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我妈说了,你怀上她孙子了,如果我不努力一点,被她知道我在骗她,你觉得我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
“嗯?”
路迟迟怔了一怔,霎时又想到了申家太后背后那吓死人的身份,身子抖了一下。
眼神有些担忧地看着申臣,低低地出声道:“那怎么办?我没怀孕啊。”
她说得很认真,也完全相信了申臣脸上那凝重的表情,而且,完全忘记了那一句“如果我不努力一点”背后隐藏的含义。
而且,也没有注意到当她如此认真而担忧地对着申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申臣的眼底闪过的那一闪即逝的坏笑。
“嗯......让我想想。”
见申臣故作沉思地拖着下巴,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而路迟迟则是一脸紧张地盯着申臣的脸,想到童羽舒会将他俩的尸体往护城河里扔的下场,她的身子便不禁颤抖了好几下。
申臣的眼眸子在这个时候缓缓投向她,双手搭在她纤弱的双肩上,勾了勾唇。
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道:“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路迟迟侧过头来看向他,问得认真,还真以为他会想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见申臣的眼底在这个时候换上了一抹狡黠的坏笑,清澈的眸光里闪过一丝明亮的色彩,薄唇向上弯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
而这样的弧度中充满了邪气十足的算计。
“最近人流医院在打折,你要不要考虑先跟我怀一个?”
“怀......怀一个?”
路迟迟的眸色怔了怔,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有些听上去不对劲似的。
看着申臣眼底绽放出来的一样色彩,她只觉得有些被算计了一般。
尤其是见申臣那双充满算计的黑眸在这个时候紧紧地盯着她,笑得诡异。
忽地,路迟迟的头皮一紧,眼神充满了防备地盯着申臣,脚步往后退了退,抓紧了自己的衣襟,道:
“可......可是我们......我们不熟。”
原本,她是想说,他们还没有熟到生孩子的地步,结果一紧张,用词也简单化了,于是就出了这句让某大神瞬间不爽的话。
见他眸色一沉,压低融进了几分不悦,“不熟?”
他的声音也往下降了几分,眼眸夹着几分薄怒地缓缓眯起,那双充满狡黠的眸子渐渐变得幽深而充满了危险气息。
见他将她一把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深眸中,夹着淡淡的薄怒。
他将她拽到房间,在她愕然的眼眸中,一把将她压向大床,指尖带着几分挑逗地滑过她的胸前,勾起唇角:
“不熟?”
他再度重复这句话,同时也让路迟迟感觉到了他口气中那隐藏着的火气。
“本......本来就是嘛。”
她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眼神防备地盯着申臣那充满了危险的黑色眸子。
“一起睡过,你敢说不熟?”
随着这话音落下,他攫住了她正要张口辩驳的双唇,将她所有反驳的话给完全淹没了。
你心里这样想过
“一起睡过,你敢说不熟?”
随着这话音落下,他攫住了她正要张口辩驳的双唇,将她所有反驳的话给完全淹没了。
“等......等等啦......你还......没戴那个......”
她红着脸,在他身下提醒道。
“用完了。”
某人着急地扯去她身上的衣物,随口回答了一声,便开始在她身上肆意了起来。
“不......不行啊,你......你钱包里不是放了很多么?”
她挣扎着推着他。
平时明明放了好多,怎么这个时候就用完了,她才不信!
一定是怕太后说他骗她,才想要她怀孕,她才不要在这个时候怀孕呢。
申臣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地停了下来,充满欲望的眼眶不满地盯着她,道:
“你不是不喜欢我在钱包里放那么多么?”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两人一上一下地对视着。
“你心里这样想过。”
他霸道地不容她开口,俯下身,再度含住了她的双唇。
“唔......我没......说......”
好吧,她心里曾经是鄙视过他,在钱包里还放那么多杜蕾斯,可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啊。
她是希望他不要随时随地地打着“吃”她的主意,并不是让他在关键时刻不戴啊!!!
啊啊!!
“申......申臣,你......”
“闭嘴!”
“......”
这就是单蠢的小白兔误信了腹黑大灰狼而放他进门的下场。
吃了,吃了,这一次是真的被吃了......
申家——
乔伊曼的手在肖策的手中不停地挣扎着,挣扎着,睡梦中,好像有人在紧紧地拽着她的手,不允许她逃走。
她努力地奔跑着,挣扎着,想要让自己从这样的噩梦中逃脱,却无能为力。
“放......放开我,求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
她猛然从床chuang上坐起,浑身被冷汗吓得湿透。
“伊曼?伊曼,醒醒,我是阿策,伊曼,乖,快点醒醒......”
她的耳边,不停地响起一道紧张的声音,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口气中夹着浓浓的心疼。
“阿策......”
她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原本没有焦点的目光渐渐地有了一些光亮。
她缓缓地转过头来,眼底还带着心有余悸的惊慌,有些不太真实地盯着眼前这张眉头紧拧,布满了担忧的面孔,半晌,眼眸中亮起了一抹欣喜。
“阿策!阿策!”
她欢喜地叫出声来,身子主动地往肖策的怀中扑去,“阿策,真的是你,我好怕,刚才......刚才我梦见......梦见......”
她没敢说下去,一想起梦中那触目惊心的画面,她的浑身便颤抖得难以控制。
肖策紧紧地抱着她,知道她心里的恐慌跟不安,他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便将她的话给截了过来——
“我知道,我知道,别怕,只是噩梦而已。”
对不起,我确实很自私
“我知道,我知道,别怕,只是噩梦而已。”
他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安抚着她惶恐不安的情绪。
噩梦......
是啊,要是四年前也只是个噩梦,那该多好。
乔伊曼趴在肖策的肩上,眼底滑过一丝淡淡的恐慌,即使她已经尽量地在平复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
双手,紧紧地抓着肖策的肩膀,好让自己吓得颤抖的身子平复下来。
足足在肖策的肩上趴了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慢慢控制下来。
低眉看着肖策被她抓皱的衬衫,她怔了怔,跟着,从肖策的怀中慢慢地退了出来。
抬眼,是肖策那双担忧的黑眸,此时紧紧地锁住她苍白的脸色。
见乔伊曼看着他,眼底滑过一丝淡淡的愁绪,欲言又止了半晌,才开口道:
“我......”
她拧了一下眉,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当肖策知道她那种不堪而肮脏的经历之后,又会怎么想她。
眼底不经意地滑过一丝卑微,她垂下眼眸,没有说什么。
看着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手心还渗着血红,隐隐地还有些疼。
回想起自己昏迷前在肖策面前那可笑又可悲的反应,心里不禁感到有些苦涩了起来。
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