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新年第一天的下午两点多,四个木乃伊现在在屋顶上远望着寒冷的台北市区,一边发着愣。
一架飞机的残骸大大方方的卡在市区中央,一边冉冉的冒着黑烟。
没有消防车的声音,没有人们惊慌失措的声音,只有午间安静的都市,还有寒风吹过空荡荡的房子间的呼呼声。
现在怎麽办?
眼前的惨状让四人不得不面对事实。
截至目前为止,他们都是用着一种近乎逃避的方式来面对现状,当然现状就已经够让他们承受的了,但是一架飞机安安稳稳的坠毁在市中,却又没有任何人有反应。
没有急着拿手机出来拍照录影的人,没有抢着呼救的人,所见之处,没有任何人。
问题可能b他们想像的还要严重。
四人如鲠在咽,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他们花了一番功夫,从扶手爬回四楼房间,一回生二回熟的打包好第二瓶行李,吃了点东西,再把移动行李瓶带到屋顶,就看到这事,整个人都不好了。
空荡荡的城市中,唯一能确认还活着的只有他们四人,还有远在某处的贱盘跟几个nV生。
物资充足又如何?能活过这第一天的人类又有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副社一咬牙,把瓶子踹了下去。
几秒後,”空!”的一声,瓶子落地。
走了。他说,很明显是在逃避某个大问题。
恩,喔。嬴木唯唯诺诺,伸手去拿自己那份纸条,把它折成纸蜻蜓的造型:两片小翅膀,中间一个切痕可以把纸卡住不会散开,Y字型的底部则是拿来塞木乃伊的。
啥鼠跟嬴木同时起步组装,但是手脚灵活组装快了一点点,组好了便去帮嬴木。
应碟也默默的装好了自己的纸蜻蜓。
四人各自装忙。
原本这里应该有人站起来发表一些鼓励人的言论,然後其余几人会开始积极向上,努力奋发之类的,但是在场的都只是普通人,先不提讲了有没有用,讲的那个人自己信不信这些话都不知道。
所以他们选择了专注於眼前。
或说,等等就要跳楼了谁还有空管那麽多?
副社大x1一口气,按照惯例,这种时候是他要打头阵的,这是他一贯的作风,行动,然後有知者就会跟随,让他承担这个压力,在他身後的人们就会轻松许多。
这次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