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因为那肯定都是的职责内必须做的事情。好吧,给虐就给虐,反正也不是什麽了得的大事,只是让辛皬王爷的心理可以平衡点罢了,毕竟王爷的心地本性不算坏,虐身虐死他不会做,顶多郁闷死你的心情,就像沙哑男跟著辛皬王爷回府的那段路程发生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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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皬王爷的心情很郁闷,他已经有段时间都没碰到女色了,所以不能独郁闷,独郁闷不如众郁闷,所以辛皬王爷身边的护卫随侍都郁闷了,尤其是新来的贴身侍卫斐愈,更是被辛皬王爷郁闷的厉害。
原本侍候辛皬王爷的ㄚ环婢女侍从奴仆都被王爷彻了下去,而王爷的生活琐事则通通由沙哑男接手,好在这些活沙哑男早些年就是做这些的,所以也不会不适应或做不好,顶多被王爷主子时不时出现的莫名其妙举动或问话给郁闷到而已,相比而言,辛皬王爷可比沙哑男郁闷多了,原本是要好好整治整治沙哑男,可如今对方不仅没有心生不满,甚至这些活儿做起来还甚为出色,那些ㄚ环婢女侍从奴仆他都不想调回来了,心里更生郁闷。
「王爷。」沙哑男用他独特的嗓音,低低说话时磁性的声音,透露出原本的声音会是如何的令人酥麻。
「怎样!你还要怎样!」辛皬王爷愤愤的「看」著,他的贴身侍卫。
「如果您能高抬您的右手,属下会很乐意放开您的左手。」听听!这是属下应有的举动、该说的话麽!?一切都只因为--他,堂堂的王爷……这种时候地位根本没用!只因他没有赢!输给了这个男的!
「我是你的主上。」辛皬王爷努力的想扳回一点身为主上的尊严及气势。
「是,但您的左手在属下的手中。」斐愈这家伙,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早知道就不要去找他比武、早知道就不要打赌、早知道就不要赌。
『你若赢本爷,本爷可以尊重你所有的决定,并且事後不发怒。』
原本也不是一定要下这种赌,可是不下的话,天天被斐愈盯著破坏好事,那也不是辛皬王爷愿意的,当然其实现在这种状况他更不愿意,只能说当初打错算盘,自作自受了。
「噗呵!」此时又有令辛皬青筋暴出的声音出声,没错!原本他是在「迫害」这个美色天香的女子,在斐愈阻止他之前,女子也小猫瑟瑟的颤抖著--可是,现下!被他扒开衣襟的女子,却忍俊不住,笑·出·来·了!?辛皬王爷瞪了一眼那女子,豁然全无「性」致了。
「如果您一定要做,请您去青阁,别让人家好姑娘受怕,您说是吧?」沙哑男多施加了一些力气,在王爷被他禁制的手上面。
辛皬王爷的青筋在跳动,他堂堂的王爷……需要到青楼妓院去解决?他到青楼那是找花魁风花雪月、吟诗作对的好吧?虽然床还是有上的,但那是花魁,一般青楼女子他可瞧不上眼!红梦楼的花魁他已经腻了,早没新鲜感不想去了。至於青阁,里面没有花魁好吧!
「我不要,那不乾净!」那是没行情的人,才会做的事好不好!
「那您动动您的手指好了。」这什麽鬼话!?用手!?难不成要他自渎?这种事……!他堂堂王爷早八百年都没做过了!
