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怎么会放赵铆麟脱离,脚下用力向前弹出,左掌狠狠击向赵麟。
林平之反应之快出乎赵铆麟的预料,其速度更是让赵铆麟惊骇,半空之中聚不起真气,赵铆麟只好尽力扭动身体,用肩膀抗下了林平之这一掌。
哇!
赵铆麟喷出一口鲜血,借力再次弹射,摆脱了林平之的威胁。
郁闷之下的林平之迎上了紧随赵铆麟之后的嵩山弟子,宝剑所到之处,嵩山弟子剑断人亡,血流成河,沸腾的鲜血从断肢处喷射一尺多高,青竹谷口顿时血雾弥漫,这些嵩山弟子在林平之的利剑之下竟然无一合之敌。
第八卷 五岳联盟 第46章【以退为进】
庞的肌肉急剧抽搐,左冷禅内心在滴血:不过一个衡造成了嵩山派十几人的伤亡!
一掌重伤赵铆麟后林平之连斩十多名嵩山派弟子,恍如无敌战神一般青绣谷口嵩山弟子中纵横驰骋,所向披靡。
见赵铆麟失利败退,见林平之疯狂蹂躏嵩山派的弟子,张昌德惊怒交加,挺剑赶来:“小辈休得猖狂,老夫会你!”
初战告胜的林平之雄心万丈,不将嵩山太保放在眼中,大笑着迎向张昌德:“老匹夫,你也来送死?”
张昌德闷声不语,适才赵铆麟的失利他瞧在眼中,哪里还敢轻敌,不待林平之靠近,一套精妙的剑法就施展开来,如同清风细雨一般迎向林平之,点、刺、扎、削、抹浑然天成,剑光闪烁,在林平之周遭飞旋。
好狡猾的老家伙!
林平之暗暗叫苦,张昌德的剑法如同鱼网一般的密不透风,似乎在这老头眼中自己浑身上下尽是破绽一般,而且这老头滑溜无比,根本不与自己硬碰,只能见招拆招。自家的事情自家清楚,如果论剑法修为,即使再给自己几年的工夫,也未必能够追上这老家伙的一半能耐。
张昌德不与林平之硬碰,而是利用丰富的经验、对衡山剑法的熟悉专挑林平之剑法的空档、招式的转换处,让林平之挚手挚脚,不多久剑法更显凌乱。与吴刚则对阵的司马欣见赵铆麟失利就提高了警惕,与张昌德一般用精妙的剑招困住了吴刚则。其余嵩山弟子见两位太保已经为他们清除了威胁,一拥而上,青竹谷口眼见不保。
“嵩山剑法!”
林平之心中惊慌,总不能一个照面就丢了青竹谷口吧?虽说地势不利,但这也不是理由。即使丢也不能这样狼狈地丢,那多没面子!不能藏拙了,林平之向吴刚则大呼一声,剑法一变,剑身舞动处竟然传出隐隐的轰鸣声。无数的剑影重重叠叠,如同山岳相加般迫向张昌德。
吴刚则听得林平之招呼,剑法一变,由机巧灵动转换为浩然大气,剑式之间杀气弥漫,令司马欣措手不及。
“什么?”
观阵的左冷禅大惊失色:这不是我嵩山剑法中的“阳关三叠”和“旭日初晖”吗?这两大绝招失传已久,他们怎么会?
张昌德没有见识过林平之所用的这招剑法,但从剑式中可以判断是自己的嵩山剑法,天幸由于林平之不懂嵩山剑法的中运气诀窍。这一招地威力才没有被尽数发挥。饶是如此,及时避开的张昌德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摸了摸被削去顶戴的头顶,老脸苍白。
“撤!”
趁着张昌德与司马欣的后退,林平之断然下令,青竹谷口好似一个葫芦的嘴口,不适合防御。他们应该撤到里面,在空旷地带将谷道紧紧围住。这样才可以争取局部的人力优势,以多打少。在这里只能被对方以多打少。
青竹谷口不过安排了三列九名弟子而已,一听林平之撤退的命令,撒腿就往后跑,无视虎视眈眈的嵩山派一行。
这怎么回事?
张昌德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司马欣,见这老兄弟也是一脸的迷惑,只好转身询问左冷禅地意见。左冷禅盯着青竹谷的两侧山峰观察了一会,发现几名守候山道的弟子向他们打出了安然无事的手势。这才下令:“进谷!”
