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我只知道自己是喜欢你的!”苏雪的声音一下子突然大了起来,但语气却是那么坚决,没有一丝虚假。
听了苏雪的话,我呆呆地楞在当场,我根本不能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凡,我希望你能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我也希望你能在梦里只叫着我的名字,但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也不在乎,因为我只知道我真的喜欢你。”苏雪的泪水早已从眼眶中泛滥,犹如断线的珍珠般坠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现在的我只知道,我以前的生命里可以没有你,但在我以后的全部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而且只能是你!”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一把抱起苏雪那纤弱的身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背上的青丝长发,眼泪无声地落在她的肩膀上。
“雪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这么傻啊……我是个坏蛋,是个无耻的骗子,我根本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
苏雪没有说话,小手环住我的肩背,静静地伏在我的怀中抽泣,感受着我的胸膛带给她的温暖。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漫射入室内,虽然是秋日,房间里却是一片温馨。
看着安静地睡在我臂弯里的女孩,我的心里只有感动。我侧过身试着动一下右手,但早已酸麻的手臂告诉我女孩睡得是多么香甜。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想不到我只是微微动了动,想让自己的手稍微放松一些,但怀中的苏雪还是感觉到了。像是不满一样,她将头向我的怀里挤过来,还来回轻轻蹭着,想找到一个更温暖舒适的位置,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轻柔的呼吸和发丝让我赤裸的胸膛感到一阵酥痒。她的两只小手紧紧的环住我的腰,睡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我不禁乐了,想逗弄一下这只可爱的小懒猫。我用手轻轻捏住她的小鼻子,微笑着看她会有什么反应。果然,仍然在做着美梦的苏雪感到呼吸不畅,一只小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挥掉阻挡她呼吸的东西,嘴巴里吧唧了两下,轻轻嘟囔着:“恩~,让我再睡下嘛……”一边呓语,一边微微扭动着身体,双手将我抱得更紧,头也深深埋入我的怀里。
我摇了摇头,心中一片温柔,不忍心再逗弄她,右手揽住她的香肩,好让她睡得更舒服。
想起这丫头昨天晚上的表现,我就忍不住好笑。在一番温柔缠绵之后,她红着脸非要洗澡换睡衣,那娇憨的羞态实在让我心动不已。不过也幸亏是这样,不然今天早上像她这样紧紧趴在我怀里,我非得喷鼻血不可。即便是穿着睡衣,这绮丽无比的香艳也是差点让我受不了。
当苏雪揉着眼睛从美梦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九点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打过招呼,竟然没有一个苏府的下人过来打扰我们这小小的幸福。
“小懒猫,睡醒了吗?”我看着怀中的女孩,从心里发出微笑。
当她终于发现此刻两人的姿势时,晕红顿时从她白皙的脸颊蔓延到凝脂般的脖子。但她不但没有将我放开,反而将我抱得更紧,脸深深地埋进我的胸膛。
我温柔的搂住怀里的女孩,轻轻问到:“雪儿,你后悔吗?”
苏雪没有回答,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摇了两下。
我心中一阵感动,也不知道自己前生是修了什么福份,这辈子竟然能遇到这么好的女孩。
“雪儿,我不能保证能给你幸福,我——”
一只小手轻轻地捂上了我的嘴唇,苏雪从我的胸膛上抬起头来看着我,目光中是那么坚定和执着:“凡,能遇上你,我觉得好幸福,真的。哪怕只有此刻,也足够了!”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仿佛被什么握住一样,心疼的感觉竟是如此难受。我试着想说出什么,但我的喉咙也只是抽动了两下,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听话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怀中的这个女孩仿佛总是那么的温柔,又是那么倔强,却总能触动我心灵中最柔软的地方。
一只小手轻轻擦拭掉我的泪水,温润的唇贴上了我的唇。看着微微颤动的睫毛下那一双动人的眼睛,似水的温柔在我心头荡漾。
我用双手紧紧搂住这个让我感动不已的女孩,深深地吻着她,仿佛两个人的身心和灵魂都在此刻完全交融。
我已没有资格再对她说任何誓言,只能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为了这个善良的女孩,为了她能幸福就算是牺牲自己的一切甚至生命都在所不惜。
在几乎窒息中,我们的唇终于分开,可彼此对视的双眼却已经在对方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无论以后如何,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再忘却了。
很快在两人的拥吻中,被窝中的温度迅速上升。
……
“凡,不要!”
“恩?”
“我——那里还疼。”
…“哈哈——哎哟,你怎么掐人啊?”
“谁让你笑我了!”
“我哪里笑了?”
“还说没笑!你还笑?”
“哎哟,雪儿,饶命!姑奶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哈哈”
……
房间内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此刻在充满如此温馨的窗外,一个忧伤的人影是那么孤独无助地背靠在墙边。
听着房间内幸福的打闹声,仿佛是自言自语,神情幽幽:
“如果可以,我宁愿放弃自己的一切,只为交换你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和快乐。”
第五十一章 饯行
“雪儿,你昨天夜里到哪里去了,今天早上怎么不在房里?”吃中饭的时候,母亲的一句话差点没让苏雪和我同时噎到。
“咳咳,妈——我——”
“当然是到某人那里去了罗。”旁边的苏雨笑着说到,同时眼睛还瞟向了我这边。一桌子上的十来双眼睛同时齐刷刷的看过来,我脸上一红,赶紧掩饰着将头埋下去不停扒饭。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