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包了些果子,无忌来到入谷的洞口
15、无可奈何 。。。
,朱长龄还卡在那洞口苟延残喘,无忌也不会真饿死他,他这些年风吹雨淋、暴日寒霜,也是受尽苦楚,真算是人在做,天在看,恶有恶报。
向往日一样把果子扔过去就离开,可不知怎么,他开口道:“朱伯伯,你还好吗?”
立刻有人接道:“哼,死不了,今日怎么叫得这般亲热,平日我怎么求你,你也不理。”
“自然是无话可和失伯伯说,只是今日想问你一事,就多给你一份果子如何。”
朱长龄道:“你要我说我就说,至少要几条鱼才行,我可是闻到了。”
无忌见他这时也不忘多占东西,冷笑道:“不要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许是听见无忌离开的脚眇声,朱长龄叫道:“别走,别走,果子就果子,多给我一份,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要我家‘一阳指’的功法也是可以商量的。”
“我不要你的功法,我只问你,外面可有男子与男子相恋,就如一般男女情人那般。”
朱长龄嗤笑道:“不过是有人玩厌了女人,觉得男子那处比女子更销魂罢了,那些个兔爷也就是个玩物,低贱得很。堂堂男儿哪个肯雌伏于他人身下,那些个出卖屁股的不要脸之人,真真是比那妓子还要让人不齿。男男相恋,你在说什么笑话,世是哪会有人真觉得一个男人比得上那千娇百媚的女子,又不能生下仔子,要之何用。”
无忌心中冰凉,转身就走,任朱长龄在身后大骂他不讲信用。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起清明假,有三天更不了了,抱歉,另外这文还有一两章就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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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无以寻觅 。。。
山中不知岁月,且不说无忌心中作如何想法,这日子还是一日过去一日,再抬头看天,空中又升起一轮圆月,在谷中撒下一片幽光。
无忌坐在草地上,他知东方墨怕是已经着了魔,想是说也说不通的。还不如像先前那般,不见好过相见,心中还存了往日恩义温情,往后忆起必是满腹怀念,不像如今进也不得退也不得,真真是愁人。
“何以致此?”无忌叹息。
“张无忌,你这个……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病痨鬼,你你……你定会不得好死,无后人祭奠……”朱长龄嘶哑地叫骂声隐隐传来,时断时续的,还不定时的重复几句骂词。无忌微微翘起嘴角,也没有生气,这事本是他不够厚道,今日连晚饭都没有给他拿去,怕是肚子已经饿极了。
自无忌同朱长龄说话,朱长龄就像是又活了过来,那日抓着无忌不守信之事骂了半夜,第二天饿得有气无力,又去求无忌给他吃食,若是给的少了,他又要开始骂了,也不知哪来的这些力气。无忌这几日算是开了眼界,才知这世间骂人也有这么多字句,文的武的、粗的细的,这朱长龄也算是博学了。
因着朱长龄的吵闹声,无忌只觉谷中比往日嘈杂了不少,也不会时时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想那烦心之事,便时不时去逗逗朱长龄,也算一项消遣。
他这般行事,自然也是因无忌对朱长龄还是心有恨意,不然以他的性子也不会对一个年长之辈这样耍弄。
那我对于阿墨来说,不该是祖宗一样的人物,无忌脑中窜从这样一个念头,随即让他趋散。他这几日一旦静下来就会乱想,那九阳真经的第三卷也无多大进展,多半是他心存杂念,无法潜心修习,这样下去必是不成,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无忌在地上一翻,滚出原地一丈多远,眼睛紧紧盯在一处,道“可是阿墨?”
他自然知道不与东方墨接触,就无法听到声音,可刚才他突然心悸不已,仿佛是有何危险,身体自然就做出了反应。如不是他相信世上只有他与东方墨能成那魂魄之形,怕是会以为遇上了恶鬼,可心中一点也不敢放松,直觉现在的东方墨必有何不对劲之处。
静静站立了一会,那种让他全身不自觉绷紧的威胁感消失,谷中的风还是那般和煦,夜行的动物一如继往的奔来跑去,如同刚才只是无忌的幻觉。
“阿墨!”突然被人抱住,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还有那沉重的喘息声,都让无忌后背一阵凉意,就想挣开东方墨的双手。可这次东方墨用得力气大得惊人,抱的方式也巧妙,令无忌根本无法使出大力,无论想何法子是无用。他的点穴之法最是精妙,只是感应到东方墨的位置就点得分毫不差,可像是对东方墨
16、无以寻觅 。。。
半点也无用,无忌只觉手指被一道气浪弹开,根本无法封了穴道。
只这一会,无忌就知东方墨必是体内真气混乱,显然是走火入魔之兆。
无忌的那点顾忌立即抛之脑外,抓着腰上的手臂道:“阿墨,你可是练功出了差子,快坐下来让我帮你。”他脑子突然出现几个大字“葵花宝典”,心脏不禁跳快了几分,心道阿墨应不会那般无智,去修练那等自损的功法。
无忌的手向下滑,搭在东方墨的脉搏上,那脉象令无忌大吃一惊。东方墨体是似乎窜动着一阴一阳两股内力,正是此消彼涨,互不相让,又隐隐达到了一种平衡。那至阳内力与他体内的九阳真气隐隐共鸣,竟是不知东方墨如何得了九阳功法,与另一至阴功法同练,结成了如此古怪的脉象。
不及他细想,那脉象又是一乱,东方墨却在此时又把他拥紧,两人胸膛紧紧贴在了一起。
“无忌,我想你。”
无忌感到东方墨的下巴搁在了自己肩上,那吐出的气息近在咫尺,而那圈在腰际的手竟伸进了他的衣内,在皮肤上带起一串的热度,不管不顾的那胸前移去。无忌大惊,想也不想的一掌击出,又使了那缩骨的功夫脱出了东方墨的怀抱,
无忌自知使了多少功力,连一块巨石也可震碎了,何况是一个走火入魔之人。无忌静立了几息,心中又担心起来,只怕自己力道用得太狠,令东方墨伤上加伤。
顺着击出的方向,无忌摸到了东方墨,他只觉入手的温度高得出奇,要是常人怕是早就烧坏了。
手抵在几个要穴上,无忌正要运功为东方墨顺气,脑中还盘算着诸多药方,一时忘记东方墨在这里至多一夜,而他现在的状态本就神奇万分,也不知普通方法是否有用。
只是这一时失了警惕,就让人点倒在了地上,无忌只觉浑身软绵绵的失了劲力,连站也无力站起。以无忌对点穴之法的认识,一时竟无法说清东方墨所用的手法,解法更是无从谈起。
“阿墨,你干什么?”无忌心觉不妙,叫道。
“自然是早就想做之事。”东方墨把无忌拥在怀中,柔声道:“你既然想不明白,我就替你明白,可好?”
无忌只觉身上微凉,竟是东方墨撕去了他的衣物,他虽不知人事,也时常与东方墨赤衤果相对,这时却觉心慌,竟冲开了禁住他的穴道,扼往了东方墨的命门。
“你何需自欺欺人。”东方墨被制住要命之处,也不见异样,只是看着无忌衣衫半褪的模样笑道,“又如何忍心伤我,还是躺下吧!”
无忌不过心神激荡,又因内力浑厚,一时冲开穴道,此时又重归无力模样,手中也失了力道,被东方墨压在了身下,只能闭目叹息,任他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