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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中带着几近羞辱的言辞,双唇覆上了路迟迟那因紧张而微张的双唇。
比起一开始在浴室里那情不自禁的爱抚,此时,他的动作更加粗cu暴得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申......申臣,不......不要......”
手上的力气被夺去,推着申臣胸膛的双手被申臣紧紧地扣着,那双阴鸷的目光如鹰一般锐利,看得路迟迟胆颤心惊。
“为什么不要?”
停下了动作,申臣抬眸对上她稍显慌乱的目光,冷笑道:
“你认为,你还有其他还债的资本吗?”
就算她有,他也不稀罕。
五十万,对他来说,连睡一个女人都不够,他根本不在乎那点钱。
无止境地索取
五十万,对他来说,连睡一个女人都不够,他根本不在乎那点钱。
有那么一刻,他承认,他这般千方百计地绑她在身边,无非就是想借着钱当借口,能有理由让自己随时随地可以看到她罢了。
路迟迟的心,被他这个羞辱之极的问题给问得再度狠狠地揪紧了胸口。
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番——
如果她有其他本事还上他这五十万的话,他认为,她还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尊严地在他身下任他摆布么?
也罢!能用这样的方式扯平她跟他之间的关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闭上眼,她深吸了一口,跟着,抬眸,直视着申臣深邃的目光,笑着摇了摇头,“我也就只有这样的本事。”
随着这句话落下,出乎申臣意料的,路迟迟竟然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压向自己。
紧跟着,双唇对着他的唇,覆了上去。
申臣先是因为她这个动作而停顿了片刻,只是身下那挺胀的欲yu望并不允许他停留太久,整个人便再度朝路迟迟身上压了下去。
室内,一片春色旖旎,即使缠绵得太过火热,却依然在彼此心里,残留着不愿意明说的心事。
那一夜,申臣就像是一只沉寂已久的猎豹,在路迟迟的身上疯狂地索取着,发泄着,以至让彼此都达到顶峰。
无止境地索取,一次次的霸道占有,没有了半点怜惜,更似发泄,路迟迟咬紧牙关,去承受申臣所带给她的一切。
不管是欢愉,还是痛苦,她都咬牙,默然承受了下来。
直到她再也禁不起申臣那过分的折腾,才在他怀中,安静地睡去。
紧锁的眉头下,是不愿流露的心事跟怅然。
申臣侧着身子,躺在她身旁,细细地回味与感受着与她的每一次肌ji肤之亲。
四年后的第二次占有,却让他比第一次更深刻,更百感交集,也更触动心扉。
沉默而深邃的眼底,是他不愿意承认的柔情跟至宠,多想能永远这样,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入眠,曾经,他也多次这样设想过。
指尖,颤抖而细腻地滑过她脸上,身上的每一寸肌ji肤,目光再度触及她突然轻蹙的眉头,他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下来。
冷眸一闪,浓而黑的眉头冰冷地拧成了一团,夹带着些许火气。
半晌,他掀开被子,从床chuang上下来,在浴室里洗漱了一番之后,便换上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没有留下半句的交代,或是一个眼神,就这样,留下路迟迟一个人,消失在暮色之中。
路迟迟,四年后的重逢,你真不打算给我半句交代么?
还是,我们之间根本不值得你去记住,四年,你早已经忘记得彻底。
回到家中,那间冰冷而黑暗的卧室里,只有月光在这个时候陪着他孤独而无从发泄的寂寞。
冰冷如鸷的目光投向身旁那张他保存了一年却依然不愿意丢弃的照片,眼底的温度更是冷下了好几分。
路痴痴这个名字更适合她
冰冷如鸷的目光投向身旁那张他保存了一年却依然不愿意丢弃的照片,眼底的温度更是冷下了好几分。
“该死的。”
重重的拳头直接砸向相框,一瞬间,镜面给砸得粉碎。
夜色中,看不清申臣的脸,也看不到碎裂的相框背后,那两张笑得灿烂的笑颜。
可纵使如此,纵使这张照片让他几番难以自控,纵使相框已经碎裂,他依然没有打算丢掉。
碎裂的相框躺在置物柜上,他起身,走到浴室,被玻璃划伤的手背还淌着血,他直接用冷水冲干净之后,并没有打算包扎,便回了卧室躺下,却没有半点睡意。
想到还躺在酒店里的路迟迟,他便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可那骄傲的自尊,依然让他没有打算重新回酒店找她。
那一夜,就这样,悄悄地过去了。
路迟迟从睡梦中醒来,浑身同上次一样,酸胀得厉害,只是大脑却比上次要清醒许多。
赤luo裸的身子很容易便让她回忆起了昨晚,那个算不上让人愉悦的夜晚。
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着,每一个碰触,每一句呻吟,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凝眉不语,她侧目,身旁的人,早已经不在,只有冰凉的床面迎接着她醒来。
眼底不经意地滑过一丝低落,她抿着唇,从床chuang上爬了起来,光着脚走进浴室。
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渗进了她细腻的肌ji肤,也让她从头凉掉脚。
所有的细胞都在这一刻清醒了过来。
摒去那压着心底无比难受的刺痛,她只想尽快清洗干净,然后离开。
对于申臣来说,她跟他之间这样的肉体关系,无非就是欠债还钱的交易罢了。
她又怎么能天真地指望着,能像那些亲密爱人一般,在自己醒来的时候,有一双笑得温柔又暧昧的眼神戏谑地调侃着她,对她说——
对不起,昨晚累着你了。
想着想着,路迟迟突然觉得好笑了起来。
有时候,真心发现,路痴痴这个名字反而更加适合她。
在浴室里冲了好久的冷水澡,她才从里面出来,擦干了身子跟头发之后,甩掉了所有沉闷的心情,穿戴完毕,便像往常一样,动身去上班了。
丰臣集团总裁办公室——
“少爷,今天是秦氏二少爷跟苏氏大小姐苏妍的婚宴,秦董事长给您发了份邀请函,您要去吗?”
任毅站在申臣面前,看着他手背上那几道被玻璃划破的小伤口,又看着他阴云密布的脸,问得小心翼翼。
申臣沉默的眼底微微闪动了一下,并未出声。
只是半晌过后,才慢慢抬眼看向任毅,道:“去。”
“好的,少爷,那我去安排了。”
“嗯。”
任毅离开之后,申臣的眼眸子微微加深了一些。
这一整天,脑子里全是那个死女人。
不碰她也就罢了,没想到一碰她,就像是吃了罂粟一样,让他欲罢不能,怎么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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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表哥去参加一个婚宴
不碰她也就罢了,没想到一碰她,就像是吃了罂粟一样,让他欲罢不能,怎么甩都甩不掉。
男人对女人在生理方面的渴望本就是无可厚非的,可偏偏,他对那个女人的迷恋竟然到了无时不刻不去回味的地步。
他难以想象,如果自己一直靠近她的话,会不会渐渐地把自己给搭上去了。
与其让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当然是要把主动权握到自己手上。
想找她便可以找她,不想找她,便当她不存在。
这,才是女人眼中的申大少爷,不是吗?路迟迟,又有什么特殊待遇,又有什么值得他对她独一无二?
想到着,他嘲讽地勾了下唇,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了乔伊曼的电话。
“表哥?”
“晚上陪表哥去参加一个婚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