青竹山道崎岖宛转,顺着两边的山峰向上看,唯见蓝天成一线,左冷禅停下了脚步,巡视着自己的弟子,捉摸不定。
任腾见师傅停下脚步不知在思考什么,不敢插嘴,乖乖地守在一边。
易安神情一变,一脸忧虑:“师伯,弟子觉得我们应该留下一部分弟子看守谷口以防万一,不知师伯意下如何?任师兄是我嵩山弟子的翘楚,办事能力更是无人可及,不若就由任师兄带领一些弟子看守谷口吧?”
你什么意思?
任腾不满地撇了易安一眼:眼下衡山派兵败如山倒,自险绝境,正是我嵩山派耀武扬威地大好机会,你想将我撇到一边?
“师傅,”任腾一脸的关切,言辞之中充满了对同门弟子地关爱,“易师弟他们为了消灭衡山派鞍前马后劳累了好多日子,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下面的战斗凶险异常,是不是让他们休息休息,恢复了体力再参加战斗?”
“多谢师兄关心,”易安急切插嘴,“师伯不要担心弟子等人地状况,为了我嵩山派的百年大计,再苦再累也是应该的。任师兄能力出众,如果由任师兄率领弟子守护谷口,这样才可以保证没有漏网之鱼啊。”
“好了,不用再争了。”左冷禅打住了任腾跃跃欲试的架势,“易安所言极有道理,青竹谷地势险要,衡山派不败而退,显然有阴谋,如果我们被衡山派前后夹击,那形势就险恶无比了。腾儿,你地意见也非常正确,易安他们确实太辛苦了。这样吧,腾儿你与易安他们率领一百名弟子守在青竹谷口,确保青竹谷口的安全,如果有任何的不对,立刻报与我知。”
任腾不情愿地应了声是,不满地瞪了面现不甘的易安一眼,口气不善:“易师弟,走吧,难道
违抗掌门意愿?”
“师伯,我师父他还在谷中啊!”易安看样子不想走,硬着脖子抗辩,“弟子应该陪着师伯一起啊。”
“不用了,师弟他武艺高强,躲在暗处不会被察觉地。”左冷禅和蔼地拍了拍易安的肩膀,“师侄你这些日子确实辛苦了,就先歇息一下,等恢复体力了再赶到谷中参战吧。你们都是我嵩山派未来的希望,可要注意身体。”
“走啦吧你!”
任腾扯住易安的肩膀:“丁师叔那么厉害,赵阳岂是对手?为了师弟好,师弟还是休息休息吧。”
易安的几个师弟互相看了看,见左冷禅没有反对的意思,也转身跟着易安向外走。
“安东尼,”赵阳将安东西奥斯库带到休息室安置下,抱歉无比,“你大老远过来,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招待一二,可现在衡山派正处于危机之中,实在抽不出身来,希望你能理解。”
“不用客气,是我打扰了赵先生才是。”安东西奥斯库不好意思欠欠身,在中国这么久,汉语也学的挺顺溜,可惜有点土语的倾向,可能是他汉语师傅的缘故。“货物被抢劫,和赵先生的协议就无法完成,希望赵先生不要责怪才是。”
“哈哈。”
赵阳拍了拍安东西奥斯库的肩膀,满面笑意:“安东尼,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你没出事情,那一切都可以再来吗。再说了。那些货物就当时存在海盗那里吧,过段时间我们再取回来不就是了?顺便再向那些海盗要一些利息。给你压压惊。”
“王大侠。”赵阳歉意地看着王雨墨,“现在衡山事多。实在无法招待你了,希望能够谅解。这两天为了保证衡山派地安全,所以请了大批的官兵和锦衣卫巡逻,估计游山也没有什么情调。希望王大侠能够见谅。过几天等事情搞定了再请王大侠好好游览。”
“赵先生客气了,王某人不请自来,还望赵先生不要见怪。”王雨墨拍着胸脯,“如果赵先生不介意。那就算上王某人一份。赵先生对只有一面之缘而且如此落魄的安东尼能如此照顾,足见赵先生重情重义,是条好汉子。赵先生的敌人,就是我王雨墨的敌人,如果赵先生不嫌弃,希望将王某人算上,出份力。还有,王某人不过一介匹夫而已,称不上大侠,赵先生还是不要折损我了,称我雨墨或者王兄弟就可以了。”
这个?
赵阳拿不定主意,他倒不是担心王雨墨的立场问题,而是王雨墨实力如何?嵩山派可不是兔子啊!兔子急了会咬人,嵩山派急了会拼命的,万一给王雨墨制造了什么伤害,那怎么办?
王雨墨以为赵阳信不过他,一张黑脸显得更加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