「我已经一个月没做了。」辛皬王爷无奈愤恨却只能乖乖的收回他的狼爪,在辛皬收手後,沙哑男也同时放开他王爷主子的手。
「属下会找间乾净的,再找个未开苞的,行麽?」沙哑男也知道凡事皆不能太过,毕竟辛皬若遵守说过的事便好,若不守他也不能拿辛皬王爷如何。
「随便!」辛皬王爷赌气的甩下一句两个字,便自迳往王府,回家的路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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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辛皬王爷负气回王府,但是回到王府的他依旧得继续被沙哑男欺压(王爷语),而且就这麽又过了一个多月。
不过辛皬王爷与沙哑男的相处模式,倒是让沈总管满意了,上个月他的帐簿上面,王爷的开销至少少了足有八成,他满心期待这样的状况可以一直持续下去。而东莽那里更是美上了天,因为沈总管脸色好了,空閒时间多了,他们恩爱亲腻的次数也就直线上升了。
至於其他下人们,由於都承过王爷的恩情,他们也衷心希望王府与王爷的名声能好些,所以对於辛皬王爷与沙哑男,他们是相当看好的,导致他们一但看见辛皬王爷身边没有跟著沙哑男,便会拉几个人守住王爷,然後都一个个跟飞似的,口耳相传辛皬王爷的行踪,卖力的找到沙哑男然後告知对方王爷的行踪,於是辛皬王爷与沙哑男都悲催了,他们再也没有属於自己的私人时间。
既然避免不了每天都得同一个人在一起,既然无力去改变现实,那麽就去顺从习惯它,甚至是去享受它吧。
所以当辛皬王爷放下一切去享受沙哑男,他发现自己还是很明智的,起码下半身的那根享受不到,还有其它的服务可享受不是,他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
至於沙哑男,他只要王爷不去残害良家妇女,管好下半身的孽根,其它的其实沙哑男对王爷实在没有什麽成见,既然辛皬王爷都愿意听守诺言,他也便就尽心尽力的服侍好自家主子。
「唉……斐愈,为什麽这种活,你做的这麽顺呀?嗯……好舒服呀……!」辛皬王爷舒舒服服的趴在浴澡桶的边上,让沙哑男帮他擦著背。
「回王爷,属下自小就给人做奴才,这种活做的好是当然的。」沙哑男已经可以平淡的面对辛皬王爷的所有话语,继续擦。
「你一个几乎都包了本王身边的事,做的又好,想想也挺合算的。」唯一的代价,就是不能玩良家妇女、小家碧玉、千金小姐,唉……不过以总利益来算值得!但是……他依旧很不想要这种值得啊,辛皬王爷内心泪流满面。
「多谢王爷谬赞。」换擦手。
「嗯……」辛皬王爷往後倒去,让斐愈擦胸前。
「今晚去燕羽楼,可以麽,王爷?」沙哑男开始擦洗王爷的下身。
「啊……可以……」据说那家确实不错,只是自己之前对没花魁的青楼没兴趣,不过许多王公贵族的确都会去,看来这个下属还是有在替本王想的嘛!
「据说今晚,那红牌清倌茜语小姐,要标价初夜。」
「嗯……别……」辛皬王爷突然语意不明。
「王爷?」沙哑男虽有疑问,但手下的动作依然没有任何停顿。
「别擦了……」辛皬王爷的脸,都沉了下来。
「可,还没擦完?」沙哑男一脸不解。
「本王,第一次禁欲那麽久------!」辛皬王爷说到最後,几乎是用吼的了。
沙哑男愣了一愣,总算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因为他摸到王爷下身,那又热又硬的东西了。
辛皬王爷很悲愤,沙哑男很淡定,淡定到继续做著擦澡的工作,不理会辛皬王爷羞愤而欲嗜人的眼神。
「呼……你还不停下!」辛皬王爷眼中泛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恼的,亦或两者兼之。
「王爷您确定要让属下停下?莫不是要自己来?您可能行?」沙哑男发誓他绝对不是在调戏自己的主子,只是这主子的食衣住行,根本八成以上都是由别人代劳,要让王爷自己洗澡,他很担心主子根本洗不乾净。
「你……你……!」但是听到辛皬王爷耳中可就不是那麽回事了,在王爷听来,沙哑男那是赤裸裸的调戏,悲愤的王爷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的把沙哑男的手拉上他已经肿胀的男根後说:「既然如此,就由你来动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