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课堂，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在教室的桌椅上。林川推着轮椅进教室时，顾衍初早已坐在昨天的位置，悠哉地晃着腿，一见林川进门便笑了起来。
「轮椅哥，今天来得挺早嘛。」
林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平静地将轮椅推到自己的座位旁，把书包放在桌上，开始准备上课。
顾衍初见对方无视自己，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更深。他故意侧过身，双手撑在林川的桌子上，语气带着调侃。
「怎麽这麽冷淡？你这样，我很难和你成为朋友啊。」
林川抬头，冷冷地看着他，语气毫不客气。
「你有什麽事吗？」
「当然有。」顾衍初低头，目光扫向林川的腿，语气轻佻。
「比如说，我很好奇，你的脚是真的完全没感觉了吗？」
林川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眼神瞬间冷了几分。他淡声说：
「我不想讨论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衍初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拿起自己的笔，轻轻敲了敲林川的轮椅扶手，语气像是在开玩笑。
「不是不想，是不敢吧？还是说，你怕我动你的脚？」
林川压抑住内心的怒火，语气更加冰冷。
「你最好有点分寸。」
顾衍初挑了挑眉，像是挑战般地站起身，故意走到林川的脚边。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双垂下的鞋尖，伸出脚，故意碰了碰林川的鞋子。
虽然林川的腿完全没有感觉，但顾衍初的举动依然让他感到屈辱。他伸手按住轮椅的扶手，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愤怒。
「顾衍初，你这样很无聊。」
顾衍初笑了笑，语气满是戏谑。
「那你说点有意思的啊，比如说，你这样的感觉……会不会痒？」
林川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声音冷得刺骨。
「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课堂安静下来，周围的学生听到动静後悄悄看向他们，但没人敢插手。顾衍初似乎也察觉到林川的怒火，站直身体，耸了耸肩，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然而，他的嘴角依然挂着一抹笑，像是对林川的反应感到满意。
「放心，我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林川心底的烦闷越来越重。他知道顾衍初不会轻易罢休，但自己却无法对这种无聊的挑衅采取过激的行动。更糟的是，他察觉到周围越来越多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那种被围观的感觉，让他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