管是肖家,还是申家都笼罩在一片凝重的气氛当中。

“阿臣,你跟迟迟怎么了?”

申臣的书房内,童羽舒轻轻推门走了进来,在忍了两天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自从那天伊曼进医院之后,迟迟就突然间不见了,手机关机,怎么都联系不上她。

而更让他们夫妻俩感到奇怪的是,阿臣这小子竟然对迟迟的去向不闻不问,似乎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两天,他还是正常得上下班,看上去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变了。

他变得沉默了,除非必要,不然都没听到他出半点声音。

看得出来,这小子的心情很不好,隐约的,她能感觉到伊曼瘫痪的事跟可能跟迟迟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她才会经常在阿臣的眼底看到让她迷惑的内疚。

申臣埋在文件中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些,随意放在文件上的指尖轻轻地颤抖。

他并没有抬眼看童羽舒,只是那双看上去平静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异色。

阴沉的眼底快速地滑过一丝波澜,抿着唇,沉默着没有开口。

他也希望自己是一个没心的男人

阴沉的眼底快速地滑过一丝波澜,抿着唇,沉默着没有开口。

“阿臣,四年前伊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跟迟迟的突然离开有关系?”

童羽舒见申臣沉默不语,那双幽深的黑眸里闪烁着痛苦跟挣扎,童羽舒有些急了。

“跟她没关系!”

喑哑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低低地响起,目光在这个时候缓缓抬起投向童羽舒。

布满血丝的眼底充满了疲惫跟痛苦的挣扎,让童羽舒显然愣住了。

“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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