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我的天堂.”
“别别别!我不唱了,不唱了!”
老板娘乐了,说:“小鸽子你真逗,马上今年武夷山的新岩茶就要下来了,到处都住满了全国各地做茶叶生意的,你们不住,马上人家就来住了。”
“美女,你是市里的,还是哪的人?”豆芽仔随口问。
她有些警惕,“你是同行?”
答应人老板的事儿得快点办,这样才显得我们专业,高效,老板才会高兴。
路边儿有卖饭的,学校是寄读制,六年级就得上晚自习了。
穿过街,旅馆对过就是华光路,实验小学在那里。
安顿好后,晚7点多,我和豆芽仔上街去买饭。
“峰子,那是干啥呢?怎么那么多小学生。”
墓主人的各种历史关系,我查了很多战国资料,都是猜的,猜出来个大概,其中涉及到很多生僻字的人名,地名,传说故事,写出来没完没了了,之后抽机会说吧。
有几个问题当时留下了遗憾,因为确实不知道。
车子走在国道上,豆芽仔靠在窗户上,回头说:“你把昨天偷我的两万块还给我,我就不唱了。”
“行了行了,开吧。”把头累了,他给了钱。
实验小学上课铃响了,孩子们散去,这女孩手指沾了点吐沫,站在那里开始数钱。
那时候,泉南高速和广吉高速还没通车,要走国道,大概700公里?反正比现在慢的多,基本上都是鱼哥在开车,有时到人少地方我替他会儿,期间有次走错路了,耽误了半天时间。
她倒诚实,我问这女孩:“你为什么卖这么便宜,才卖五毛一个。”
“我也要!我要一个绿的小鸡!”
李铁成留下一辆吉普,借了块电瓶把车打着,鱼哥开车,拉着我们离开了田广洞村。
“250。”
“我的家!我的天堂.”
至于老胡这人,他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你去田广洞当地,问问那些上岁数的老人就知道了。
“250?怎么这么贵!”豆芽仔说。
“中午要不要留下吃饭,莴笋炒肉。”
我低头看了看他脚上的鞋,那是一双新布鞋。
是灰非不分。
我们差不多是3月底走的,现在查建设时间的话,鬼崽岭封闭式护栏是这年六月份建的,就是在我们走后的第三个月,整个鬼崽岭全用铁丝网封起了来,两把大锁,不让人进了。
“你好。”
她手上都是五毛一块的,还有两块的,在大的就没了。
“怎么,你想追我?你家里有钱吗?我可是要十万块彩礼。”
豆芽仔又唱了。
“蓝蓝的白云,奔驰的骏马。”
“老板,三间房,多少钱。”
“叮铃铃”
“别抢啊!都有都有!你还没给钱呢,五毛钱一个。”
一切都因他而起,“薛师叔”面具下的那张脸长什么样?锡鼻子的脚是谁砍的,秦二原把长白毛的头藏哪了
此事过后,红眼睛和猴子跑到山里待了三个月,后来被下洞村的村民举报,说在山洞里发现了野人,可能是山顶洞人,出动了好几十人去逮他,没逮到,因为最后被珞珈山派人把他接走了,他要是喝了猴尿,我估计,力气要比谢起榕还大不少,就是可惜了,没有脑子。
听我不是同行,这女孩把钱揣围裙里,笑道:“这都有的赚啦,人卖一块是人家卖,我就卖五毛,实验小学方圆五里,我要把小鸡的价格打下来!”她挥手说。
这女孩性格活泼,听后捂着嘴咯咯咯直笑。
笑了一会儿,她告诉我,她叫马凤凤,家就住在水吉镇后井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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