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春抱着终于松快下来的青年身体,心觉愉悦地哼哼。不断的亲吻吸咬,勾出舌尖,戏弄得青年掉出舌头露出痴态,再舔舐唇畔那圈血痕,将渗透着血腥的甜美吞咽下肚。
浑身鲜血骤然沸腾,裴知春凝着桓锦被亲得面红耳热不能自已的模样,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金色神光瞬间大盛,一股高阶修士所特有的威压一闪而逝。
那威压的力量好似千万斤巨石当头而下,桓锦猝不及防被压得直接倒在床上,身体不停地战栗发抖。裴知春释了些舒缓的灵力,伸手想摸青年被震得发僵的身子,这时的桓锦完全靠本能做主,不分场合地狠狠咬了裴知春一口。
桓锦稍稍清醒,抬眼望裴知春的表情,又是一副被咬了好可怜的委屈样,无名情绪溃堤成河。桓锦眼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扑咬,扭到最后滚作一团,不知怎么就给裴知春吃了进去。
“哈啊…哈………嗯……”于是恨恨地咬唇被骑得痛哭,情绪山崩不能自已。
桓锦哭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裴知春身上也落下了些无关痛痒的咬痕。裴知春拿指头在桓锦枕边不远不近的地方敲了三下,便猝然翻身,低声在桓锦耳边道:“这样咬不对,师尊教你怎么咬人,让人心甘情愿被你咬。”
……
桓锦擦去唇角的浊液,在裴知春细白的大腿根处留下了一道见血的牙印:“……满意了吗?师尊。”
裴知春聚了些灵力拂去血印,伤口恢复如初,面不改色道:“尚可,分情况施行……”
吵架到一半教起了真东西,桓锦麻木了,没什么话想说的,尚可就是不可。桓锦有心折磨裴知春,重新埋下去,一口咬上肉蒂。
“不许吃下去……不许咬!”
治裴知春,大约比他禽兽即可。桓锦把那地方吃的干干净净,大腿上留下数不尽的咬痕,裴知春就哭了。
安静了没两天,裴知春又提起修道之事。桓锦为拿到修炼秘法,只好任其欺负了一夜。
“宝宝,你哭得好惨。”裴知春惯会在床上公报私仇,桓锦不大搭理,裴知春只好一边顺毛一边无奈叹气着自言自语,“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一时半会儿真找不到合心用的灵根…只能先让阿锦你先跟我修合欢道了。”
“我想过阿锦拿剑,想过阿锦你若来我们这边,谁家道袍好看就让你拜哪家山头的。我宗审美……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